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盘子放在桌子,走到床边,搂小妻子。黎浅洛猝不及防,被推到在红色的大床。
斯靳恒满身的酒气,看着身下迷人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吻了去。
“啪!”卧室的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几个在楼下喝醉的醉鬼。
“哎呀!阿恒,你怎么那么着急呢,我们都还没走呢!”薄亦阳还端着酒,嗷了一嗓子,门口的几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黎浅洛连忙推开身的男人,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
斯靳恒从床站起来,把几个人推出去,“都滚,改天再喝!”好事被打断,斯靳恒哄着一群人往楼下走去。
房间回归安静,黎浅洛擦了擦嘴的口红,打开盘子的盖子,一碗鲫鱼豆腐汤,一碗鸡肉粥,一小蝶酸辣土豆丝,还有两个素包子。
楼下,斯靳恒和有一点醉意的黎优寒把其他的几个人都塞进车内。
“斯靳恒,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们是要留下来闹洞房的!”刚进去被赶出来了,薄亦阳不满的从车窗内把头伸出来指控。
斯靳恒把卷毛的薄亦阳给重新按回去,“下次补,我老婆怀着孕,不适合!”
吩咐司机,把他送到酒店,去解决下一个。
邵勉在车旁边和黎优芜拉拉扯扯的,“黎优芜,我一直都没想到你本人那么帅,我都快要弯了!”
黎优芜看着这个醉鬼,吓得菊花一紧,身体一哆嗦,连忙一脚把他踹进车内。
“斯靳恒,你老婆那么美,不让哥几个占占便宜,太亏了!”邵勉继续口不遮拦,他不轻易喝醉,一旦喝醉,是各种口不遮拦。
斯靳恒冷着脸扫了他一眼,“允起,邵大律师人到年,需要发泄,找个干净的给他送去!”
允起哈哈大笑后,连忙颤抖着手拿出手机,今天晚邵勉要破喽!
邵勉又探出头,拉着斯靳恒的手,“兄弟,别太激动,留意着嫂子的肚子!你的两颗种子呢!”
打了一个酒嗝,“快楼吧,洗白白了伺候着嫂子!”越说越不照路,斯靳恒使劲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和黎优寒一起重新把他塞进车内。
给司机做了个手势,车子疾驰而去。
敖白最好搞定,已经醉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往车里一塞,开始呼呼大睡。
只剩下芬兰,安静的靠在车子,等着斯靳恒送走他们。“你,还可以吧!”看一点事情都没有,斯靳恒的话,刚落,芬兰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
众人无语,斯靳恒给司机吩咐,“他对这里不熟,到了酒店,给他买点解酒药。”
扶着大吐特吐的芬兰的司机,连忙点了点头。
芬兰,M国皇室二王子,即将接替皇位的王子。
和斯靳恒的相识是在一场豪赌。
待他吐完,司机带着芬兰立刻往酒店驶去。
司承阳沉默的站在一边,看着斯靳恒送走几个兄弟。斯靳恒在他面前站定,拍了拍他的肩,“兄弟,认命吧!”
司承阳瞪了他一眼,阴沉沉的说道,“我还能说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了黎浅洛是斯靳恒的老婆,他还能说什么?
斯靳恒笑,“别不负责任,要不然我鄙视你!”
他在说谁,两个人心知肚明。司承阳给他摆了摆手,“不用你提醒,走了。”
司承阳了车,斯靳恒看着他的车扬长而去。然后叫来两个人,把庄园门口收拾干净。
随后,剩黎优寒,黎优熙兄弟俩还有允起。黎优寒主动的开口了,“你们早点休息,我今天晚去优芜那里。”
黎优寒兄弟俩都斯靳恒是想留下的,但是他都开口了,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已经晚九点多。
二楼的黎浅洛一口气把晚餐全部吃完,只感觉才六七层饱意。
准备去浴室卸妆,正在和背的拉链奋斗。
卧室门从外面被推开,斯靳恒步伐凌乱的走了进来,看到小妻子,眼前一亮。
扑了过来,把她拦在怀里,“别闹,我要去洗澡了。”黎浅洛闻着他身浓浓的酒气,喝那么多,还没有醉的不省人事,他的酒量是有多好。
斯靳恒一把拉开女人旗袍的拉链,长臂从她背后圈住她,薄唇吻她的耳垂。
“放开我。”她小声的抗议,躲避着他的吻。
房间内的气息,陡然变换,斯靳恒将她按在梳妆台,继续折磨她。
镜子的女人,扶着梳妆台,脸色绯红的仰起头。露出她雪白的脖颈,红色的钻石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她紧紧的抓住男人的大掌。
……
许久以后,斯靳恒先把她头的皇冠、耳坠、项链、手链取了下来。然后,亲密的抱着没有一点力气的小妻子,进了浴室。
新房内浓情蜜意,维尼帝国七星级酒店的某个套房内。
薄亦月颤颤巍巍的推开一间酒店房门,她听到了大哥给允特助打电话的内容。
允特助派来的女人,她刚才已经用钱打发走了。
她知道里面的人是邵勉,那个律师界的传人物,她默默的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
她也曾经给他表白过,他是不多看她一眼,不把她放在心。还说什么,把她当妹妹看待。
她受够了,她不要做他的妹妹!
走进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床一个人影好像已经睡着了。
五分钟后,薄亦月扔掉自己的裙子,爬了邵勉的床。
邵勉是真的醉了,平时较警惕的一个人。此时,一个女人躺在他身下他都不知道。
夜越来越深,最后一刻,邵勉瞬间清醒了不少。
看着怀的女人,他晃了晃脑袋,真的是薄亦月!
女人着平时如兔子般的胆小可爱,此刻在他怀娇媚了不少。
只是头很昏,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睡了过去。
薄亦月看着昏睡过去的男人,她又退缩了,等不到明天了!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忍着身体带来的各种不舒服下了床,匆匆的穿连衣裙,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