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室内,黑色牛皮沙发,一整面落地玻璃长窗,边上,还有一整排的酒柜。
易凯将她带到了这,就走了出去。诺大的屋子内,只剩思绮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走到酒柜前,看着这些名贵的酒,虽然不太饮酒,但还是会认识一些。
随手拿起一瓶,1775年份的雪利酒,她咋舌,小心翼翼地放下。又看向边上——1784年份迪琴酒庄白葡萄酒。靠,这沙猪喜欢收藏名酒吗?真是钱多没处花。
思绮撇了撇嘴,眼一瞄,瞄到了边上的一瓶酒。这是……这是上次在美国那个慈善拍卖会上的酒?是吧?是吧?她凑上去看了个仔细。那次刚好紫烟的教授有参与这场宴会,他让紫烟陪着一起去,而她也被紫烟一起拖了去。她对这瓶酒忘记深刻,是因为这酒最后拍卖掉的价格吓得惊人。当时她还想着,这人倒是真有善心,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一瓶酒回去,要她是那人的老妈,不拍死他才怪!
怎么会到这儿了?他就是那个买主吗?这沙猪男居然也会参加这种公益活动?真是小瞧他。
司任看着墙上屏幕里那个身影,不自觉的扬起好看的唇角。
他看了看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
燃上一支烟,继续捕捉着那个身形。
思绮忽地发现放在底下的一瓶酒是松动的。咦?是喝过?她拿过看,天,罗马康帝酒庄1985年份的美杜莎拉酒,居然开封了!
那么贵的酒啊,不知道什么味道?喝一点点没关系吧?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那沙猪肯定不会出现,就只喝一点点,应该不会看出来。
主意已定,她瞬间拿起酒杯,倒了小半杯,仰头饮下,一股辛辣顿时从喉咙口一直延伸到腹部。
天哪,这酒好烈!
她慌乱地将酒放上架子,在室内寻找她的茶。
那端的司任轻轻笑出了声,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这酒只能一点点品吗?
思绮一口气将茶杯里的水喝完,肚子里还是有股灼热在,一直烧得她的头也开始晕乎乎起来。天哪,好晕啊,靠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她靠向沙发,拼命睁眼看着四周,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旋转。朦朦胧胧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烟草味袭倦了她,下一刻,她再也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