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第119章

他们来到片院子。

那月牙袍青年果然在摆弄一个木箱。

一只木制小玩具闯进视野。

初棠不由得惊讶。

这东西活脱是现代版魔方,还是十二阶。

遥想从前,他妈妈是个魔方高手,小时候的他常常被妈妈抱在怀里,逼着玩这破玩意儿。

说魔方能益智,奈何他不爱,自从被他摔过一次后,就没人再强迫过他。

后来他想玩,那可教他的人已不在。

如今再见,难免有些唏嘘。

“家师的东西。”

南风的声音落下,那人已来到他身前,轻轻递来那个木质魔方。

初棠不解发问:“啊?给我吗?”

“家师本是打算送人,后来送不出,那给谁都一样,我瞧你似乎有些兴致。”

初棠觉得不妥,出言婉拒:“这不好吧?”

南风却没再与他废话,只微笑将魔方塞进他手中:“或许你会用上。”

“额?”

初棠听得摸不着头脑皱眉。

他再回神时,方发现南风已走去院中那方露天灶台,初棠小跑过去:“在做什么好吃的?”

“脆皮炸牛乳。”

初棠微讶暗叹,好现代的东西,不过转念想到南风的国师身份,又打消疑虑。

新鲜的牛乳被人倒进热锅。

那人又加进淀粉和糖。

锅底的火慢悠悠腾着热气,南风手拿木铲,不紧不慢地搅拌牛乳。

有点儿赏心悦目。

初棠偏着头酝酿半天,好半晌方嗫嚅道:“其实我……那个啥,我想向你道歉。”

南风:“道歉?为何道歉?”

初棠:“我那天说话太决绝了,不好意思哈。”

香甜馥郁的气味飘起。

南风侧头笑笑:“不怪你。”

初棠:“……”

他咬咬唇:“谢谢你接受我的道歉。”

锅中液体被煮至软白坨状。

南风拿起那锅,把胶状的牛乳刮出,铺平进一个平整的方块容器内,再埋入冰桶冷藏成奶糕。

“你曾跟我说过‘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便想,其实死亦是生,她们存活于我心间,晴云怕是在游历大江南北,至于阿绛,她在天上当神仙呢。”

冷藏好的奶糕被切成条状。

南风慢条斯理给谁裹上淀粉、鸡蛋液,还有馒头碎,最后放进油锅里炸。

油声滋滋啦啦。

锅里顿时冲出炸物的香味来。

南风如在哄人,嗓音清浅,低笑附和他道:“嗯,她们一直都在。”

第一个脆皮炸牛乳已做好。

“来尝尝?”

那人将成品放至小碟子给他。

奶糕被炸得金黄酥脆。

还未吃,就已有股热香扑鼻,初棠笑着对新鲜出炉的炸牛乳呼呼气,然后咬下一口。

刚碰触到齿间时,有点酥脆的咔嚓声,随后便是里面那嫩滑的奶膏。

他嚼了几下。

浓浓的奶香顿时溢满唇齿。

初棠眉眼弯弯:“外酥里嫩,口感特别棒。”

南风:“这些也做好了。”

满满一碟脆皮炸牛乳被人端至石桌。

初棠也乖巧跟在那人身后。

南风放下糕点:“坐下慢慢吃。”

初棠单手托腮,边吃边瞥向院中树荫下的人影,那背影无端有种淡泊红尘的谪仙味道。

那人腰间还别着枚玉笛。

这玉笛,他曾见过,明明上次还是一角石质,如今竟又往上蔓延。

真是宛若有生命的藤蔓。

初棠:“南风大哥,你的笛子好特别。”

树荫下,落叶簌簌。

南风大哥隔着几片枯叶回眸,微笑静望而来:“此乃我的命器。”

“什么叫命器?”

“与命数相通的法器,谓之命器。”

哦。

初棠茫然点头。

想起那日张大哥的话,他又心有疑惑追问:“你为什么说我是祥瑞?”

“你的存在,会改变这世间的气运。”

“我这么厉害吗?”

南风轻笑一声,没再回他。

*

夜里,御书房灯火通明。

新帝登基的缘故,加之当年叛国通敌的副将又莫名高热,神智不清,晴云父亲的案子被迫延后几日。

初棠站在门口,脑海中情不自禁回忆起今日街市打听来的流言。

他望向那个忙碌的清冷侧影。

好久以后方才走过去:“我真的要去旁听三司会审吗?”

那端坐之人望来:“有何问题?”

有!

当然有!

还是大问题!

像程立雪这种腹黑又变态的人,铁定八百个心眼子,怎会不知那些坊间传言。

初棠支支吾吾半天:“我这么一去,不就是把你功劳全抢了吗?亲自坐实坊间传闻,你不生气呀?”

程立雪不答反问:“你怎会觉得我生气?”

随后伸手将他拉来。

龙椅宽敞,足够二人并肩而坐。

初棠耸肩摊手:“我声明下,那些以讹传讹的流言蜚语幕后主使不是我,你的火可别烧到我头上。”

程立雪将他搂起:“来看看。”

初棠背靠那人坐在案前。

他眼底下是份奏折,内容大概是巡抚想回京时给皇上带几个江南美女充实后宫,问皇上有什么喜好。

“殿下以为当如何?”

初棠:“……”

初棠笑道:“那你顺便问问他,能不能给我捎几个帅哥,我要求不多,八块腹肌、大长腿、肩宽腰窄的双开门€€€€”

程立雪捏捏他微鼓的脸颊:“认真点。”

初棠拍掉这手:“让他麻溜滚蛋。”

“殿下真知灼见。”

初棠翘着手低头,程立雪又翻开本册子,是邻小国遭旁边大国攻打。

邻小国向他们求救。

“殿下以为,当不当救?”

喔。

莫非是唇亡齿寒?

初棠点头:“救!必须救!”

程立雪把他揽在怀中抱坐,初棠一昂头就瞧见这人利落的下颌线。

那人也低头笑望他:“该如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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