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你这问地也太官方了吧,来点炸裂的】
【就是,跟访谈似的,而且summer太太虽然跟作者是朋友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知道】
【嗯,大概在下个会放假的节日到来的时候吧】
【。。。】
【下个会放假的节日...】
【群友们咱们妇女节放假吗】
【曾经放现在不放了(仰天长叹)】
【那......植树节???】
【(目移)】
【消费者权益日呢.....】
【(目死)你说呢】
【。。。愚人节?】
【或许你可以在那天假装放。。。】
【怎么不能是清明吧哈哈哈哈】
【。。。】
【。。。】
【。。。】
【。。。】
【summer老师,你说句话啊summer老师,为什么孩子要卡清明节完结,你说句话啊,是我想的那样吗,为什么要清明节,为了方便扫墓吗!!】
【summer: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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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我去年写的愚人节番外写了一半没赶上发,今年好像还能用,翻了翻我零散写的还没发的番外,竟然还有万圣的哈哈哈
第246章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组织内部的酒吧里似乎比往日要安静了些,有身穿黑衣的成员手里端着酒坐在吧台,神态放松却又压低声音问调酒师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酒吧里安静了些,大家默契地放低了自己的声音,眼神也轻悄悄地靠到了吧台。
“你是指那位的情况?”调酒师指尖飞舞的利器将晶莹剔透的冰块逐渐切割成圆形,语气平淡地点出了对方没有明说的问题。
他自然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自从那件事发生开始,已经有无数人过来打探过同一个问题,即便再怎么压制组织内部的闲言碎语,过于惨重的损失这群人也不至于眼瞎到看不到,格拉帕动的手这一消息,灵通些的人也已得知,只是苦于组织高层那含糊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有些迟疑。
而组织内部酒吧的调酒师一向都是由情报部的成员兼职,这次的调酒师自然也不例外,他在情报部的地位不低,今早刚收到了新的指令,现在瞥见这些掩饰不住的眼神,也索性没有隐瞒马上要公开的消息。
“那位依旧还是代号成员,但我想你应该知道,组织不会容忍叛徒。”
这句话着实让黑衣的男人眉头一皱,组织不容叛徒这点所有人都知道,但依旧是代号成员......
做出这种事没有惩罚吗?
“吱呀€€€€”
酒吧的实木大门发出的声音打断了一下氛围,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推门而入,酒吧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微微点头以示尊敬。
然而来人没有如往常般嘴角挂着那甜蜜的笑,紫灰色的双眼里只有一片淡淡的冷漠,波本,这位接过了朗姆的位置后,又在如今琴酒重伤、贝尔摩德行踪神秘西万尼又高居实验室的时候,真正到达了仅次于组织BOSS的地位,往日那看上去似乎很好接近的模样如今也被高傲冷漠的态度覆盖,让人只能暗自嚼嚼舌根说句自己早就猜到以前只是伪装罢了。
然而即便是嫉妒,在如今组织遭逢危机的时候波本也确确实实做到了力挽狂澜最大化的保留了组织的实力,并且还迅速补充上了空缺,借机又将一大批有问题的成员都换了下来。
至于那些被升上去的成员是不是波本在发展自己的势力,是又怎样,没有法律束缚的黑色组织在铲除异己方面只会更加直接,甚至是默认的潜规则,只要不至于太明目张胆就连BOSS都不会说什么,如果不这样反而还会被怀疑是不是图谋甚大。
对于不是高层的成员来说也不过就是朗姆的人换成了波本的人,如今明了的波本一边倒局势甚至让他们都不用苦恼于自己站错队伍,总之一切还是那样,都是组织内部的事,总不能波本换的人都是卧底警察什么的吧。
“还是老样子,”有着暖色金发的男人说起话来似乎又回到了一些过去的感觉,他简单打量下在座的人便一路向吧台走去,只是酒吧里更加安静,偶尔有几声冰块撞击杯子的清脆与悠扬的音乐交织。
而唯一坐在吧台上那个刚刚还在跟调酒师打听消息的男人却是身体一僵,不仅是波本的到来让他倍感压力,还有余光间他瞥见的一道身影。
一位同样身穿黑衣,领子高高竖起遮住了下半张脸的男人跟在了波本的身后,那一头的白发会让其他人一时间有些犹豫对方的身份,而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这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打扮,让他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瞬间涌现€€€€作为近期才被提拔的代号成员,原本还在底层混的他曾“有幸”在格拉帕那边做过几天下属,同时也是少数活下来还没有伤残到无法活动的幸存者之一,只是依然需要定时去组织内部的心理咨询来让自己尽量淡忘那段记忆。
然而此时再突然对上那双令他刻骨铭心仿佛一切都无法映入其中的双眼,他身体竟本能地颤抖起来,以至于忘记了身边的波本,牙齿打颤下意识道:
“格拉帕...大人......”
在这安静的空间里,这道仿若呢喃的称呼宛如惊雷,伴随着几声急促的呼吸,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被转移到白发的男人身上。
这真得是格拉帕......?
没人敢问出来。
不会有人认为疑似背叛的格拉帕杀了一堆重要成员后跑去剪了个头发还染了时尚白又回来,再愚钝也发现了格拉帕身上的异样感,他们的目光又悄悄转向波本,试图能得到一个答案。
“坐下。”
无视这些打探目光的金发男人坐在吧台前,随口道,却也没看格拉帕一眼,调酒师适时地递上对方常点的酒,一杯波本,随后目不斜视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顺带竖起了耳朵。
波本是从情报部里出来的,同为情报部的调酒师与对方有过不少交流,此时出于情报人员的本能,他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大堆分析并试图得到更多的信息。
自己刚才的回答不过是情报部里的统一话术,更具体的情况他只能得到格拉帕被送往了西万尼那边的情报,而如今看格拉帕的模样,应该是遭到了不少折磨,想到格拉帕之前也有进实验室的过往,以及那些传言,现在自己看到的这位格拉帕,还有自我意识吗?
背叛的代价,比死亡更可怕嘛......这是老大要传递的信息?能在情报部混的人脑子不会太差,如今明显的局势已经让他早就积极站好了队并将大脑里的称呼都顺带替换掉,并积极地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说起来老大跟格拉帕之前也有些纠葛,如今对方却成了这样,眼下如果是要立威的话......
调酒师脑子里飞快闪过各种信息,一边了然地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对上了自己刚认下的老大那冰冷到仿佛在看死人的眼神,调酒师瞬间感到手脚冰凉,随后紧紧闭上了牙关。
不对,非常不对。
新老大这态度明显是不想用格拉帕的遭遇来给组织立威啊。
他看到听到话语的格拉帕非常乖顺地坐在了金发男人的另一边,一双眼睛平静地看向了站在对面调酒的自己,只感觉手中的酒已经紧张到无法控制量,但很快,他又意识到对方那涣散的眼神明显不是在看自己,更接近于发呆走神的状态,是实验的缘故?来不急细想的调酒师又得到了一个来自波本的眼刀,手上动作立刻加快起来好似在证明自己的注意力都在调酒上。
“调一杯无酒精的。”金发男人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让调酒师又忍不住想起之前贝尔摩德带格拉帕来喝酒的那天,记得格拉帕.....不会喝任何含酒精的饮品。
调酒师手脚麻利地开始调制,没过几分钟一杯淡红色的鸡尾酒就被推到了格拉帕面前,情报人员的记忆力往往很好,自然记得这位格拉帕大人曾经说过好喝的饮品,也记得很清楚,组织那些离谱又在此时逐渐合理起来的狗血八卦,此时的他拿起已经擦过了一遍的酒杯继续擦着,一边等待着这状态异常的格拉帕下一步反应。
对方没有动,只是看向那杯鸡尾酒,比起打量,更像是换了一个参照物盯着发呆。
“喝掉,”身旁的波本好像有点不耐烦地道,依旧沉默的格拉帕好似反应过来了什么,将杯子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不像是喝酒,倒像是在饮药。
金发男人那接近于指令的话与格拉帕相应的行为让其他人也意识到什么,眼神有些微妙,随后又从那些许的怜悯,逐渐转为更复杂的情绪。
调酒师将这些看在眼里,随后低头若有所思。
这是在明示组织如今的手段吗......自格拉帕残杀高层成员的事件后,组织里人心便有些溃散,已经有不少成员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而现在,背叛的格拉帕成了这般模样,用来震慑这些小心思绰绰有余了。
或许还有其他目的,情报人员的敏锐让他意识到这些,具体却碍于信息有限推测不出,他悄悄看了一眼金发男人,将另一些心思压在心里。
这种震慑手段,应该是BOSS的示意而非老大的意思吧,以自己在之前便对这位新老大的了解,应该会使用更加隐晦的手段,如此直接稍显急躁了,不过想想组织最近的情况他便明白那位BOSS的意思,正如刚刚那位被格拉帕吓到已经找借口逃走的代号成员一样,格拉帕在很多成员心中的形象都堪称惊悚,对方突然仿佛发疯般的背叛行为,比起在意这行为本身,众人更在意的是组织的处理态度。
毕竟格拉帕是个神经病本就经常弄死自己人,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只是从底层成员换成了高层而已。
今天这位新老大带着格拉帕来这里的事情,恐怕用不了一晚上全组织的人都知道了,这就是组织给出的答案,背叛的后果,比死亡还要恐怖的,彻底失去自我沦为武器......
自己所处的组织竟然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吗,比起格拉帕的遭遇,组织所展现出的技术才更加恐怖,自己在组织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直面组织最隐秘的科研部成果.....完全洗脑,用来震慑有些大材小用了吧,而且这种机密技术真得适合展现在明面上吗?
调酒师隐约捕捉到了什么。
这种技术,即便是官方组织,都拒绝不了吧,如果以此作为条件的话那群政客......
猛然想到这一点的调酒师突然瞪大了双眼,直直看向了金发的男人。
不行,绝对不行,调酒师内心大喊道,自己可是从美国的CIA叛逃后来到组织逍遥自在的,怎么能再次跟那群恶心虚伪的政客一起工作。
他的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期望看向金发男人,心中诞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逐渐坚定起来:
比起那样,他还不如支持波本这位新老大快点上位,将这个试图洗白的BOSS拉下来,让组织重返黑暗的怀抱!
该死,洗白干什么,有点反派组织的操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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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01.【小剧场
调酒师:不对,非常不对,有问题,我老大这态度,那些该死的八卦不会是真得吧,该死我是事业粉好不好】
看上章评论回答些问题:
1.完结时间:不至于到清明,只是愚人节和清明节又最后的番外和论坛体掉落;
2.隔壁《如何拔除死亡flag》,五月开,因为三四月很忙
第247章
坐在吧台前的金发男人端着酒水在灯光下轻晃,身体侧坐着将胳膊搭在桌上,眼神毫不掩盖地缠绕在格拉帕身上,对方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将刚才的那杯不含酒精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后,又恢复了那副宛若待机的状态。
这幅模样让降谷零想到昨日的那场雪中,对方那一番细思极恐的话。
他......是谁?
诺尔吗........
昨晚一夜未睡,心绪烦躁的降谷零坐在格拉帕睡觉的柜子前盯了对方的柜门整夜,最后指向了一个可能,于是他更加烦躁了,仿佛染上了琴酒一般,身上满是冰冷的寒意。
一时间,整个酒吧更静了,原本还想要更进一步的打探些消息的人冷汗直冒,仿佛屁股下有刺要长出来渴望尽快逃脱,奈何这种氛围下都没人敢主动发出声响,更别提离开。
波本,恐怖如斯。
“味道怎么样?”
安静的氛围被降谷零随口打破,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色彩,神色也在灯光下模糊不清,唯有站在吧台里擅长察言观色的情报人员品出了几分......温和的笑意?
于是他头低地更狠了,一副要将手中的杯子擦出一朵花的模样。
“味道......?”一直在走神的格拉帕被拉回了思绪,重复着金发男人的话,带着些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