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 第325章

密密匝匝的亲吻砸得水鹊喘不过气来。

一边亲着,李跃青还要一边说:“我看到我哥亲得你掉眼泪,看到你的舌头伸出来,又湿又红,好漂亮……”

“你、你不许再说了!”

水鹊羞耻得想要蜷起来,所有的挣扎动作被李跃青压制小猫一样控制住了。

李跃青把大哥的心上人扯进高而密的蒿草丛里,让人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要一边厚颜无耻地对人说些没脸皮的话。

水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踹掉了,可能是刚刚踩空在沙坑里的时候。

李跃青亲得越来越往下,“他亲过你脖子吗?没有吧?为了不留下痕迹,他应该不会€€€€”

铜墙铁壁似的胸膛,从中挤出一声闷吭。

水鹊踩了他一脚。

为了以示威胁,还没挪开。

李跃青好像反而还受了刺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他埋首,隔着衣物,把对方胸脯的软尖纳入黑暗的口腔里。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养的,小知青浑身的软肉都泛着香甜。

本来就是柔软的白色衣物,他口腔的液体一打湿,粗糙的舌面抵着摩挲而过,感受到底下的颤抖。

微微起伏,青涩幼嫩,雪白顶上冒着晶莹的嫩红。

水鹊捂住眼睛,抽噎道:“不许、不许吃!”

李跃青着魔一般,舌头轻轻拍动嘟起的软包,犬齿抵住了。

水鹊以为是因为自己踹了一脚,对方要报复他,把那里咬掉。

凭什么?明明是对方先欺负他的!

他愠怒地又踹了李跃青一脚。

这次用了点力气。

成功让对方从埋首的状态,抬起头来,放过他。

空气里“啵”的一声,水鹊好像见到自己胸口在冒白气,白衬衫暧昧打湿的地方透出红色。

他崩溃得身体一直颤,唇瓣动了动。

黄昏日暮里一声脆响,把李跃青打得偏过头去。

小知青质问:“你是变态吗?!”

对方闷吭不回答。

水鹊更加崩溃地发现,脚心踩住的温度灼烫。

第186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27)

当时太混乱,或许是李跃青被他一巴掌打蒙头了,或许是对方终于捡起了脸皮和羞耻心,从厚厚的如青纱帐般的蒿草丛里,水鹊顺利地逃出来了。

不过水鹊没想到李跃青竟然只羞愧了一天,就敢来找他。

青石板小道不宽,仅容一人通过。

水鹊憋着一股气,死死抿着唇不吭声,李跃青堵住了他的前路,他都没办法通过了。

上午时候,太阳半高,拉长了青年黑压压的阴影,盖住水鹊。

“……你快让开。”

僵持不下,水鹊还是先开口了。

李跃青晃晃头,“我不走。”

他神色认真地盯着水鹊,眼中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又难以启齿。

水鹊被反常的男主烦死了。

他气恼地踩了李跃青的脚,把人唯一一双黑面布鞋踩出一个灰印子。

“你不走,那我走!”

水鹊说着,也不走青石板小道了,他踩上旁边的草茎干土路,结果又被人拦下来。

抬起眼,质问李跃青:“你烦不烦?”

李跃青讷讷道:“我不烦。”

他发觉自己如今竟然像他哥一样木头木脑,笨嘴笨舌。

水鹊灵活地从他手臂底下一猫腰,一溜烟儿似的过去了。

李跃青急忙跟上。

一双稍小的脚穿着白帆布鞋,气冲冲快步走在前面,一双更大的脚踏着黑面布鞋,双脚交替往前,控制着步速,怕走太快惹前边的人生气,又怕走慢了抓不住人的身影。

“水鹊、水鹊。”

李跃青干脆不走青石板路,他踩上草茎,露水打湿黑色鞋面,往前大迈了一步,从刻意保持的留两步落后的距离,变成和水鹊并排走。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昨天,我昨天不是故意的,都是赵大胆他家埋的三年梨花酒挖出来了,非让我们都去尝尝。”

李跃青懊悔地道歉:“我稍微喝多了,对不起……”

水鹊闻言,顿住了脚步,赶紧道:“所以,你昨天的话全是胡言乱语,对不对?”

他期盼地看着李跃青,多希望人点头承认,昨天的是一派胡言。

李跃青神色一敛,严肃起来。

他认真道:“不是。不是胡言乱语。”

“昨天我说的话,是心里话,虽然有些荒唐,但不是酒后糊涂,胡编乱造的。”李跃青说完上一句,下一句诚恳道歉,“我只是,不应当在醉了三分酒以后,没考虑周全,就贸贸然和你说,让你困扰。”

水鹊搞不明白这些小世界的男主都怎么回事,没有一个省心的!

他的眼睛暗淡下来。

而青年剑眉星目,眼中灼灼生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宣誓。

“水鹊,我喜欢你。”

“这是很认真的,我现在完全清醒。”

“我确实一开始对你的态度不算好,我不该说你个子小,不该假装有吸血虫吓唬你。”

“不该、不该在那晚河滩边,你背心糊我脸上的时候偷偷闻……”

“我昨天也不该借酒壮胆对你耍流氓。”

李跃青来之前打了腹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水鹊的眼睛,他就说话一会儿颠三倒四,一会儿漏了词儿。

他说着什么不该的话,完全勾起了人家不美好的回忆,水鹊越听,嘴巴抿得越紧。

小知青把缠郎的另一只黑面布鞋也踩出灰乎乎的印子,正好对了称。

接着一句话也不说,气冲冲继续往前走。

李缠郎又急急忙忙地跟上来。

巴巴地看着水鹊,“我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希望你能够考虑。”

考虑什么?

水鹊蹙起眉。

考虑让男主给他做小?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主?

放在封建古代可能刚刚好,放在新时代,水鹊真的很担心男主会被关进精神病院里去。

水鹊不会骂人,好半晌,闷声憋出一个,“你真不要脸。”

李跃青还在给自己诡辩,“哪里不要脸了?不是说提倡自由恋爱吗?”

“反对包办买卖,只要情投意合。”

他着重说情投意合四个字,看着水鹊,好像外边的流浪狗耷拉耳朵望着主人。

水鹊听了他的鬼话,俏生生翻了个白眼。

“你、亏你还上完了高中,一点君子的道理也没学过,强扭瓜不甜你不知道吗?”

“呸。”李跃青唾弃道,“君子一言,响屁一声,我不当君子。”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的下意识动作在水鹊面前太粗俗,改做低声下气的姿态。

“我没要拆散你和我哥,你要是不乐意,那我也只求你以后别看见我就躲走……”

水鹊感觉男主仿佛撞了邪,着了魔,没得救了。

他一边往前走,李跃青一边跟着他,眼睛时刻锁着他身影。

水鹊正在分析男主一反常态的原因,又要想怎么才能让对方死心。

为什么对方发现自己在和他哥哥谈对象,却没有怀疑他是骗情骗钱的呢……

李跃青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说话。

“你去哪儿?”

“我哥今天去城里卖米了,你找不到他的。”

“你知道今天是七夕吗?我哥很没有生活情趣对吧,竟然顾着卖米都没有带你去县城约会。”

水鹊左耳进右耳出,脑中灵光一闪,发觉了原因。

因着他是海城军区大院的出身,定错锚点导致他父亲小时候格外宠着他,长大后也一样,没有在离婚后因为水鹊先天体弱带哮喘而断联。

这是和剧情里原本角色设定的最大区别之处。

原本的角色是因为不受家里人喜爱,没什么家里补贴寄下来,生活拮据才要骗男主的老实人哥哥的钱。

但是李跃青之前和水川接触过,肯定大致知道了水鹊家里的条件,没道理和李观梁谈恋爱是为了那点钱。

所以男主丝毫没有怀疑过水鹊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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