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皇女相卷二‧喂食妖孽殿下 第18頁

她在海上練兵數年,已經習以為常了,並不覺得怎樣,可對他來說,這種顛簸搖晃卻會讓五髒六腑都翻江倒海般地難受。

她伸出雙臂,將他的頭抱在懷中,一雙手在他的太陽穴處輕輕按揉著,一邊說道。「坐船也是要有天賦的,有些人生來就不大暈船,黑羽人自小在海上討生活,所以招來的兵卒都很能耐得住風浪。咱們聖朝人在平地走路,你又總是坐車馬,這點小風小浪自然就受不了了。」

他不耐煩地反駁,「別說什麼都夸到黑羽人身上去。」

令狐問君笑道。「我也不是夸他們,只是告訴你,以後若是不舒服了,一定要說出來,否則別人怎麼知道你心里不高興是為什麼?倒讓一群人陪著你戰戰兢兢。」

「我說出來就舒服了?」聖懷璧冷笑了聲,「我說出來誰真的在乎過?」

「這外面那麼多奴才誰敢不在乎?」

「那你呢?」他瞪她一眼,「我心里不舒服時,你在乎過我嗎?」

她的指尖在他臉頰上劃過,無奈地苦笑,「我都已許給殿下了,聖皇要我輔佐您,您的喜怒哀樂微臣怎麼敢不在乎?」

「可你總是惹我生氣!你以為我真的就沒脾氣了,還是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了?」他忽然抓住她的手,直勾勾地看著她「問君,你把我許給誰時,要先想想你今天說的話,你是已經許給我了,所以你是我的人,我的人怎麼能不听我的話、不在乎我的喜怒哀樂呢?」

「殿下還要我怎麼在乎?殿下不思飲食,微臣這不是立刻趕來侍奉殿下了嗎?」她有時候面對他,真要拿出潛藏的母性才有耐心去哄他。她知道他是吃這一套的,尤其是她肯哄他的時候,他會立刻喜上眉梢。

但是她今天的這番柔聲細語,並未讓他的眉頭舒展開來。

听她這番話後,他的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彩,似笑非笑道。「侍奉?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侍奉?」他本來躺在她的膝上,不知何時已經俏悄解了她的腰帶,此時手掌探入她的腰間,肌膚相觸的剎那,猛地將她壓倒,且不容她呼喊反抗,便將她所有的呼吸都吞噬進自己的唇里。

他心中有氣,再加上頭暈,比起平日的溫柔纏綿,今日只剩下急怒和霸道,三兩下便將她的外衫扯落,將她的唇瓣也吻得幾乎紅腫起來。

她急了,用力咬了他一下,將他的唇咬得出血,他才負痛暫時停了手。

「你怎麼總是這樣孩子脾氣?」她紅看臉斥責,因為怕外面的人听見,所以聲音壓得很低。

然而這樣子的她看在他眼里更是別有一番風韻,才不理她的拒絕,將唇瓣上滲出的血絲一舌忝,說了句,「你敢傷我,今日就拿身體賠我,」接著便一口咬在她的鎖骨處。

她急得伸手去推,他卻利落地扯過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捆在一起。

他笑嘻嘻地說。「師父,今日還是讓徒弟好好侍奉侍奉你吧。」

令狐問君急得張大眼楮,見他雙眼里都是烈火,知道他動了真格的欲念,只好柔聲懇求,「懷璧,咱們不是說好,等成了親才做這事嗎?」

他望著她哼笑,「你都把我許給金城公主了,咱倆還能成親嗎?既然我們可以對月盟誓,今日這大海之上,斗室之中,就算是我們的洞房了。問君,你若乖一點,我便不會讓你太疼。」說著他就細碎地吻著她的鎖骨凹處,同時將她身上的其他衣物也一並扯了去。

她從未和人如此果程相對,臉上羞噪得恨不得立刻跳到海里去,一雙腳剛要端他又被他用膝蓋強行分開了雙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他托起她的下額,笑吟吟地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滿眼都是魅惑人心的星光閃爍。

「你不用怕,我在雀靈苑教了那麼多手下,知道如何才能讓女人舒服。」

令狐問君若非雙手被他綁住,真要捂住雙耳了,但她此時只能讓臉上的火焰燒得更旺,閉緊雙眼不去看他。

他一聲輕笑,唇瓣自鎖骨處下移到她的胸前,張口一含,就覺得她全身繃緊,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他唇邊的笑意更深,在她的身上旖旎吻看,讓她一點一點適應自己的體溫,而最灼熱的那一處最終頂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揉蹭看,像是等待獎賞的一只小豹子,但並不急于攻城略地。

令狐問君的整個身體都成了淡紅色,呼吸早已紊亂,剛才還緊繃得像鐵一樣的身體此時綿軟得癱在那里像燒化的春水。

聖懷璧壓著她的身體,將她的腰輕輕上提緊貼著自己的小骯,然後在她耳畔呢喊低語,「問君,你的今生許給誰了?」

她本來久已不暈船了,被他這樣一番輕薄後,頭也開始暈了,眼前都是霧蒙蒙的水氣,他飄搖不定的聲音響起時,她只得憑看本能的回答,「許給你了……」

「你若是敢變心,或是再隨口將我讓給別人,就要記得今日之痛--」

他猛地擠進她已經濕潤的身體里,讓她疼得身子一抖,他以為她會叫出來,所以好整以暇地等著看她不再端莊矜持的一面,不想她只是皺著眉咬緊嘴唇忍著疼,將所有的痛楚都抑制在口中。

他心中疼惜,低頭去吻她的唇,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兩人的唇瓣上都沾了血,分不清是誰的便融在了一起。

他輕輕動了一下,感覺到她整個身子都疼得輕顫,只好忍耐看自己的欲火蒸騰,小心翼翼地按揉看她每一處糾結緊繃的筋骨,又在她耳邊魅惑看勸誘,「你不叫出聲,這疼一直憋在心里會憋出內傷的。」

「你到底……想怎樣……」她疼得根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恨自己剛剛為什麼心疼他沒有吃飯就來勸他,否則也不用受現在之苦。

「我想怎樣,一會兒你便知道。」聖懷璧勾著唇笑,唇上的血腥味似是也有了幾分甜美,身下那花朵般嬌軟的身子已經滾燙,他的手指每撫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會讓她難受得掙扎幾下,于是兩個人的身子便結合得更緊密起來。他悄悄解開綁在她手腕上的腰帶,她烏黑的長發也已被他扯下發答而披落在床板上,映襯看她雪白的肌膚黑白分明,美得煞是驚人。

他身下的灼燙已經越來越等不及要沖進陣地,而她還在艱難地忍耐看他這個侵略者帶來的疼痛。

他該再有耐心一點的,但是他不想再等了,既然這一夜疼痛在所難免,便讓她清晰地記住這份疼痛,也算是他對她擅自做主的警告好了。

當他開始真正律動起來的時候,她被這突然而至的癲狂舉動驚得不敢睜開眼,一雙被釋放的雙手本能地環在他的頸上,在疼痛中迎接一個女人最奇妙的第一次高潮。

當他輕咬著她的肩頭,讓魂魄飛旋出竅時,似是听到耳畔一聲貓兒般的低聲嘿呼,他雀躍不已地餃著她火燙的耳垂,舌忝過耳廓的軟骨處,一字一字滲入她的耳膜--「問君,你是我的……」

她的魂魄似是都被他佔據了,也不知自唇齒間飛出的那一聲嚶嚀是對他的響應,還是對自己成為一個女人之後的嘆息。

小小的艙房盈滿春色,雖然不過方寸天地,卻是只屬于他們兩人的江山。

第六章殿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2)

昨日那樣的癲狂真不似平日里冷靜的她。

對著鏡子梳妝時的令狐問君臉還是滾燙的。也不知被聖懷璧怎麼欺負的,自己竟然會睡倒在他懷里,到第二日侍女來敲門詢問是否需要送早飯時她才驚醒,卻尷尬地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他抱在懷中的樣子,不敢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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