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星一个劲的点头,只要有机会,管它是什么蛇衔草还是虎衔草的,她通通都会试!可这草实在又腥又苦,织星的脸都绿了,大眼睛拼命的盯着墙上的钟。
帕湜捻起一根银针,斜睨她一眼,“我要扎你身上的几处穴位,有点疼,你忍住了别乱动。万一扎偏了,把你扎成植物人,我可不负责。”
织星眼睛倏尔瞪大,“唔……”
她真的很怀疑,家伙什么时候学的针灸??
帕湜仿佛会读心术一样,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蛮不在乎的说,“刚才来的时候,照着书上认了几个穴位。”
织星好悬没把嘴里的蛇衔草喷出来,一对猫眸又气又无奈,敢情他是拿她练手啊?可这会已经没有别的招儿了,只能无条件的信赖帕湜,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边安慰着自己,边拿出一种慷慨就义的精神来,心一横,头一昂,眼一闭。
来吧!
帕湜戏谑够了,眸光一凛,朝着她的胸口就是一针扎下去,又快又准,手都不曾抖过。
织星吃痛,倏地睁开眼睛,“唔唔!”
帕湜不理,又挑出一根比先前那根粗了一圈的银针。织星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唔唔……”
兄弟,手下留情啊!
帕湜笑得有几分欠揍,“放心好了,我不全扎进去。”话音刚落,翻转过织星,对准她的腰背,一针就钆了进去。
织星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
疼——
就在这时,帕湜耳根微动,抬起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眸色幽然一暗,手上动作加快了些,马上拿起第三根银针,“听着,吐出蛇衔草之前,这些针绝不能拔出来。”
说完,第三针落向她的头顶。
同一时间,门被人用钥匙打了开。
珊卡穿着粉色的蕾丝睡衣,手里甩着钥匙,带着恶作剧的邪恶微笑,“陶织星,你睡了没……”
看到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帕湜,珊卡一惊,又看一眼织星,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帕湜施完第三针后,也不做停留,身形一闪,就朝阳台那边跃去。
“唔……”织星想说什么,可嘴里含着草药不能说话,身上又扎着银针不能随意乱动,一时间只能干着急。
以为她是在求助,珊卡顿时来了义气,“该死!别想跑!”踢掉脚上碍事的毛绒拖鞋,赤着一双白皙漂亮的小脚就追了上去。她速度奇快,窜出阳台一把就扯住了帕湜的衣角。
依帕湜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摆脱掉她,可是,他却不想在这会惊动别人。毕竟,织星的降,他还要不断的尝试去解。
帕湜一回身,连身形都没看清,就已经绕到了珊卡的身后,长臂一伸,强而有力的圈住了她。另一手则迅速捂住珊卡的嘴巴,凑到她耳边,声音阴冷得令人毛骨悚然,“别动。”
珊卡果真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大大的。可下一秒,却慢动作似的垂下视线,目光落在他按在她饱满胸*部上的大手,脸“腾”地烧了起来,随即,更激烈的反抗着。
帕湜眉梢一挑,那只大手居然狠狠的抓了她一把,“再动,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这句警告果然有效,珊卡最重视的就是她大小姐的身份和尊严,死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她又羞又气,斜着眸瞪视他。
帕湜终于松开了按在她胸*部上的手,丝毫不带情*欲的眸,依旧阴鸷森冷。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个从不离身的水晶头骨……
织星知道他想做什么,虽说这是解决眼前状况最好的方法,可织星还是不希望他把这东西用到可爱的珊卡身上。一抬头,看到墙上的钟,正好十分钟!
她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呸呸呸!”然后又立即拔掉身上的三根银针,跳下去阻止帕湜,“帕湜,她是我的朋友,不要催眠她,我来跟她解释就好。”
帕湜有些不确定的扫她一眼,出声提醒道,“她是冷亦然的人。”
“可也是我的朋友。”
帕湜凝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重新将水晶头骨揣进怀里,放开了珊卡,“希望你知道自己在什么。”
珊卡马上转过身,脸仍红得厉害,瞪着帕湜,双手紧紧攥着拳头,看那架式还想冲过去似的,却被织星给拽了住。她赶紧朝帕湜使眼色,“这里太危险,你还是快离开吧!”
帕湜转过身,“12小时后,才可以试试有没有效果。”
“明白!”
帕湜直接从二楼的阳台跳了下去,落到地上,不发出一点声响。珊卡忙冲到阳台,看到他潇洒的身影融进夜色,恨得直跺脚,回头就狠狠的瞪了织星一眼,“这混蛋是谁?我要砍了他的手!”
织星把她扯回屋子里,直到这会脸色还有些难看。那蛇衔草把她折磨得不轻,胸口一阵阵的泛着恶心。她先去卫生间漱了漱口之后,才有气无力的回来,躺在床上,“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会催眠的家伙吗?”
珊卡惊愕的呆在原地,“你说的,就是他?!”
“嗯,”织星点了点头,“他叫帕湜,虽然一直都摆着让人很想扁的臭脸,不过,人真的很好。属于外冷内热型,帮过我很多。”
听到她的话,珊卡立即蹦到床上,钻进她的被窝里,缠着她说,“你给我讲讲这个帕湜的事好不好?还有,他的催眠真的那么厉害吗?”
织星白她一眼,“刚才我就不该阻止他,让他催眠了你,省得你话这么多。”
珊卡哼了一声,嘴巴嘟起老高,“本小姐还不是怕你有危险,才会惹上他!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总是挖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