“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用跟我客气。”有求于人,一般都比较的大方,说的貌似就是此时的温顾安。
“我一定不会客气的。”这样的场景,让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耍弄邱绍云的时候,只不过现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而已。
邱绍云就好像完全不注意他们似的,很是绅士的给女伴服务着,只是他眼角的余光总是不经意的斜扫而去,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的是,对方貌似比自己还要来得淡定从容,不用说眼角的余光了,就连一丝的困扰都不曾流露,可见,她真的当自己是透明的。
“不知道总裁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吃饭想要从我这得到些什么?”不管邱绍云跟谁在一起,何雅婷是真的无所谓,因为不爱,所以不会心殇。
“你好像跟夏馨菲相处得不错。”温顾安也不扭捏作态,大方的探听了起来。
“那自是当然,我们不仅是同事,还是朋友。”何雅婷微微一笑,就知道他是奔着这个目的而来,只是,人家都已经结婚了,而且还生活得很幸福,就是不知道他掺和其中想要干什么。
“这么说来,你一定知道她跟穆总裁之间是因为什么而结的婚吧!”温顾安一直都在怀疑,那两人并不是因为相爱而走到一起的。
“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郎有情妹有意了。”何雅婷皱眉,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夏馨菲一定是爱惨了穆梓轩,这一点,从她平常时的表现就不难看出。
“如若真的是这样,为什么他们没有举行婚礼?”这一点,是他一直比较困惑的事情,但又不好直白的去跟夏哲霆打听。
“不是吧!总裁,你的思想怎么会这么的落后,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玩隐婚的吗?”就好比自己跟邱绍云,知道他们是夫妻的并没有几个。
“如果是一般人,自是可以理解,可像穆总裁那样的家庭,这玩隐婚貌似说不过去吧!”温顾安才不相信何雅婷的忽悠,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般的简单。
“总裁,我很奇怪,你一个大男人,关心别人的家长里短干嘛?”何雅婷虽说知道他的心思,但也不好直接的道出,所以只好来个旁敲侧击之类的。
“好奇而已。”温顾安轻咳了声,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自是知道自己太过于的八卦。
“我想,不单单只是好奇吧!只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总裁总不会那么的没有眼力见吧!”话以至此,就看他能听进去几分,夏馨菲确实是很优秀不假,但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驯服得了的。
“你知道了?”温顾安皱眉,自己有表现得这么的明显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我劝总裁还是放手吧!馨菲她不可能会属于你,因为她已经名花有主了。”何雅婷最不喜欢看到的便是破坏别人的姻缘,因为曾经的她就被这么的对待过,所以自是心有想法。
“不努力过何总编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温顾安就好像钻进了死胡同,偏就不信那个邪。
“很简单,因为你输在了起点上,还有就是,别忘了,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何雅婷只顾着说服温顾安,倒是没有注意到某人那直射而来的目光有多么的阴鸷。
“所以呢?你便断定了我会失败,看来何总编对世事的了解还是不够全面,难道说你没有听说过这么的一句话吗?万事皆有可能。”温顾安痞痞的轻勾唇角,他有试图的去忘记,但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难以做到,尤其是看到了穆梓轩跟她深情拥吻的报道之时,他更是嫉妒得发狂。
“你这又何苦呢?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何雅婷轻叹口气,实在是不愿看见那样的一番局面,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很容易对夏馨菲造成不必要的困扰,从而也就对她的婚姻起到了一定的伤害。
“是骡子还是马,总要遛过了才知道。”都还没有去实之于行动,又怎能轻而言败。
“随你吧!只是我希望你秉着不伤害到夏馨菲的心理去做这件事情。”何雅婷摇头,对他的执拗很是无可奈何,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总不能直接的拿枪逼着他放弃。
“别把我想得那么的没品。”温顾安苦涩的一笑,虽然说他不够绝对的君子,但也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所以要想让对方爱上自己,他势必会做到光明磊落。
何雅婷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其实她心底就是觉得他没品,否则怎么想着去挖人家穆总裁的墙角呢?所以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一丝的轻蔑来。
“你好像很轻视我的作为。”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温顾安不由得紧锁眉宇。
“总裁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够高大上吗?如若有,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自己就是轻视他怎么着了吧!大不了就是把自己给解雇了而已。
“停,我知道你的态度了。”温顾安再度苦涩的一笑,想来,在她所看来,自己一定是疯了吧!要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其实,你可以多看看自己的周围,或许有着更为适合你的人出现,譬喻说上次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我看着就是蛮不错的。”虽然知道他不大可能会听自己的劝,但她还是想要努力一下,说不定自己就把他给说服了呢?而这样一来的话,也就给夏馨菲减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温顾安起身,餐盘上那剩余许多的食物在告诉旁人他并没有吃多少。
“没事,我会独自把午餐给吃完的。”何雅婷不知道自己的哪一句话戳伤了他,但她自认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温顾安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之大步流星而去,因为何雅婷的每一个劝说都直击他的心扉,所以他没有勇气再继续的坐下去,就怕身心会受到更为强烈的碰撞,而他,只想秉着最初的那一种美好,至少目前没有打算要放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