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第86章

他们两个一回到家就立马关好门窗。

不一会儿便听到远处雷声阵阵,风不断地吹打着窗扉。

“今天给你秀一手。”

晏辞挽起袖子,将那块儿羊肉切成两指宽的方块,然后放入砂锅中,加水没过羊肉。

然后又加了去膻的葱段和花椒,接着往里放了一点儿杏仁。

他这招还是跟苏白术学的,她在家研究半天,最后传授经验说往羊肉里放点儿杏仁羊肉更容易煮烂。

水烧开了以后又炖了大概一个时辰。

直到开盖以后,锅里的羊肉炖的软烂多汁,汤底鲜浓,肉香与果仁香相伴相随。

晏辞端着那砂锅放到主屋的桌子上,又温了一壶黄酒,暖黄色的油灯将小屋里映出一片暖意。

他平时不敢在人前多喝,但是既然回家了就无所谓了。

而且今天他就是想多喝几杯。

...

屋外雨声伴着雷声越来越大。

屋内两人脱了外衣,在桌前就着一锅羊肉吃的满头大汗。

晏辞连灌了三壶酒。

酒气上头,俊朗的面容上被酒气熏得一片红。

他眯着眼睛,心情很好地用筷子敲着桌沿哼着顾笙听不懂的调调,脸上难得因为酒气上头红了起来,身上更是溢出汗来。

“好热。”

他阖着眼把头靠在顾笙肩膀上蹭来蹭去,手上忍不住拉开自己的衣襟。

顾笙浅浅地饮了一杯,因为吃的太饱,脸上带着餍足。

他垂头看着晏辞,眯着眼睛笑:

“夫君你不能多喝的,喝多了会头疼。”

晏辞闭着眼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什么,脑袋沉重地耷拉在顾笙的肩头,呼吸渐渐平稳。

顾笙暗自心想,夫君的酒量实在太糟糕了,喝一点就要醉。

不过难得晏辞也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他安静地靠着他,就像平时自己靠着他那样。

微阖着目,像是画卷里醉倒竹林的隐士一般,身姿清隽,眉目如画。

“夫君。”他轻声唤道。

晏辞勉强睁开一条缝,瞳孔都聚焦不起来,看着顾笙,一脸懵懂像孩童一样。

顾笙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最终费力将他放到床上,看着他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心中微动。

他小心上前,附身吻了吻他的唇,后者呼吸平稳带着甘酒味,这味道配上他身上的梅香,简直能把人熏醉了。

顾笙轻轻叹了一口气。

人家不都说酒后最容易成事吗,怎么夫君睡得这么熟?

他又小心地唤了一声,心跳加快,脸上微烫:“睡觉前把衣服脱了吧,不然很难受的。”

晏辞本来就没穿外衣,如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再脱就要坦诚相待了。

顾笙咬了咬唇,将他把衣服脱下来,看着他赤着上身,长发在床上蜿蜒。

接着又小心地脱掉自己的外衫,只穿着一件单薄小衣。

“夫君。”顾笙咬了咬唇。

晏辞身上的热度通过薄薄的小衣传到自己身上,让他浑身发烫,脑子中生出很多往日里他都不敢多想的念头。

第72章

晏辞觉得浑身燥热。

他睡了一晚,等到外面谁家的鸡已经开始打鸣,才从宿醉后的昏昏沉沉中勉强睁开眼睛。

昨天晚上一时兴起喝了太多酒的后果就是,今早一睁眼太阳穴就在突突直跳,并且脑仁疼得厉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浑身发热,而且胸口也闷得不行。

他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心想,明明夏季最酷热难耐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过去了,怎么还这么热。

晏辞半睁开眼睛,一张一合地望着房梁出神,仰躺了一会儿才勉强支起身子。

胸口处沉甸甸的,罪魁祸首正伏在自己身上,脸贴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搭在自己身上,拿自己当枕头睡得正香。

晏辞用指尖撩起他的一缕长发在手心里把玩了一阵,突然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劲。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他衣服哪去了?

...

顾笙正在沉睡中舒舒服服做着美梦,忽然脸上被人轻轻用力捏了捏,他“唔”了一声睁开一只眼睛。

“夫君...”

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喃喃了一句。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身拢在身下。

直到身上人的长发遮住了光,顾笙才稍微清醒过来。

眼前的人低头注视着他,低声道:“我的衣服呢?”

他可不记得昨晚自己脱过衣服。

顾笙眨了眨眼,闻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趁着醉意干了什么,脸腾地红了。

因为他想起来昨天本来想趁夫君醉酒做点羞羞的事,但是没有成功。

顾笙别过头去不敢看他身上的晏辞,用手推着他,嘴里振振有词:

“昨天是夫君你喝多了,非喊热,我才帮你脱的...”

晏辞睡觉有个习惯,一般不会光着睡觉,除非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尤其当顾笙养成了在自己怀里睡的习惯后,他就更不会随便脱衣服了。

于是晏辞轻笑一声。

“你骗我。”

他指尖灵巧地探到顾笙的腰间。

顾笙惊呼一声,被触及到痒处,连忙躲闪开:“夫君你别闹!”

然而晏辞的指尖始终黏在他身上,顾笙被他扣在怀里,那都跑不了。

等到被触到了痒肉,才喘着气咯咯笑着往旁边躲,然而直到被子都被蹭到地上晏辞都不肯放过他。

顾笙呜咽一声,终于无力地喘着气仰面躺在床上,随他所为,再也没有力气躲了。

晏辞看着他没了力气也就不跟他恼了。

随即便停了手躺回床上。

顾笙翻过身,有些呼吸粗重地伸出胳膊环上晏辞的脖子。

他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晏辞微微起伏的胸口,感受他上身传过来的热度。

“夫君...”

他不自绝地又想起那些天和机坊的哥儿们私下里说的私话。

他们机坊的哥儿平时会聚在一起说些哥儿之间的小话,那几天不知怎么的,聊着聊着,就有人谈到那事情去了。

顾笙此人是这里面最纯情的那个,听着他们说笑,脸红的像猴屁股。

于是应怜出了机坊,就偷偷塞给他一袋子东西,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趁没人的时候看。

顾笙回家后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是巴掌大小的小木片,上面全是那种印着两个人的小画。

他只敢看一眼就垂头羞红了脸,不敢再看第二眼。

于是第二天别的哥儿都笑话他。

顾笙被嘲笑了以后,脸更红了,暗地里发誓以后一定不能被他们嘲笑!

他想起来,那小木片此时还被他收在小布包里,塞到装衣服的箱子下面。

每次夫君不在的时候,他就偷偷拿出来,面红心跳地反复观摩。

晏辞还处于宿醉后的眩晕中,他抱着顾笙柔软的腰肢,自然不知道身上的小夫郎脑子里在对他打着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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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安静的时光被院子外面传来的喧闹声打破了。

晏辞看着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昨天斗香会上和张知县他们坐在一起的白檀镇的里正。

这人估摸四十多岁,相貌平庸,属于丢到人堆里找不见的那种,所以昨天晏辞对他没有太深的印象。

此时他正站在门口,似乎刚从身后的马车上下来,穿着还算正式,后面跟着一列穿着一致的随从。

晏辞此时穿的还算正经,他本来也没多少衣服,而且家贫且有目共睹,所以也没人觉得他无礼。

晏辞作揖问道:“里正怎么来了?”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

里正呵呵笑道:“昨天忘了介绍了,本官姓白,双名伯良。”

“原来是白里正。”

这位白里正便是昨日在香会上跟在张知县旁边的那位,当时他的存在感颇低,大家的目光都在张知县和傅老身上,也没人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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