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頰染上一片紅暈,誘人一親芳澤,微敞的衣襟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肌膚與誘人的酥胸,更讓人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他的心頭頓時一片火燙,慾望升騰。
「你我是兄弟,說這話就客套了。」軒轅璟韜迫不及待地進入馬車里。
夜風幫軒轅璟韜關上門,這才推著軒轅璟澤離去,而軒轅璟韜所乘的馬車迫不及待地揚長而去。
「主子,計畫會如您所想的嗎?」夜風擰著眉頭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馬車。
軒轅璟澤目光陰鷙,「會的。」
姬仙兒抓緊身上的被子,驚慌地看著彌漫著歡愛氣息的凌亂大床及身上滿布的紅痕,感受著的撕裂與腫痛。
前世她早已嘗過歡愛的滋味,不用說她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一早醒來身旁躺著的人竟然是軒轅璟韜,而不是軒轅璟澤!
這樣的結果她完全無法接受,一切計畫進行得那般順利,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為何要了她身子的人是軒轅璟韜?
昨晚她趁著遞茶給軒轅璟澤時,藉著袖子的掩飾將幽蘭醉灑進茶湯之中,親眼看著他喝下。
見時間差不多,他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離席,她知道應該是藥效開始發作,于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與他一同離去。
藉故與他搭同一輛馬車,為的就是要等他受不了,屆時眼前只有她一個女子,就算他有鋼鐵般的意志,還是會被幽蘭醉的藥性瓦解,只要與她發生關系,灝王妃的位置就會是她的。
可怎麼與她發生關系的人卻是軒轅璟韜!
軒轅璟韜心疼的看著姬仙兒,她縴細的身子不斷顫抖,眼眶含淚顯得楚楚可憐,宛如被暴雨襲擊,在風雨中顫抖的小白花,一時間他下月復又涌起一股邪火。
神女果然與別的女人不同,別有一番滋味,昨夜是擔心她初嘗雲雨,無法承受他太多的索取與需求,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今早醒來一見她這柔弱模樣,他只想再狠狠欺凌她一番,下月復涌上的火熱讓他再也顧不得對她的憐惜,將她壓于身下,紆解無法壓抑的慾望,將她帶進另一種不同的激情感官里……
直到正午,軒轅璟韜與姬仙兒依舊在屋里糾纏得難分難解。
用過午膳來到院子里漫步消食的軒轅璟澤,停下腳步負手看著不遠處的藍天。
隱約間,一道黑影由遠而近,最後落在他面前。
「主子!」
「如何?」
「太子殿下與神女還未從屋子里出來。」
軒轅璟澤自鼻腔里發出一記鄙夷的輕哼,「如了太子的心願,相信他會很開心的。」
「只是……太子開心了,神女那里恐怕要起風暴……」夜風擔心的看著軒轅璟澤。
「嗤,要掀起風暴也必須要有那能力!」
夜風不解地看著他。
軒轅璟澤瞥了他一眼後,看向天空上幾朵悠悠飄過的白雲,「這個神女是天生帶著使命抑或是人為造假可不一定。」
「主子,姬姑娘那幾次預言都很準,不然也不會被稱為神女,受到百姓推崇愛戴的程度幾乎要超過國師。」他雖然不太欣賞姬仙兒,但她預知未來的能力擺在那里,讓人不得不相信。
「據我所知,有一本叫《推背圖》的預言奇書,可以圖讖、卦象預言未來。」
這書是他與未來丈人玉涵成聊天時無意間得知的,知道海外有一本能預知未來的書,靠著圖讖與卦象,對于每個朝代的大事推算得十分精準,他這才會懷疑姬仙兒的預知能力。
他曾經讓人私下調查過她,姬仙兒是個孤女,由叔嬸養大,性子懦弱膽怯,在路上踫到鄰居或是親戚也不敢與對方打招呼。
這麼一個平凡的姑娘,怎麼可能突然間就能預知未來?他不相信,除非她遇上了什麼「機緣」。
***
第十章 反將一軍(2)
手下的調查報告中提到一點,姬仙兒曾經因為上山采野菜跌落山谷,被救回來時沒了呼吸心跳,約莫半個時辰後卻又睜開眼呼吸,把她的叔嬸們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之後她就變得不同了,原本不識字的她突然看得懂文字,時常拿著一本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書翻看,若是有人動那本書,她便會一番怒斥。
待身上的傷勢復原後,姬仙兒便以到城里干活為由,離開叔嬸家,從此一去不回。
不久後,姬仙兒開始在城里各處張貼公告,說那是未來即將發生之事,幾次預言成真讓她有了追隨者,逐漸有人對她對表示敬畏崇拜,下跪祈求庇護。
她在百姓間的名聲愈來愈響亮,引起了父皇的注意,被招進宮後享受國師的待遇,只是她似乎不滿足,多次與國師對上。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預言成真,她開始換上一襲白衣,以神的使者自稱,高調張揚,眾星拱月地出現在世人眼前,追隨她的信眾也開始稱呼她為神女。
柄師在一次宮中舉辦的賞花宴中與他閑談,曾經無意間透漏一句「世人總是看不清真假」當時他不解國師這話的意思,開口詢問,國師卻只淡淡笑了笑,搖頭不再多說。
現在想想,當時姬仙兒正好從不遠處經過,可當下他沒想那麼多,這事就這麼過了。
後面姬仙兒的作風以及種種行為,比如讓人暗中除掉雪溪、預言失準,讓他開始對她的預言能力起了疑心,再結合國師曾經說過的那句話,答案自是揭曉。
一個成功的騙子總有個通病,就是高調張揚,說著連自己都相信的謊言,只有這樣才能騙過所有人。
「主子的意思是……姬姑娘手中可能有一本類似《推背圖》的書?」夜風恍然大悟。
軒轅璟澤點頭,那本書恐怕就是姬仙兒的「機緣」。
「所以這次洪災她的失誤會如此之大,是因為書中內容錯誤,或是她自己解讀不清?」夜風看了下周圍環境後,忿忿地咬牙數落,「若真是這樣,她怎麼還好意思接受神女這稱號,簡直太無恥了。」
「是神女還是江湖騙子很快就能有答案,相信太子那邊再過不久就會有所行動,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即可。」
玉雪溪端著剛熬好的湯藥繞過彎曲小徑朝他們走來,遠遠的便喊著,「子勛,喝藥了。」
「主子,屬下先離開了。」夜風很識相的施展輕功離去。
待玉雪溪走近,軒轅璟澤接過湯藥一口仰盡。
她滿意的看著已空的湯碗,「子勛,黥安叔說這帖藥喝完就不用再喝了,若是你還想裝腿疾就繼續裝,不過他讓我警告你,若是你敢砸他的招牌,他就把的你雙腿打斷,讓你真的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他輕揚嘴角,「看來黥安叔很在乎那塊題有神醫二字的御賜匾額。」
她哪里會不了解他話中的含意,還不是當初黥安叔說金銀財寶比較重要,匾額要當柴燒。
她很無奈的撇撇嘴,「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體比嘴巴誠實,嘴巴說不要,心里是比誰都重視。」
她將湯碗交給經過的下人,勾著他的手臂在院子里漫步。「子勖,太子都來了,你是不是很快也要回京城了?」
「左右不過七八天就會動身回京,雪溪可要跟我一起?」他撫模著她的臉頰,柔情看著她。
她猛力搖頭,「不了,我可不想被人當成箭靶,一路不痛快。」要是眼神能殺人,她的身體大概已經被姬仙兒射成篩子了。
「這邊的事處理好,完成交接後,我還要到有糧倉之稱的珠州、明州、成州一趟。我們去年就已經跟這三州八成以上的農戶買下今年秋收的作物,數量之大,馬虎不得,我必須去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