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雖然不小心親了她的嘴巴一下,但是時間太短暫了,他根本來不及有什麼感覺。
等一下,他的腳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站起來朝她走去?
閻子烈,你給我把腦袋放清醒一點!
他努力想嚇阻自己的月兌序行為,無奈他的兩條長腿就是鬼迷心竅地直直朝陶樂走過去,然後他的手不顧大腦的反對,直接模上她粉女敕的面頰。
又女敕又滑,手感果然跟他當初想的一樣,好得沒話說,讓他忍不住一模再模,然後三模四模。
陶樂迷惑地抬起眼,看著他詭異的舉動。「你在做什麼?」
他當下回過神來,尷尬地隨口說了句,想敷衍過去,「我只是在測試你的皮膚好不好。」該死的,他剛才到底在做什麼?瘋了嗎,竟然真的跑過來模她的臉!
「噢,那測試好了嗎?」他一直這樣模著她的臉,讓她覺得好害羞,雙頰羞澀地染上兩抹紅暈。
不過她不討厭他這麼踫她。
「好了。」他訕訕地收回手。
懊死的,他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似乎是從她中午餓昏跌倒,趙遙跑過來要抱她時就開始不對勁,整個人煩躁得靜不下心來,一個念頭閃過,難道……他是在吃趙遙的醋?!
第5章(1)
晚上,從書房出來後,閻子烈回目前暫睡的客房沐浴完,準備上床就寢時,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空蕩蕩的床鋪,想起自己已經結婚,似乎不應該再睡在客房。
他決定行使丈夫的權利,毫不遲疑地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來到臥室,陶樂早已睡下,她一個人睡在大床的正中間,沒有太多的空間讓他躺下。
他沒好氣地伸手想搖醒她,叫她讓出位置,但瞥見她睡得很沉、睡容很甜,于是他罕見的溫柔突然在這時冒了出來,沒有將她吵醒。
不過他決定就算用擠的,今晚也要睡在這里。
他們是夫妻,他沒道理一直睡在客房,夫妻分房睡,只會讓某些心存不軌的人有機可乘,他不想讓某人再拿這件事來譏笑他。
旁邊的床位不夠寬,閻子烈只能側躺,他努力地往內擠,試圖把她擠進去一點,替自己擠出一個較寬的位置來。
她不只睡得很沉,就連身體都很沉,他賣力地擠了很久,才擠出一點點的空位。
「馬的,你是豬呀,這麼重!」他惱得很想巴醒她,可一看見她的睡臉,再次放棄使用暴力叫醒她的念頭。
但床位真的太小了,手長腳長的他側躺著不能隨意翻身,只好面向她,見她睡得很熟,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瞥一眼睡在身邊的陶樂,閻子烈的唇瓣不自覺染上一抹笑意,閉上眼入睡。
入睡後,他喃喃囈語了句,「陶樂是我老婆,你敢肖想她,我打斷你狗腿……」
然後他香甜的一覺到天亮。
直到清晨的早上響起一聲尖叫——
「啊,你是誰——」
尖叫聲中,某人不幸被嚇到的陶樂一腳踢到床下。
閻子烈火大地爬起來,陰沉著一張臉,「你在搞什麼鬼?」
看清剛才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他,陶樂吃驚地瞠大眼,「你、你怎麼會睡在我床上?!」剛才醒來沒看清楚是誰,她嚇得一腳就把人給踹下床。
「你給我搞清楚,這房間是我的,這張床也是我的!」睡夢中被踹下床,他臉很臭。
她被他吼得縮了縮頸子,「可、可是你不是都睡客房嗎?」
「我決定要搬回來睡了。」他宣告。
听見他的話,她緊張地問︰「那我以後要睡哪里?」
一頭短發亂糟糟的閻子烈橫她一眼,恩賜般地說︰「你可以睡在這里,不過你要給我記住,以後不準再睡在中間,給我睡旁邊一點。」
「你要跟我睡在一起?」陶樂驚訝地詫問。
「我們已經結婚了,夫妻本來就應該要睡在一起。」他說的一副理所當然,完全忘了當初是誰不願意與她同睡一房,而跑去睡客房。
見他說完轉身走進浴室,陶樂還在為這個消息而震驚。
他要跟她同睡一床!
下一秒,意識到他剛才說的話似乎是意味著他願意把她當妻子看待了,她圓胖的臉龐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
這天晚上,上床準備就寢時,想起他今早說的話,陶樂刻意睡到右側,讓出了左側的位置給閻子烈。
躺在床上,一向好眠的她難得遲遲無法入睡。
昨晚不知道他就睡在身邊,所以沒有感覺,但今天知道他要跟她同床共枕,她莫名變得很緊張。
她不知道他進來後,她該說什麼比較好。
听見一陣腳步聲接近臥室,她慌張地下意識閉上眼裝睡,幾秒後听見開門聲,她屏住呼吸,心房鼓動得好快。
看見左側空出來的床位,閻子烈滿意地點點頭,不過在看見她睡得像個死人一樣,不禁有些惱怒。
她就不會等他進來再睡嗎?
他走到床邊,發現她那雙好看的柳葉眉緊蹙著,接著再看見她的手緊緊抓著被子,馬上明白她不是真的睡著,而是在裝睡。
閻子烈咧開一抹惡劣的笑容,故意朝著她的耳朵吹氣,然後再伸指輕搔著她的頸子。
惹得她發癢地扭動身子,眼楮卻還是不敢睜開。
「這樣都不醒,好吧,既然你睡得這麼沉,那就表示我做什麼你都沒感覺,可以讓我為所欲為。」他故意發出兩聲惡笑。
陶樂嚇得驚慌失措地張開眼。「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我、我不知道。」她瑟縮著身子,不安地瞪著他。
「既然你沒睡,我們就來做一些夫妻該做的事。」
「什麼是夫妻該做的事?」她不解地問。
閻子烈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打消了腦子里那些邪惡的念頭,爬上床,整個人躺平。
「你不做夫妻該做的事了嗎?」她小聲問。
「你想做?」被她一問,他黑眸瞬間一亮。
「可是你還沒跟我說什麼是夫妻該做的事。」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沒好氣地瞪她。
「我真的不知道。」
她無辜的表情看起來很可口,「用說的不如用做的,來吧。」
她瞠大的眸里流露出震驚,但是卻不想推開他,她喜歡他這樣的親吻。
她恍恍惚惚地了解了他說的夫妻間該做的事是什麼了。
她雙眸痴迷地注視著他,此時她對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