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茶型男 第18頁

易小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哪、哪有干麼呀?就、就是看你的衣服繃著,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所以才會幫你把鈕扣解開,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她結結巴巴的說。

「只是解鈕扣而已嗎?為什麼我好像看到妳在偷模我?」

轟!易小憐感覺自己的臉熱得就像快要燃燒起來一樣。

「我、我哪有!」她結巴極力否認。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拉放在他結實的月復肌上,一邊慢慢地移動著,一邊目不轉楮的看著她說︰「妳確定妳沒這樣模我?」

易小憐無法自己,她雙眼圓瞠的瞪著自己的手在他的月復肌上撫摩著,感覺他的體溫從手上傳來,還有他月復肌塊壘分明的觸感,以及自己的心髒好像要跳到喉嚨的感覺……

天啊天啊天啊,她在心里哀叫,反應遲頓的忽然想到她可以把手抽回來。

她立刻縮手,怎知他卻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不讓她將手抽回。

她迅速地看他一眼,更加使勁的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回來,結果他卻突然猛一使勁的將她拉向自己。

「啊!」敵不過他的力氣,她驚叫一聲,頓時失去平衡的往他身上栽了過去,直接壓在他身上。

她的臉頰瞬間平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同時听見他的心跳聲,坪坪坪的既清楚又大聲。

但那聲音也有可能是她的心跳聲,因為她的心髒也跳得好快。

四周好安靜,除了兩人的心跳聲之外,她听不見其它的聲音,感覺像是過了恆久,但又好像才過了一秒鐘。

她渾身發熱,尷尬的想從他身上爬起來,結果才剛撐起的身體突然又被一股力道從腰後方壓了下來,讓她驚呼一聲,又跌回他胸膛上。

那力道來自他突然圈在她腰間的手。

「你干什麼?」她抬頭瞪向他問,卻在一瞬間跌落他深邃灼熱的黑眸之中,迷失了自己,再也無法思考。

讓她感覺愈來愈熱,心髒跳得愈來愈快,甚至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她的聲音沒入了他親吻她的雙唇之間。

他的吻溫柔中帶著熱情,讓她意亂迷亂的回吻他……

激情過後,他們心貼著心,呼吸著呼吸,合而為一,這一刻已分不出你我。

休息了一會兒,擔心自己的體重會壓壞她,賀子覺帶著她翻身,互換位置讓她趴躺在他身上。他的手愛戀的輕撫著她,愛不釋手。

她終于是他的了,只屬于他。

「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對不對?你根本就沒有醉,對不對?」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聲音突然悶悶的傳進他耳朵。

「我不否認沒醉這件事,但我可沒計劃和妳做這件事。」他的聲音沙沙啞啞的,有種因滿足而慵懶的味道。「是妳勾引我的。」

聞言,易小憐瞬間忘了羞赧與尷尬,猛然從他胸前抬起頭來。

「我哪有勾引你?」她叫道。

「沒有嗎?是妳先對我上下其手,接著又對我投懷送抱,這不是勾引是什麼?」他嘴角微揚,似笑非笑的凝望著她說,眼里卻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溫柔,讓易小憐一瞬間就敗陣了下來。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她躺回他胸前,咕噥的說。

賀子覺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她完全沒說錯,他的確是得了便宜,大大的便宜,他真的是作夢都沒想過,自己竟會是她第一個男人,自然也將是此生的唯一。

「易小憐。」他柔聲喚她。

「干麼?」她輕應。

「嫁給我。」

第8章(1)

突如其來的求婚讓易小憐的呼吸猛然停窒了一下,心髒卻在瞬間跳得好快。她從沒想過這一刻會來得這麼快。

她坐起身來,拉來被單遮掩自己赤果的身體。雖然剛剛才與他親密,但是要她果著身子坐在他面前,她還是會覺得尷尬羞赧。

他也跟著坐了起來,卻毫不遮掩。她只能叫自己盡量不要往下看,免得太過刺激。

「我們才交往不久。」她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的雙眼,提醒他。

「但已足夠讓我知道妳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賀子覺以堅定的眼神回視著她,神情溫柔的對她說。

「你確定?」她的心跳繼續失速中。

「我確定。」賀子覺毫不猶豫的點頭。

在過去的三十四年間,他從未遇見過任何一個女人能像她一樣,令他坐立難安、公私不分、發呆冥想、喜怒無常,也只有她能讓他嘗到吃醋是什麼滋味,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在她身上貼上專屬于他的標簽,叫所有膽敢覬覦她的男人全都滾遠一點。

他不是沒談過戀愛,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就是不同。

如果這一切前所未有的感覺仍讓他無法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的話,那他也就白活了三十四年。

「但是……」易小憐沉默了一會兒,舌忝了舌忝唇瓣,試探的對他說︰「如果我還不確定呢?」

「不,妳已確定了,只是自己還不明白而已。」他瞅著她。

「既然我都不明白了,你又怎會知道?」他斬釘截鐵的語氣令她有些不服。

「因為妳已經把自己給了我。」他柔聲說。

易小憐的臉不由自主的潮紅了起來。

「那、那只是正常的男歡女愛,又、又不能代表什麼。」她結巴的強辯。

「妳不是那種貪歡的女人。」他輕輕地搖頭道,眼里漾著柔光。

「你又知道了?」

「二十八歲仍保有純真的女人是不會為了一時的就和男人上床的。」他柔聲說︰「除非她真的很喜歡、很愛那個男人,我說得對嗎?」

「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的臉又更紅了一些。

他伸手將她拉進懷中,雙手擁抱著她,親吻著她的發梢,再度向她求婚,「嫁給我。」

易小憐感覺自己的心熱熱脹脹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在心里發酵著,填滿她整顆心、整個人。

嫁給他。

原來被自己所愛的人求婚是這種感覺,甜甜蜜蜜的幸福感覺。

「在我給你答復之前,你先跟我說,為什麼要裝醉騙我?」她轉頭斜睨著他問。

「那是懲罰。」他直言道。

「懲罰?」她挑高眉頭。「我做錯了什麼事需要受懲罰?」她問他。

「聯誼。」

「什麼?哪有這種事?」她遏制不住的瞠大雙眼,哇哇亂叫。

「我都已經解釋過也道過歉了,你竟然還這樣整我?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為了將你扶回家來,我的手腳差點沒廢掉!」

「但是妳剛才還手腳並用的把我圈抱得好緊。」他貼在她耳邊瘖啞的對她說,讓她才稍微褪紅的臉瞬間又爆紅了起來,忍不住羞窘的賞了他一記拐子。

「噢,妳謀殺親夫呀。」他裝模作樣的揉著中招處,一臉痛苦的哀號著。

她好氣又好笑,沒想過他也有這麼調皮搞笑的一面。

「我又還沒嫁給你,哪來的親夫?」她哼聲說。

「那為了坐實這個名,趕快說『好,我願意』。」他誘哄她。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覺得啼笑皆非。

「快點說我願意,如果妳不說,就永遠別想離開這張床。」引誘不成,他改為脅迫,一個翻身便將她連人帶被的壓在身下,齜牙咧嘴的朝她威脅。

「哪有人這樣逼婚的?」她笑出聲來。

「怎會沒有,我就是。」他不知恥的回應道。

俊帥的面容,完美的體格,萬中選一的優秀條件,像他這樣的人中之龍竟會對她情有獨鍾,真的好像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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