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私房事 第21頁

「唉,怎麼會……」他凡時從她腕間拿走的,為何她毫無所覺?

看著他手中把玩的銀色手環,頓感皓腕一輕的夏弄潮錯愕萬分,心急如焚的想取回,要是弄掉或毀損,她真的就得一輩子留在沒有家人的古代。

「如果它是讓你回家的工具,那麼就由我暫時保管。」在她望眼欲穿的注視下,他將手環放入木制方盒,再用特殊的機關上鎖。

「你……做什麼!」她傻眼。

他似笑又似倫然地撫著她如花面龐。「我寧可你恨我,也不願失去你。」

「你、你不可以……還給我……靜言,我需要它……」一吻封戚,吞下她所有聲音。

「需要你的是我。」說完,他將她攔腰抱起。

看他行走的方向,她又驚又詫,「你想做什麼,我們不行……」

他又吻住她,溫柔又深情地將她輕放繡有紅梅的錦被上。

「我要你當我孩子的娘,青柳山莊的女主人,我摯愛的妻。」他伸手解開她胸前復雜的盤扣,一手撫向軟馥縴腰。

「靜言……」夏弄潮口干舌燥的想拒絕,但壓在身上的重軀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眼里映著她的嬌顏,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留下你,就算你怪我罵我無恥,我也義無反顧。」

夜風吹動窗口輕妙,忽明忽暗的燭火隨風搖曳,照出床上交纏的翦影,如夢如幻,纏緯徘側,照進屋里的月悄悄臉紅了。這一夜,有人圓滿,有人落淚,有人黯然神傷。

第9章(1)

「弄潮姊姊、弄潮姊姊……你起床了沒,太陽都曬到了,你快幫我把手環拿回來……啊!誰拿東西丟我,好痛……」

小孩子一向耐性不足,已經算是早起的藍雁行一見太陽快爬到正中央,連扮起身洗臉,在幾名小廝的服伺下穿上花色繁復的錦衣。

他以為一向早起的弄潮姊姊肯定在等他了,他早膳沒吃,便匆忙忙跑向靜範另一端的廂房,就怕她等久了,又要取笑他是貪睡蟲。

可是他急忙趕至時,房門是虛掩的,他連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素性自個推開門,想把賴床的弄潮姊姊給叫醒。

誰知他才剛走近放下妙帳的大床,一個不明的扁平物就迎面飛來,來不及閃避的他被打正中鼻子以上的部位,痛得他眼冒金星,淚水都飄了出來。

餅了好一會,低下頭一瞧,才發現那是一只男人的大鞋。

「一大早啥呼什麼,你要是敢吵醒我的女人,小心我拿你填湖。」礙事的小表。

咦!這聲音……是二叔?!「你、你怎麼會在弄潮姊姊的床上?!」

「給我小聲點,听不懂人話我就把你耳朵割了。」光著上身的牟靜言四平八穩地坐在床邊。

藍雁行一臉悲憤的壓低聲音,小手指著他。「不要臉,你是狂。」

他冷笑地聳肩。「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听不懂」在這個時候的確管用,因為他真的听不懂「狂」是什麼意思,在他的年代沒這個詞。

「采花大盜,采花賊,采……呃,采陰補陽啦!反正你是欺負女人的大壞蛋。」催花狂魔,。

藍雁行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十歲大的孩子,認識的名詞不多,想到什麼就罵什麼,亂用一通。

「采陰補陽?」牟靜言差點笑出聲,回頭看了看被他蹂埔了一整夜的女人,被褥滑落縴縴腰際,他眼神一柔地替她拉上被,遮住被他憐愛過的冰肌玉膚。

「你給我下來,我們單挑,男人跟男人的決斗。」他擺出拳擊手的架式,模樣好笑又逗趣。

「等你再長高一點再來說大話,現在我一條胳膊有你兩只手粗,我不想勝之不武。」「饜足」的牟靜言身心舒暢,對小情敵的態度特別和顏悅色。

不服氣的藍雁行跳了兩下,揮動沒才的小拳頭。「別瞧不起人,媽蟻可以撤動比它大十倍的重物,我個子小但力氣大,一樣揍得你慘兮兮。」

牟靜言玩味地看著他。「你們那個朝代的孩子是這麼好斗的?」

他與自己心愛的小女人,他們奔放的活力似乎源源不絕,讓人忍不住親近,感受兩人的朝氣。

「什麼我們那個朝代,你沒當過孩子嗎?我……」他驀地瞠大眼,神情像見到鬼的抖著音。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說,我是牟青陽,牟府的小少爺。」

「我曉得你不是青陽,你本名是什麼?」小豆子應該是乳名,潮兒常掛在嘴邊。

「我……」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藍雁行,他的名字。」一道嬌柔清嗓帶著困意從紗帳後傳出。

「潮兒,吵到你了,你再眯一會,昨兒夜里沒能讓你多睡。」他說時滿面春風、志得意滿,嘴角吻著一抹滿足的笑。

提到昨夜,夏弄潮羞得像只煮熟的蝦子,臉蛋通紅地卷起被子。「不許再提,我沒你那麼厚臉皮。」

聞言,他笑聲如鐘,低沉有力。「臉皮不夠厚怎能摘下你這朵小白花。」

牟靜言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雖然他本來打算給了她正式名分再擁有她,但是他等不及了,他必須做點什麼鞏固兩人之間的關系,讓她留下來。

他習慣以當代思維去處理男女關系,不知道千年後的世界,女人早就不興從一而終那一套。

如果今天夏弄潮願意留下來,那絕對不是她的身子給了他,而是她的心遺落在他身上。

「你閉嘴,有小孩子在別亂說話,我這朵花都要謝了。」她全身酸痛,骨頭快要散了。

他笑得春色拂面。「還疼嗎?我讓人燒桶熱水來讓你泡個澡。」

夏弄潮沒好氣地一瞪眼。「有可能不疼嗎?我是第一次耶,你太不知道節制了。」

她知道初次會有點疼痛,可是直到他的碩大擠進她的身體,她才知道那些听來的知識實在太輕描淡寫,她痛得差點沒罵髒話。

本來想推開他,卻看他豆大汗滴直直落,似乎忍得很辛苦,不忍的她雙手改環上他的背暗示他繼續沒關系。哪知她的心軟竟換來他通宵的折騰,嬌喘不休地只想喊停。

同樣是消耗體力,他是一身神清氣爽,活像吃了精力丸似的,她卻像是一個爬了五座山的老太婆,渾身又酸又疼,連翻個身都顯得吃力。

「什麼第一次?我也要听。」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湊熱鬧。

藍雁行好奇的追問,讓夏弄潮羞得想鑽進地洞里。

「小表,把你的頭縮回去,不許多看一眼。」一只大掌把小頭顱推出帳外,神情嚴厲的一瞪。

「我不是小表,我有名有姓,你不可以不尊重我。」小孩子也有人權。

「哼!」他眼神蔑然的輕哼。

「還有,為什麼你可以看我卻不行,弄潮姊姊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休想獨佔。」他要爭取自己的權利,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牟靜言一手頂住他往前鑽的小腦袋瓜,好笑地看他拚命的劃動雙臂。「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別讓我再重復一遍。另外,你要改口喚地二嬸,她不再是你的弄潮姊姊。」

「二嬸……」他征住,停止撥動手腳。

「我會盡快籌備一場婚禮風光娶她過門,她會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

「可是我們要回家……」噢!好疼,干麼彈他鼻頭啦!

望著捂鼻皺眉的小家伙,牟靜言語氣嚴肅的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兩個都留下,你仍是牟府小少爺牟青陽,但若是你堅持要回去,我沒意見,不過潮兒--我不放手。」

「不放手是什麼意思?」小小年紀的藍雁行還沒法理解大人的情感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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