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花撲閻王 第32頁

從今日起,她真真實實是他名正言順的正妻了!

「喜歡嗎?」閻君暢問。

「當然喜歡。」黨紗月愛不釋手的輕撫玉上刻的「愛妻」兩字。

他在她額上親吻了下,「紗月,你真是我們閻家的福星。你的到來,不但帶給閻家朝氣,也助我順利查出兄長死因,還幫我找到一位懂得尋玉礦脈之人……」說著,黑眸中情意加倍。

「那有什麼,我為你做的這些,都是舉手之勞。」她微微一笑。

日前,他因新居落成和大婚在即,以及家中許多繁瑣之事在身,無法外出,玉礦業那邊要拓展,急于找尋一位老經驗的尋玉礦脈之人,是以他頻頻和他的伙伴通信,她得知此事,也知道他要找尋的是一位名叫王安祿的大叔,她總覺這名字很耳熟,可老想不起來,翌日,她整理東西時,看到之前王大叔送給她的白玉,赫然想起王大叔不就叫做王安祿,且他也有說過他是尋玉礦脈者,當下她馬上告訴他,並告知他王大叔的住處。

可惜他說手下早去王大叔的住處尋訪過,他似乎已搬走,問了鄰居沒人知道他去哪兒。

饒是如此,她還是決定邀他親去一趟,到時,王大叔果然已不在原住處,正為問不到王大叔下落苦惱著,偏巧就遇到當初載她和茵茵連夜逃離浦城縣的馬夫丁大叔。

丁大叔知曉他們的來意,大笑一聲,「問我便知!」

原來日前王大叔的兒子找上門,說母親生病,希望能見他最後一面,王大叔便雇了丁大叔的馬車,在兒子引領下,趕往妻子住處。

她和閻君暢請丁大叔載他們前往,王大叔的妻子生了重病,原本藥石罔效,許是見到丈夫前來,病情略有好轉,王大叔自覺以前未善待妻兒,便留下親自照顧妻子,以彌補年輕時未盡的丈夫之責,才一直沒回住處。

知道兩人的來意,王大叔自然點頭答應幫忙,閻君暢也請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幫忙診治王大嬸,日前王大嬸的病好了,王大叔便依約上山幫忙尋玉礦脈,所有的事都順順利利的完成了。

「你為我做的,那才多呢!」黨紗月屈指,如數家珍地說︰「你不但雇了我當二房掌廚,讓我和茵茵有個安穩的落腳處,還娶我當小妾,又把我從小妾扶正為正室,還幫我化解牛員外對我的糾纏,讓他心悅誠服的幫我重開黨家食肆,還公開向我道歉,還有……哇,太多了,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見她這般夸張,閻君暢愉悅的勾起嘴角,突地重重的朝她紅唇吻了下,「說不完,那就別說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她嬌羞一笑,「我、我們早就已經有過洞房花燭夜了。」

「那日,閻四爺是和他的小妾行了洞房花燭夜,如今可大不同,今晚我是閻三爺,在我身邊的可是閻三爺的正妻,也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閻三夫人。」

她羞笑。雖然兩人早有夫妻之實,可听他這麼說,她竟莫名又緊張害羞起來。

酒味濃重的他,大手圈住她的細腰,一雙黑眸氤氳著欺近她,火熱之吻瞬間印上她的唇。

「君暢,那個……琦璨不知有無吃飽……」她臉紅耳熱地輕推他,也不知自己在羞個什麼勁。

「放心,新來的女乃娘和茵茵會照顧他。」熱吻在她臉上滑移著。

茵茵要上私塾,她要學的東西很多,不能成天照顧琦璨,加上剛搬進新宅,閻三夫人會有很多事要處理,他遂另請了新女乃娘照顧琦璨,不讓她們倆太累。

「茵茵不知……有沒有吃飽……」黨紗月只覺渾身燥熱,開始語無倫次。

「還有呢?」閻君暢帶著笑意,熱吻滑向她耳後。

「還有……公公他……不知有沒有吃飽……」她無法思考,怎麼繞都是同樣一句問話。

「還有嗎?」

「何媽她……整晚一直在忙,不知有沒有吃飽……」她聲音微弱道。

熱吻回到她紅唇上,他用力吸吮了下,「怎沒問我?」

「對呀,你整晚都在招呼客人,你……有沒有吃飽?」她水眸迷離的看著他,見他搖頭,她突然緊張不舍,「那我去幫你熱個菜,讓你……填飽肚子。」

「已經熱好了……」

「什麼……」她一臉茫然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閻邪壞一笑,嘴角笑紋加深,「我餓了一整天,現在,我要……吃你。」說完,便將她輕壓在床上。

意會到他所指何事,黨紗月羞得捂著臉,他拉開她的手,在她燙紅的雙頰上親吻,火熱之吻,一路從她紅唇上往下蜿蜒,刷過雪白頸項,吻過飽滿雙峰,滑過她平坦小骯,竄入她雙腿間。

合巹之夕,夜不闔眼,喜房內不時傳出嬌聲申吟,一匹餓狼正大快朵頤,品嘗著雪白胴體、曼妙嬌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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