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咬牙,至少他前面还是处。
他得算半个,这个门内的世界的规则一点都不准。
范雎的皱眉还有其他原因,刚才他们进入的门内世界,是一个中欧世界提供特殊服务的酒馆,就是为那些旅客,士兵,佣兵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
一进去,范雎遭到了服务人员的嫌弃,而沈束和肖耀受到了难以想象的热情,那些袒//胸露//脯的女人差点将两少年淹没,两少年还脸通红地不知所措地拒绝:“我们还是高中生,还没成年。”
“啊,别用奶挤我。”
一个奇怪的门内世界。
让范雎皱眉的是,除了沈束和肖耀外,还有四个现代装饰的人被拉进了门中。
也就是说,在现代,的确是有其他白霜感染者的存在,且门拉进来的白霜感染者越来越多了。
青铜盒子的这些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编号0002的门内世界,以其中一个名为魏昆的律师的死亡开启了它的恐怖故事。
律师魏昆一身西装,长相端正,长相禁欲,不过是太困闭眼眯了一会儿,就那么死在当场。
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他裤子上一大滩J斑。
一开始,线索指向,睡觉就会死,但那裤子上留下的东西却无法解释。
当又一个名为山哥的社会青年,实在没忍住,睡了一觉,但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推翻了一开始的猜测。
范雎当时问了问那山哥还是不是处男,差点没被当成变态。
在山哥想给范雎一拳的冲动态度下,范雎以第三次进门的人的身份还是要到了答案,范雎给出了这扇门的最终答案。
处男,睡觉,会死。
一个奇怪的门世界,奇怪的规则。
但其恐怖也是让人无法想象的,沈束和肖耀差点哭了出来,处男也是死亡的原因?
当然他们没时间哭,因为困意开始找上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门内的世界,特别特别容易困,为了克服睡意,脸差点都被范雎抽坏
了。
抽两个美少年的巴掌,范雎倒是没什么不忍心,一抽抽两,不然两人真得睡过去。
甚至两人一度想着,死了算了,让他们睡一觉什么代价都可以。
不能睡觉,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最后抽丝剥茧,找到了一个提供特殊服务的女服务员,她曾经遭遇过很多被男人强迫的不幸,那个时代将一切的罪孽都归于她的身上。
她扭曲的心理,让她嫉妒所有的身体纯净之人。
她催眠那些身体纯净之人,让他们死在荒唐的梦中。
范雎拧下那心理已经极度扭曲的女人的脑袋,出去的门这才打开。
可以说,若是找不到出去的门,这次进门的处男都得死,因为没有人能一直不睡觉。
沈束和肖耀甚至觉得,比第一扇门还让他们痛苦,纯粹的远高于恐怖的痛苦。
此时范雎站在盒子世界中的第二扇门前,此时的第二扇门,编号0002的门上又出现了几个文字。
“职业序章:催眠师,已阅。”
且第三第四扇门同时亮了起来。
范雎眉头死紧。
若通过的门都是这样的格式,这些门,这些门内的世界,就像是在介绍这些职业序章?
一共6000个职业序章么?
为什么要将白霜感染者拉进这些门内,让他们用生命去熟悉这些职业序章?
若门内的世界仅仅是为了清除白霜感染者,根本不用多此一举。
第一扇门,介绍的是职业序章,莲。
第二扇门,介绍的是职业序章,催眠师。
以这个规则来看,后面的门都是一些奇怪职业序章的介绍。
但到底有什么用途?
而且,第三扇第四扇门同时亮了,以后进入门的白霜感染者会更多。
就比如今天的第二扇门,看似简单,若没有范雎得到的关于“处男必须死”的提示,又有谁能猜到其中的线索和死亡规则。
太难了,会死很多很多的白霜感染者,但并非没有外挂的存在,比如……将地母器皿带进去。
这些门清除掉白霜感染者,反过来想,现实世界就没那么多疯
子,现实世界的人反而要安全一些?
实在想不通其中的逻辑和道理。
范雎看了一眼第三扇和第四扇门上的提示就退出了盒子世界。
第三扇门的提示是,我们当敬畏鲜血而非生命。
第四扇门的提示是,再破烂的身体也能得到拯救。
范雎虽然手握外挂,能看到关于这些门内世界的重要提示,但没进去之前,也看不懂。
范雎从盒子世界出来后,又开始研究地母文明,他的本质是一个遗迹学者,恩,将那块黑石放了下来,架了个火堆,放在火上烤。
再往上面泼水,这次泼的是冷水,都知道冷热交替容易碎。
石头上的水被烧的滋滋的,赵政伸长了脑袋:“仙人,都烤得滚烫了,它也没反应。”
范雎答道:“没事,正好用得上。”
然后将买到的肉切成片,腌上调料,将肉片放黑石上面烤。
今天他们吃石板烤肉。
直到晚上,范雎再次进入盒子世界,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并非物资不够,而是每天教导公子丹他们,没有手机里面的资料着实麻烦了很多,就像他造纸,大概的原理他是懂的,但若是没有资料中的具体步骤,他即便懂原理,没有一年半载的研究恐怕也很难成功。
而根据手机里面资料的步骤,就跟依葫芦画瓢一样简单。
但他现在手机好几天前就没电了。
就像程序员没有了编程的电脑。
为了“程序员的电脑”,他也得想办法找周宥周转周转,至少给他一个充电宝。
范雎进入盒子世界,沈束和肖耀还在睡,而现实世界一天20几万的意外死亡案例中,就有一个名叫魏昆的律师,被发现时死在床上,裤子上有不少人类延续香火的种子。
据猜测,可能是纵欲而死。
谁能想到,一个外面看上去禁欲的正派男士,私下里居然这般的荒唐。
此时,范雎正在观察周宥,而周宥正居高临下地站在镜子前。
“我们前些日子去了一趟矿洞,在矿洞里面发现了两口棺木,你猜我们在两口棺木里面发现了什么?”
周宥审视着镜子,然后拿出了杀手锏,那张修复好的大合照。
“棺材里面不腐的男尸,就是这张照片上的此人。”周宥指向照片上的公子熊。
“若不信,我这有当时在矿洞拍的那两具重棺的照片。”
范雎都惊呆了,这合照,这合照不是他在年关的时候在春秋战国邯郸城里的质子院拍的吗?怎么可能会到周宥手上?
他们还在矿洞里面发现了公子熊的尸体?
范雎不由分说地将手伸了出去,快给他看看照片。
也是这时,周宥脸上露出了让人惊悚的笑容,一把抓住了范雎伸出来的手。
死色鬼,躲了这么久,终于被他骗出来了。
范雎的瞳孔都是放大的,因为镜子的孔已经足够大了,他会被……直接拖出去。
第40章 马甲掉了
周宥长得实在结实,一股子蛮力将范雎往外面拉,任由范雎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原本的镜子只容许一只手臂伸出去,所以上一次周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范雎拉出去。
但现在的镜子,几乎是原来的一倍大小,能通过他的脑袋,而理论上,只要人的脑袋过得去,整个身体通过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况且范雎还猝不及防,根本没想过周宥这般阴险,离上次他抓鸟已经过去有些时间了,结果还记恨在心,时刻骗取他露面。
范雎心里慌乱,该不会载在同一把戏上吧,亏得他对周宥已经有了一些信任。
结果呢,人与人的信任太脆弱了,小船儿说翻就翻。
范雎也只能来得及用手抓了一下镜子边缘,但哪里是周宥那强壮体魄的对手,就跟一个小孩和一个大力士角力,毫无招架之力。
整颗脑袋跟着手臂直接被拉进镜口。
周宥手臂上的青经都能看清楚。
镜子中一颗脑袋,然后是身体从镜子里面拖了出来。
周宥也有些疑惑,沈束不是说,这鬼长了青铜的大翅膀,利爪,金属鸟头盔,但怎么跟个奶受奶受的细狗一样……
范雎的手只是抓住镜子的边缘一刹那,但毫无用处,无济于事。
或许是周宥用力过猛,范雎整个人被拉得都飞了出去。
周宥也因为惯性,跌在了床上,巨大的体重在床上都弹得飞了起来一般。
范雎都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滚刀肉!以前怕是面对任何人都从不服过软认过输,现在连鬼都不放过。
范雎正要翻身爬起来,一双手就将他控制住,结实的大腿压在他脖子两侧控制着他行动。
范雎抬头,又赶紧侧过了脑袋,这该死的被枪指着脸的姿势。
但……
回来了,回来了,他回到了现代。
温暖的大床,白色的墙壁,优雅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