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美好一天

    印象里,他们的鱼水之欢并不多,太多次,都是他强迫的,不过,也有她放纵妖娆的几次……

    理智再次被燃烧,两具性感迷人的身体,又交缠在一起,直到餍足……

    沫兮躺在硕大的双人浴缸里,郁泽昊躺在她的身侧,温热的水流在她的身下缓缓运动,适时地减轻了她身上的酸痛。

    她无力地靠着他的身体,无力地一动不想动。

    想象着接下来的几天都要被他压榨,沫兮心里懊恼不已!

    “快起来,我们还得赶飞机!”,良久,郁泽昊起身,将她拉起,看着她那一身曼妙迷人的曲线,下腹又涌起一股火焰……

    他懊恼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累!郁泽昊,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沫兮被他抱起,她在他怀里气恼道,那语气一点都不像是祈求。

    “你说,我听听看。”,他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抱着她回到卧室,拿着浴巾为她擦拭着身体,而他双腿间的硬杵,昂然挺立着,幸好有浴巾的遮掩。

    “为了防止我六天后被你折磨死,你以后每天,只准要我一次!”,沫兮坐在床边,还没意识到此刻他正温柔细心地为她擦着身上的水滴,她只看着他,无比认真地说道。

    “每天一次?你那么想要我?”,他看着她,邪肆地笑着,语气里,尽是暧昧。

    “你……我……”

    臭男人!

    “我是说,你发情的时候,只准要我一次!”,郁泽昊那邪肆暧昧的话气愤地,语无伦次,然后,又气愤地吼了出来,把话说清楚。

    她刻意加重“发情”两个字,刻意嘲讽他,这不能怪她粗俗,实在是,此时,她稍稍动动身子,全身便酸痛难忍!

    “发情?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嗯?”,郁泽昊嘴角依旧扬着邪肆但又很危险的笑,一把将她推倒,身体重又覆上了她,那坚硬的热杵抵在她的腿间,蠢蠢欲动着。

    “种马,种猪!”,沫兮气愤地大吼,喊出口,又觉得好危险,她竟然在刺激一头禽兽。

    “好,我就是种马,种猪,动物怎么会控制呢,动物发情的时候,就是要狠狠地蹂躏他的猎物!”,一个挺身,他又进入了她,而他的话,更是狂肆,邪恶。

    “出去——不要——”错了,她错了!她不该刺激这头禽兽的,沫兮也才发现,郁泽昊的脸皮是有多厚,他竟然承认自己是动物!

    就这样,某人又被某只禽兽压在身下,狠狠地要了两次,直到佣人敲门,催他们去机场,这才停止。

    “不要脸!厚脸皮!”,沫兮边穿着郁泽昊丢来的衣服,边咒骂道,此时的他,已经利索地穿上了衣服。

    沫兮边骂着,BRA后的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因为,她现在太饿,浑身太过酸痛,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

    郁泽昊发现她的窘迫,立即上前,弯腰,熟练地帮她扣上了文胸的扣子。

    随即,又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

    沫兮一直嘟着嘴,气愤地瞪着他,这好像是第一次,他那般认真,细心地为她穿衣服,沫兮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个孩子,而他,则像个家长……

    去!怎么会有这种神经病的,错觉!

    穿好衣服后,他弯身就将她抱起,“你干嘛?!把我放下,我自己可以走!我有腿!”,可是,某人就跟没长耳朵似的,根本不听她的话,抱着她,径直下了楼。

    在佣人,司机的注目下,抱着她上了一辆房车。

    沫兮一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直到上车。

    “把早餐吃了!”,车上已经备好了他吩咐人买的早餐,各式各样,很营养,健康。

    沫兮是真饿了,她的体内都被他榨干了,她坐在小型的吧台边,端起一杯牛奶,“咕噜噜”地喝下,郁泽昊此时已经剥好了颗鸡蛋,放在她的面前。

    “慢点吃,别像个非洲难民似的。”,他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着实觉得可爱,看她大口地吞咽着鸡蛋,又怕她噎着,笑着说道。

    沫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吃着早餐,不理会他。

    她那如瀑的头发披散着,那柔白,细嫩的脸颊上,未施粉黛,稚嫩如初。

    郁泽昊边喝着咖啡,边看着坐在对面的她,那么多年之后,她单纯依旧,但,爱他的那颗心呢?是否还如初?

    眼角涌起一抹酸涩,他别开视线,不再看她。

    上了私人飞机后,沫兮硬是没听郁泽昊的话进了休息室,她担心那头种马又将她吃干抹净,所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

    不过,渐渐地,她的困意侵袭,沉沉地睡了去。

    郁泽昊抱着熟睡的她,进了休息室,抱着她,又睡了一个冗长而安静的觉。

    ***

    沫兮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温和的海风叫醒的。

    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澄澈的蓝,伸手,遮挡刺眼的阳光,她迷迷糊糊地起身,下床。

    “好美……”,透过窗户,她情不自禁地说道。

    “爱琴海……”,开口,喃喃地说道,原来,这真的是,爱琴海。

    “昊哥哥,我们去哪度蜜月呢?我查了好多地方,你觉得,爱琴海好不好?”,脑海里,浮现起当初,自己对郁泽昊比划着手语的画面。

    那时,他着淡淡地点头敷衍,她却激动地冲上前,抱住了他。

    此时,看着那大片,如水晶般澄澈的蓝天,大海,还有附近的白色建筑,蓝色拱形屋顶,这如天堂般的地方,是他多年前就答应要带她来度蜜月的地方。

    心口,倏地就酸涩了起来。

    为么再气。原来,他还是记得的……不过,此刻,她的心情已经没了曾经的雀跃。那曾经是一个女孩美丽的蜜月梦,可如今成了什么了?

    郁泽昊进门,看到的是沫兮站在窗口发呆的样子。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沫兮转身,看着穿着一身休闲服饰的他,微微发呆了下,随即,又别开视线。

    “还剩下四天时间吧?”,记得希腊和美国有时差的,他们又在飞机上度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现在剩下,也就四五天时间吧,沫兮开口问道。

    “苏沫兮!”,她的问题,令郁泽昊气愤,也心伤。他大步上前,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以美国时间为准!”,该死的,她就那么不情愿和他在一起吗?!这样的认知,令他心里无助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啊!既然要我做你情妇,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啊?!是不是还想揭我的伤疤啊……”,吼道最后,声音里带着悲怆,她差点就哭了出来。00

    许是太心酸的缘故。

    她奋力地推开他,退后几步。

    菲儿和华清远都跟她说过,郁泽昊肯定是想挽回她,所以才找这样的借口叫她陪他七天的。当时,她是觉得不可能的,但是,此时,站在爱琴海边,她相信了。

    “郁泽昊!我感谢你在我们家危急的时候施以援助,但是,如果你企图用这七天的时间捆住我,或者,挽回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那些伤害,我没有忘记!”,沫兮看着他,痛苦地嘶吼。

    她的话,令郁泽昊的心,狠狠地抽搐,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他的意图了。

    “啊——”,他伸手,扯过她的手腕,又将她抱住,她背对着他,被他抱在怀里,走到窗口边,两个人同时看向远处的海边。

    “那就试试看!除非你是害怕再次沦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无比霸道地说道,声音里却夹着一丝颤抖。

    他的话,令沫兮气愤又心酸,“怕?我怎么会怕?!只是觉得,你的举动太可笑!有女朋友了还招惹我!”,身体被她紧紧抱住,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沫兮气愤道。

    “女朋友?”,郁泽昊低首,掰过她的身体,看着她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女朋友?难道是你?这我倒很乐意!”,长指勾着她的下巴,他开口,邪肆地说道。

    “反正不是我!”,沫兮气愤地挥开他的手指,气恼道。

    “Selina不过是我的一个助理!”,见她好像是吃醋了,郁泽昊心里开心不已,开口解释道。

    “助理?助理会吻你吗?会对你说——当我没说,和我无关!”,沫兮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了,立即打住。

    转身时,身体再被郁泽昊抱住,这次,她的心舒畅了不少。

    “平安夜那晚,公司聚餐,玩游戏,输掉的人,要对我这个总裁说,Iloveyou。”,他的下巴扣在她的头顶,解释道。

    “我看她是故意输的吧!”,沫兮开口,又说道,这话才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瞧她没出息的,又在意了!

    郁泽昊则偷笑着,因为她的在乎,心里喜滋滋的。

    “可能吧,对我有心思的女人,还真不少。”,他开口,幽幽地说道,郁泽昊这话倒不假,犹记得刚来美国发展的时候,他要拜访很多客户,很多女客户就看中了他的美色,企图对他潜规则。不过,他都拒绝了。

    用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郁泽昊的话,令沫兮心里酸了酸,“谁管你!”,她皱眉,气恼道。

    两个人不再说话,沫兮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同看向那片宁静似天堂的海域,一切,美好地如幻境。

    午后,他们手牵手走在海边,吹着轻柔的海风,沐浴着阳光,看着远处的风车。这是旅游淡季,所以,游客并不多,大多时候,方圆几百米,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偶尔,岸边有一些画家在画画。

    郁泽昊看到他们,只羡慕地扫了一眼。

    沫兮则看着郁泽昊,也想起了那幅油画,“那幅油画在我那里……”,她开口,小声说道,话出口,有些后悔。

    握着她手的大手,紧了紧。

    “喜欢吗?”,那可是他在思念她的时候画的,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从废墟里救出来的。

    “已经脏了……”

    “那我帮你再画一张!”,郁泽昊开口,沉声道。

    “不了啊……”,谁知,他已拉着她,朝着那位画家走去,他说着沫兮听不懂的希腊语,那画架竟然把画架和画画工具都让给他了,而且对她微笑着说了句什么。

    “苏沫兮!给我站好,别乱动!”,那位画家离开后,郁泽昊拉着沫兮站在沙滩上,让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撩开。

    “可是我不想做模特!”,沫兮气恼道,虽然内心里,还是非常渴望的……

    犹记得,当年看到满屋子他画的菲儿的画像时,自己的心有多酸,多嫉妒,也从没想象过有天,自己也成为他的画中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白色的镶嵌着一朵小雏菊的人字拖鞋,优雅地站在他的面前,湛蓝的海和天空成为了她的背景。

    郁泽昊认真而专注地开始描绘着属于她的每一根线条。

    沫兮认真地欣赏着阳光下,无比专注,认真的郁泽昊,画画时的他,看起来,那样专业,双眸里也没有多余的情愫,时不时地叫她笑,叫她不要乱动。。

    “你什么时候学画画的?”,在没见到菲儿的那些画之前,她从不知道他会画画。

    此刻,沫兮坐在沙滩上,手里拿着,他画好的,她的画像,小声问道。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妈妈是个画家。”,郁泽昊的双眸看向遥远的海平面,那双黑眸里,染着一丝哀伤。

    沫兮看向他时,从他的侧部轮廓,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哀伤。

    “对不起。”,提起他的伤心事了,沫兮抱歉道。

    他转首,看着她,淡淡地摇了摇头。

    “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她学画油画了,很崇拜她……”,视线,再次回到了遥远的海平面,郁泽昊开口,哑声地说道。

    沫兮看着他,静静地倾听他最心底的,秘密。

    脑海里开始想象着,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就像子墨那样吧,崇拜地看着妈妈画画时的画面。

    “她是个很安静的女子,常常站在那画画,画起来就是一整天。我就在一旁,拿着她给的画笔,笨拙地学着。”,陷入了那遥远的记忆里,这些,他从没跟任何人提过,包括菲儿。

    “后来,我才知道,画画,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尤其是她知道丈夫出轨后,没日没夜地,就跟疯子般,躲在画室里,画画,任谁劝都没用!”,他说完,看向沫兮,在她的脸上,他看到了心疼。

    伸手,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又说道。

    曾经,画画也一度成为他的精神寄托,在菲儿离世的时候,他也将自己关在画室里,疯了般地画。

    “终于有一天,她解脱了,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也是到现在,我才知道,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他的声音嘶哑而夹着沉痛。

    想起那个血腥的画面,温暖的夕阳下,他的身体骤冷,不住地颤抖起来。沫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给予他安慰。

    心里,还是心疼。

    如果,子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跳楼,那该是多……

    “她现在在天堂一定很幸福!”,她开口,哑声地安慰道。

    “会的,她闭眼之前是笑着的……”,嘴角扯起一抹凄楚的笑,他说道。

    看着海对面那酡红的夕阳,此时的海也变成了绛紫色,绚烂地美如画作。

    郁泽昊的心渐渐地恢复平静,也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那么多心底的事情,可能是压抑在心里,太久,太苦了吧。

    搂着她,这个曾经深爱着他,心疼着他的,小女人,因为他而被呛哑,因为他,被报复地伤痕累累,甚至死过一次的女人,一颗心,胀满了苦涩。

    也意识到,他是没资格再挽回她了。

    就当剩下的几天,是在为他和她之间的一切,画个唯美的句点吧。

    沫兮在海边一家小商铺,请店主把郁泽昊画给她的画,表了起来,欣喜地抱着它,和他一起去吃当地特色的晚餐,晚饭后,又去海边散步到很晚,才回到住处。

    很多时候,他们都是无言以对的,手牵着手,彼此的心,却那样知足。

    “不要,这是阳台,会有人看到的!”,阳台上,他从她的背后倏地抱住了她,大手邪肆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细密的吻在她的耳边落下。

    “不怕,这里只住着我们。”,他嘶哑着喉咙道,一只大手缓缓地从睡袍的领口探进,“哦——”,捉住她的一只柔软,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那娇嫩的红果,感受着它的挺立,绽放……

    沫兮闭上眼睛,渐渐地沉沦于他的柔情里,最后,主动地回应他的需索。

    #已屏蔽#

    美好的夜晚,从阳台到卧室,到浴室,再回到卧室,彼此需索着,任由感觉支配着彼此,暂时,忘却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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