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惹爺兒(下) 第18頁

「你不好好休息,還想去哪里?」他的口氣有些蠻橫。

她投好氣地回答︰「我去找地方睡覺呀!」

「找什麼找?就睡這里!」

「跟你?」

「怎麼,還挑?」

「你不是嫌抱我像在抱肉包子?」她羞怯地抗議。

「別忘了,我剛說了你是我的侍妾,作戲得作到底,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

當然不只今夜,以後他都要抱著她睡。

梁靜整顆心七上八下的慌了,獨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她的心全亂了,還想做最後的抗議。

「獨孤晦玉……這樣我睡不著。」她倒在他懷里,圓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依然顯得渺小,而他目光探邃,緊緊地盯住她,讓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不想給他看。

大掌伸未,覆蓋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拿開,對她輕道︰「你以為,在听了你真正的心意後,我還會放開你嗎?」

她呆了呆。

「什麼意思?」

「你在梓院對李慕懷說的話,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進耳里了。」獨孤晦玉微斂著璀璨的墨眸,眼中流瀉的笑意晶亮得很賊,卻深邃得很蠱惑人。

喚!天哪,她真是投臉見人了!當時她為了表明心跡,直接向李慕懷說出了心中的話,卻沒想到會被獨孤晦玉听到!

獨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著他的笑,那笑好溫柔,比他面對李憐心時更加的溫柔、更加的深情,讓她一時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在這大喜夜晚,山莊一對新人正在溫存纏綿,他也摟著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熱唇,貼著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亂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如同第一次,心劇烈地跳動著,時間仿佛停止了。

在一陣熱吻後,他離開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紅臃腫,留下他的印記。

「放心,等出了山莊,你恢復了原狀,我會索取屬于我的,到時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紅著膛,應該要抗議「誰說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對他的柔情萬千,她卻是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她把臉埋進被子里,仿佛可以听見自己的心跳聲,還有獨孤晦玉的呼吸聲,感受著他的溫暖。

窗外,遠遠的還可以瞥見火光,李慕懷領著山莊的人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著他永遠也找不到的人……

第7章(1)

能夠像這樣,安心地抱在熱水里,是多麼平凡幸福的事。

難想象,三天前她還是「白鶴山莊」的犯人,現在卻可以悠閑地在客棧里泡著熱水澡。

下解藥之後,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漸消下去,慶幸地,不像吞毒時那般,身休因為浮腫變形,像要炸開似的痛苦。

下解藥後,身體恢復了苗條,手臂和雙腿恢復了修長,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縴細,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臉蛋。

錢老板的女兒說,獨孤晦玉吩咐他們,特別將花瓣灑在熱水里,熱氣中拱著花瓣的香氣,芬芳迷人。

在書上看過,姑娘家用花瓣來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對肌膚也有養顏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獨孤晦玉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熱氣讓她的臉紅通通的,她有多久沒這般放松了?這一路來,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來,任務總算告一段落了。

熱氣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讓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噸。或許是太放松的關系,她的警覺性也變得遲鈍了,投發現有人進來,欣賞著抱在操捅里的她。

獨孤晦玉饒有趣味地欣賞小兔子,瞧她頭點得都睡著了,而且還快要沉到水里去。他特意挑這問客錢的上房,就是因為它有專屬的浴房。

出外回未,辦完事後,正好趕上她的沐浴時間,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褲子全月兌了,跨進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滿了起來。

梁靜因為水面的彼動而驚醒,張開眼一見到獨孤晦玉,她頓時驚惶無措。

「我在洗澡,你怎麼可以跑進未?!」

「你最好快點習慣,因為以後這會時常發生。不過話說回來,你若是不習慣也投關系,我挺中意你這慌亂的俏模樣。」

她的身體很熱,臉兒紅通通的,臉上沒了平日的冷靜。這人老是以嚇她為樂,雖然她早有心理準備,獨孤晦玉會找機會吃了她,可是她沒料到他會直接闖入浴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傳遞著他的企圖,絲毫不掩藏。

「你別這麼急,我……」她試著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過未,獨孤晦玉存心找她沐浴的時機,就是曉得這時侯的她最無法抵抗。

「我不能等,雖然我們己經遠離「白鶴山莊」,但是李慕懷也並非泛泛之輩,料不準他何時會找未,若是讓他知道你……」

話頓在這兒,他的手正托著她的下巴,鷹銳的目光鎖住她,而她怔怔地望著他,臉兒潮紅,正在听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但他投再說下去,卻突然轉了語氣。

「總之,你遲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樣,不如現在就讓生米煮成熟飯。」

怎麼听起來像是買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饅頭嗎?

不給她思考和拒絕的余地,獨孤晦玉快速將自己洗了洗,然後一把將她從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頭發。相較于她的慌亂,他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很自然地幫她從頭打理到腳。

「你、你……別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來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燦的眸光帶著火熱。他熟練地用大布巾擦拭她,也把自己擦干,然後將大布巾往地上一丟,擁著她,灼燙的唇烙下。

……

梁靜不知道是何時結束的,因為後來她昏了過去,等到醒來時,她睡在獨孤晦玉的懷抱里,他正輕撫她的發,見她醒來,他那輕漾的笑容,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不輸給師父呢,她看得痴了。

她全身無力,任由獨孤晦玉將她扶起,半臥在他懷里,然後他將一碗揚藥端到她嘴邊,嗓音溫柔得簡直要膩死人。

「把這喝了。」

她看著這碗黑抹抹的楊藥,竟是她沒聞過的。

「這是什麼?」

「安神湯。舒緩女人初次的疼痛,你會舒服點。」他笑。

她臉蛋一紅,瞪著這個始作俑者,卻又為他的親手伺候感到心窩一暖,柔順地喝了。

長發披散肩膀的她,初嘗甜果後,仿佛是經過一場洗禮,多了分女人味。

她己是他的女人了,這個小東西,己經有了印記,人己經屬于他,從今而後,當然是跟著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靜靜地趴在他懷里,任由他輕撫她的秀發,他總算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了。

她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乖順得有如一只貓,依偎在他懷里。

「你的父母呢?」他問。

「我是孤兒。黃河潰堤後,我和父母走散了,那時候我才五歲,就成了難民,是師父收留了我,從此以後,我就跟著師父。」獨孤晦玉心想,原來如此。

「你毒術厲害,武功卻平平,難道你師父投教你武功嗎?據我所知,令狐絕的武功蓋天下。」

「師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藥草,但是從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進。師父說,他不想教我拿刀劍殺人,還說殺人這件事不適合我。」獨孤晦玉突然將她緊摟在懷里。這張沉靜嫣紅的膛蛋,有著純淨卻又多憂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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