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 第24章

加拿大冰酒眼神一飘:“自由活动。”

松田警官打出一个问号:仔细讲讲?

加拿大摊开手,无奈从头开始解释一遍:剧本大部分是外援们写的,原计划是先恐吓一番,威胁信怎么可能只发给警视厅,要玩就玩个大的,直接发给电台或者报社,吊着大家几天也好给警方调动人手的时间,接下来就是救世主松田警官堂堂登场,和犯罪分子英勇对线且大获全胜,至于过程中受一点折磨也无所谓。

但是普拉米亚横空出世,这个疯子一声不吭掺在加拿大和麦卡伦辛辛苦苦安的炸弹群里放她的炸弹,引爆权在对方手里,加拿大只能提前了计划,让警官们去拆弹,麦卡伦去抓普拉米亚。

好消息,抓到了。

坏消息,当初试图炸死€€原的炸弹犯被带上□□项圈后反水,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一时没防住的普拉米亚同样扣上了项圈,且本人没有解开的办法。

所以现在的麦卡伦正悲伤又严肃地和被他控制起来的普拉米亚和炸弹犯对视。

松田警官也在和加拿大对视,试探地开口:所以……我需要受伤?

理解口型毫无压力的加拿大双手交叠,眨眨眼隐晦表示,毕竟有人喜欢看精彩的戏剧,要更痛苦更残忍才能赢得大家的喝彩和怜悯呢,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拯救同期的警官先生要过的辛苦一点了!

不如先从录视频开始吧!

就和当初精准投放直播给同期们增添糟心情绪一样,痴迷小阵平的组织菟丝子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人,不得给别人炫耀炫耀吗,至于人选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于是。

松田警官失踪的第三天,两名绑成粽子的罪犯被寄放在了警局门口,贴心地把炸弹不夜天的锅扣死在对方的头上,并表示女性是通缉犯普拉米亚,建议严加看管。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卷被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录像带,上面潦草着写着一行日文,几乎能想象出写者笑眯眯的表情。

看到这只小猫了吗?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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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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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伊达航,现任搜查一课的刑警,不说中流砥柱也是个难得的人才,这本应该是他平静的一天,却戛然而止在看到警局门口被五花大绑了两个人。

伊达警官:?

出于严谨他多观察了一下,发现旁边留了张打印条,说这两位是炸弹犯的主使,好心人看到他们路过就顺手送来了,不用感谢。

ps:脖子上的项圈最好找爆处的€€原警官处理一下。

除此之外还有一卷包的严严实实的录像带,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伊达航招呼了几个同事一起把人先拎进去,摆在外面多不像话,随即把事情上报给了上司,顺便协调€€原警官来拆个弹。

今天本该是平静的一天。

刚坐下不久,咖啡刚入口的伊达航估算着正好和好久没见的同期叙叙旧,顺便问问针对松田的那个人还有再来吗,录像带外的字太过飘逸,他打算等人都来了大家一起辨认……

砰€€€€!

然后部门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原警官和安室侦探歉意一笑,随即目光转向发现人:“不好意思请问那卷被捡来的录像带在€€€€班长?”

伊达航叹了口气,被这句班长喊出了警校时期若无其事给四个满地乱窜的小伙伴圆理由的头疼感,但同时他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朝进来的人们打过招呼,又道:“我已经不是班长了……算了,你随便叫,我们出去说吧?”

简单了解完前因后果,班长的怒火和担忧同时稳步上升,在和几人辨认出牛皮纸上调笑猫塑同期的话时攀升到顶峰。

旁边€€原研二看起来眼神阴森森的,大有生吞活剥犯人的冲动,靠谱的班长看向又开始旁若无人盘线索的首席,只能转过来安抚€€原冷静,起码松田还好好活着,我们这就找线索去救人。

录像带已经检查过了,外壳没有问题,也可以正常播放。

事关警察的失踪,安室透走了公安的正常流程,报的是黑衣组织热爱挑衅的一名代号成员绑架了松田,对方一定会继续发消息,要是能抓住蛛丝马迹抓捕对方就好了。

所以几个公安和三位同期€€€€苏格兰在出任务€€€€在会议室播放了那卷录像。

一阵€€€€€€€€的动静后,一片黑暗的镜头上移少许,露出昏暗的卧室内部。

深色的窗帘紧紧闭合,看不清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与室内温馨简约的装修不统一的是地板上暗红色的吸音地毯,床头亮着一尾小灯便是整个画面的光源。

还有……

避无可避的,几人沉默地看向了画面的中央。

坐在床尾闲适哼唱着无名小调的男人和被桎梏跪坐在他身前熟悉的松田警官。

男人带了一顶鸭舌帽,背对着灯光看不清面容,他撸猫似的顺着警官先生的发丝,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的松田阵平毫无反应,脸颊贴着男人的膝盖又被其手掌遮盖大半,那双有神的眼眸被一条黑丝束缚住,无法确认他是否醒着;

手臂的伤口也根本没有包扎,甚至可能还有额外的伤口,细看之下那件看起来像随机印染的衣服的深色区域大有可能是由血迹晕染。

哼唱仍在继续。

几分钟后,松田阵平像是睡得不舒服一样稍稍偏头,却立刻被发现,男人停止了哼唱,友善地笑:“醒了?”

松田没有回答他,就被这位大反派捧起脸颊怜爱地左右看了看:“装睡可不是乖猫猫会有的好习惯啊……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继续吧。”

听闻要继续方才的事,警官先生终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同时打破了房间勉强算得上温馨相处的氛围,暴露出自己脖颈上紧贴着的项圈和暗处脚踝上的锁链。

但无济于事,男人依旧悠闲,一手死死钳住了对方的下巴,一手从身后摸出一根针管。针尖刺入皮肤,药物被推入,挣扎得厉害的警官动作逐渐放缓,直至最后又恢复了那副安安静静的模样,只是浑身细微地打颤。

男人照例捧起了呼吸急促的松田警官的脸,借着昏暗的灯光端详,遮眼的黑布缓缓被濡湿,像是后者忍受不住的生理反应。

男人勾了勾嘴角,语气颇为愉悦:“一切才刚刚开始,当初我就对你说过,如果你真的不爱我的话,药物控制、囚禁、用刑,现在看来效果卓有成效……嘘,你听。”

明明画面里安静无声,松田阵平却好像真的听到什么动静一样,猛地转头向门口,又祈求似的转回来望着男人,鼻息颤抖深重。

男人赞许地摸摸他的卷发:“是你朋友们的惨叫哦~金发的那个很坚强呢,起码经历了几遍刑才肯出声吧;那个大块头有点意思,自己撞墙了,难道是他外面还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保护吗?黑发猫眼的求生欲不强,但是听说他哥哥要来探望他一下就精神了;至于你的小情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都还在问我你在哪里,我自然说你在我身边过得很好,让他不要操心。”

“听得开心吗?有没有什么触动?”男人贴心地拎过光源,看已经湿漉漉的布条贴在松田阵平的眼睛位置,一副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整个人的情绪都上扬了三个点,语调也是,“是你的璀璨引来了我,所以才导致了你的好朋友这样的结局,四舍五入一下是你害了他们。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找上几个普通的警官,他们也不会遭受本不该经历的折磨;再说,少了一个吸引麻烦的人,他们说不定会更开心呢,可是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全都是你害的啊。”

轻飘飘的话语却如惊雷一般炸开在耳边,画面里的警官先生还在失语,就算痛苦也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昏暗灯光下勉强能读出来一点唇语。

他茫然地理了一下自己混乱不堪的思绪,像是自责:是因为我?

“没错,是因为你。”男人的指腹拂过他的脸颊,恋恋不舍道。

警官先生回神,勉强找到了自己深压着的本心,坚定道:不,明明因为是你的一己私欲。

对面很明显地叹了口气,碎碎念着说本来不想用这招的,翻手掏出一粒胶囊,掰开警官先生的唇直接用指尖顶到喉咙深处,想吐都吐不出来,说着他又屈尊把脚链解开,痛苦咳呛、意识不清的警官也丢上床。

做完这些,他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出了画面外,随即拎着一根泛着冷光、甚至还沾染着血肉的带倒刺的鞭子款款而来。

似乎是想起这些观众和拍摄的初心,他走过来将脸凑近了镜头前,竖起食指比在唇前,笑意盎然,鸭舌帽下的面容和压低的嗓音分明和屏幕外脸色难看的€€原警官一模一样:“嘘,接下来是成年人的游戏时间。”

“你们不会真的想看我是怎么一步一步把警官先生变成我言听计从的猫吧€€€€开玩笑的,这么可爱的宠物怎么能让你们看到呢。”

“再会啦。”

影片结束。

全程不过二十多分钟,却漫长地宛如几个小时。

公安们尽职尽责做着笔记,不敢回头。

身后几个人的怒火已经快烧到他们身上了,尤其是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原警官,脸色阴沉,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他的眼前仍然固执地残留着方才一幕幕暧昧又带着暗色的画面,耳边回荡着那个男人带着恶意冰冷粘稠的语调,只觉得胃里仿佛在翻滚欲呕:只不过是一个小实验,一点致幻剂,一些束缚工具,蒙上眼睛,他就会深信不疑你已经死在他面前。

他已经无数次见证过你的死亡。

所以……甘愿拿自己的痛苦来换真正的你活着。

什么他的猫啊,那明明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自由如风的小阵平。

爱人专注认真的目光,雪地里紧握着的双手,略带调笑的语句和轻柔的吻,本该是甜蜜的回忆此刻却如一把把尖刀刺得他内心鲜血淋漓。

胸腔自顾自泛起细密的疼痛,仿佛水滴石穿破开了冷风吹灌的大洞,痛到几乎不能呼吸,要他深深弯下腰才能有点滴缓解,但是外表的€€原警官依旧坐得笔直,只眼底泛着不甘与愤怒冰冷的光。

同期们隐晦担忧地望过来,他缓慢又坚定地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不安,主动提出他们再看一遍找线索,自己先出去透口气,很快回来。

伊达航不太放心,跟着人追了出去,公安头子探头看了几眼,班长在背后摆摆手表示他来就好,安室透便收回脑袋,换回了平日严肃较真的神情,从头开始再播放一遍录像,边嘱咐下属把环境疑点和可利用的点记下来。

正值忙碌的时候,茶水间内空无一人。

躲避他人目光的€€原研二从外套随手摸了一根烟出来,颤抖着手点上深吸一口才发现拿错了,这是松田平常的口味。

更惆怅了。

伊达航追进来反手锁上门,转身看到的就是€€原研二盯着缓缓飘散上升的烟雾发呆的景象,不由得叹口气,自己也磕出一根烟点上,陪人一起缓缓。

他从警校时期就知道自己的同期们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被不明人士盯上的松田,本来以为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犯人威胁到了警校生身上,憋屈过后大家就能携手把那混蛋送进去。

直到他看到了监控,看到了直播,看到了同期们凝重的神色和松田疲惫的自白。

几年刑警生涯里见过许多的人,他明白松田自己面对或者背负的绝不是普通的犯人或寻衅滋事,起码是一个难以被抓到痕迹的地下组织。而毕业即失踪的那对幼驯染知道,正面对上斗智斗勇的那对幼驯染也知道,但就是不告诉他。

愤懑的伊达航无意间咬扁了滤嘴,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但是也可以理解,降谷和诸伏大概率去做了潜入搜查官,不联系属实正常,松田不会自己掀自己伤疤,€€原只会帮他捂得更严再自己莽上去。

还不了解这群小混蛋的本质他就不是班长了,大家主要秉持着有困难自己先上,支撑不住也绝对不找别人的独狼原则,幼驯染和同期是重点防范对象。

而且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知道最多内情的人正在他对面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盯着烟雾出神,几天没睡个整觉可怜巴巴的,现在还寄来那种挑衅的录像带……

疑似致幻剂,不明药物的胶囊,带倒刺的鞭子……即使安慰自己对方对松田有特殊的情感不会随意杀人灭口,但是漫长没有尽头的折磨怎么也算不上好好活着,松田阵平那样的性格也不可能轻易屈服,把对方逼急了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还用的是€€原的脸,等事情结束后松田不会对€€原研二有心理阴影吧。

简直多灾多难。

思考着怎么捞人,人捞回来了去哪家神社拜拜的班长突然听闻外面有动静,拉开门一看,金发同期正急匆匆左顾右盼,见他探头匆忙一招手:“快来,那个炸弹犯招了!他说他知道寄录像的人的地址。”

旁边半长发的同期风一样的刮过去,不忘招呼他一句:“班长,快来!”

这才多久,回来有半小时吗就招了?

伊达航望了望自己手里的半根烟,果断掐掉火星迈开大长腿,几步并作一步,和几个人一起往审讯室去了。

从监狱逃跑的男人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相当惶恐不安,时不时试图用拷在桌面上的双手扯松项圈,一直反反复复地哀求,自己愿意给情报,能不能先把项圈取下来,真的会爆炸的。

在带他们进来的时候有爆处组的人过来检查过了,暗地摇头示意没问题。

也就是说这是个哑弹。而炸弹犯却深信不疑项圈能要他的命,不仅如此,他还神经质地反复抚摸自己的皮肤,说要等人来齐了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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