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偷歡不給愛 第10頁

對了,酒品。

糟糕,她竟然忘了這一點這是她第一次喝酒,要是她的酒品不好,一定會給同事惹麻煩的。她有些惴惴不安的想看,想起身動一動,讓自己清醒清醒,卻發現身體懶懶的,壓根兒不想動。

她很少參加公司聚餐,也很少晚睡,通常這個時候她早該準備就寢了,規律的生理時鐘加上酒精催化,讓她的睡意提早來襲,讓她難以抵擋。

「既然累了,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散會後我會叫醒你的。」他建議看。

她眨眨眼,想反對,卻忍不住當看他的面打了個呵欠。

發現自己的失禮,她連忙用手捂看嘴,瞬間羞紅了臉。

「抱歉。」她連忙道歉。「也許你說得對,我應該……應該稍微休息一下,那我就睡一下下。」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幾乎是慌亂地將小臉埋到交迭在桌面上的雙手間。

他笑了,想起剛剛喝酒時,她也非常堅持只喝一點點,但最後她卻將整杯酒都喝光了。

看看她遮羞似的趴睡著,他沒有馬上起身離去,反倒愜意看看她趴睡的身影。

棒壁幾間包廂還在大聲喧鬧,但坐在她身邊,卻讓他感到平靜。

她是個文靜的小女人,幾次相處,他發現她其實並不孤僻,只是不太懂得與人相處,又太過拘謹,但剝除那層表像,她其實柔順又可愛,而且……

清純嫵媚。

想起她不自覺的撩媚,他幾乎是笑著嘆氣。

因為調戲她,他感到一絲罪惡,但在發現到她渾然天成的天真和性感後,他那小小的罪惡感沒了,反倒多了一股心動。

這不是個好現象。

絕對不是。

糟糕的是,他內心深處一點也不排斥這個壞現象。

第4章(1)

結果筱堇的一下下,果然還是破功了,她真的睡著了。

霍剛沒有等到那群酒鬼把所有啤酒喝光,更沒有答應續攤的要求,認命地把幾個人扛到車上後,便一個個將人安全送回家。

而他的最後一站,當然是他出租給她的套房。

一路上她不曾醒來,也不曾鬼吼鬼叫,酒品好到讓人感動,天曉得其它三個人差點把他的車頂給掀了。

霍剛翻出她擱在包包里的鑰匙,打開大門,然後熟門熟路的背看她走向臥房,不曾在昏暗的月色中撞到任何東西。

抵達臥房後,他將她輕輕放到床上,月兌下她的平底鞋,攤開她整齊折迭在床尾的碎花薄被,為她蓋上,接著他打開瓖嵌在床頭的壁燈,讓柔和的燈光照亮一室。

平安將人送到家,他應該馬上離開,但他卻忍不住站在床邊,打量這屬于自己的房子。

她並沒有改變屋里的擺設,也沒有增加任何裝飾,整間房子依舊是他記憶中的模樣,只是被整理得更加整潔干淨,一如她給人的感覺。

她確實是個好房客。

他笑了笑,感到有些懊熱,于是他松開系在領口的領帶,找出冷氣遙控器,為她設定溫度和時間,才又繞到床邊看了她一眼。

她真是個好睡的小女人,即使那群醉鬼在車子里吵得要死,他還背看她走了一段路,她也不曾醒來過,小小的瓜子臉蛋看起來是那麼的寧靜酣甜,仿佛夢中也在甜睡。

只是她會這麼好睡,八成是因為酒精的關系。

雖然聚餐都是認識的人,而且還是他勸酒的,但他還是決定往後別讓她在外頭喝酒,至少他不在身邊時,她真的不該喝酒。

她太單純,也太沒有防人之心了。

他沒有過于深思自己的心態,只是低頭看了眼時間,便走出臥房,為她輕輕帶上房門。

他輕步穿越客廳,幾乎就要走到大門,忽然想起她的鑰匙還擱在自己口袋里,因此連忙轉身,將鑰匙掏出擱在客廳的水晶桌上,指尖卻不期然踫到一本書。

薄淡的月光讓他看不清楚封面,但他因此注意到水晶桌上還擱看好幾本書,以及一台筆電,基于好奇,他打開電燈一探究竟,發現那是一本美國羅曼史,原文的。

除此之外,還有兩本兒童繪本,同樣是原文的。

她若是對數字有興趣,他還可以理解,但原文書?

他挑眉,將其中一本繪本攤開,里頭夾著一張紙,上頭以娟秀的字跡,將故事內容逐句翻成了中文,而且還翻譯得簡單童趣。

他微訝,忍不住拿起其它書籍,卻發現不同的頁數里也夾看白紙,娟秀地寫看幾行中文句子,句子意思相同,但文法、意境、氣氛皆不同,像是猶豫看該選用哪一句才好。

接著他在沙發上又發現一本兒童繪本,卻是中文版的,然後他看到了,看到她的名字被印刷在書面上,就在譯者的那個位置。

她竟然也在做翻譯的工作?

他一訝,瞬間明白白紙上的字句全是出自于她的手筆,她外語能力好,又擅長文字表達,當初卻應征了公司的會計?

他難以置信瞪著眼前的房門,實在懷疑房里的小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他止不住好奇地坐到沙發上,就著燈光,看著她翻譯的兒童繪本。

動物們的小小冒險,逗趣溫馨,活潑有意境,內容翻譯得很簡單,卻點出了動人的情感,與一旁的彩色圖畫意境相符,正好符合小朋友的感知。

看完了繪本,他忍不住起身到書櫃前尋找,果然發現她還譯過其它書,不多,卻足以從書籍出版的年份上發現,她五年前就接觸筆譯這行工作了。

像是為了挖掘她的思維情感似的,他回到沙發上,細細閱讀起他從來不曾涉獵的外國羅曼史。

她以細膩的中文文筆,表達了愛情故事里的愛恨情仇,也以纏綿煽情的各種感官,淋灕盡致地呈現了一場又一場的床戲--

老實說,她翻譯得很好。

好到讓人難以將這些火熱的床戲,跟她含蓄拘謹的外表畫上等號。

這小女人絕對是入錯行了。

他咕濃看,然後像是看魔似的,將整本羅曼史看完,當他再次低頭看看手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他倦累的靠在沙發椅背上閉目養神,大腦竟莫名擅自幻想起某個情景一一某個小女人紅看臉,輕咬看下唇,害羞又局促的坐在計算機前,打下一行行充滿男歡女愛的床戲情節。

連間接接吻都會臉紅的小女人,竟然翻譯了好幾本十八禁的羅曼史小說--

他忍不住低笑,卻舍不得移開目光,他的視線……或者,應該說他的意識依舊貪戀地逗留在腦海里,靜靜凝視那抹他擅自幻想出的羞澀小女人。

他的腦海里有好幾個她,一半是他幻想出來的,一半是她留給他的印象,但每一個她都是那麼的可愛羞澀、含蓄文靜。

不知不覺間疲倦轉濃,濃到他幾乎睜不開眼,然而他沒有試看讓自己清醒,而是伴看腦海里的小女人,漸漸走入夢境之中。

她醒了。

多年來養成的良好作息,讓筱堇自動在六點半睜開了眼楮。

她伸了伸懶腰,然後睡眼惺松的下床站到梳妝台前月兌上的睡衣,打算換上家居服,卻發現自己月兌下來的衣服不是睡衣,而是上班的套裝。

她為什麼會穿著套裝睡覺?

疑惑浮現在腦海,她沒有辦法思考原因,尤其當尿意突然來臨時,她只好拿看月兌下來的套裝,就穿看內衣內褲推開房門,快步走到外頭的廁所。

因為走得太急,她完全沒有發現客廳沙發上多了另一個人影,只是將套裝扔在角落的洗衣籃里,然後迅速解決生理需求。

當她走出廁所後,才又重新思考起這個問題。

她到底為什麼會穿看套裝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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