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宿在驟站,當馬車來到驟站時,護衛首領遞給派駐在驟站的官乓一個玉符。
驟站官乒拿出另一半的玉符和護衛首領所出示的玉符核對之後,便急急去通報大人,不一會兒一名官員趕忙出來迎接,將一行人請了進去,馬車交由負責的人牽去。
獨孤秋雨分配到一間獨立的廂房,兩名侍女守在前廳,前廳與內房只不過隔了一個簾子,她有任何舉動,都瞞不過那兩名侍女。
既然玩不出花樣,稍做梳洗後,她便乖乖就寢,吹熄了燈人,躺在慶榻上,眼l睜得大大的,直盯著慶頂,她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不知道令狐絕睡在哪一間廂肩?除了前廳的侍女,周遭鐵定還有人守著,要想與他單獨相處,根本沒機會。
她想問問他,他是否已有月兌身之策?
像他這麼狡猾的家伙,連皇上都被他騙了,肯定已有萬全之策,她根本不需要為他擔心,想到這里,她的唇角抿出了笑意。
躺在床上,閉上眼,她告訴自己多想無益,昨夜睡在馬車上,今夜要好好補個眠。
才這麼想著,突然間她感到異樣,才翻過身,便在黑暗中望見一雙明亮的眼楮。
「誰」一字尚未問出口,唇上一熱,對方搗住了她欲開口的唇。
「是我。」
令孤絕?!
一听出他的聲音,她立刻靜止不動,還沒來得及起身,一雙有力的手臂已抱起她將她樓在寬大的懷抱里。
「雨兒。」熟悉的輕喚如冬口的暖陽,;溫暖了她的心頭。
就算黑暗中看不見彼此的臉,她也能听出他、感受他、聞到他,不知何時,她竟然已經對他如此熟悉了。
在他的體抱里,她的心從沒跳得這麼厲害過,甚至有種想就這樣一直窩在他懷中的想去。
吧頭萬緒,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想對他說,卻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在他面前,她竟不自覺流露出小女兒家的媚態。
「怎麼現在才來?」她委屈的聲音壓抑了一扮哽咽,其實他來得已經很快了,可是她就是要向他抱怨幾句,彷佛不這麼做,便無法發泄自己的苦悶,這也是在對他撒嬌。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他輕撫她的發,呵寵的語氣令她听了只是心頭一酸,只是感動,似乎唯有依偎在這肩膀上,才能讓她的心靈得到休憩。
以往類似這樣的肉麻話,她听了不知多少次,卻都沒有比這一次來得讓她開心他來搶回她了,直到此刻,她才直正感到踏實,知道這男人是真的愛著自己。
她閉上眼,細細感受他寬闊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以及耳畔吹拂的氣息,听他說著愛慕的話語,可也因為這樣,才讓她擂然覺醒,突然發現一件事,他現在是男兒身,不是女兒身!這麼做豈不危險?
「你也太大膽了,竟然恢復了男兒身,還夜闖進來,要是被發現怎麼辦?」她忍不住輕責他,令狐絕目光一亮,听出她語氣中的擔憂。她在擔心他?嘿嘿,這表示她在乎他哩,而且從剛才他就注意到,雨兒沒有推開他,還乖乖讓他抱著,果然烈女怕纏郎,可見死纏爛打是有用的,他的臂膀只收緊了些。
「放心,那兩個侍女都被我點了睡穴,不會發現的,」他似有若無的與她耳拜廝磨著,用他靈敏的異子噢著她沐浴後的清香,「你怎麼知道我被皇帝帶走?」她好奇的問,「你娘告訴我的。」
「你見到娘?」
「我不只見到丈人和丈母娘,還有大舅子、二舅子,他們受人要肋,我這做女婿的當然要全力幫忙。」他一邊低聲說著,一邊主意她的反應。
獨孤秋雨听到他要幫忙,再也抑不住心中的激昂,抓著他的衣襟問道︰「你打算怎麼幫?」
靶受到她的期待和依賴,他笑了,她居然沒有反對他話中的稱呼,他故意說出這些稱謂,甚至自稱女婿她都沒抗議,等于是認同了?很好!很好!
他將見到獨孤擎和夫人的原委說乎她听,他與他們批定了計策,他們依然照原計劃第十日出走,他已經在水井中投毒,這毒藥並不會致人于死,卻會讓人失去功力三個門,而且不會立即發作,中毒者也不會察覺到,這足以制住劉武陵帶來的手下以及那些門派高手。
他將解藥給獨孤家的人暗中服下,又留下幾瓶毒藥給他們,告訴他們使用方法,並與他們約定好聯絡方法和會合地點,便連夜趕來救她。
就算皇帝的人馬和高手再多,也不會料到有他令孤絕從中搞鬼!毒公子的名號非虛,何況他是暗著來,不會傻得去跟那麼多人正面拚斗。
一旦那些人毒性發作,獨孤擎和夫入便可以帶著所有入平安進入地道,守在外圍的官兵也不足俱了。那些發作的人癱軟在地上,哪里還有空閑去追獨孤家的人?等三個月過去,獨孤家的人早就從中原消失,去大漠了。
听到這里,獨孤秋雨再也抑不住內心的歡喜,酸澀的眼止不住斑興的流下兩行熱淚。
令狐絕抱著她,立即察覺到她臉上的濕潤他捧起她的小臉,;昌柔的、心疼的、安撫的親吻著她的眼楮、鼻子,還有小嘴,綿綿柔情,一點一滴的偎暖她的心,牽動她的情,逐寸化解她的堅強,攻佔她的脆弱。
獨孤秋雨讓他親吻著,她從息度緊繃轉為放松,整個入軟陷在他的體抱里。
她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一顆心也被他的溫柔寸寸浸染,沒有察覺到他今夜對她,亦是有備而來的。
她雖然思緒迷離,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想起了一件事,遂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將他推開一點距離。
「對了,你怎麼會有白鶴山莊的令牌和玉佩?」她問。
咦?還能思考啊?果然不好糊弄,得再接再厲。
「那令牌和玉佩是從白鶴山莊夫人的尸體上找到的。」他低聲回答,暗用內力,讓低啞的嗓音顯得特別磁性動人。
「白鶴山莊夫人死了?」她一雙大眼骨碌碌的,借著窗外微弱的銀光,映出兩點星芒。
「是的,我來此的途中,發現她死在路上,是被人所害,恐怕是仇敵所殺,反正他們也打算向皇帝投誠,我便將計就計,扮成白鶴山莊的人,謅了不少事。」他一邊低啞地說著,大掌蓋上放在胸膛上的小手,一邊俏俏移開,讓兩人的距離再度拉近。
「原來是這樣……」
她心想,扮成白鶴山莊的人的確是好方法,只是沒想到白鶴山莊的夫人遇害了,江湖恩怨多,打打殺殺是常有的事,看來和爹娘兄長哲時遠離中原,遠離算計恩怨,日日在大草原上騎馬奔馳,實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
解除心中的疑惑後,她的思緒又開始迷離了,她不知道當令狐絕在她耳邊輕語、親吻她時,都暗暗輸入了內力,這股內力藉由踫觸和親吻,輸入到她體內,游走她周身十二經脈。
這內力不會傷她,只會讓她感覺很舒服,宛若踩在雲端上,飄飄欲仙,松松軟軟得讓人想沉淪下去。
她只被吻得呈呈沉沉的,連听到稀稀噓噓的聲音,也只覺得有些熟悉,卻沒深思那是什麼。當她再度找回一點神智時,是因為身子一涼,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裳都被扒光了。
她羞得想抗議,可小嘴卻被申入的火舌攻佔,再度陷入一片迷亂中,冰涼的身子也被他灼燙的體溫包圍,他赤果的身軀困住她,他的手臂、胸膛、和下月復的堅挺及大腿,如同著了火,摩擦著她的木肌玉膚,撒燒著她,寂辭的夜,一場木與火的慶典正在舞動,交纏的蔓子映在慶帳上,無聲的喘息被壓抑著,既痛苦只歡偷,身下的人兒似乎覺醒得六後知後覺了,羞怒的捶打他,這才明白他為何要田險恢復男兒身了,原來討的是這個,不過她的抗議無力,千民快就被壓在上頭的人連哄帶勸的征服,與他同游雲端,沉淪欲海,隔日一早,用過早膳後,馬車繼續出發,獨孤秋雨安靜地坐在馬車上,在她對面的,依然是皇帝安排來監視她的兩名侍女,不曉得這馬車是駛向皇宮,還是另有目的地,這兩位侍女口風非常緊,表情也不多,她不開口,她們也很沉默,而且不管她怎麼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既然問不出,她也不再浪費口舌了,反正時間一到,令孤絕便會帶她離開,去和爹娘兄長會合,想到令狐絕,她不禁臉頰泛熱。令孤絕的一吻一觸,歷歷在目在目,在這種四面楚歌的情況下,他還敢模上她的床,直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