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賢妻 第26頁

迷迷糊糊之間,兩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必然會發生什麼,唐汐知也沒有抗拒,都已經這樣了,就給他吧……

安碩抱她上了床,熱烈地吻著她,聞著她的甜美香氣,只覺得怎麼愛都愛不夠她,唐汐知應和著他的吻,渾身上下卻越來越不對勁,好像少了什麼,一直想向他虛索,卻又說不上來那種需求是什麼,空虛得她有些難受。

在他一吻再吻之後,唐汐知突然輕輕推開他,「你……你到底會不會?」

「啊?」猛然被這麼一問,安碩也傻了,他腦袋還暈糊糊的,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唐汐知拉了拉他衣服。「你親了半天,怎麼不月兌衣服啊?」

「月兌、月兌衣服?」安碩一下子想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怎麼有種媳婦的興致比他還高的感覺,這事不是應該男人主動嗎?氣勢都被她調轉過來了啊!

唐汐知狐疑地瞥了他-眼,突然發現這家伙不會洞房的可能性還滿高的,畢竟他家里只有一個弟弟,父親早亡,母親又不可能教他那些。

「那個,我那里有書……教人怎麼洞房的,要不要拿來給你參考參考?」

安碩恍然大悟,這下誤會大了,他的汗大滴大滴的流著。「我……我會的。」

然而,他這麼一說,唐汐知反而沉下了臉。「你為什麼會?」

安碩尷尬不已,硬著頭皮道︰「那個……你說的那個書,男人……男人也有的,我看過。」

「你看過?」唐汐知的臉色終于好看了點。

「還看過很多本。」安碩覺得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為什麼他要在好不容易到來的洞房花燭夜和媳婦討論這個啊?

唐汐知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她越看他越局促,突然她貼在他胸膛上,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很是清脆好听,卻讓安碩微微惱羞,開始剝她的衣服。

「你……你又做什麼……」

「不是要我月兌衣服嗎?我總得向你證明我會啊……」

癘窸窣窣的聲音後,安碩還真將兩人剝光了,唐汐知縴手抵著他,那堅實的觸感令她不由上下其手,浮想聯翩,這胸膛和月復肌真是不賴,她望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對接下來的事益發期待起來。

差點被她反客為主,安碩哪里還忍得住,又是一記熱吻下去。

「你這頑皮的女人!」

這回,他可不再那麼拘束了,美人在懷,當然是手來腳來什麼都一起來,反正底都被她掏了去,這漫漫長夜,他得把以前看過的好好在她身上全施展一遍……

第七章  尋求雍王的保護(1)

安碩負責整理店鋪,改裝成茶行的樣子,唐汐知則是從人牙子手上買了幾個人,回到了小南村。

那些買來的人都是簽死契的,而且經過她精挑細選品性可以信任。

她先將一個做事精細的婆子葉嬸帶到了安家,讓她照料著安大娘,唐汐知順便將安槐順利入學的事告知,安大娘知道接下來兒子媳婦要賣茶,她可是嘗過甜頭的,自己可不能拖了後腿,便接受了讓婆子來服侍她的安排。

剩下的人,唐汐知帶到了茶園,讓他們成為茶園里的管事,這里早就另外建了一排房子,當作他們居住的地方。

茶園里茶葉早已有條不紊的生產起來,由于每個幫工只負責一個階段,又都是村里人,就算以後有人要回去管自家茶園,這些也都是要學會的,唐汐知倒是不怕誰把這門手藝偷學了去自立門戶。

先不說小南村現在自產茶的只有一個安家,要做出好茶,茶園的管理也是不可或缺的,這可不是幾個月就學得起來的東西。最重要的是,茶葉銷售的管道把握在她手上,縣里的買家只認從她手上出去的才是真正的金葉銀毫,所以這門生意穩得很。

唐汐知制定了每日制茶的分量以及運送的時間,從采茶、制茶、包裝到運送還有算帳,各指定了一、兩個人管理,這些人以後就住在茶園。由于是簽了死契的,唐汐知甚至還給他們月銀,兼之茶園里環境優美,村人又和善,這群人牙子手上買來的人都非常樂意留下來工作。

很快的,安家茶行在半個月內就開張了,店里請了一個掌櫃,帳房則是唐汐知自己擔了,賣的茶葉暫時只有金葉銀毫一種,可光是這一種,就足夠歇縣的大商家趨之若鶩了。

由于初期買賣的火爆,唐汐知只能先住在縣里,安碩白天在王府當值,晚上就回小院里與唐汐知相聚。要知道他才嘗到甜頭,正是樂不思蜀的時候,常纏得唐汐知氣到將他關在門外,他還得可憐兮兮的央求才被允準進房睡覺。

由于安家茶行竄起得太快了,自然讓人眼紅,加上歙縣是郝富貴的地盤,他稍微讓人一查,馬上就知道這里是唐汐知所嫁夫婿的產業,一陣冷笑馬上浮上他的臉。

他若讓這家茶行能在歙縣安生,他這縣令明天就櫓了烏紗帽!

于是在隔日,安家茶行才開門營業沒多久,掌櫃都還沒來上工,麻煩就先上門了。

「喲喲喲,這娘兒們還挺標致的?叫你們東家出來!」一個面露凶光的大漢後頭帶著幾個痞子,大搖大擺的晃進了茶行。

唐汐知心知是來找麻煩的,也沒給好臉色,只是冷靜地道︰「我就是東家。」

「你就是?好,那我就找你說。」那大漢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這十里八村誰不知道這塊地盤是我錢大頭的?你們茶行開在我的地盤上,居然沒有來孝敬我錢大頭,莫非是瞧不起我?」

「據我所知,這一帶沒有收取辨費。」唐汐知淡淡地道,「這周圍住的都不是一般人,這街上的鋪子也多是他們的產業,你覺得他們會容許有人在他們的店鋪收規費?」

這種打點道上的事,唐汐知跟著唐父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她在茶行還沒開幕前,早就先向米鋪老板問清楚了。

「老子今兒個就是要收,你怎麼著?」那錢大頭不依不饒,像是吃定了唐汐知這女流之輩,「要就乖乖交出銀兩,否則你這店鋪萬一哪天被砸了,或者走個水,那可不關老子的事。」

唐汐知皺起柳眉。「你要多少?」如果幾兩銀子可以打發這個家伙,她倒是可以勉強吐出來。

「五十兩。」錢大頭大言不慚地道。

這顯然不是一般無賴,而是敲詐來了,敢在這塊由富人組成的地盤如此囂張,唐汐知不由多想了一層。

「我最多只能給你五兩,算我請你和你兄弟們去吃喝一頓,其他的我愛莫能助。」她依舊沒有松口。

「呸!」錢大頭怒喝一聲,「五兩你當打發叫化子呢?沒有五十兩,今天我就砸爛你的店!」

先前唐汐知態度雖冷淡,但至少都是好聲好氣的,經此一番話,她的話聲陡然轉寒。「就算歙縣里最熱鬧的市集,最大的綢緞鋪,收取辨費也不過三兩,我給你五兩已經算是超出行情了,但你依舊糾纏不休。你也很清楚,五十兩這個數字沒有人會拿出來,所以你純粹就是來找麻煩,干擾我做生意的。

「我早就調查過,這一帶沒有人在收取辨費,你肯定是有心人派來的,而這歙縣里會沒事找我麻煩的人,我只想得到一個——郝富貴,對吧?他給你多少錢讓你來砸我的店?」

唐汐知其實是試探,但她說得煞有其事,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一樣,讓那錢大頭心頭一驚,臉色也隨之難看起來。

郝縣令說了,砸店一事可千萬不能攀扯出背後是他,可現在被人直接猜出來,錢大頭頓時心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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