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哲想了想,以前就知道斯鼎礼有个初恋女友,早就分开几百年了。后来也没见他交过女朋友,噢!宋芷晴!现在又和绵绵在一起……
“渣!很渣!”司少哲的话,让邵嘉依的心疼了疼。
忍不住的蹦出一句,“还好吧!”
然后思绪就开始神游了,司少哲和邵嘉康互相看了一眼,邵嘉康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绵绵,你等着鼎礼啊,我们出去说点事情。”
邵嘉依回神,“斯鼎礼要过来?”又惊又怒。
司少哲点头,“是鼎礼说他现在过来的,这会儿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司少哲,你是不是我哥们!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去,我不要见他!”邵嘉依整个人都莫名的慌了起来,然后又端起旁边的汤,“我喝,喝,不就一碗汤吗?快点,给他打电话。”
……
她的激烈反应,让两个大男人诧异的呆在原地。
邵嘉依怎么了?为什么听到斯鼎礼过来,反应这么激动?
就算是要见到男朋友,也不至于啊,更何况,是斯鼎礼这个渣男。
司少哲呆呆的拨通斯鼎礼的手机号码,“喂,鼎礼,那个绵绵说,她喝汤,不用你过来了。”
邵嘉依差点被他这一句话呛到,“司少哲,你丫的要不要这么实在!”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司少哲无语的看着即将发飙的邵嘉依,一脸生无可恋。
而通话还没结束,邵嘉依的话,全部落入了电话那边男人的耳朵里。
“少哲,我马上就到了,就先这样。”
斯鼎礼挂掉电话,专心开车。好她个邵嘉依!她是有多不想看到他?去了他可得好好问问她。
病房内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片沉默。
“司少哲,你没听到吗?我要换病房!我不要在这个病房!”邵嘉依将空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开始抗议!
司少哲摇头,“生意太好,没有空病房。”
……邵嘉依凶巴巴的瞪着他,“那你就让保安拦着他,不让他进你的医院!”
司少哲再摇头,眼神非常哀怨,“医院是我爸的,不是我的,并且马上就要传给晓宝了,我只是个打工的。”说到这里,司少哲好心塞啊。
如果晓宝愿意学医术,老爸估计早就把他蹬到一边了。
邵嘉依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到自己亲哥身上,“哥,带我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看着妹妹的目光,邵嘉康有点尴尬,走到妹妹旁边,“那个,绵绵,你出事的时候,我在美国,没赶回来,是鼎礼去救的你,所有……你就不要任性了!”
……所以,大哥的心被斯鼎礼给收买了吗?
连斯鼎礼脚踏两只船,都不在乎了?
邵嘉依真的想打人!
“邵嘉康,我要让老爸打屎你!”邵嘉依绝望了,用棉被捂着自己的脸蛋,她现在谁都不想看见。
“邵嘉康,司少哲,以后我们绝交吧。居然都和那个渣男站在一条线上,他不就是和你们是兄弟吗?我还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呢!”
病房内静悄悄的,只有小女人嘟嘟囔囔的声音,“邵嘉康,亏我还是你亲妹妹,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妹啊!还有你司少哲,说的好听,为了我给女朋友分手了,肯定是……啊!”
邵嘉依掀开棉被,质问司少哲,结果脸前忽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容。
“啊!斯鼎礼!啊!你要吓死我啊!”邵嘉依拍了拍加速跳动的心脏,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让邵嘉依差点缺氧跟不上呼吸。
咦?哥哥和司少哲呢?什么时候出去了?
斯鼎礼看着她被吓得不轻的小脸,摸了摸她的长发,“听说你不乖。”
……
“我一直都是乖乖女好吗?你还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听话的人吗?”
斯鼎礼真的见识了邵嘉依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本事了,并且脸不红气不喘。
打开旁边的保温盒,盛出一碗汤,汤已经不烫了。
男人拉过椅子,坐在她的床边,舀了一勺汤,放在她的唇边,“张嘴。”
邵嘉依反倒躺进了被窝里,用一只手拉过棉被,给自己裹着。
哼!他以为他来了,她就会听话吗?
别做梦了,她才不要喝一个坏心眼的男人的汤。
斯鼎礼放下手中的汤,拉开她的棉被,淡淡的看着她,“不想看见我?”
他的语气很淡,让邵嘉依听不出来他什么情绪。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她讨厌斯鼎礼的趁人之危!
“为什么。”就因为那天晚上?
“因为,你趁人之危,你为什么想害韩涛?”邵嘉依也没有隐瞒,直接质问他。
她的话,让斯鼎礼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害韩涛?
“邵嘉依,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卑鄙的小人?”斯鼎礼双手插进口袋中,依然淡淡的看着她,只是口气更冷了几分。
卑鄙的小人?其实她也没有这样想他。
“你抢走我最宝贵的东西,还趁人之危的害韩涛,和小人有什么区别!”
女人的质问,让斯鼎礼心凉了几分。
他没有做任何解释,沉默的端起那碗汤,强制性的喂她喝下。
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既然不喜欢我,我以后不会再来见你。”
男人转身离开病房,邵嘉依望着他的背影,心莫名的疼了疼。
我以后不会再来见你……
她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会心疼?会难受?
不过,她有什么好心疼的?这个男人那么卑鄙,根本不值得她邵嘉依喜欢!
医院停车场,斯鼎礼靠在车上,看着八楼某个亮灯的病房,慢慢的抽着烟。
一根又一根,第五根的时候,司少哲从住院部走了出来。
“少哲。”
正在吹着口哨的司少哲,听到有人叫自己,瞬间毛骨悚然。
大半夜的谁在那里,他怎么看不清?
还忽明忽暗的?
“是我。”斯鼎礼冰冷的声音,让司少哲松了口气。
把玩着车钥匙,走了过去。
“鼎礼,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他刚才回到绵绵的病房,除了发呆的绵绵,斯鼎礼早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