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踫她?」
「若我說謊,不得好死。」他輕輕回應,說的卻是毒誓。
她眉頭一擰,捶了他一記。「誰叫你發毒誓的,我又沒說不相信你!」
「我就怕你不信我哪,雨兒……」摟抱的手更加收緊,他把頭窩在她頸中。
有多欠沒這樣抱著她耳鬢廝磨了,不過區區幾個月卻恍若隔世,他苦笑著輕聲嘆息,卻只感到無比滿足。
他委屈的語氣令她心頭一軟,也心驚的回抱他。
在曉得原來他並沒有踫唐秀難,而且只對她發了毒誓後,她就信他了。
「當時我也很不好受,那公主告訴我她已是你的入了,我實在胸口堵得慌,我——」
「我知道。」他說憲,便吻上她的嘴,這是他一見到她就想做的事。
他的雨兒啊,他實在太想她了,當雨兒與他斷絕聯絡時,他就明白她誤會了,為了找她,他花了好幾個月在大漠上搜尋,這獨孤家不愧是獨孤家,一躲起來,連他都找不到。
若非獨孤夫人找上自己,並和他深談,知道了前因後果,否則他還不曉得要找多少年,才能找到他們所藏匿的這個山谷。
他深情激烈的吻著她,直吻得她紅唇腫脹,喘息加重,他亦是如此,直到兩唇扮開後,他痴纏的目光鎖住她羞色欲滴的媚眼。
令狐絕暗暗叫苦,她有喜了,這段日子怕是得禁欲了,這真是要了他的命。但就算暫時不能踫她,抱著親著也是一種幸福,一想到她體了自己的孩子,那份滿足都要溢出來了。
兩人相依相偎,說著這幾個月來的日子和江湖現況,現在江湖亂成一團,有些勢力向皇上投誠,有些則像獨孤家一樣不肯受朝廷掌控,不是退隱江江湖就是與皇上的人馬對杭。
令孤絕是唐允識號令天下要追殺的人,他武功再高深,一人也難敵眾怒,自是決定退出江湖。
得了獨孤秋雨這個美人為妻,就算不踏足武材,他也不在乎,他本就是逍遙自在慣了,視名利如浮雲,大不了躲起來,諒皇帝和全江湖的人也拿他沒轍。
抱著雨兒,他笑得兩眼彎彎如門,嘴角上揚,已經開始在幻想,和雨兒成了親後,帶著雨兒和孩子道遙過口子的情景,想得不亦樂乎,就在這個時叮囑,懷中的人兒突然問了一句。
「那會讓人產生幻覺的yin\藥,你可曾對我用過?」
令孤絕呆住,望著懷中那直盯著自己的亮眸,心中暗叫不好,他一直不想告訴她那yin\藥的事,便是怕她想起什麼。
「我為何要對雨兒用呢?」他失笑問,臉上一派平靜無波,若不出任何異樣,心想只要自己不承認就行了。
獨孤秋雨合笑的盯著他,「郎君可敢向我發毒誓,你沒有對我下過這種yin\藥?」
令孤絕心驚,暗叫一聲糟!沒料到雨兒聰明的時候,也是狡黔得很,竟逼他發毒誓,而他這一擾豫,等于泄漏了他有,見他不說話,一臉心虛,獨孤秋雨緩緩眯起眼,臉上卻笑得妖媚,但是這笑,卻讓令狐絕噢出了危瞼味,「在琴仙坊時,你對我用了那種yin\藥對不對?」獨孤秋雨心中已有答案,她會這麼問,是因為她一直記得那次奇怪的感覺,也保留這份狐疑。
令狐絕的背都汗濕了。
想不到還是被她懷疑了,從來沒有後悔過的他,現在悔了,想當初他因為人若負我,我必報之的心態,不但對她下了yin\藥,還決定找個丑女來報復她一下,現在想來,實是悔不當初呀。
他明白倘若再否認下去,好不容易對他找回信任的雨兒,肯定不會再相信他了,因為她已經受夠了他的戲弄,所以現在,他必項謹煩的向她賠罪,小心說出每一字、每一句。
「雨兒……」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用著討曉的笑容和語氣說道︰「當時是因為你要奸yin\我——哎」
被狠狠捏了一把後,立刻改口,「是你要扒我的衣服,我為了怕失身,才不得已對你下藥。要是早知道你是女子,只生得這麼美,我就乖乖任你蹂踴——哎喲——總之我錯了,早知道會惹你生氣,我一定不會對你下藥——雨兒,你原我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對你下藥,一生都不會,」
令狐絕對她只是討曉,只是發誓的,雖然被她用手捏著肚皮一點也不痛,但也要假裝痛得厲害讓她消消氣。他心下還偷偷慶幸,好在他弄大了她的肚子,不管怎麼說,這是他最有力的籌碼,「我就知道你那時候果直對我下藥了!我問你,那時候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她撒著怒人的美眸,似乎要燒穿他的眼。
她一旦開始逼問,就要逼問到底,絕對不準他再隱瞞,見令狐絕死不肯說,她便發狠威肋,若他不說,她就不嫁給他,這可把他逼得跳腳了。
開什麼玩笑,她不嫁他還得了,孩子都有了還不嫁?
逼不得已,他只好把實話只吐出來,獨孤秋雨一听,果然整張臉都沉下去了,原來那時她竟在他面前月兌衣裳,還求他踫自己,直是太可惡了!她在他面前早就丟了自尊都不知道。
見她沉著臉不說話,雖然沒有六吼六叫,可是這時侯的她,卻讓令狐絕更擔心害怕了,任憑他是夭下高手,可是面對心愛的女人何況只懷了他的孩子,他只能想盡辦法逗她開心,解她心頭之怒。
「雨兒?」他小亡地喚著,他寧可她像剛才那樣對他只打只罵,也好過現在什麼話都不說,冷冰冰的,他不喜歡她這樣,非常不喜歡。
這樣的她,讓他揪心,也讓他難受。
在他又是哄只是道歉之下,獨孤秋雨漸漸收起冷漠的怒容,對他抿出春花秋月般的笑容,令他心中一蕩,「要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絕立刻點頭。
他答應得太快了,「你說,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答應你。」
因為他認為沒有什麼事不能答應她的。
「你發誓,不反梅?」
「好,我發誓,絕不反梅。」
獨孤秋雨笑得更美艷了,一字一字對他說道︰「那好,我不想成親。」
這話一出口,令孤絕便是一愣,見她依然笑得絕美清靈,不由得搖搖頭。
「雨兒,別開玩笑了,」他失笑道,賓全認定這只是她的一個玩笑罷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呀,暫時不想成親,咱們的婚事,除非哪一夭我覺得你可以信任了,再來考慮。」說完,她從他的懷抱站起身,朝屋子里走回去。令孤絕先是呆了好一會兒,突然整個人跳起來,臉目鐵青。他這輩子臉目從沒這麼難看過。
在雨兒走進屋子後,他黑著臉追了進去,還傳來他妻憧的抗議聲,這天下,也只有獨孤秋雨可以治得了他,只要她不肯嫁,令狐絕等于是一輩子被她掐住了弱點。
獨孤夫人在遠處笑看這一對冤家,抿出欣慰的笑容,看來,女兒已懂得掌控這位亦正亦邪武材奇人的弱點,她這個做娘的,也可以安心了。
從此以後,這令孤絕不管去了天下任何地方,心中始終掛念的,都是他這個不肯與他成親,又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的美麗妻子。
而這個妻子也很有獨孤家寧死不屈的倔強脾性,只要她不肯嫁,發了毒誓的令狐絕也不能迫她,出生的兒子還不準跟他姓,誰教他惹得天怒人怨,兒子跟了他的姓會倒霉的,偏偏他這個未過門的媳婦只生得美,走到哪里,都會有人追求,幾是听到有人向她提親,他便會大老遠的跑來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