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把命拼(下) 第1頁

那個叫慕容的——

——俺再也不要跟你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本來下冊的序文是想跟姊妹們分享,並探討一下慕容大君和阿弱的愛情,不過一想到慕容這家伙來來回回反反復覆折騰俺(慕容摔御筆︰雀姨你這話說反了吧?到底是誰折騰得孤和小阿弱久久不能這樣那樣的?)咳。

俺就覺得非常有必要公器私用地來抱怨吐槽一下,關于慕容大君這個既奸險又狡詐、既霸道又愛耍萌、帥中有賤、賤中有愛、讓人又愛又恨的混蛋!

其實一開始,雀姨真的是想把他渣到極點的內幕公諸天下的,可是偏偏這小子很愛耍心機,讓俺寫著寫著就覺得,他雖然渣,不過古代帝王哪個不渣?他還算是渣得有風格有角度有品味嗯,還算是個好渣。

不過他確實對阿弱很壞啊,雖然基于不能在序文中就把哏爆光光的鐵血(?)

原則,所以俺不能詳列一張他壞成哪樣哪樣的表來,但是雀姨可以拍胸脯保證,要是俺是當年的阿弱啊——

俺絕對會先一刀捅死這個小王八蛋(編大人對不起,俺又爆粗口了,俺自己面壁三分鐘),再去捅死他的姘頭(袁阿姊大人對不起,俺等一下自己去刷五分鐘的牙),然後再稱霸天下,正式登基為女皇,坐擁三千面首哇哈哈哈哈(慕容抱臂挑眉︰雀姨你跑錯棚了,女尊文在隔壁。)

唉,那個,總之慕容真的很壞,他害阿弱傷心淚流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非人磨難之外,後來還用滿滿的寵溺和溫柔就想要一筆勾消,還害身為幕後黑手的雀姨也幾次三番被他感動得淚眼汪汪,覺得慕容好壞,雀姨好愛,這種虐戀情深愛恨難分的關系就是讓雀姨一直頻頻拖稿的原因吧?(編大人怒暴青筋︰不牽拖你會死嗎會死嗎會死嗎?)

所以俺說,慕容獷實在是太壞了,他讓阿弱和雀姨天天徘徊在到底是要虐死他還是要憐惜他的循環中,不斷反復自我折騰,然後開始懷疑搞不好是我們自己心胸狹窄有問題,不然怎麼會一直一直不能原諒他呢?

凡是讓小泵子們傷透腦筋自我懷疑的男人都應該讓暗影拖去暗巷阿魯巴!(大燕暗影統領玄子︰臣什麼都沒有听見。)

而且慕容還是雀姨從影(?)以來,頭一個用了上下冊加無數篇番外才能搞定的男主,嚴重地破壞雀姨在北朝其它三位帝王心中的公平公正公開地位,讓俺連睡覺做夢都夢到大魏帝元拓、大齊帝高壑、大周帝宇文堂輪番命暗衛把俺拖去暗巷「扛布袋」,真的是滿巷荒唐布袋,一腔辛酸熱淚身為作者,真真不容易啊嗚嗚嗚。(狂擤小手絹兒)

不過,幸好還有這麼多親愛可愛的姊妹和編大人一起來替阿弱和俺撐腰,一起來公評慕容大君這家伙到底是神是魔是渣帝還是暖男,一起罵他渣,一起氣他壞,一起憐惜他的眼淚,一起心疼他和阿弱的重重磨難(唉?)

總之,慕容大君就是這麼一個讓人愛恨交織的家伙,希望姊妹們在看完之後也能和俺一樣,又想踹他又想抱他,一起品嘗、感受著這種矛盾又痛快的滋味啊!

在此,俺更深深、深深地感謝姊妹們這麼捧場,能陪著慕容和阿弱一起經歷這一場走過血與淚,愛與痛,苦和甜的奸妃最後傳奇。

雀姨愛你們喲——(飛撲狂抱猛親中)

我們下一場傳奇見!

第1章(1)

黃帝問曰︰刺節言解惑者,盡知調諸陰陽,補瀉有余不足相傾移也,何以解之?岐伯對曰︰大風在身,血脈偏虛,虛者不足,實者有余,輕重不得,傾側宛狀,不知東西南北,乍上乍下,反復顛倒無常,甚于迷惑。補其不足,瀉其有余,陰陽平復。

晉皇甫謐《針灸甲乙經陽受病發風》

短短數日,大燕後宮經歷了一波天翻地覆的巨大動蕩,原被眾人視為勁敵的崔氏貴女崔麗華迅速被打入冷宮;珍妃禁足一月,罰俸半年;竇貴妃受申斥,所掌宮權暫移交風貴姬。凡于此事中想趁機落井下石的沈嬪、姚美人、陳婕妤等各降一等,罰抄「女誡」百卷。

後宮至此,人人噤若寒蟬。

孟弱卻是一舉躍升受晉為妃,封號為「惜」字,是為惜妃,並遷至慕容獷寢殿最左近的「如意殿」,正式成為一宮之主。

她本就是後宮眾姝的眼中釘、肉中刺,此際高升為妃,又得慕容獷親口賜這一「惜」字,越發令嬪妃們恨得牙癢癢。

可是慕容獷一力護寵她的姿態強勢霸道,短時間之內是沒有哪個不要命、不長眼的,敢明著同孟弱過不去了。

至于暗地里的動作總是有人因妒成狂,自掘墳墓而不自知吧。

而素來體弱的孟弱歷經那場「驚嚇」後,自然是又病上了十數日,惹得慕容獷好一陣心疼。

這日午後,下朝便匆匆趕到如意殿陪小人兒用膳的慕容獷盯著她那幾小口貓食,越看越心堵。

「孤可得拿什麼喂你才養得胖你呢?」

孟弱傻愣愣地抬起頭來,小得可憐的臉蛋兒滿是迷惑之色。

「不管,你得把這幾盅都給喝了,否則孤不讓你下榻。」他不由分說地將瓖金嵌玉長案上的血燕、雞湯、鹿肉羹,全數堆到她面前的紫檀木小矮案上,要她統統都吃了。

「可、可是臣妾吃不下了。」她一張小臉好不苦悶。「方才才飲了一碗養血潤肺的藥湯,又服了幾丸人參養榮丸,緊接著便進了一盅暖胃的五榖龍魚糜……我、臣妾很撐了。」

慕容獷看著她面前吃殘了的那一小盅魚糜,濃眉緊皺成結。「嘖,這點子就是給孤塞牙縫都不夠,哪里就撐了?不成,最少也得再喝兩碗雞湯,還有這黃花魚酢蒸的糕米也是極好的,孤幫你盛一缽。」

她看著他在自己面前越堆棧越多的吃食,一時也不知該感到心暖感動還是懊惱生煩的好。

堂堂慕容大君幾時變得這般婆媽嘮叨?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還是那張俊美冷艷的臉,還是那副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霸道模樣,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中邪,抑或是給什麼附身了?

強忍下伸手模他額頭的沖動,她眸光流轉,淺淺一笑,小聲問道︰「大君,您用過膳了嗎?」

他心頭一熱,滿滿的喜悅在胸口鼓蕩著,眼神柔軟了下來。「小阿弱莫擔心,孤自然是用過了,不會餓著的;倒是你,別盡記掛著旁人了,好生的養好身子,萬事都有孤在呢。」

「嗯。」她濃密的鴉色長睫毛輕垂,柔弱美好得令人心顫。

慕容獷心里又是甜又是酸又是灼熱沸騰,下月復隱隱騷動難抑,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紊亂起來。

小人兒病是好了,可也不知能不能禁受得住侍寢?

她那麼小,偏生自己又天賦異稟、精壯強大,萬一弄壞這粉團兒似的小玉人可怎麼好?

可是不想還好,光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淚眼汪汪的楚楚可憐模樣兒,他下月復的火更加狂竄沸滾過胸膛、腦際,只差沒燒紅了眼,理智盡失地當場將小人兒壓倒在榻上,大干一場——

「大君,您熱嗎?」

怎麼面紅耳赤還一頭汗?

「嗯?什麼?」慕容獷猛然回過神來,臉色古怪地瞪著她,大手悄悄地拉過玄色龍袍下擺,掩住了某個已然雄糾糾氣昂昂的部位。

小阿弱神情茫然地望著自己,蒼白的臉頰宛若吹彈可破的花瓣兒,豐潤的小嘴微張,如果要她含吃住自己也不知——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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