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 第23章

【应该是,组织已经不行了,boss那个糟老头子不得人心,黑€€之前看他不爽就给公安卖过情报】

【笑死了,他那个叫卖情报吗,难道不是放下情报抱起小阵平就跑】

【该说不说的,虚弱的小阵平更好吃了,我也想抓】

【顽强且不屈服的警官先生,就算低头也是暂时的韬光养晦,一抓到机会就会狠狠反扑撕咬主人一口……抓,都可以抓!】

【太可爱了,支持黑€€把他**再***,然后可以***又**,直到*****,再关进***找*****】

【黑€€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小阵平能不能给我睡.睡!】

【楼上,裤子上街打人警告,黑€€炸弹警告.jpg】

【好了不能再说了,再说号没了家人们】

【小阵平零元购是吧,红€€is watching you,你们今天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你们这些弹幕半夜最好别睡太死,加拿大你也是。

松田阵平屏气凝神辨别着线路,余光瞥见弹幕里各种不能过审的玩法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本来被注射了安眠药就眼前就天旋地转,若不是他意志坚强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上次一样的葡萄糖不行吗,演戏非要来真的?

加拿大冰酒本人还站在他身侧当监工,时不时光明正大地发出赞叹:对对对,就是这个地方,然后往下摸,剪断哪根线呢,选对啦!不愧是你呢,真棒。

同位体你在组织到底经历了什么,阴阳怪气的调调为什么和他的某个金发好同期如此相似,语气和哄三岁小朋友没什么差别。

听得松田拳头都硬了,手下还在艰难地分辨缠在一起多余的线和接口。

好在难归难,但是拆起来莫名的顺手。松田阵平拍了拍手掌心的灰,监控室的各位发现他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象了,只凭借着听觉捕捉到的动静冷静抬脸面向犯罪分子的方向比出口型:……我拆完了,遵守约定,你不能引爆其余的炸弹。

“嗯~这是当然的,作为本次比赛的奖励,再附赠你一个回答好了:没有额外的炸弹。”神秘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唉,你说你怎么就赢了比赛呢……真可惜,只能把你送走啦。”

这可不行啊,问过本人意见了吗。

松田阵平猛地暴起一拳挥向犯罪分子笑嘻嘻的脸庞,后者狼狈闪过接拳,右手不慌不忙打了个响指。

哒。

一声轻不可闻的脆响,只一瞬间,所有监控画面陷入黑暗,楼下看守的人惊恐地喊叫传入他们的耳中:“……电,电梯掉下来了!!”

东京塔150米处设有大€€望台,249.9米处设有特别€€望台,松田去的是最高的那层,那可是毫无防护的电梯从二百多米的高度往下掉!

怎么可能能幸存啊,麦卡伦铁了心要和小阵平殉情吗?!

€€原研二猛然抬头转身下楼,操作台自动启动紧急制动装置来停止飞速下滑的电梯,长官抓起帽子嘱咐留两个人看着监控会不会恢复,自己也急匆匆冲了下去。

……但无济于事。

在一楼等待他们的只是空空如也的电梯轿厢和地板上一摊刺目的、热腾腾的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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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参考了评论里大家的奇思妙想,轻微捏他文豪○犬里太某治的台词x

顺便一提这本的结局是无人伤亡的HE,真的,相信我

感谢在2023-07-23 16:42:33~2023-07-25 00:38: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珊瑚 3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众目睽睽之下,松田阵平从楼下围满人群的情况下失踪了。

€€原研二第一反应是有机关,结合炸弹犯几乎浑身上下写满焦急的肢体语言,在电梯坠落之前他可能布置了限时机关,在监控失效的短暂几秒内跃上电梯吊顶,用机关躲藏,等人少后再逃走。

但是警察已经仔仔细细把这片区域搜遍了,姗姗来迟的公安也参与了搜寻,但是如同电影里玄妙莫测无所不能的魔术手法一般,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带着贝雷帽的金发黑皮侦探急匆匆赶来的时候,一夜未睡、眼下青黑一片的€€原研二兀自对着监控反复查看,他一帧一帧拆分解析:前面已经查看完毕,只剩最后需要确认的部分,在黑暗降临的前一秒两个人还维持着扭打在一起的姿势,工具箱歪倒,变成一堆零碎的炸弹散放在脚边,紧接着画面一黑,监控戛然而止。

但并不是毫无收获。

他眯起眼,倒回去几秒,在画面黑下去的时候猛然暂停,亮度和清晰度调到最高,截下来三帧清晰的画面,如同犯人和受害者齐力上演排练好的荒谬话剧:

第一张,犯罪分子的腹部和松田警官的拳头亲密接触。

第二张,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的袖口闪出一抹锋利的光。

第三张,视角所限,只能大概确认刀口平滑稳定地刺入划过松田阵平的手臂,血液从两人接触处淅沥嘀嗒,伤口还有继续向下扩散的趋势。

砰€€€€!

是€€原警官拳头猛锤桌子的闷响,安室透推门进来的时候都被平日温和欢快的同期发怒一惊。

但等他看到监控显示屏上的画面后同样感到棘手,嘴唇开开合合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原研二感到非常痛苦,他以为自己能冷静下来寻找线索,马力全开地寻找,哪怕是早半天,几个小时找到小阵平都是好的€€€€但是不行,无能为力的痛苦和找不到人的急切沉甸甸地积压在他的心上,几乎要把他压垮。

尤其是他看到对方肆无忌惮地在警察的包围下伤害了松田又带着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时候,这种心情达到了顶峰:为什么那个被绑走的人不是我?为什么遭受痛苦的人不是我?

安室透没打扰被打击到缄默的同期,转而坐在了他的身边拿过桌面上的笔记开始复盘。

这件事参与了明面上是公安和组织的对决,实际上参与了起码四波人,菟丝子,组织,单枪匹马加入的恐怖分子普拉米亚和追着普拉米亚来的俄国民间组织。

但是这件事和组织无关。

情报二把手去混乱的组织里转了一圈,朗姆被拉下马,新上司又有意提拔他,霓虹境内大型活动很少有他不知道的,苏格兰也打听了行动组的同事们,没有任何人接到关于炸弹的行动任务,就连东京大部分的军火库都因为某个叛徒的原因暂时上锁,完美杜绝了组织犯罪的可能性。

普拉米亚也是,安完炸弹就没了消息,这不是对方的风格,除非他被什么事绊住了脚。

首先排除公安。

同样忧虑不安的安室侦探望了望面前无声落下泪滴的警官先生,安慰地拍拍对方的肩膀又移开目光。

除非波本又顶号上线,否则公安对这件事的参与只是借出几个拆弹的人才以及后续的搜寻。

他们在松田阵平失踪的地点查了很多遍,正常流程是从消失的地方寻找线索再顺藤摸瓜,但是这件事最诡异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

按现场的出血量估算的伤口程度根本做不到立马包扎止血,但除了地板上像是刻意遗留下来嘲讽他们的血泊,现场找不出第二道血痕。

这就奇了怪了,勤奋努力的公安们几乎把整个东京塔都翻遍了,硬是找不出一滴额外的血,就好像犯人带着受伤的松田阵平原地消失一样,当时塔内也已经清空,那么多人的注视下也没有人走出来。

暂且放下这头,也排除民间组织,他抽空让风见查了一下,发现对方虽然是追着普拉米亚来的,但是几乎不知道有关对方的任何信息,只是偶然得知他要在霓虹动手才千里迢迢赶来蹲点,所以他们还在警惕地等待普拉米亚发预告,同时关注着哪里发生了不明爆炸。

这次的炸弹行动大部分被€€原研二他们解决,剩下的部分犯人遵守了和松田的约定,警官赢了就放弃引爆,大部分民众是不知道昨天平常又忙碌的一天发生了什么的。

这大部分除开了东京塔附近的居民。

从塔往外延伸的一定距离内,所有显示屏都换成了警视厅收到的挑衅信,以及他们确实打算派已经疲惫不堪的松田警官去面对生死难料的局面。

警视厅也考虑过由其幼驯染€€原研二冒充,但是对方轻描淡写地表示来错人他们就会当场启动所有炸弹,送东京一个大礼,不怕死可以试试。

大家都不是蠢人,犯人随时可能反悔,松田阵平可能就地转换身份,从英勇挺身的警官变成不小心和犯人同归于尽的人质,但是事关民众,这不是就是他们当警察的初心吗。

所以松田阵平看似轻松地拎起工具箱,主动踏上了不归途。

警视厅和公安费了好大劲才把消息压下去,也好在上班时间正好在看电视的附近居民不多,不然找不到松田,舆论就能先把他们堆死。

话说回来,普拉米亚离奇失踪,民间组织不清楚状况,组织风平浪静,那么幕后黑手只能是菟丝子了。

而且这么一盘,说松田那家伙不知道对方要抓他安室透是不信的,所以找不到血痕的原因是松田自己想办法堵住……?

不,伤口太大了,不可能毫无痕迹。

啧。

怎么想都想不通,安室侦探烦躁地揉了一把金灿灿的发梢,总觉得这件事好像少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到底是什么?

旁边同样沉默理通思绪的警官突然递来一个手机:“对了安室先生,在威胁信发给警视厅之前,犯人曾经给小阵€€€€松田警官打过电话,作为协助人,您清楚公安那边可以追溯来源吗?”

€€原研二水洗后般紫罗兰的眼睛冷静地望过来:“东京塔的监控出了问题,松田住院时的监控也出过问题,半个月前,东京塔封闭三天做了风险排查。”

安室透秒懂,立刻安排风见裕也去查相关消息内幕,重点查监控维修的技术人员,关联麦卡伦最后出没的地点,自己也起身邀请警官先生一起去现场调查。

后者自然求之不得。

*****

那头的调查逐步进入正轨,松田阵平被加拿大直接拎到了他和麦卡伦的临时安全屋里。

看起来和普通人的家没什么区别,实则机关重重,到处都是可以藏东西的空间。估计墙壁也改成了隔音的。

松田警官啧啧称奇到处捣鼓,加拿大冰酒轻车熟路地从沙发里摸出了医疗箱冲人晃晃:“快来包扎。”

“先包你自己吧。”

自觉心理年纪偏大的松田阵平坐在了加拿大旁边,接替对方拿出绷带和酒精,在对方不情不愿的目光下开始消毒,辛辣液体接触皮肤的一瞬间加拿大“嘶”了一声,松松放在沙发上闲适的手掌猛地抓紧身下的布料,警官先生语气凉凉:“原来你还知道痛啊。”

当时在电梯里发生的事并不是€€看到的那样,在黑暗来临的一瞬间加拿大毫不犹豫地给两个人各来了一刀,而假酒先生手臂上的伤口显然更长,血液嘀嗒作响,他的表情却堪称畅快。

两个人分担,伤口不算夸张,正当松田在系统面板大喊我们难道要一起摔死吗的时候眼前突然一花,脚落到了实处。

惯性原因松田阵平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旁边的加拿大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站直身子摸着下巴招呼他来看戏。

系统没有高级到支持两个人移形换影,这是他新实验出的bug,他回到系统空间这个中转站的时候同时丢两个新外援出去,他就可以带一个普通人实现位置互换。

简而言之,有两个倒霉蛋被随机换到了正在极速下落的电梯里。

“我看看……啊,有了。”

每个人都骚扰了一遍,唯有波本回了一串大笑,莱伊和琴酒回了个问号。

……祝两位长发男子早日逃出生天。加拿大说不用担心他们,优秀公安和FBI王牌没问题的。

看完两位被换过去且下线跑路后,这瓶假酒开车很有组织成员的影子,全然不顾鲜血淋漓的手臂带着松田一路狂飙回安全屋,然后被警官先生摁在沙发上包扎,痛得沙发套都快捏破了。

松田阵平握住了另一个自己痛得大汗淋漓的肩膀,强行和他对视,语气笃定:之前一直怀疑,今天终于确定了,你嗜痛?

加拿大露出一个狰狞到可止小儿夜啼的冷笑,回敬般握上了松田警官手臂未经处理的伤口:“我有病,你不也是?”

两位都觉得自己有病的同位体僵持地对视了半晌,最终还是松田警官先做出妥协,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我知道卧底工作压力很大,但是也许任务结束后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加拿大不可置信:“你好意思说这话!”

你不也是心理问题一大堆,手臂甚至不包扎,大家都不正常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松田警官并不觉得不对,他觉得自己非常健康,所以丝滑地转移话题:所以你们的计划接下来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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