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给偏执绿茶A当老婆后 第53章

哥的声音怎么突然喑哑许多?夏执抓住纪安阳的手腕,不肯放人离去:“哥,你哭了吗?”

想躲起来没躲成,眼泪在眼眶中聚集,失控的砸落下来,纪安阳抬手抹了把脸,觉得自己很丢人。

跟夏执在一起后,他们一直朝夕相处,骤然得到消息要分开那么久,还没有回旋的余地,纪安阳一时间无法接受。

“哥,别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难过了。”夏执手忙脚乱的帮人擦眼泪,眼下也顾不得纪安阳愿不愿意了,他自作主张的吻了下去,封住了哥的嘴。

纪安阳头一回感受到不安的滋味,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此刻不想思考,不想反抗,顺从的闭上眼睛,本能的回抱住夏执,紧些,再紧些。

唇齿相依后,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夏执太着急了,甚至顾不得洗澡,来不及去卧室,当即一个翻身,把人压进了沙发里。

第43章

太久没开荤了,猛然吃上一顿肉,夏执便有些不知深浅,不知轻重,不知节制。

夏执这两天太听话了,以至于纪安阳差点忘了,他养在身边的,根本不是温和顺从的小狗,而是只凶猛嗜血的狼崽子。

事后,夏执只穿了一条睡裤,光着膀子把浑身软绵绵的纪安阳搂在怀里,双手不间断的把玩着哥纤细修长的十指。

纪安阳身上只披了件小毯子,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延伸在外,泛着淡淡的肉粉色。

刚才的结合让纪安阳体验了一把濒死般的滋味,但与此同时,知道夏执要去部队后,心头生出的那些不安也神奇般的消散了。

就好像他已经笃定了没人能把他和夏执分开,小狗离了他活不了,整个人便涌出了些莫名其妙的自信。

“夏执,部队的纪律很严苛吗?如果一年半载见不到面,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部队里有抑制剂,易感期的时候打一针,关小黑屋里硬扛过去,新兵都是这个待遇。”

闻言,纪安阳抓住夏执的手,五指失控的收紧。

怎么能这样?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夏执是实话实话,可他却没有告诉纪安阳,新兵有了军功就可以升军官,头上有了军衔就可以把亲人接到家属院,到时候别说共度易感期,三天两头就能见一次面。

夏执对自己有信心,会很快夺下军功,把哥接到身边。

真要一年半载见不着纪安阳,别说成为优秀的国之栋梁了,恐怕他的精神都得出问题。

之所以对哥说话还有所保留,夏执是想着让惩罚早点翻篇,哥在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最好拿捏,这不就让他得逞了吗?

想着几个月后就要和夏执分开,纪安阳心底依旧不是滋味,他咬咬牙,最终做出决定。

“夏执,之前的事我不跟你生气了,剩下几个月,我们好好过。”

闻言,夏执心头大喜,不确定的追问道:“哥,我没听错吧?哥的意思是原谅我了吗?”

纪安阳郑重的点点头。

“哥,你太好了吧?我爱死你了。”小狗开心到发疯,脑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纪安阳怀里钻。

“嘶,你轻点。”纪安阳无措的推搡着夏执,气的直拍打他的脑袋。

刚才还没啃够吗?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他的腰都快被折腾断了。

不能做坏事,夏执便转移阵地,又凑上来亲纪安阳的嘴。

哥的双唇刚才被他啜的太狠了,此刻还红艳艳软烂烂的,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特别好亲。

这下纪安阳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两下,便由着他亲了。

又逮着人胡闹了一通,夏执突然想起一个事,脸上的表情正经起来:“哥,那我今晚还睡地铺吗?”

纪安阳在心底轻笑一声,故意逗他:“你觉得呢?”

却不曾想夏执不经逗的很,直接急眼了:“哥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我觉得就没必要了吧?而且哥不是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吗?谁家好好过日子的,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铺的。”

“哥,我还有几个月就要进部队了,里面的日子可苦了,吃不好睡不暖的,还处处受人管辖,剩下的这几天,哥就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吧。”

夏执又开始撒娇了,那甜腻的语气,缠人的本事,只把纪安阳磨得骨头都软了。

“知道了,我晚点就给你收了,今晚上床睡吧。”

“不辛苦哥了,我现在就收。”轻手轻脚的把纪安阳放进沙发里,夏执起身冲进卧室,一把捞起地上的床褥,打开柜门塞进去。

想起这些日子里受的磋磨和苦难,夏执又孩子气似的抬腿,对着鼓鼓囊囊的被褥踹了一脚,这才没好气的关上柜门。

得到原谅后,夏执的小日子又变的像之前一样滋润,不,甚至比之前还要滋润。

因为他过段日子要去部队的缘故,纪安阳在情事上对他更纵容了些,夏执之前一天只能吃一回,现在隔三差五他能一天吃两回。

只是苦了纪安阳了,保温杯里自觉地泡上枸杞,偶尔还会背着夏执,给自己网购一些小补品,免得被掏空了身子。

三个月的时间本来也不长,夏执跟纪安阳又是小吵胜新婚,这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

夏执的休学手续已经办理妥当,明天就是他去部队的日子,于是当天晚上便折腾的格外放肆。

纪安阳一声不吭,通红着眼尾苦苦支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满足小狗的需求。

夏执向来学不会见好就好,纪安阳的纵容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在哥的身体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才不情不愿的退出。

夏执带着纪安阳给他打包好的行李,动作慢吞吞的上了楼下早在等着他的吉普车。

“哥,要记得想我,每天白天去花店,晚上就回家,你答应过我不会去其他地方,要说到做到,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被我知道你骗了我……。”

前排还有开车的兵蛋子,他又搁这嘴上没个把门的,纪安阳忙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贴近他的耳畔低语道:“知道了,哪也不会去,我等你回来。”

夏执点点头,提出最后的请求:“哥,再亲亲我吧,我不想离开哥,我好难过,我要哭了。”

听他这么说,纪安阳的眼圈也红了。

他脸皮薄,本来做不出在光天化日下跟人接吻的事,更不必提旁边还有两个陌生人盯着。

可今天情况特殊,纪安阳壮着胆子,双手缠绕上夏执的脖子,踮脚吻他。

夏执眼角含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忙伸手把人圈进怀里,用力加深这个吻。

就算再舍不得,夏执还是走了,纪安阳望着吉普车离去的背影,眼泪落了下来,失魂落魄的回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里,脱力的跌进沙发里,埋头哭了起来。

本来他们的小蜗居一直是两个人一起生活,骤然清冷下来,纪安阳压根无法适应。

他白天去花店,晚上就回家,真没去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只是他很容易发呆,经常望着一个地方枯坐半天。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煎熬个一年半载,却不曾想一个月后,门口再次停了辆吉普车。

车上走下来两个兵蛋子,用生硬的语调通知他,要接他去部队的家属院生活,让他抓紧收拾行李。

纪安阳懵懵的,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机械的照做,然后糊里糊涂就跟人上了车。

直到进入家属院,被安排进单独的公寓,纪安阳坐在床边,望着周遭陌生的一切,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傻乎乎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纪安阳抓紧身下的床单,紧张的扭头望去。

夏执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见到哥的瞬间,夏执面上的淡漠冷峻消失不见,他摘下军帽,露出被打理到极短的寸头,朝纪安阳露出一个痞笑:“哥,想我了没?”

纪安阳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忙低头揉了揉眼睛,再次抬眸望去,眼前之人确实是夏执没错。

一时间又喜又气,纪安阳左右瞧了瞧,捞起床上的枕头,扑过去用力抽打他。

“不是说一年半载吗?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撒谎了?赶紧给我交代清楚!听见了没?”

纪安阳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显是喜大于气,夏执抬手攥住他的手腕,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哥,好哥哥,好老婆,等会再打,先让我好好抱抱,真是想死你了。”

夏执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胸膛紧紧相贴在一起的瞬间,能听到彼此为对方博动的心跳声。

抱完后,夏执又开始压着纪安阳的脑袋跟他接吻,这张嘴已经有一个月没亲到了,他饥渴到晚上做梦都在跟哥打啵。

抱完了也亲完了,思念的情绪得到缓解,夏执这才松开纪安阳,然后退后一步,扑通一声跪下来,语气非常坦率:“哥,我错了。”

纪安阳垂眸望着他,然后缓缓退回床边坐下来,轻声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哥,军官是可以把亲人接到家属院生活的,我原本想着,爬到这个位置最起码要一年半载,不成想,一个月就做到了。”

夏执用实力向众人证明了,什么叫做能打破神话的,也只有神话的后裔,他破了他妈的最快升迁记录。

“要做什么才能爬到这个位置?”纪安阳虽懂的不多,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他总觉得夏执嘴里轻飘飘带过的一句话,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立军功。”

“怎么立军功?”纪安阳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了。

“上战场。”

“你上战场了?”纪安阳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哥,你别激动,只是去边境剿匪了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夏执“嗖”的一下起身把人抱住。

“你胡说八道。”纪安阳红着眼眶吼他,然后上手就开始扒夏执的衣服。

一个月没见,哥怎么变的这么主动,看来也是想他想的不行,夏执任由纪安阳褪掉他的军装,正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结果哥却当着他的面,吧嗒吧嗒落起泪来。

纪安阳对夏执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抬手描摹小朋友身上新增的伤痕,只觉得一颗心被放到了绞肉机里,绞的天翻地覆。

“这是……怎么回事?”

“哥,没事,被枪擦过留下的痕迹,没什么事,只是皮肉伤。”

都被枪擦过了,还叫没事?难道要等枪子扎进身体里才叫有事?

“你个混账玩意,跟我回家,现在就跟我回家。”纪安阳拽着夏执的手腕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想起这里是部队,夏执的去留已经由不得他做主。

纪安阳挫败的蹲到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无声的痛哭起来。

夏执的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他知道哥是心疼他,不想他拿性命冒险,可没办法,他生下来就注定要走这条路。

为了能尽快拔得军衔,把哥接到身边来,夏执这一个月完全是要军功不要命的架势。

可看哥如今的模样,他哪敢开口坦白,还是隐瞒下来更明智。

走到纪安阳身前,缓缓蹲下身子,夏执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纪安阳顺势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夏执裸露在外的锁骨没一会儿功夫便被泪水打湿了。

“哥,别哭了,心疼死我了。”

“让我抱抱你,好吗?”

“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肯定得好好活着啊,我还得艹哥一辈子。”

话音刚落下,腮帮子就被哥用力扯住了,纪安阳抬起头来,红着眼眶瞪他,担忧,愤怒,害臊的情绪糅杂在眼底,一并流露出来,复杂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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