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试图掺和我的生活,否则,就算是萱伯伯来了,我也不给面子。”顾翊宸说着甩开了她,恼恨的驾车离去,就好像回来这么的一趟,是专程为了跟她说这么的一番话似的。萱
雪璇很是不甘的看着,为什么?他总是这样,不肯给自己一丝解释的机会。不
得不说的是,她的这一种想法尤为的自私,总是要求人家对她多一些了解,却从不肯承认,她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错得有多离谱。顾
翊宸不知道,萱雪璇都对蓝妮可说了些什么,所以,心情烦躁到了极点,这样的一种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清了某些事情人,或者是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所
以,当蓝妮可再次在家楼下看见他的时候,有着几分的诧异之色。
他,为什么又来了呢?
心,被悸动了下,但却选择了无视,径自的从他的面前走过。手
腕,被一温热的大手抓住,对方的一个用力的动作,她便被迫的与他对视。“
果真要跟我成为陌路人吗?”目光,玩味的睨视着她。蓝
妮可用力的抽回了手,很是冷嘲的道:“难道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可我后悔了。”这话,有着几分的随意散漫,让人难分真假。
但就算如此,也还是让蓝妮可的心跳加速了起来,感觉对他,不管再怎么的疏远,也无法做到真正的狠心。
“但我,已经真正的放下。”虽然违心,但却是她现在想要去做的事情。“
你确定吗?真的放下了。”顾翊宸的大手一收,她便紧贴在了他的身上,画面,有些的暧昧不清,任谁看了去都会多情不自禁的多想。
蓝妮可的心底一慌,结巴的开口:“你,你想干什么?”
明明,她就可以对他施以暴力,但却不知道是在留恋什么,竟然怯懦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确认你的心。”说着,缓缓的压下了自己的唇,霸道而又邪魅。
双唇相触,那是温热与冰凉的较量。在
他的唇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妮可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忘了呼吸,也忘了抗拒。只
是圆睁着眼,感受着他的缠绵跟火热。
“看见没有,你明明很享受。”一声揶揄,把她的思维给拉了回来。‘
啪’
很是清脆的声响,蓝妮可怒目而视:“你,混蛋。”“
怎么,恼羞成怒了吗?”顾翊宸一把的抓住了她的手,回以同样的怒火。蓝
妮可颤抖着唇,但却无畏的瞪着他,“这样的践踏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其实,你可以想成我是对你动心了。”顾翊宸一向看着都很一本正经,但却没有想到,也会有这样贱痞的一面。
明知道他那是在羞辱自己,但蓝妮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奢想一下,但她又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他的眼里,什么也不是。
“如果可以想象,那我,是不是可以想成你要跟我上床。”蓝妮可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笑得一脸的娇媚,但谁又能看透她眼底的伤悲。顾
翊宸眉宇紧皱而起,应该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所以,主控权轻易的被对方给拿走了,但他,从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既然是你的邀约,我又怎能不成全你。”顾翊宸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方式,也不知道他在恼怒什么,是她的不自爱,还是因为被她给抢去了主控权。蓝
妮可冷嘲的笑:“别表现得有多委屈,我会付你钱。”
只是,下一秒而已,她的脖子,便被对方给扼住了,“注意你的言辞,我可不是什么鸭子。”“
咳咳……”蓝妮可难受的咳嗽了下,但却没有挣扎,她就想要看看,他能对自己无情到什么地步。“
房号多少。”顾翊宸松开了她,竟没半点愧意。
“你会后悔的。”蓝妮可神经质般的笑,有一种痛,叫做伤到了极致,而她,现在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这不是你的邀约吗?怎么,反悔了吗?”顾翊宸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对他来说,只有行动与否。
蓝妮可颤抖着唇,但仍然倔强的表示:“我从不做反悔的事。”
说完,径自的往里走去,而顾翊宸,眉宇一轩,嘴角勾起了一丝兴味的笑。这
么的一看,这两人,还真的是挺相像的,都特别的不愿意服输,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电梯内,两人相当的沉默,谁也不作声,感觉像是在考验谁比较能沉得住气。
第一次带男人回来,还是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应该会感到很开心才对。
可对蓝妮可来说,却是一种伤害,一种漫天而来的耻辱,因为她,竟然想着用自己的身体去强求那半分的奢宠。顾
翊宸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的住所,可以简洁到这种程度,除了床之外,就没了过多的装饰,给人的错觉,这并不是一个家,而是一个落脚之处。
“这就是你的住所?”顾翊宸的眉宇,紧紧的锁起,也不知道是在纠结她的住处,还是她的这一种对待生活方式的态度。
“我知道,没有你们家豪华,但不巧的是,却是我唯一的家。”蓝妮可知道他为什么会惊讶,因为欧阳茉儿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也问了同样的一个问题。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顾翊宸没有嘲弄人家生活层次的嗜好,所以……蓝
妮可笑了笑,“无所谓,你爱怎么想,那都是你的事情,我干预不了。”
说着,已经在解衣衫,感觉,刚才在楼下所说的那些话,并不只是玩笑而已。“
你干什么?”顾翊宸皱眉的看着她,感觉,自见到她后,他的眉宇,就没有舒展过。“
当然是履行我刚刚的话了,怎么,你怕了吗?”蓝妮可挑衅的看他,一脸的嘲讽之意。“
女人,你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对吗?”顾翊宸再一次的对她咬牙切齿,感觉也只有她,能这么的带动自己的情绪起伏。
“这个,我怎么知道,毕竟,我又不是你。”说着,身上的束缚,已经被她扔到了地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