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通话的手机【虐渣】

    一直保持通话的手机【虐渣】

    套房的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仅仅亮着一盏壁灯,柔柔的光晕,衬得整个套房笼罩起旖旎的氛围。舒悫鹉琻

    白筱纤白如藕的双臂圈着郁绍庭的脖子,两人的个子有些距离,她光/裸的双脚踮起想缩短两人之间的身高差,郁绍庭配合地弯下头,和她唇舌交加的同时,一边逼着她后退一边快而急地拉扯掉她的文胸甩在地上。

    寂静的套房里是男女难耐的喘息声和唇齿纠缠的口水声……

    她低腰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被打开,郁绍庭系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也被拖出来,他们就像是这个城市里其他熟男熟女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对方身上索取自己渴望的温暖来填充心灵上的空虚。

    正在两人擦枪走火时,白筱的手机响了,铃声聒噪地在她的手提包里周而复始地唱着恁。

    白筱挣扎着要下去,他却执意没放开她,继续舔吻着她的唇颚,声音沙哑低沉:“别接了……”

    “也许有……重要的事……你先放开……”白筱没办法,只好捧着他的脸回吻了他几秒:“接完继续。”

    这句话一说,他果然放开了她,并且退后两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耐人寻味荡。

    白筱被他看得脸红,胡乱拿起地上的毛衣遮住上半身就去接电话。

    直到她拿起手机时还能感受到身后那两道灼烫的目光,以致于看都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接听:“喂?”

    “法院的调解文书这两天就下来了,你什么时候有空?”

    白筱握着手机,身体下意识地侧了侧:“我知道了,具体时间我会联系你。”

    “你这几天住在哪里?”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从电话那头抛来。

    白筱真不愿意应对裴祁佑的这份“关心”,都已经离婚了,他的关心是不是给错人了?

    只是她来不及开口,忽然后背贴上来一个人。

    光滑的背脊和散发着源源热量的结实胸膛紧密相贴,她的长发被他拨到肩上,郁绍庭垂头,薄唇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耳背,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探索到她的身前,伸进她捂着的毛衣里搓揉她的丰盈。

    白筱一个惊栗,差点低低地叫出来,身体激起一层小颗粒,颤抖的肩头被他用牙齿啃咬。

    电话另一头静悄悄地,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白筱的气息也开始不稳,身后的男人突然重重地咬了她一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筱筱,你怎么了?”裴祁佑显然听出了她的异样,沉沉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紧张。

    “没……”白筱刚想敷衍两句挂电话,郁绍庭却扣住她的手腕。

    他亲吻她的蝴蝶骨,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迹,舌尖轻轻地打转,引得她战栗不止,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夺过去,白筱踮着脚想拿回来,他却把手机随手丢向旁边的沙发,然后把她扳过身也压在了沙发上。

    白筱倒在沙发上,身子弹了两下,还没回过神,郁绍庭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她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壁灯光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身影几欲将她笼罩,逼仄的空间让她退无可退。

    白筱还想去看自己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刚一转头下颌就被扳过去,火热的吻接踵而来。

    两人急促的呼吸搅在一块儿,不断上升的温度令白筱无法再正常思考。

    她的牛仔裤被脱落,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无痕底/裤,她的心跳加快,全身血液都仿佛要凝滞了一般,郁绍庭却突然放开她红肿的双唇,低着头往下,吻过她的下颚、锁骨、胸脯、肚脐眼……

    他最后停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底/裤,薄薄的唇瓣贴上她的幽谷间的小花/蕊。

    “嗯……”白筱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掰成m型分开,自己埋首在她的双腿中间。

    白筱的身体紧绷,呼吸炽热而凌乱,靠在沙发上湿润的双眼看着他,心跳越来越急,她的双手攥紧沙发沿,双腿轻轻地打着颤,一声声的细微呻/吟萦绕在客厅里,从未尝试过的方式刺激得她的身体泛滥成灾。

    郁绍庭又回到她的唇上,两人的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荷尔蒙味道,白筱动情地愈发厉害。

    “回房间去……”她全身无力,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急急地提醒。

    他却径直拉开西裤的链子,扯了她唯一的束缚,硕大无比的坚/挺抵住她,然后缓慢而有力地进/入。

    郁绍庭一手捞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过慢的动作像是在折磨她,白筱的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在他顶到底又狠狠往里一撞时,她轻啊了一声,身体软下来,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身下剧烈的碰撞渐渐有了节奏,由慢到快的凶猛,白筱被撞得不断地往后晃动身子,在要被撞出去的瞬间又被拉扯回来,两人都大口地喘息,大汗淋漓,布艺沙发吱呀吱呀地震动。

    白筱咬着牙压抑着声音,郁绍庭折叠了她的双腿,抽动地越加放肆,像在逼她叫出来。

    “不要……这样……慢点……”她低低求饶,席卷而来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抽泣。

    郁绍庭低头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变了个人,仿佛一只在掠夺猎物的野兽,抵着她开始凶猛地律动,泛滥的汁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而溅出来,当他又进去的时候水声啧啧作响,白筱难耐地开始吟哦,又细又柔蚀骨***。

    “自己坐上来。”他一边来回抚摸她的腰线一边低声引导。

    有一根滚烫的硬物支在她的臀间,她稍稍动了动身体,低头望去,颜色将近紫红、巨大坚/挺、青筋膨胀,顶端中间的小口正分泌着晶莹的液体,整个柱身都湿漉漉地,看得她一颗心似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郁绍庭自己往上顶了顶,嗓音充斥着情/欲的喑哑:“坐上来!”

    意识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白筱循着感觉对准他,正欲往下坐却听到他又开口:“用手扶着它。”

    她柔软的小手握着他,身体慢慢地下沉,呼吸急促,他却突然抓住她的腰,下拉她的同时往上一顶。

    “啊……”忽然被填满的饱胀使得白筱收紧内壁,却换来他汹涌地撞击,令她溃不成军。

    随着他动作,白筱的手指攥着他手臂上的肌肉,主动地开始迎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郁绍庭两手扣着她的臀,一个翻身压着她又凶又狠地动了两下,死死地顶着她深处的花心喷涌而出。

    “哦……”郁绍庭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喘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呻吟断断续续响起在客厅里。

    以前她从不知道男人在情动的时候居然也会像女人一样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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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祁佑站在书房窗前,他修长的身体就像一根紧绷锋利的弦,似乎稍稍一用力就会割破你的指尖。

    当手机里传来男人餍足的低吟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那只咆哮而出的怒兽,将手机狠狠地砸向了旁边的墙壁,顿时断成两截,后盖反弹到他的脚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纤纤玉手,郁苡薇不知何时进了书房:“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谁惹你不高兴了?”

    只是未等她贴上他的身体,手腕被一个反扣,人已经踉跄地扯到他的跟前。

    郁苡薇抬头,看到的是裴祁佑那双蕴含了喷薄而出的愤怒的双眼,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裴祁佑,浑身散发着阴戾,脖间青筋暴动,她的手腕被掐得火辣辣地疼,忍不住皱眉叫起来:“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当她以为他会松手柔声安慰自己时,裴祁佑却是甩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转身摔门而出。

    郁苡薇一个不稳跌坐在沙发上,听着重重的关门声,气得挥落了旁边的一盏台灯。

    “怎么回事呀?”蒋英美听到动静上楼,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气呼呼的郁苡薇。

    “妈!”郁苡薇看到她立刻委屈地红了眼,蒋英美一边拍着她的肩一边看了看书房,瞧见那只破碎的手机跟到底的台灯,关切地上下打量郁苡薇:“发生什么了?受伤没有?祈佑呢?”

    “也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把我的手腕都掐紫了……”郁苡薇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等委屈。

    等容姨拿了药上来,蒋英美才出了病房,刚打算去找裴祁佑,结果就看到他黑着脸从卧室出来。

    “你去哪儿?”蒋英美追了两步,裴祁佑已经拿了车钥匙下楼出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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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和欢大半夜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撩起袖子火大地跑去开门:“谁呀,大半夜让不让人睡了!”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对方已经把她掳到边上,直接进了公寓。

    裴祁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回到门口,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睛盯着叶和欢:“人呢?”

    “什么人?”叶和欢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白筱跟谁在一起?”

    叶和欢听了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冷笑,眼神打量起他:“哟,我说你们都离婚了,她跟谁出去跟谁在外面过夜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吧?还有,你大半夜私闯民宅,我还没告你,你倒反过来质问起我了。”

    “我不跟你作口舌之争,白筱去哪儿了?”叶和欢嗤了一声,打开门:“慢走不送!”

    裴祁佑站着没动,似乎她不给出一个答案,他大有一晚上跟她耗在这里的意思。

    叶和欢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我说你何苦呢,大冬天的,就该抱着你未婚妻躺被窝里聊聊未来美好的生活,对了,我听说你未婚妻是红三代,那感情好呀,以后在商场上谁不卖你一个面子呀!”

    果不其然,裴祁佑听到这话一张俊脸都阴沉了,看着她的目光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叶和欢挺直脊梁回瞪着他,小样,看谁瞪得过谁!

    五分钟后,裴祁佑收回冷冷的视线,越过她刚走出公寓,门就啪地一下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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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袋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裴祁佑没接,后来嫌烦直接关了机丢进轿车储物柜里。

    他开车去了厉荆开的“天上人间”。

    厉荆看到绷着脸进来的裴祁佑吓了一跳:“哎哟妈,你现在怎么还来这里?”

    他是见过裴祁佑的新未婚妻的,上回哥几个聚聚,结果那个郁家大小姐硬是跟过来,上来后二话不说,冷着小脸把包厢里的年轻姑娘都遣走了,最后又看不上他们玩的,拖着裴祁佑就要走,害得他们几个都下不了台。

    虽然他们面上没说,但心里都明白着,要是裴祁佑跟这女的结婚,以后跟他们关系肯定疏远。

    厉荆往裴祁佑身后看了看:“那位没来?”那只小母老虎怎么会放猎物单独半夜外出呢?

    裴祁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要了最大的包厢。厉荆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是唤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后者会意,立刻扭着蛇腰走了。

    没多久,包厢里进来几个穿着坦胸露腿包臀裙的小姑娘,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大都大眼睛瓜子脸。

    裴祁佑垂着眼闷头喝酒,厉荆冲那些漂亮的姑娘使了个眼色,立刻有胆子大的过去坐在裴祁佑的旁边,捧着酒瓶要给他倒酒:“裴总,以前我怎么没见你来这里玩过?”

    清脆柔美的声音引得裴祁佑喝酒的动作一滞,扭过头看紧挨着自己坐的女人。

    裴祁佑的脸色一直不好,厉荆以为他会发飙一脚踹开这个妞,谁知他盯着那女的问:“叫什么名字?”

    “笑……笑笑。”女孩看着男人半隐在光线里的英俊脸庞,因为害羞说话有点磕碰。

    “几岁了?”

    笑笑见他一身矜贵,知道他是有钱的金主,齐刘海一双大眼睛弯弯:“十八周岁,成年了。”

    裴祁佑的脸上仿若雪霁初晴般,在厉荆惊讶地快掉下巴时,把酒杯递到笑笑跟前:“给我倒杯酒。”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变得理所应当。

    厉荆在会所顶层替裴祁佑开了个房间,等裴祁佑上去十分钟后,笑笑才去他的房间。

    完事后,裴祁佑的脸上没有情/欲得到满足的欢/愉,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根烟,笑笑围着浴巾,主动跪坐在他身边,拿起打火机替他点烟。

    在袅袅的烟雾里,裴祁佑看着她那张稚嫩又清纯的脸蛋有些恍惚,笑笑被他看得皮肤上染了一层红晕,她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他是唯一一个那么温柔对待自己的客人,长得也是最年轻最好看的。

    裴祁佑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女人愿意跟一个男人上床,是出于什么原因?”

    笑笑以为他意有所指,也明白逢场作戏的道理,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凝视着他:“当然是喜欢了。”

    结果跟她料想的南辕北辙了,裴祁佑非但没抱起她到床上再来一次,而是瞬间变了脸,挥开她,声音也冷冷地:“穿好衣服出去。”

    笑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他不高兴了,立刻识趣地噤了声,速度换好衣服就离开了。

    裴祁佑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一盏水晶灯,亮晃晃刺得他难受却还是怎么也移不开眼。

    因为喜欢所以上/床,那白筱现在是喜欢上那个跟她做/爱的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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