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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国际机场(5)

  “还有遮阳板,”吉姆说,“乘客在降落的时候都会朝窗外看啊。是谁把遮阳板都拉下来?”

  伊费点点头,他整个上午都在注意细节,现在能退一步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种种诡异的现象很好:“所以那四名生还者才会是此案的关键,如果他们有目击当时的场面的话。”

  诺拉说:“或者说,如果他们有涉案的话。”

  吉姆说:“这四个人目前病危但生命迹象稳定,在牙买加医院医学中心的隔离病房。瑞德芬机长,驾驶舱内第三位机长,三十二岁,男性;四十一岁女性是威斯彻斯特郡的律师;四十四岁的男性是布鲁克林的计算机工程师;还有三十六岁的男性,乐坛明星,在曼哈顿和迈阿密海滩都很受欢迎。他的名字是杜怀特?穆森。”

  伊费说:“这几位生还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我们目前没发现,或许他们的诊断报告能提供一点线索。他们的座位也很分散,工程师搭经济舱、律师搭商务舱、明星坐头等舱。瑞德芬机长当然就在驾驶舱。”

  “没头绪,”伊费说,“不过这总归是我们能运用的信息来源。虽然他们得先恢复意识,意识清醒的时间还要长到让我们可以问出答案。”

  一名港务局官员走到伊费身边。“顾威博士,你最好赶快回去,”他说,“货舱。有发现。”

  穿越机侧的货舱舱门就能走进七七七客机的下腹,工作人员早已开始卸下装满乘客行李箱的附轮金属行李柜,让港务局危险物质应变小组打开来检查。伊费和诺拉侧身走过剩下的几个连结金属柜,他们的轮子都锁在地板的轨道上。

  整个货舱最末端放了一个长方形黑色木质的箱子,看起来很重,好像是一个大箱子倒了过来。无涂漆的黑檀木,大约长两百四十厘米、宽一百二十厘米、高一百八十厘米。比冰箱还高。表面雕满了精细的刻纹,复杂的花纹像藤蔓般舒展开来,夹杂着古代的文字,或可能是刻意仿古的语言。还有很多漩涡形符号,有些图案看起来很像人——若加一点想象力来看,或许很像尖叫的表情。

  “没人打开过吧?”伊费问。

  危险物质应变小组组员齐摇头:“我们都没碰过。”其中一人说。

  伊费检查箱子的背面,有三条橘色的固定带,金属钩还扣着地板的固定孔,但那三条带子都散落在地上,搁在箱子旁。

  “这几条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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