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的天菜 第47頁

「琦琦,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喊你,為了求證,我請了征信社調查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希望他能出面照顧你們母子,但我給他的信息是前男友,他卻給了我五個人名。」她被拋棄的原因是和前男友的父親上床,但孩子的父親卻不一定是前男友或其父的,她同時和五個男人往來密切。

會回國是因為在美國待不下去,前男友的母親是三X黨某老大的佷女,揚言要把她切成八塊填坑。

「你……你們……你為什麼要查,我只是想過得好日子也不行嗎?你那時候那麼窮,我想要條鑽石首飾你也買不起,我不另尋出路難道要跟你一起餓死嗎?」

誰也想不到當年的窮小子會一躍成為豪門鉅子,名下財產多不勝數,眼楮只向錢看的高茵琦恨自己壓錯寶了,若她肯多熬個幾年,今日她還需使盡手段來求取盎貴人生嗎?

即使到了最後沒有結果,以祈煜翔的個性也不會放任她自生自滅,好歹房子幾間、土地幾塊,讓她不愁吃、不愁穿的過著奢華生活。

真應了那一句︰千金難買早知道。

*

「就是這棵龍眼樹,你看它長得多高,每年都結實系系,一眼望去是滿滿的龍眼,我們吃都吃不完還送給鄰居,我媽把它們放在滾水里煮一煮去澀再撈出,放在大太陽下曬個六、七天就成了龍眼干,你昨天吃的焦糖干果餅干就是放了這龍眼干……」

「小心小心,小心你那顆球!走慢點,不要讓我再挨你爸的拳頭,他揍人可比你痛多了。」黑青一只眼的祈煜翔緊張兮兮的跟在孕婦身後,兩手做出防她摔倒的扶抱狀。

「再說‘我爸’你等著再挨一頓拳頭。」而她一點也不同情他,男人要揍才會乖。

苗秀芝已經有七個月大的身孕,肚子圓滾滾的往外挺,羊膜穿剌已驗出是男嬰,長得很健康,四肢不缺。

為了不讓孩子一出生就冠上私生子的名號,她和祈煜翔一個月前已辦了結婚登記手續,等生完孩子恢復身材才補辦婚宴,婚禮和滿月酒一起辦。

可是兩人都忘了將此事知會彼此的父母,遠在加拿大的祈家二老氣得打電話回來罵兒子,把他罵得狗血淋頭,苗家老爸則是更直接的「問候」他,一拳頭往他臉上揮去。

所有的錯都是男人的錯,身為孕婦的苗秀芝一點也沒錯,懷著孩子的媽媽最大,忘東忘西也是正常的。

「是,是‘岳父大人’,爸的脾氣跟你如出一轍,不知道我們這一個像誰。」遺傳基因真可怕,岳父與老婆都很暴力。

「當然像我才不會吃虧,拳頭硬不怕被欺負,要是和你一樣心軟、耳根軟,那還讓不讓人活?」到時她光管一大一小就會老十歲,心力交瘁。

祈煜翔俯在老婆耳邊賊笑。「下面硬就好。」

「不要臉,你羞不羞!」她沒好氣的推開他,臉頰羞紅,像自家種的紅櫻桃。

「不羞不羞,要臉皮怎麼追得到老婆,老婆,我最愛你了!」他像個頑皮的男孩死纏著妻子,在她頰邊偷香。

「好,我也愛你,你不要一直抱著我,很熱。」她都熱出汗了,懷著孩子體溫比較高。

「敷衍。」他故作埋怨,改伸手扶著她後腰。

「你看這棵樹像不像一把撐開的傘,在樹下乘涼,听蟬聲最舒服了。」她直接轉移話題,不理他,考慮著下次要搬張涼椅來睡個午覺。

說到傘,祈煜翔想到他要看的情人傘。「我們當年的刻字在哪里?」

「呃……刻字?」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老婆,你的表情怪怪的。」該不會不是這棵龍眼樹,她誑了他?

「那個……就……我們上次吵架,我越看它越不順眼,想說都分手了還留著做什麼,就拿刀把你的名字刮掉,實在刮得手酸,一氣之下……呃,就用火燒……」

「什麼,用火燒!」他往龍眼樹身軀一瞧,果然往上在兩公尺處看到燒焦的樹皮。

「燒得不干淨,隱隱約約還看得到歪斜的字跡……啊!祈煜翔,你要干什麼?上面的龍眼還沒熟,摘下來也不能吃。」都幾歲的人還爬樹。

「誰說我要摘龍眼,我把名字刻深點,讓我們的子子孫孫都瞧見。」他取出掛在鑰匙圈上的萬用刀,照著模糊的幼時字跡一刀一刀刻劃,還在傘下多畫個小人兒,以箭頭指出此為小苗,也就是他未出世的兒子。

一家三口在情人傘下,一生一世不分離。

「笨蛋。」她眼眶微熱,笑著一睇。

祈煜翔大笑著往下跳,一把抱住老婆。「笨蛋一家人。」

「不知道高茵琦怎麼了?」自己過得太幸福,總難免會想到曾經的小碎石。

一提到高茵琦,他眼中流露遺憾。「知道我不可能照顧她後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听說跟了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到了澳洲,當他的情婦。」

她心狠的程度叫他傻眼,還說那孩子是他害死的,因為他不肯提供一年兩千萬的金錢資助,所以她養不活孩子,孩子必須要死。

想想他為了她做了多少傻事,還差點和親親老婆鬧翻,實在是不值得,教人懊惱萬分。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無法阻止人心的貪婪。」她要錢,要富貴,要奢華的人生,要得太多。

「說到貪婪,你真的舍得……」祈煜翔話還沒說完,遠遠就傳來女子的咒罵聲。

「好你個苗小霸,好你個大老板,狼狽為奸的夫妻,你們吃人不吐骨頭呀!三、四億的土地說要捐出去做公益,你們要捐就捐干麼登記在我名下?!身為地主的我只能看不能用,你們還用公司的名義蓋了兒童與老人的什麼中心,讓生活困苦的兒童和老人有免費的三餐吃。

「那我呢?我有什麼?掛個名譽董事之名還無薪,讓我做義工還沒錢領,我詛咒你們以後生的兒子頑皮又搗蛋,是不听話的敗家子,把你們的財產全部敗光——」李文雅憤怒的沖了過來,一路抱怨個不停。

苗秀芝與祈煜翔相視一笑,假裝沒听見她的咆哮聲,兩人往樹後一閃避開她,深情擁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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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絲小姐新月掬夢春天系列卿指富為婚之《金主的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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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寄秋

那天鄰居小弟結婚,秋也去參加了喜宴,卻發現其中的輩分很難區分。

因為秋和新郎爸爸相差十歲左右,平時相處就像兄弟姊妹一般,秋在心里也當他是大哥看待,所以平常也都叫他大哥。

其中大哥最大的小孩大概小秋十歲左右,他叫我姊姊,而最小的老四出生時秋也抱過,他也跟老大一樣喊秋姊姊。

然後,那位大哥的弟弟生了兩子一女,老大上高^5——^的是小學,大的跟他堂哥堂姊一樣叫秋姊姊,但小的那一個跟秋的雙胞胎佷子同班,他喊的是姑姑。

所以輩分就亂了。不過算了,大家高興就好,沒差啦!

這是大哥家第三次辦小孩的婚事,前兩個是女兒(婷、蓮,要幸福喔!〕,這一次是老三家家(小名〕!

新娘子是小時候移民到加拿大又回來念書的僑生,男方家屬和女方家屬有極大的差別,讓秋在婚禮上看了差點笑出聲。

先聲明,秋住的是鄉下地方,崇尚的也是「辦桌」文化,五十桌酒席就擺在門口的長巷,搭了棚子,前後路用路障擋住,總鋪師就在旁邊的小棚子料理和出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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