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公子搶親(下) 第32頁

「沒有呢,被你這程咬金破壞拜不成」

「哼!我若不來,你就真的和他成親了?」

獨孤秋雨不但不心虛;還一副「都是你害的」的表情。

「人家抓了兒子要挾我,我能怎麼辦?」

令狐絕一愣。「玉兒被抓了?」

她一臉委屈。「可不是,人家欺我弱女子,男人不在身邊;便把我們母子抓來了。」她低著頭,以袖遮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吐吐舌。

令狐絕听了面色再度變得陰沉。「他敢動我的老婆小孩,我便叫他黑虎幫變成黑鼠幫。」

獨孤秋雨白了他一眼;輕哼道︰「誰是你老婆;我又沒和你成親。」

她不說還好,一說讓令狐絕為之氣結,暗暗運力,在縮骨功的運行之下,身體開始膨脹,只听得骨頭 吱 吱的歧的裂開,他由一位嬌美苗條的女子變成身材的男子_誰會想得到艷冠群芳的花魁竟是江湖奇人毒公子所假扮,回復男兒身的他,一雙墨眸似幽夜『氣度儒雅飄讒似謫仙,卻又罩著一股邪氣』這股邪氣『只有他想「吃人」才會散發出來。

他現在,就很想吃了她,猛然大步上前,沒給她後退的機會『便用力拉她入懷』罩下唇,狠狠吻著她『當他走向她時,破碎的衣裳也紛紛落下』直到抱起她『剛好遮擋他一身的赤果。

這個外表披羊皮,內心似狼的男人,用他狠狠的思念來懲罰她的唇,滑入的火舌席卷著她的小舌;直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獨孤秋雨被他暴雨般的熱吻攪得心口直跳;唉;要不是想念他;她怎麼會出此下策?

為了躲開皇帝的招攬,她獨孤世家遠走模北,隱藏起來,他又被皇帝和武林誦緝,只好詐死,為了兒子的安全,她待在漠北養育兒子,但他行走天下,北邊的沙模、南邊的海島、東北的長白西邊的異國;都有他的身影。

雖然偶爾他會潛行到大漠來與她和兒子共度數月;可是當他不在身邊;她想他時怎麼辦?

她不想綁著他的人,因為她明白,他是天上的龍,一只不受束縛的龍最好的束縛方法就是綁住他的心,人就算再遠;心在情在,緣系天下不會斷。

只要自己一天不嫁他,他就會心心念念的想她一輩子。

昭告天下,廣發喜帖,還不是為了誦知他嗎?瞧,不是來了?

她的雙臂環住他寬厚的頸肩;丁香小舌糾纏著他;回應他的思念。

令狐絕心口一熱,因為她的回應;讓下月復的也變得堅挺了。

就算有再多的怒氣,這會兒也澆熄了,兩人吻得如痴如醉後,他放開被吻腫的唇瓣,低嘆道︰「你呀……」

輕輕的兩個字,道盡了他的疼惜,拿下她的鳳冠;拆下那些繁重的頭飾;他開始輕解她的羅衫。「在這里?你瘋了!」她猛一回神,忙壓住他的手;臉色潮紅,嗔怒的他這人怎麼那麼急色鬼;想在這里要她?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

令狐絕挑了挑眉『故作一臉無辜。「雨兒想鍇了,我是要幫你更衣』好換裝離開這里『怎麼……原來雨兒迫不及待想我這樣對你?」他笑得一臉促獨。

獨孤秋雨被他反將一軍『羞得耳根子都紅了』氣不過的伸手打他。

「就你這張嘴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裝出一臉饞相;好讓我誤會』然後取笑我!」

令狐絕大笑,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下,含住她的耳垂,將耳飾輕輕咬下,磁沉的笑道︰「雨兒別擔心外頭那些家伙吃了我下過藥的菜肉,又喝了我下過藥的酒,此刻八成倒的倒頭睡了;哪里還有口管我們洞不洞房?」

她訝異;原來他早動了手難怪這麼色膽包天。

躺在他身上,感費他的溫度,空氣中飄的都是他的清爽氣味,他是她的良人呀,她好想念他,美眸逐湔迷離,眉宇間透著媚意,瞳仁像是墨染的畫,意亂精迷的直勾得他一陣心火燎原。

令狐絕瞳仁轉深,反正這身大紅嫁衣不是為他穿的,看著礙眼,索性不客氣把它撕了;露出凝脂潤玉般的肌膚,哞光一灼,在她身上恪下青青紫紫的吮吻,這向來是他最愛做的事,好比自己要蓋章以示所有權。

獨孤秋雨被他撫弄得面頰如火燒直被他吻得似白雪要化成了水低低的輕吟,男人濃重過了她的喘息;但沒多久,她細細軟軟的嗚咽又蓋住他的粗重低喘。

一床繾綣,滿室濃情。

令狐絕狠狠吃了個飽後,換上事先準備好的男袍,再幫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雨兒穿上干淨的肚兜和褻褲;及行動方便的窄袖勁裝。

然後,便去接他們五歲的兒子,大大方方走在一片狼藉的大堂上,帶著他的女人和兒子離開黑虎幫。當然,臨走時,還順道挑了些最貴重的珠寶帶走,以及把那些走私鹽的暗帳送到官府,當做搶他老婆的懲罰。

明日,江湖上將會流傳,黑虎幫幫主不但著了別人的道,兩名新娘子也不翼而飛,還被官府圍捕;人財兩失。

他這個臉丟到江湖上去了;卻始終不曉得;到底是何方神聖暗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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