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變乞丐 第17頁

「當我听泰清說,御承有一天會離開的時候,我覺得好失落,好像心中突然空了一塊。可當他說他會和我一起死的時候,我又覺得那一塊空的地方被補回來了。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不管最初相遇的原因是什麼,不管他與她糾纏在一起的原因是什麼,現在她只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那很好啊!」曉珂笑了,「月夜,我覺得御承對于他所重視的人,一定會視若珍寶的,而你,就是他的珍寶。」

她是御承的珍寶嗎?赫月夜垂下了頭,突然覺得有種幸福洋溢的感覺。

她想要回去告訴他自己的心意,想要讓他明白,想要看到他笑的樣子,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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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快點,李家的花轎就要來了!」

「這丫頭,看不出她這點身子骨倒還挺重的,替她換件衣裳都累人。」

「快把喜帕蓋在她的頭上。」

「這藥效夠不夠啊,別等會兒隊伍才走到一半,她就突然醒了。」

「應該夠了,這可是我特意從唐門的僕役手中偷偷購得的迷藥,足以讓她昏昏沉沉到明兒個早上。」

「那就好。」

一對母女在房中不停的竊竊私語。

一炷香之後,穿著喜服的新娘被人攙扶著進了轎子。

「曦兒怎麼了?」看新娘踉踉蹌蹌的,赫顯貴不明所以的問道。

「沒、沒什麼,曦兒只是哭得累了,沒力氣走路,所以才要人攙扶著。」譚芙蓉隨口找理由搪塞。

「唉,這孩子……」他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

迎親的隊伍,從赫家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同一時間,城的那頭鑼鼓喧天,城的這頭安靜無人。

包子鋪外,曉珂看著天色,奇怪的道︰「月夜究竟去哪兒了?說是去買面粉,但這時間也未免太長了吧。」大大超過了她以往遲歸的任何一次。

御承剛從住處過來沒看到赫月夜,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他抬手撫過心口,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有股不祥的預感,仿彿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地點。」他走到曉珂面前,冷冷不防的問。

「什麼?」

「她買面粉的地點。」

曉珂恍然大悟,忙不迭的報上地點後,身旁的人便如一陣旋風似的奔了出去。

「好快!」她不由得贊嘆道。快得簡直就像影子在閃,看不清人影。

「真的很快呢,若是爹看到七叔為了一個女人這麼著急的話,應該會氣得吐血吧。」虹泰清從鋪子里走出來,閑閑的道。

「你爹不喜歡御承有女人?」

「倒也不是,不過爹比較喜歡七叔乖乖听他的話,但是除了殺人之外,七叔對爹的話完全是自動忽視,這回七叔擅自出走,爹氣得甚至還張貼了懸賞榜,說要是有誰能揍得了七叔就有重賞。」可至今沒人敢揭這個榜。

不會吧,怎麼會有這樣的家人?!曉珂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張了半天,才舌忝舌忝唇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家啊?」

「呃……秘密。」虹泰清說罷,伸伸懶腰,朝著鋪子外走去,「我去看看七叔找到人沒。」

腳步一蹬,他快速的施展輕功,朝著御承奔去的方向跑去。

「好快。」曉珂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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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她今天根本沒有去買過面粉!

鋪子里沒有,家里也沒有,她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讓他不知從何找起。

只覺得胸口空蕩蕩的,完全沒了主意。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從來不曾體會過。

「你看到月夜了嗎?」一把抓起一個陌生人的衣襟,御承問道。

「你在說什麼月夜,我怎麼可能看到過,你快放手……」話未說完,那人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開,重重的撞在一旁的牆壁上。

緊接著,御承又抓起了另一個路人,在得到同樣的答覆後,再一次隨手把對方甩開。

對他而言,這些路人是生是死,他完全不在意,他只想要知道,那個甜得讓他舍不得放手的女人究竟在哪里?!

「哇,不是吧!」隨後趕來的虹清,看見眼前的景象,不禁咋舌。整條街上已經有不少人倒地不起,而有些人則是慌得原地顫抖,根本忘了躲避。

眼看著御承又要抓起一個路人,他趕忙道︰「七叔,我可以幫你找到赫月夜。」

御承停下腳步,側頭望著佷子。「你?」

「七叔忘了嗎?我的鼻子可是天下間最靈的鼻子!」

「那又如何?」

「而你的身上一直都有股香氣,不是嗎?」

御承蹙起眉頭。「什麼意思?」他的身上之所以會有這股香氣,只因為他自小服食各種毒藥,久而久之身體就有了抗性。而眾多藥物在他體內混合,使得他的身體會自然而然的散發出極淡的香氣,這股香氣普通人聞不出來,只有鼻子極其敏銳的人才可以聞到。

「七叔莫要忘了,赫月夜這段時間和你可是極為靠近,所以她的身上染上了七叔的香氣。七叔會刻意的用功力淡化這香氣,但是赫月夜不會,只要這股香氣沒有消失的話,我自然就可以找到她了。」

御承身形一震,恍然大悟。的確,若是依靠清兒的鼻子,是有可能找到人。

第七章

「帶我找到她!」他連忙張口道,「若是找不到她的話,我會殺了你!」

「是,是。」虹泰清無可奈何的接受著威脅。要是老爹看到這一幕的話,只怕又要對著列祖列宗哭訴,為什麼虹家出了這麼一個動不動就要殺自家人的怪胎。

順著香氣,虹泰清領著御承模到了赫家。

「真奇怪,香氣到了這里,味道就變雜了,看樣子這里應該一下子出現過不少人。」虹泰清說著,盯著赫府門口的「喜」字瞅了半天。

「是嗎?也就是說她來過這里了。」御承淡淡的道,越過虹泰清,一個縱身翻進了赫府。

愛內,譚芙蓉和赫晨曦正在後院竊竊私語。

「這下子總算成了,估計這會兒月夜那丫頭應該已經和傻子拜堂,只要他們進了洞房,一切就成了。」譚芙蓉如釋重負的撫著胸口。

「到時候堂姊想要後悔都不成了,哈哈哈哈。」

「你迷藥的份量下得足嗎?她不會突然醒來吧?」

「足夠讓她昏昏沉沉到明天早上。既然堂姊受我們家的恩惠這麼多年,為赫家去嫁給一個傻子也是應該的。這次我們錢也有了,人也沒失,算是成交了一樁好買賣。」赫晨曦說得正得意,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陰沉至極的聲音——

「月夜去了哪里?」

如鬼魅一般森冷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赫晨曦和譚芙蓉身體僵硬的回頭望去,只見月光之下一道頎長的身影站立著,冰冷的目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們,那股傳遍全身的殺意讓人膽寒。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譚芙蓉嚷道。

「月夜在哪里?」御承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狠戾。

「我們哪會知道她在哪,你要找她,怎麼不去包子鋪……」赫晨曦才說著,便感覺到一只大手扣在自己的腦袋上,一只只硬如鋼筋的手指,扣得她腦袋生疼。

「你……你想干什麼?」譚芙蓉慌張的問道。

「月夜在哪里?」他仍執著于先前的問題。

「娘!好疼!」赫晨曦哀嚎著向母親求救。

為了保護愛女,譚芙蓉壯著膽子喊叫,「你……你竟敢擅闖民宅傷人,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再這樣會死人哦,如果你們硬是不肯說出赫月夜的下落的話。」涼涼的聲音從一旁響起,說話的人正是虹泰清。王法?這玩意兒對七叔而言好像從來都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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