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这个时候到了承阳私人医院,躺在轮床上,薄亦月抓住护士的手,“叫承阳哥哥来……”她还是比较信任承阳哥哥的。
护士不认识她,听到她提院长的名字,也没理会她。
“告诉司承阳,我是薄亦月,快。”薄亦月总感觉自己的内心要爆炸,热的她差点就要脱自己的衣服。
另外一个主治医师,看着薄亦月就有点眼熟,然后试着拨通了司承阳的电话。
司承阳刚做完一个长达七个小时的手术,疲惫的在办公室休息。
听到电话中,薄亦月被送进医院,连忙往下了楼。
一楼急救室门口,薄亦月来回的在病床上扭动着,样子甚是不雅。
司承阳看着她通红的脸色,非常不正常,“快推进检查室。”
十分钟后
司承阳拨打邵勉的手机十几遍都没接听,没办法叫来几个护士,按着薄亦月给她打了一针,然后给她换上干净的病号服。最后脸色阴沉的给薄亦月输上液,他不知道在这之前薄亦月经历了什么。
他想都不敢想……
因为输过液的薄亦月渐渐的镇定了下来,护士们都松了一口气。
一瓶水输完,司承阳的手机响了起来。
邵勉刚下飞机,看到短信提醒,司承阳连续十几个电话,立刻回了过去。
“亦月出事了,来医院。”他简单的说了几个字,就挂了电话。
邵勉正常的行程是后天返航,但是心中有牵挂。他用最短的时间,处理好案件,一刻钟都没有停留,立刻就赶回了C国。
刚下飞机,就听到她出事的事情,等不上公司来接他们的车。
拦了辆出租车,立刻往医院赶去。
顾惜看着邵勉慌张离开的样子,一阵得意。然后把手机开机,悄悄地联系了几个人。
医院
邵勉快速的走进司承阳说的病房,里面司承阳脸色沉重的坐在沙发上。薄亦月还在昏迷不醒,他把手中的公文包随便扔在沙发上,就奔到了病床边。
女人的长发又湿又乱,脸色苍白,嘴角还有淤青。
邵勉的心里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大掌微颤,抬起她白皙的小手。
此刻,白皙的小手上也是被染上许多的污渍。
胳膊上除了淤青还有好几个牙印,一个甚至都咬破了皮。
脖子上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不敢想这样的薄亦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双眼不觉间变得猩红。
司承阳走到病床边,沉沉的开了口,“亦月先是中了迷药,然后体内被打了另外一种……药。”
不用他说明,邵勉也知道了是什么。
大掌紧紧的揪着棉被,头脑充血。
“被送过来的时候很狼狈,所以不确定有没有……”司承阳的有些话也不好说的太直白,相信邵勉会懂得。
“现在呢?”他沙哑着嗓音问道。
“暂时被控制住了,但是等会儿醒来你还得帮她。”薄亦月体内的药,除了邵勉,他没办法。
司承阳什么时候离开的,邵勉都不知道。
他闭着眼睛坐在病床边,紧紧的握着薄亦月的手,一直在沉思。
中间护士进来给薄亦月拔了针,出去后就再也没人进来。
没多久,薄亦月真的醒了,她先是浑身颤抖,“邵勉哥哥……救救我。”她轻声的低喃,让邵勉的心狠狠的揪起。
“我在。”他的嗓音更加的沙哑。
薄亦月听到邵勉的声音,惊喜的回过头。但是下一秒,体内一阵熟悉的感觉穿过,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还没好?不过,她也不怕了,因为有邵勉哥哥在。
小手主动触摸上男人的脸庞,邵勉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他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他自己心里的那关还没过去。
他已经接受了她被人强迫的事实,但是他还没有说服自己现在去碰她。
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要去找司承阳再给她输液……
看到邵勉要跑,薄亦月也从床上下来,来不及穿鞋,直接从他的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邵勉哥哥,我不舒服,你帮帮我。”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他会懂。
但是邵勉好像不懂的把她甩开,“我去叫承阳。”然后大步往病房门口走去。
“邵勉哥哥!不用叫承阳哥哥的。”她的脸又开始布满不正常的红晕,在酒店浴室的那一刻,她大概就知道自己怎么了。
自己的腰再次被她抱住,邵勉痛苦的闭眼。
如果没有之前的事情,他一定会很主动帮她,只是……
身后的女人还在,一口一个邵勉哥哥的叫着,那声音真酥麻。
最后他拉上病房门后的门帘,遮挡住门上的玻璃窗。
抱起小女人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淋浴下,打开温水,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她。
薄亦月不知道邵勉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遍又一遍的往他身上扑着,他却一遍又一遍把她拉开。
最后,不知道了过久,薄亦月蹲坐在淋浴下的地上,开始小声低声抽泣。
她好难受,邵勉哥哥为什么不要救她?
男人看着地上委屈的女人,一咬牙将她捞起来,带进自己的怀里。
……
薄亦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邵勉带回别墅的,只知道一觉醒来,邵勉就已经不见人影。
她的不适,因为邵勉,已经完全没事了。
薄亦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阵甜蜜。
邵勉哥哥真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最后一刻还是出现了。
不过,想起救她的肥羊,薄亦月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匆匆下楼,拨通邵勉的手机。
邵勉律师事务所
云锦跟在邵勉身边已经好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邵勉。
早上来就带着骇人的脸色,从上班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一直在打电话。
办公室一直紧闭,她不知道邵勉在说什么。只是偶尔从窗户望进去的时候,邵勉不但在打电话,还在发火。
害的她都不敢进办公室汇报工作,云锦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对……那个男人现在在哪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