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熟妻 第2頁

本來都說好了,她卻在幾天前突然不接電話,只傳了簡訊說要認真念書,就此不找他。他不清楚明明都大考完了她還要念什麼書,剛好又在夜店勾搭上一個辣妹,沒時間應付她,也就順水推舟的說暫時不見面,偶爾有空的時候才給她打打電話、傳個簡訊,當作沒忘記這個人。

「嗯,我想繼續念書,所以不可能答應。」

邱義仁听到她的拒絕,眉頭皺了起來,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書什麼時候不能念?而且你念那麼多書干麼?我家里有的是錢,嫁給我就等于直接當個少女乃女乃了,還要念書干麼?」

花自芳听完他的話,不禁在心中冷笑。是啊,對他來說當然沒什麼,因為她一個沒學歷的年輕女孩嫁給他後,就更沒有辦法去管他,在他家也站不住腳,只能當個被嘲笑忽視的少女乃女乃,最後還因沒有利用價值了,干脆被他整死好詐領她的保險金。

如果不是先前她想找個地方藏私房錢,或許不會看到那份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高額保單,也不會在車禍時看到他臉的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畢業服役完接手公司後,公司便虧損連連,想要再娶個富家女幫助自己重新站起來,卻有她這個元配在那里佔位置。但假如她這個老婆出意外死了,不但他能拿到錢還可以和富家女雙宿雙飛,對他來說是多好的結局。

「我堅持,不管我以後怎麼樣,我就是要把書念完。」這一生她不會再以為當個少女乃女乃就真能幸福快樂過一輩子,讀書只不過是她想好好重新生活的第一步而已。

邱義仁覺得眼前的花自芳變化太大,尤其臉上那種堅定的表情,是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而她的這種改變,無疑只讓他更生氣。

「花自芳,你現在是想怎樣?想分手啊?我告訴你,你要嘛就答應我,不然我們就分手算了。」邱義仁高傲的揚起下巴,一臉酷樣。

哼!女人不就怕這招?尤其是這種單純的小女生,等一下包準她哭著求他不要分手……

只可惜,他這次又猜錯了。

花自芳沒有痛哭流涕,也沒有任何激動的表現,反而點了點頭,一臉平靜的說著,「好,那我們就分手吧。」其實,這正是她剛剛想說又沒說完的話。

邱義仁裝酷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還以為是自己听錯了,「你說什麼?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雖然很不想在這時候刺激這個智商明顯偏低的男人,但她還是忍不住再次表達自己的意見,「沒錯,其實這段時間我也覺得我們不適合,而你的要求我想我做不到,那麼你可以找……」

她話說到一半,馬上又被性急的他給打斷,雋朗的臉上此刻神情顯得有些猙獰扭曲,不甘地站起身說︰「什麼不適合?我看根本就是你不知羞恥的劈腿了吧!找到一個新男人之後就想把我甩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第1章(2)

花自芳因他莫名其妙的猜測和污辱而沉下臉,倏地站了起來與他平視相望,「我沒必要為我沒做過的事受你言語的污辱,總之,我已經表達了我的意思,以後我們不必再聯絡了。」

劈腿?這種招數也只有他才能夠做得熟練,至于他跟她交往時還劈了幾腿,那也不是她如今想知道的了。

「你以為我是可以讓你說甩就甩的嗎?」

邱義仁無法控制的大吼,大掌隨之而到,就在花自芳以為自己就要被打的時候,一只粗獷黝黑的大手擋在兩人之間。

「小伙子,打女人不是好習慣。」

花自芳因他莫名其妙的猜測和污辱而沉下臉,倏地站了起來與他平視相望,「我沒必要為我沒做過的事受你言語的污辱,總之,我已經表達了我的意思,以後我們不必再聯絡了。」

劈腿?這種招數也只有他才能夠做得熟練,至于他跟她交往時還劈了幾腿,那也不是她如今想知道的了。

「你以為我是可以讓你說甩就甩的嗎?」

邱義仁無法控制的大吼,大掌隨之而到,就在花自芳以為自己就要被打的時候,一只粗獷黝黑的大手擋在兩人之間。

「小伙子,打女人不是好習慣。」

今日,安定國一早便被老媽挖起來相親,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被硬套上襯衫強逼著坐在這種充滿糜糜之音的咖啡廳里,還是讓他很不自在。

而不知是他太早到還是相親的對象遲到,總之他一杯咖啡和加點當早餐的潛艇堡都狼吞虎咽的吃完後,還是沒看到某個據說會拿白玫瑰走進來的女人。

或許那個女人可能來過,但卻被他嚇跑了也不一定……他模模下巴,豪邁的用紙巾隨意的擦了擦嘴想著。

就安定國本人而言,他非常想直接離開這間娘味超重的咖啡廳,因為這堆蕾絲窗簾和亂七八糟的蝴蝶結,都使他坐立不安,十分不舒服。但一想到出門前老媽的狂吼叮嚀,他還是打算多等個一小時,回去好名正言順的解釋是他被放鴿子,不是他故意逃跑。

本來一個人呆坐就無聊,他一雙眯眯眼四處轉著,看到靠窗的座位有個小女生安靜的坐在那里,樣子像是在想事情,後來,又來了個流里流氣的大男孩坐到那一桌。

本來他是沒興趣听人家小情侶聊天,但他們的座位隔得太近,兩人那不算愉快的對話加上那個男孩又不懂控制音量,令他不得不被動的做個听眾。

也因為這樣,他才能夠在第一時間抓住對方那只想打人的手,讓那個安靜的女孩免于被打的命運。

莫名被甩,想發泄怒氣又被人阻止,邱義仁忍不住抬頭大吼,「老子教訓自己的女朋友關你什麼事想找打啊?」

安定國一听這話,本來有點閑散的表情也沉了下來,「什麼老子來老子去的?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里喝女乃呢!」他冷哼一聲,用力將男孩的手甩開,這一甩他用了至少五分力,男孩的手少說要麻個一兩個小時。

馬的!他最看不起這種打女人的男人!

罷從差點被打的驚嚇中回過神,花自芳咬著唇,一臉蒼白的瞪著邱義仁,再次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上輩子才會看上這個男人。

邱義仁扶著自己發麻的手,看了看安定國一身壯碩的身材和狠戾的眼神,頓時噤了聲,轉而惡狠狠的瞪了從剛才開始就默不作聲的花自芳一眼,「哼!走著瞧,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說完,邱義仁不敢多待,連忙快速離開,留下安定國還有花自芳兩人面面相覷。

安定國第一次做出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尤其這個「美」還是個安安靜靜的年輕小女生,令他頓時有點手足無措,站在原地眼神都不知該看哪里好。

「呃……既然沒事,那我、我先走了……對了,以後自己出門要小心點。」他最後又補上一句叮嚀,畢竟男孩剛剛離開時撂下的話他還記著。

邱義仁走後,花自芳終于認真打量起自己的救命恩人。第一眼的印象是對方高壯的身材、黝黑的皮膚,和一臉尷尬又有點不知所措的表情。

「嗯。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她低聲誠懇的感謝著。

被她柔柔的嗓音這樣一說,安定國更是局促了起來,他手抓了抓脖子又撓了撓頭發,一臉不自在的揮揮手,「沒什麼啦!只是我剛好坐得近,又看不慣他那種話不好好說就要打女人的家伙而已。」像是怕她不相信,他稍微退開身體讓她看到他後面的桌子,證實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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