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 第22章

从副驾驶坐在了宋勘身上。

车内空隙狭小。

连夏两条腿不得不分开在宋勘身侧,整个人前倾,被男人箍在怀里。

这是一个近乎于“骑”的动作。

充满着危险的氛围。

在短暂的愣神之后。

连夏露出个狡黠的坏笑。

他靠在宋勘耳边,悄声说:“马儿马儿,驾。”

只是刚刚一个拉扯的动作,就让才刚出院的连夏声音里带上了喘。

他自己听不到,却被宋勘听得分明。

软而娇的音色里带着透骨的坏,骑着自己的地方若有似无的摇了摇。

宋勘深吸口气。

抬手捏住连夏纤瘦的颌骨,狠狠吻了上去。

漫长而缠绵的深吻。

宋勘在后腰拥住怀中的少年,只一掌的力度,就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连夏苍白的唇渐渐染上殷红,那张原本毫无血色的漂亮面容也蒸腾出几分带着人气的暖意。

“唔……”

他呼吸不上,轻推着面前的人。

宋勘却不松手。

充斥着直白的吻不断深入,直到怀里的人连身子都发软,薄红延至眼底。

惹人垂怜的水光从长而卷翘的睫毛开始祈求。

宋勘才占有的用手指擦去连夏唇边的湿意,帮连夏在后背一下下捋顺气息。

“舒服了吗?”

连夏:“……”

体力上的巨大差异让连夏休息了好一会儿,等终于有了些力气。

他抬头。

狠狠在宋勘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两个小小的虎牙印。

连夏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终于觉得高兴了,于是颐指气使道:“我要去后座,休想再亲我。”

“你是我祖宗。”

宋勘向上拉了拉领带,发现竟然还是遮不住那两颗小牙龈,无奈的叹了声,将怀里的宝贝任命的抱起来,拉开后座,又重新系上安全带。

宋勘道:“回我那儿?”

“不去。”

连夏翻着手机,“前两天‘皇朝’重新找我签了合同,昨晚新经纪人给我电话,估计明后天有活,我得回去。”

宋勘皱眉:“瞿氏和‘皇朝’的并购定下来了?”

连夏嗯了声:“可不是,现在我老板是瞿温书了,啧,老资本家了。”

他的语气里有止不住的嫌弃和烦躁。

宋勘却仍觉得不安。

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

简家给的那套临河别墅区的房子依旧显得昂贵又大气。

可惜这近二十天都无人居住,哪怕每日的清洁人员将室内打扫的再干净,在走进去的时候仍有种落拓之感。

房门重重一关。

连夏在玄关处的抽屉里摸出烟盒,背倚着门,微微仰头。

啪嗒。

焰火燃起。

连夏踢掉鞋,赤脚,孤身走进这大而空寂的深宅,像是回到属于自己静谧又安全的地狱。

他永远无法为谁停留。

他的心必须拥有旷久无垠的自由。

他的领地不可侵犯。

他的灵魂永恒独奏。

墙上造型古旧的巴洛克式挂钟提示时间走到晚上八点。

连夏从酒柜精心挑出瓶新的干邑白兰地。

开瓶放在吧台上醒酒,再去冰柜里取出两颗冰球。

为了炫技,连夏曾经认真研究过一段时间花式调酒。

吧台灯隐隐绰绰的光线明灭的投射于酒杯和连夏身上,浓厚的酒色感淹没他整个人,糜烂璀璨又堕落。

放在一旁的手机振动。

是庭书的粉丝群在通知庭书下档要排档的消息。

彼时连夏已经连喝了三杯,满瓶的白兰地只剩一半。

他迷蒙着视线恍惚片刻,才想起庭书是谁。

没泡到手的小歌手。

啊……

想要。

连夏揉揉眼睛。

仔细找寻半天,终于找到了“溺音”内部歌手排档群。

申请时间还没过。

他跟在庭书下面,也排了一档。

*

今晚的“溺音”格外热闹。

准确说不止“溺音”,今晚的整个语音圈都十分热闹。

歌手庭书空窗近三周没排,今天难得上档,听众如云。

随着庭书上档。

为众人所知的忠实粉丝,连刷近百万依旧在庭书身边毫无姓名的冤种土豪NY.夏也随之而来。

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纵然庭书和连夏都还没有开唱,但“溺音”的观众人数已经飞速破了十万,朝着二十万的方向一路狂奔。

十几天的住院生活大大削弱了连夏的酒量。

以前连喝两瓶都毫无感觉的酒量这次甚至一瓶都没喝完就有些犯晕。

但总不能拿着手机唱歌。

太不像话。

连夏晃晃脑袋,端起酒杯,摇摇倒倒的朝录音室走。

路上不小心碰到几次实木家具或摆件。

只很轻的磕碰,就在皮肤上留下几块难看的淤痕。

或许是因为连续三周没有排挡,出于安抚粉丝的角度。

今天庭书的选歌和以往有了很大不同。

在“溺音”这么久,庭书的选歌几乎都与爱情二字无关,经常是一些人生感悟类曲目。

这也让语音厅的黑粉猜疑庭书本人说不定已经四五十岁,妥妥老黄瓜刷绿漆,专骗小姑娘。

但今天。

庭书选了一首《情非得已》。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

如果说唱歌这行嗓音决定了事业的高度,那么庭书的嗓子一定是被上帝特意吻过。

沙而不混的烟嗓像是自带混响,柔和的音色和共鸣腔几乎完美融合。

和市场上多见的烟哑不同。

庭书的嗓音并不含有那种外放的欲,虽然声线明明成熟男性的低磁感,但他像是完美绅士的将自己的露骨和真实一概掩藏,只余昂贵,让人探寻。

而正是这种压抑,这种刻意的内敛,让他在每首歌的情绪中愈加引人留意……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听去。

就让人爽的连脚趾都蜷缩。

闭塞的录音室充斥着庭书的歌。

绝妙的隔音让每一个音符如同席卷一般被透进坐于其中的连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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