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笨呀!」牧清忍不住賞他後腦勺一掌,「先讓聖文睡她一晚,我們再把她交給衛斯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
「爸,你想得真周到,兩邊都顧到了。」牧成仁好佩服自己的爸爸。
牧清狡猾的笑了,「錢也賺到了呢!」
真沒想到他這個最小的孫女本事最大,還沒嫁人就幫他賺了一筆,要不是賈立委能左右黨內多數委員,直接影響到提名的事,他還真舍不得這麼快就把她嫁掉。
「但是我有一點點擔心成雅和小海,要是她不乖乖听話該怎麼辦?」
「對付你那個小老婆還不簡單,威脅不給她零用錢,就可以把她給嚇死了,除非她想回去繼續陪酒,否則最好別多話;至于小海嘛!她什麼都听她媽的,不會有問題的。」牧清信心滿滿的說,這輩子他從來沒有感到這麼順遂過。
讓兒子選上首善之都的市長,緊接著是選黨主席,接著恭請他這個顧問出馬競選大位~~很完美,他的總統大夢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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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恩和韓特隨便找了一家小酒館,里面一個客人也沒有,裝潢擺設是日式風格,端出來的卻是絕對的台菜
老板的臉很臭,咸酥蝦不新鮮,肉煎得太老,兩盤青菜也炒得破破爛爛的,要說有什麼東西算不錯的,那就是老板自己釀的梅子酒。
甜甜的很和潤,帶著淡淡酒香的梅子酒非常值得多喝幾杯。
韓特抱怨這沒勁,活像小孩子喝的,他不知道梅子酒對里恩來說,代表的是對母親的懷念。
他試著要讓母親遠離烈酒,有一年的冬天,他特地釀了一壇酒精濃度低的梅子酒,他還記得媽媽哭著說一定會為了他戒酒,還要振作起來的事。
雖然母親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承諾,可是里恩始終沒有忘記,那曾經感受到的母愛。
東西好不好吃是其次,兩兄弟珍惜的是舉起酒杯互踫,說聲干杯時的歸屬感。
沒有血緣關系,他們還是一家人。
走出小酒館後,他們迎著夜風邊走邊談,話題卻一直圍繞在已經離他們遠去的拉金身上。
「我到現在想到拉金臉上的表情還會笑咧!」韓特痛快的笑著,「他根本不知道生日蛋糕里會跳什麼出來,哈哈!」
「我早就猜到你沒那麼好心,拉金還硬要跟我打賭。」里恩也微笑接著說︰「你的丁字褲猛男讓我發了一筆橫財。」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會期望是果女?難道他不知道果女一向只在我的床上,是不會在蛋糕里的,真是太好笑了。」韓特笑著狂拍他,「對不對?里恩!」
怎麼沒反應?韓特回過頭喊他,「里恩?怎麼了?干嘛停在路上不走?」
對面有什麼好看的嗎?不過就是一間充滿購物人潮的百貨公司,亮得連周遭都跟著發光,一點也不像是夜晚。
他驚訝的看著里恩,里恩的眼光變得好柔軟,表情顯得好溫柔,仿佛看見什麼他用靈魂去深愛、去珍惜的東西。
韓特從來沒有看過他有這樣的神情。
他的眼楮里只有她——牧寧海。
她從百貨公司走出來,全世界的光源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夜風將她的長發住後吹得撩起來,他真希望他是那陣穿越過她發梢的風。
他是這麼的愛著她!
「里恩!」韓特在他眼前揮手,「哈!眼楮連眨部下眨,你到底是看到什麼這麼精彩呀?」
「我看到的是……」因為對她的愛而顯得更加溫柔的笑,「全世界的美好。」
韓特听得一頭霧水,他得承認他完全听不懂里恩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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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寧海真的嚇到了,她震驚到變成一座雕像!
她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只圍著浴巾,鼻子上還貼著T型繃帶的男人,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里?
而她那坐在客廳里欣賞著整箱大鈔的家人,為什麼完全沒有對她提起?
想到剛挑的男性戒指,她突然有種想作嘔的沖動。
這不能是一個圈套、一個陷阱!
媽咪不會這樣對她的,媽咪不會跟他們聯合起來做這種事的!
「嗨!」賈聖文悠閑的從床上爬起來,仿佛把牧寧海的房問當成度假飯店。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驚訝得發不出聲音,下意識的後退想打開門,「媽咪!」
她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剛剛堂姐們以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現在都懂了,那是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意味著終于輪到她來犧牲了。
賈聖文從她背後進攻,將她連人壓在門上,強硬的將門關起來,「別吵到人家,這個好消息就讓我來跟你說好了。」
「放開我!」她害怕到連聲音都發抖了,無助的大叫著在這個屋子里唯一一個能保護她的人,「媽咪!媽咪!」
「你比你三姐好多了,她就跟死魚一樣的不動,連喊叫都不會;我喜歡會反抗的女人,你愈掙扎,我愈興奮。」
她感覺到有種東西頂著她,她伯得不敢去想那是什麼,「你不要踫我……走開!」
「我怎麼能不踫你?是你爺爺同意讓我先試用的啊!我得確定你真的是處女,才能放心把你娶回家呀!」
牧寧海覺得自己就要吐了,她下斷的掙扎,大聲喊叫,「媽咪!媽咪快來呀!」
「你叫得好刺激呀!我就是喜歡女人大叫。」他不斷的移動身體,用他興奮異常的凸起磨蹭著她。
她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他的腳上踩,手肘也同時往後擊打,在他喊痛的同時逃開。
「臭女人!我看你是喜歡來點狂野的。」他抓住她的馬尾,粗魯的將她拉回來,力道之大讓她痛出淚來。
「放開我!」她一手抓住發根,使盡全力和他拚斗,用力抓住他受傷後順便整型的鼻子。
賈聖文痛得大叫,一拳往她的臉上揮打,粗魯的將她扔到床上,獸性大發的壓坐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衣服撕開。
牧寧海拚了命的掙扎、攻擊;為了制伏她,賈聖文只好更出力的打她,扭打讓他的更加勃發,他興奮得不得了。
最後他強大的男性力量將她壓制住,他的浴巾在纏斗中掉落,露出讓牧寧海這輩子都忘不了的惡心東西!
他抓住他的工具,用哄小孩的口吻試著要她臣服,「來,張開嘴巴,讓我爽一F下。」
她緊咬嘴唇,在絕望中,手撈到原本擺在床頭的燈電線,她扯著線拿到燈,完全沒有考慮的打在他的頭上。
賈聖文痛得從她的身上滾落,她跳起來哭著沖出房間,逃下樓梯。
「這是在干什麼!」攔住她的是臉色鐵青的牧清,「給我滾回去!」
看見衣衫不整的她,成雅摻白著臉,似乎全身都在發抖,「寧海!媽咪……」說到這里,她哭了出來,似乎在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悲哀。
枚成仁拉住她,也凶惡的說︰「沒听見爺爺的話嗎?快點回房間去!」
她渾身發抖,他們明明知道她的房間里有什麼,為什麼還要叫她回去呢?
「不……我不要!」
啪!牧清抽了她一耳光,「給我上去!在我面前,沒有你說不要的權力!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叫你做點小事卻是推三阻四,你還有臉哭!傍我擦干眼淚,滾回房間去做你該做的事!」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兩邊的好處都要沾,里恩的一百萬美金買牧寧海的自由,當然沒問題;先讓賈聖文試用一下,反正她將來也是會嫁進賈家,兩者並沒有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