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凌北寒,你是我的!

    郁子悦也觉得,这个夏静初还不是一般的无耻,她好歹是个女人啊,怎么好意思当着前男友妻子的面说这样的问题?还是她觉得,这样可以伤害到自己?让她嫌弃凌北寒?

    夏静初没想到郁子悦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不过,也许她也是伪装的呢?这么一想,心里暗暗地得意了下,试问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完全不在乎?

    “难道不在乎吗?在他跟你接吻的时候,他的嘴曾吻过我呢……在他抚摸你的时候,那双手也曾——”

    “你闭嘴!夏静初,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无耻的人!你以为你说这些,会刺激到我?我是在美国长大的,性意识本来就很开放!凌北寒以前和你做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婚后,他对我是忠贞的!”,郁子悦瞪着夏静初,一字一句说道,虽然心里很激动,但,表面却在极力隐忍。舒榒駑襻

    她是不会让夏静初得逞的!她郁子悦更不是好欺负的!

    “忠贞?你确定?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是忠贞的?就算身体没出轨?心呢?我跟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以为他会轻易放弃?何况,我是逼不得已才跟他分开的,只要我跟他说出分手的真正原因,他一定会回头的!”,夏静初看着郁子悦,无比自信而得意地说道。

    她的话,令郁子悦心口狠狠地一颤,这时,外面有人进来,夏静初已迈开步子,出了洗手间。

    “悦悦,你怎么——”,颜汐进来,见着愣在那,一脸惨白的郁子悦,关心地问道。也纳闷夏静初怎么也在这家菜馆。

    郁子悦终于回神,突然间,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得很!夏静初说的话,就像是魔咒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旋,明明知道,她可能是在刺激她,但,没有安全感的她,还是在意得很。

    “没,我没事,颜姐,我们走吧,快走,我不想吃了。”,郁子悦慌乱地说道,拉着颜汐的手就要离开。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夏静初是不是对你怎样了?你说说看啊!”,颜汐焦急地关心地问道,直觉夏静初肯定是对郁子悦说了什么,不然,她不可能这样反常。

    都得夏静。“没有,她伤不到我的!我们快走!”,郁子悦边走着,边激动地说道。

    两人出了菜馆,郁子悦并未打电话给凌北寒,拉着颜汐就在大街上走着,任由冷风灌着她,好像这样,才会舒畅许多。

    颜汐什么也没问,只安静地陪着她。

    凌北寒赶到餐馆时,没找到郁子悦,反倒是遇到了夏静初!夏静初见到他时,眸子一黯,一脸的落寞。

    “你是来找悦悦的吧,刚刚我看到她了,好像离开了——”,夏静初淡淡地笑着说道,那笑容有些苦,看起来很无奈的样子,不过凌北寒并未多看她一眼,心里因着郁子悦而担忧。

    明明说好他来接她的,怎么提前离开了?!

    “好。”,他只看了她一眼,答道,然后大步跑开。

    “阿寒——”,夏静初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句,凌北寒的身子微微顿住,不过只是一瞬,打开车门,上了车!

    看着庞然大物般沉稳又不失张扬的悍马离开,夏静初心里苦涩难忍。

    她很想问凌北寒,是不是还记得这家店?是不是还记着他们的过去,只是因为他现在结婚了,就不可以再跟她有牵扯了?

    “我不会放手的……”,她站在马路边,看着黑夜,喃喃地,坚决地说道。

    无论如何,她都要把凌北寒夺回来,就算他的心回不来,她也不会让他和郁子悦好!她还要报复他的妈妈肖颖,她要让凌北寒看清她的面目!她还要为那个孩子……报仇……

    “孩子……”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夏静初情绪有些激动,那双眸子里渐渐氤氲起雾气来,随即,挪动步子,在马路上步履蹒跚着走起来……脑子里,浮现的是那血腥的一幕……

    ***

    “悦悦!你手机响了!”,郁子悦的手机铃声响起,见她呆愣着许久还没接起,颜汐担心地提醒道。

    “啊——哦!”,郁子悦回神,连忙从口袋里摸索着找出手机,她没带包出来,只带着个手机,本来还要等凌北寒来结账的,不过被颜汐付了。

    “喂——”

    “你在哪?!怎么提前走了?!”,凌北寒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心里终于舒了口气,沉声问道,开着车的他,双眸边逡巡。

    在她还没回答时,他已经看到了她们,“我看到你们了!”,他说完,挂断电话,朝着她们的方向驶去。

    “悦悦,夏静初跟你说什么了吗?不然你不会这样,跟大叔说说吧!”,颜汐看着郁子悦,关心地问道。

    “不!没有,她没说什么,颜姐,你不要在他面前提。我自己心里有数!”,郁子悦恢复正常,对颜汐连忙说道。

    这时,凌北寒已经朝着他们跑来。

    “怎么提前离开了?!”,他上前,脱下大衣外套为她披上,对她质问道,任谁也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关心和焦急。

    “吃饱了,就和颜姐出来转转,她明天要回老家了嘛!”,郁子悦仰着小.脸,对凌北寒笑着说道。

    颜汐想说什么,怕郁子悦不高兴也就没说,“悦悦,凌中校,那我先走了哦!”,不想打扰他们恩爱,颜汐说道,原来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将一个女人当成一个小孩子宠呢……看着凌北寒对郁子悦那么体贴,颜汐也安心了。

    “颜姐,我们送你!”

    “不用了,绕过广场就是我家啦!我们明年见咯!”,颜汐已经跑开,边退着边对他们挥手道。

    “那你小心,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打电话!”,郁子悦对颜汐喊道,心里有些不舍,她是她在京城唯一的好朋友!

    “我知道啦!”,颜汐又喊道,然后转身,小跑着离开。

    “你还想去哪?”,见颜汐走远,凌北寒圈住郁子悦的肩膀,对她问道。

    “不是要回老宅的吗?”,郁子悦自然地说道,极力将心底的那股不快给抑制住。

    凌北寒点点头,拉着她朝着他的车走去。

    回到老宅,才进门,便见到了肖颖。肖颖嘴角扬着鲜少的慈蔼的笑,看着凌北寒,他却不领情地别开,“妈——”,郁子悦甜甜地笑着开口喊道。

    “嗯……礼物都准备好了,小李——”,肖颖笑着说道,然后冲着后门喊了句,不一会儿,小李跑了出来,“小李,把礼物都搬北寒车上去!”

    小李动作勤快地跑了出去。

    凌北寒没想到肖女士会这么上心,在心里暗忖。

    “妈,爸呢?还没回来吗?”,郁子悦见气氛有些僵,关心地问道,凌北寒也挑了挑眉,只见肖女士的脸色有些僵。

    他们吵架了?这是他的直觉。

    “快过年了,他下基层慰问去了!”,肖颖笑着说道,“你们今晚住哪?”,肖颖又有些僵硬地问道,到底还是有些别扭的。

    “哦,我们今晚——”

    “回家!”,凌北寒说完上前,拉住郁子悦沉声道,没看肖女士一眼,他冷漠的态度令肖颖伤心,酸涩。

    在他心里,早没她这个妈了吧?

    “哦!”郁子悦为这对母子俩的关系汗颜,随着凌北寒出了门。

    “悦悦,明天让小李开车送你们去a市!”,她还想说,凌北寒的腿还没完全康健,但这句还是抑制住了,对郁子悦喊道。

    “嗯!谢谢妈!”,郁子悦是感觉到肖颖对她的态度是真的转变了,心里无比开心。其实,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和任何人为敌,谁对她好,她会对那人十倍地好!

    之前对夏静初,她也没有任何敌意,但现在夏静初已经摆明了态度,她觉得自己要是再对她客气,就真的是笨蛋了!

    “你对妈的态度能不能好点啊?!她现在对我很好!”,上车后,郁子悦对凌北寒责备道。她都对肖颖改观了,为什么他不能?他们可是母子啊!

    很好吗?

    凌北寒转首看着郁子悦,在心里暗忖,那,照片是谁发给他的?那个护士谁派的?

    凌北寒怀疑肖颖也不是凭空想象,是有推断的,那个刘护士是肖颖去医院看望她后,就出现的,后来他跟肖颖吵了一顿后,那个护士就真的被换掉了。他以为,自己是揭穿了肖女士,所以,她才立即把那护士撤掉的。

    “我心里有数。”,他沉声道。

    郁子悦没再说什么,双眸忧郁地看向窗外,心里多少还在因为夏静初说的话泛着波澜。难道夏静初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如果凌北寒知道了,会不会真像夏静初说的那样?

    心里又是憋屈,又是闷堵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的家还是被打扫地一尘不染,郁子悦刚进门就直奔卧室,找出一身睡袍便奔进了浴.室。凌北寒则是一脸严肃地拿着手机去了书房,秘密地通了个电话,出来后,郁子悦已经洗好了澡。13842749

    “今晚早点睡,明早要起早赶路!”,他大步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嗯,我自己来,你去洗澡吧!”,郁子悦抢过毛巾,小声地说道,心里仍然是难过的。凌北寒霸道地不肯放开她,拖着她去卧室,为她吹干头发,他才去洗澡。

    凌北寒从浴.室出来时,只闻到一股酒味从餐厅方向传来,他皱眉,迈开步子走过去——

    “郁子悦!你在干嘛?!”,看着趴在桌,手里拿着红酒杯的郁子悦,凌北寒大声呵斥道,桌上还倒着一只空空的红酒瓶!

    “凌北寒——你,你是我的!”,听到他的声音,她睁着迷蒙的水眸看着他,醉意熏熏地说道,在他走近时,她伸手,死死地揪紧他的睡袍,氤氲着雾气的水眸,凄苦地盯着他的俊脸。

    脑子里不断地回旋着夏静初说的话,想象着凌北寒的嘴曾经吻过夏静初,她心里一阵收紧,挣扎着站上了椅子上,而后,低下头,主动地发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她怎么了?!

    轮到凌北寒诧异地看着郁子悦的小.脸。她双眸紧闭着,长长的浓而密的睫毛如两把扇子覆在眼睑上,双颊被酒精熏醉地酡.红不已。

    小.嘴不停地吸.允着他的唇,动作有些笨拙,没有技.巧可言,十分用力,吸得他的双.唇都发胀,发疼!郁子悦像是发疯了般,不停地吸.允着他唇,恨不得将他吃下,揉进身体里,那样好像才能完全拥有他。

    她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这样吻他?凌北寒直觉郁子悦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脑子里募得浮现起夏静初的脸……

    “唔……哦……”,郁子悦感觉自己快没法呼吸了,才松开他的唇,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呼吸,水眸迷蒙地看着他。

    “你到底怎么了?!”,凌北寒有些焦急地问道,俊脸纠结着,她看起来已经是伶仃大醉了!

    “我……你是我的!是我的!”,站在椅子上的郁子悦迷蒙的水眸瞪着他,发酒疯般地霸道地大吼,吼完,有两滴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不知道该是担心她的不正常,还是该欣喜她对自己的霸道,双臂扣住她的腰,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她的下巴扣在他的肩膀上,双臂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你是我的,我郁子悦的!别人休想抢!”,她边哭边大吼道,声音有些嘶哑,有些歇斯底里。

    凌北寒想将她放在床.上,可她死死地缠着他的身子,不肯松开,他只好抱着她坐上床,扯着被子为两人盖上,怀里的她打了个酒嗝,一股酒气扑鼻,令她蹙眉。

    想问她什么,但觉得她现在醉了,问了也是白搭,“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乖,睡觉……”,他抬着她挂满泪水的小.脸,柔声道。

    郁子悦双臂又缠上了他的脖子,迷蒙着双眸,瞪视着他,“我要你!凌北寒!我要你!你只属于我!”。

    她说完,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松开,收回右手,食指抚触上他被她吸.允得几乎红肿的双.唇,脑子里想起夏静初的话,心口一阵钝痛,“你的唇,只能吻我!”,她嘶哑地开口,霸道地低吼。

    凌北寒蹙着眉,看着一脸泪水又决绝的她,心疼着,也回吻了她一下,“当然只吻你!”,他像是宣誓般说道。

    郁子悦的小手又捉住他的手腕,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又想起夏静初的话,她用力地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睡袍衣襟里,在她左胸上停下。

    温热的绵.软就在他的掌心,凌北寒像是触电般,只因为这简单的触碰,他的身体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你的手,只能摸.我!”,她看着他,虽然醉醺醺的,但语气那样霸道!就像是命令,不容他反抗。这些话,也许借着酒意,她才敢说出来。

    凌北寒蹙着眉,看着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地擦去她的眼泪,“到底怎么了?!”。

    “你回答我!”,握着他手腕的小手紧了紧,她霸道地吼道。

    “好,当然只能摸你!”,凌北寒安抚也是真心说道,这个小女人,她以为他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么?!

    大手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柔.软,还在拧捏了下顶.端的小红果。

    “啊……嘶……哦……”,一阵战栗从顶.端袭遍全身,郁子悦娇.吟出声。她的叫声,酥了他的骨头,可令凌北寒更加觉得刺激的是,她的小手松开他的手腕,竟然缓缓地下移,从他睡袍的下摆里探进去,来到他的胯.间,直接探进了他的底.裤里,握住了那早已肿.胀的坚.硬。

    “哦……嘶……”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他的巨龙,带给他一阵销.魂的快.感,凌北寒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

    然后,只见她垂首,双眼眨巴着看着他的那里,“这里,只能……只能……”,她虽然是醉了的,但也还是羞涩的,小`脸更加酡`红。

    “只能怎样?”,凌北寒邪恶地明知故问,睇着她。

    “只能……”,郁子悦像个孩子般,抬首,水汪汪的眸子无辜地看着他,样子看起来清纯地像个柔弱的小白兔,令他恨不得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她!

    “只能什么?!”,他在她手中又膨`胀了一圈,凌北寒霸道地低问道,邪恶地想亲耳从她口中说出那样露骨的话。w589。

    “只能插`我!”,郁子悦也气愤地吼了出来,小手死死地握住他的巨龙。

    “嘶——你——”快被她绞断了!凌北寒感觉自己快要在她手中爆`发出来,倒抽口凉气,低`吟出声,而他的坚`硬也更加膨`胀起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纤腰,撩起她的睡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扯下她的小裤裤,那肿~胀的坚~硬在柔嫩的地方轻轻地磨蹭。

    “当然只能插~你!”,凌北寒低吼完,将她朝着自己的坚~硬上按下,她的小手募得松开他,那膨~胀一点点撑开她的甬道,凿了进去!

    “啊……好涨……凌……疼……”,好涨的感觉,令她全身的温度不断升高,小.脸红得快要滴血,郁子悦扭着小蛮腰,双手扣住他坚.硬的肩膀,弓着身子,后仰着小脑袋的,娇.吟……

    “嘶……放松点……快绞断我了……”,凌北寒生怕再次弄疼她,不敢冒然进入,隐忍着,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搓_揉着她的娇_臀,轻吻着她的唇_瓣,柔声哄道。

    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滴,深眸里染着浓烈的情_欲,似要将她吞灭,性_感的喉结不自觉地颤动,恨不得在她身体里狠狠地冲_撞起来。

    “唔……你是我的!凌北寒,你——唔——”,她双手将他的睡袍扯开,露出他健美性_感的肩膀和结实有力的胸肌,她低下头,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是啃咬起来。

    一寸寸,边吸_允,边用贝齿啃咬,还时不时地抬首,满意地看着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令凌北寒无法把持,一举,贯穿了她!

    “唔……”她因为那丝丝的疼痛也更加用力地咬着他的肌肉,像是发狠一样。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夏静初的脸,她被刺激得不停地扭摆着腰,不停地吸^允,啃噬着他。

    凌北寒被她折磨地快疯了,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体里狠狠地冲^撞起来……

    她不停地喊,他是她的,只属于她!这样的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欲,令凌北寒更加狂肆地为她服务,也感觉到她对自己那浓浓的,强烈的爱意!

    这两天来的不安因为她的主动和热情而散去,他疯狂地要她,从床^上到沙发,再回到床^上,变换着各种招式,膜拜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他的存在!

    再要了她三次后,他理智地放过了她,她醉酒,又纵`欲,也才拉过肚子,他怕她体力透支,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又折回床`上,喂她喝了杯醒酒茶后,才抱着她,准备入眠。

    “你就是我的,谁也抢不去——”,她在他怀里无力地嘟哝道,长`腿和一只手臂还是喜欢那样霸道地圈紧他健硕的身子。

    “是!睡觉了!”,直觉和夏静初有关,凌北寒在她的额上吻了吻,蹙着眉,拥紧她,安抚道。

    “我是你的妻子……对我要……忠贞……不可以想着别人……只能有我……”,她嘟哝着,又说道,眼角又渗出泪水来。她这样,令他心疼。

    她对他是多没有安全感啊!

    凌北寒心里一阵挫败,也一阵心疼。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停地抚摸,薄唇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用行动安抚着他。

    迷迷糊糊中,感受着他的温柔和温暖,郁子悦心里最终于稍稍安心,也更圈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被夏静初抢去。

    在心里,她希望,不管夏静初离开他是有什么苦衷,他都不要对夏静初旧情复燃,不要抛弃自己……

    ***

    “嘶……痛……”,脑袋像是要爆炸了般,疼痛难忍,郁子悦在痛苦的低`吟中醒来,坐起身,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家里的床`上。

    零碎的记忆拼凑起一幅幅完整的画面,片刻后,才记起发生了什么。

    有心酸有羞窘,她怔怔着看着被罩上淡紫色的小花,暗自发呆……

    系着围裙的凌北寒进门时,看着她坐在那发呆,皱着眉,朝着她走去,“发什么呆?赶紧穿衣服!”,他沉声道,小李早就在楼下等了。

    “啊!”,郁子悦回神,这才想起今天是要回a市的,连忙动作利索地下床,以前被凌北寒训练过,她立即跑到衣柜边找衣服,迅速地穿好,然后跑去了洗漱间。

    两人快速地吃了早餐后,才下楼。

    ***

    “头还疼不疼?”,彼时已在车上,凌北寒揉着郁子悦的太阳穴,柔声问道。

    “好多了……”,微微躲开他对自己亲昵的动作,郁子悦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小李。

    “他看不见,听不见!”,凌北寒意识到郁子悦在害羞,揽过她,在她耳边低声道。车厢里放着音乐,小李不会听到他们的声音,而且,训练有素的小李也不可能会偷看他们。

    郁子悦白了他一眼,“我睡觉……”,倒在他的肩膀上,她疲惫地说道。

    “别睡!告诉我,昨晚怎么了?!夏静初跟你说什么了?!”,凌北寒没忘记昨晚她的异常,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沉声问道。

    看着他严肃的俊脸,想起夏静初,郁子悦心里一阵刺痛,她很想问凌北寒以前和夏静初有没有发生过关系,但觉得这样问又十分可笑!

    她又真不是个有处`男情节的人,如果自己这么问了凌北寒,肯定会上了夏静初的当,自取其辱。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郁子悦刻意不去想夏静初那个分手原因,强迫自己不要相信她的话!

    “那你为什么喝酒,为什么耍酒疯?还说什么,我是你的?”,凌北寒不相信她心里没事,看着她,沉声问道。

    “我……借酒壮胆而已……”,郁子悦低下头,红着小`脸说道。

    “真的只是这样?郁子悦,不要疑神疑鬼的,我会忠于这段婚姻!”,凌北寒看着她,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

    郁子悦感动地点头,也希望,他这样的坚定不会因为任何而动摇……

    ***

    郁家人依然是那样的热情,早早地就在门口等候着凌北寒他们了,这也是凌北寒自回门后,第一次来郁家。今天的他,虽然没穿军装,但看起来依然那样出类拔萃,气质不凡。

    见着郁子悦和凌北寒很恩爱的样子,郁家夫妇心里踏实了不少。

    “少吃肉,你昨天才腹泻过!”,饭桌上,见郁子悦夹了排骨,凌北寒连忙拦住,对她关心道。

    “腹泻?悦悦,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苏沫兮听说女儿腹泻,连忙心疼地问道,为她盛了碗蔬菜汤。

    郁子悦小.脸一红,白了眼凌北寒,“已经好了啦!他紧张过头了!老妈做的糖醋排骨怎么可以不吃呢?!”,郁子悦馋巴巴地看着盘子里烧得红红的,色泽鲜亮,撒着芝麻的糖醋排骨,说道。

    “当然不能吃!小心再发作!北寒,悦悦吃起东西来,就是没顾忌,多亏你细心!”,苏沫兮斩断郁子悦要吃排骨的念头,也不忘夸赞这么心细对郁子悦无微不至的凌北寒。

    “老妈偏心!”,郁子悦气呼呼地说完,大口地喝起蔬菜汤来,嘴上虽然这么说,内心里却是激动的。为她的家人这么喜欢凌北寒而感到开心。

    “老妈偏心是正确的,谁叫你那么任性——”,这时,郁子墨在一旁对她打击道,显然是玩笑的口吻,却戳中了郁子悦的痛处。

    “我……凌北寒,你就喜欢这样任性的我,对不对?”,郁子悦正要发脾气,却及时刹住,夹了块排骨给凌北寒,对他柔声问道,很想在老哥面前争口气!

    “咳……”凌北寒因着她的话差点没噎住,抬起头,看着他,憨厚地笑了笑,然后,点点头。他本就是个沉闷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说喜欢她,赞美她,还真是不习惯。

    郁子悦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得意地看了眼郁子墨。

    “北寒啊,我还是那句,如果悦悦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多包容,她这个孩子,从小到大,无拘无束惯了——”,郁泽昊这时也开口,对凌北寒说道。

    虽然他们郁家有钱有势,但也不财大气,帮亲不帮理的人家,他们的女儿生性活泼,有些小任性,小调皮,这些他们都明白。

    “爸,您言重了,悦悦她很好!真的!”,凌北寒看着郁泽昊,发自内心地,真挚地说道。他这话,令郁子悦红着脸,低下头,不停地扒着白米饭。

    凌北寒的话,令全家人的心都安了下来。一顿午饭吃得欢声笑语,也各种闲聊,最关心的还是凌北寒的伤势,不过,看着他复原地很好,他们也都安心了。

    “北寒啊——有没有考虑调到京城总军区?之前听你父亲谈起过,那样你们小两口就能常见面了,你的工作也不那么危险了——”

    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边,吃着水果,闲聊着。

    郁泽昊这么开口问道,凌北寒微微蹙眉,郁子悦心里一阵欣喜,她当然是希望凌北寒能调到军区来。

    “爸,我的营需要我,而且,作为一名军人,不管工作多危险,那都是我的职责!你们也请放心,我会尽力将悦悦照顾好——有大家才有小家!”,凌北寒当然明白郁泽昊的意思,圆滑地说道。

    郁子悦心里虽然有些难受,但还是笑着开口:“老爸!你的思想很狭隘哦,多像我们家凌北寒学习学习吧!还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为了不让父母担心,郁子悦善解人意地说道。

    这道理,她是明白,但,真正地要做出牺牲时,她心里还是做不到十分坦然。

    不禁也在心里苦涩地想:凌北寒,为了我,你会不会也像当初为了夏静初般,放弃事业?不过转瞬,她又觉得这个想法真的很狭隘……

    “哎呀,悦悦,不错,这思想觉悟高啊!”,这时,郁子墨对着妹妹竖起拇指,夸奖道。

    “那是!我可是一名合格的军嫂!”,郁子悦扬着下巴,骄傲地说道,不过也偷偷地惭愧地看了眼凌北寒。

    凌北寒宠溺地抚摸了下她的小脑袋,希望她是真的觉悟了才好。不过还是觉得让她受委屈了。

    ***

    “哇……好……好劲爆啊……萱.萱姐……我,我不敢看啦……”,两个小女人窝在郁子悦的房间里,趴在床.上看着笔记本里十分劲爆的情.色片,郁子悦双手捂着小.脸,双眸透过指缝看着屏幕,红着脸说道。

    两个人的耳朵里各插着一只耳机。

    “那就快关掉吧!谁让你打开的啦!要是让你哥看到我看这样的电影,一定会……会……”,厉萱.萱红着小.脸,娇羞地说道,那双眸子也时不时地瞄向电脑屏幕。

    “女主角咪.咪好大——好.s.e.xy啊!”,郁子悦这时又激动地喊道,就是舍不得将电脑关掉,“萱.萱姐,你快看啦!”。

    “悦悦!你小点声啦!”,厉萱.萱看了看房门,低声呵斥道。

    随即郁子悦拉起被子,蒙住两个人,然后,躲在被窝里看了起来。

    “萱.萱姐,我发现我特别喜欢女人的身体诶——”,郁子悦看着女主角那丰挺的双.峰,邪恶地,色.色地说道。还扯了扯领口,看了看自己的咪.咪,又瞄了眼厉萱.萱的咪.咪。

    “你们的都比我大!”,她不满地说道。

    “嘿嘿……让你老公多那个那个……就……就好了……”厉萱.萱红着脸,娇羞道。

    郁子悦眨巴着双眸看着厉萱.萱,“真的吗?你的也是被我哥揉大的?我记得你以前和我差不多大的!”,郁子悦嘀咕道。

    “悦悦你——才不是!”,厉萱.萱红着脸又说道,伸出头,探出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然,双眸却看到了一双熟悉的拖鞋,她怔怔地抬首,然后对上了郁子墨那张黑沉的脸,厉萱.萱的小.脸上立马浮现起一层惊恐。

    “悦悦——她——她拉着我看的——啊——”,厉萱.萱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郁子墨霸道地提起,然后,小女人被她抱着出了郁子悦的房间。

    “萱.萱姐,你真不厚道!明明你自己也想看——”

    郁子悦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气呼呼地抗议,抬首时,对上的竟然是凌北寒那张铁青的俊脸!郁子悦心倏地咯噔了下,伸手就要将笔记本合上,然,凌北寒先于她,扣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在床畔坐下,将笔记本转过——

    “不是,萱.萱姐叫我……叫我看的……刚看……”,郁子悦连忙怯怯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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