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 第25章

正好该来的都来了,接收到暗号的警员清嗓开口:“人已经来齐了,你可以说了。”

“我,我逃跑的时候是有人接应,就是和我一起被绑的女人,她拉着我给东京各个地方安装炸.弹,直到……我们俩被另外一个男人抓了起来。”

一提到这个人就和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样,炸弹犯猛地激动起来。

“他简直就是魔鬼!根本不是正常人,他把我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一个月,每次吃饭前都会拿出一个新炸弹,拆不完就会死,只有在限定时间内拆完才会给我一点吃的……还有刑具,对,隔壁的房间里总是传来惨叫,不成人形的尸体被拖出去好几具,透过门缝能隐约看见他拎着鞭子对我笑……”

警员不太友善地敲了敲桌面:“回神,我是在问你那个人的地点在哪?”

“啊对,地点,地点,”犯人稍微恢复了镇定,甚至坐直了身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

警官隐晦地看了看通讯器,接收到长官答应他的消息才装作不情愿地点点头。

犯人长舒一口气,重新瘫坐下来:“他把我绑上车的时候我还清醒,那个地方距离警局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而我的条件是,判刑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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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到吐魂……继续搞事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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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次开场好黑啊,这是在哪里?】

【涩涩,我嗅到了涩涩的气息!】

【这次玩这么大吗,黑€€这是下了狠手啊】

【是期待已久的小黑屋+录像,天呢,松甜甜如果知道这个录像要交给同期会是什么反应】

【八成要崩溃,不过他能不能记清这段记忆还两说呢】

【用手掌包着脸也太……我不好形容但是爱看多来】

【楼上我懂你!就是那种看似包容温和的爱恋感,实际上却是罪犯对警察的强取豪夺,一切温馨不过是恶意编排给人观看的剧本……】

【注射的是致幻剂吗,总感觉是配合洗脑的东西,编两句同期死亡的声音小阵平就信,黑€€骗得这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回了】

【被骗得可可怜怜的松甜甜好涩哦,受制于人只能露出恳求的表情试图打动恶徒】

【喂药也好涩!直接捅到嗓子眼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是因为觉得只要稍微放手,笼子的金丝雀就会疲倦不休地出逃吗】

【蒙眼跪坐……谢谢你黑€€,我的人生已经无憾了(双手合十)他真的太懂我们xp了】

【我直接斯哈斯哈,这种画面我是可以看的吗!】

【不仅能看,甚至公安都在看,小阵平的清白连夜出逃】

【那不是更好吗!(大喜)】

【各位说的都很有道理,所以我选择冲了!】

【祖冲之是吧,说正经的,感觉这次的黑€€失控了,不同于之前的忍让,宠溺或者胸有成竹能控制住松田的模样,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所以才不顾之前自己说出口的让松田自己选择直接绑人,我觉得可能是松田真的选择了民众的生命吧。】

【逻辑有问题吧?松田当时也没得选啊,他只有两个选项,冷眼旁观和冒着危险上去拆弹,就算他不想上去也会有人推他上去的,而且他的责任感懂都懂】

【就是啊,而且黑€€的布置也很怪,你说他想要大家都知道松田上去是警方逼的,黑一波官方吧,但是他传播的地区就那么一小块,够干什么的?】

【不不不,家人们,你们忘了一个可能】

【你是说黑€€特地给松田打的那个电话……?】

【对啊!松甜甜还有另一条路走,他可以去求黑€€,主动投入对方的阵营里,为了欢迎或者拉拢他,处置这批炸弹的引爆权说不定就会交给他】

【但是小阵平连殉情都默认了也没想起来求助这回事……】

【所以黑€€闹脾气了嘛,主打的就是一个他不好过所有人都要陪葬,反正看录像的那几个快疯了】

【€€快气死了吧,男朋友失踪后有人寄来了虐待他的录像带,怜爱了】

【鞭子上的血肉看起来不像假的,联想一下松田的衣服下不明的伤口,不会吧……】

【黑€€不至于这么狠心,起码鞭子上我倾向于是别的被逮住的倒霉蛋】

【有理,那小范围传播的现场直播呢?】

【嘶……黑€€难道真的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难道真的是个天才?.jpg】

【楼上你怎么能发表情包哈哈哈,坐等后续就好啦,公安那边不是有线索了吗】

结束了吗?

“结束了。”

憋死我了!听闻摄像机已经停止运转,刚刚装作不情愿被强迫的警官先生和笑得像个变态强迫别人的罪犯火速分离,看起来是一分一秒不想多接触。

警官先生顺手脱掉那件黏糊糊的衣服,加拿大冰酒避开伤口往上面撒了不少血浆,注射的是葡萄糖,胶囊是感冒药,说实话塞的那一下真够狠的,松田阵平现在都想把欢快贴贴自己爱人的麦卡伦拿来塞一下,让人亲自感受填鸭式喂药。

麦卡伦后背一凉,似乎是感受到了松田警官幽幽的视线,赶紧坐直一脸严肃:“哎呀,不说这些,我们要赶紧跑路了。”

加拿大一点头,不多说也收拾东西去了,松田阵平问他,情况很紧急?

麦卡伦摸摸下巴:“倒也不急,就是明天我送炸弹犯去警局,他们很快就能发现我们藏身的地方距离警局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这也太近了。

警官先生麻溜起来干活,顺便边包扎自己边用眼神谴责黑€€这种追求刺激的行为,这么近的距离,万一降谷或者€€真的发现了端倪,不用五分钟就能飞过来。

到时候焦心如焚的他们推开门一看,满地血浆和道具,他和麦卡伦真的会被揍。

“嘛,实在不行我们就卡系统的bug跑路!”

加拿大远远传来一句闲适的吐槽,显然,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他打算把自己的亲亲男朋友丢下给公安转移视线,自己和同位体双宿双飞。

跟着鱼钩跑了那么久,总要让人吃到点鱼饵的。

但麦卡伦看起来不是很乐意当饵,瞬间弹起来收拾后续,唉声叹气地拎出拖把和手枪头,任劳任怨去隔壁房间里洗地了。

松田阵平出于礼貌性的好奇看了一眼,被里面的血腥气差点熏撅过去,捏着鼻子问:这里面是?

黑€€专门回头辨别了一下他的唇语:“实验废料,总不能拿普通人来实验系统的传送可不可靠吧,炸弹犯正好拿来物尽其用。”

传送的地点随机,随到波本旁边也是犯人三生有幸,顺便被拉去做了关于系统跳跃世界之间的时间流逝实验,非常缺德的是,波本特地选了暗无天日的审讯室,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也无法通过任何手段获得时间的那种。

是牢房。

但麦卡伦看押。

除了不定时供应的餐点,每顿饭前必有的拆弹环节,半夜伫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紧盯着他的漆黑身影,还有鞭刑。

说什么也是在组织审讯室混过的人,麦卡伦当然知道无数种剧痛无比却不留痕迹或痕迹不显眼的办法。

作为他和小阵平人生的重要拐点,这位“贵宾”理应获得更多招待。慢条斯理穿戴手套的麦卡伦€€€€€€原研二如此想到。

在去往一个世界当外援需要满足三个条件。

一、去往的世界需和原世界相似。比如加拿大冰酒和麦卡伦都是恶人颜黑西装,但本质上还是好人卧底,而和€€原一起快乐奔赴组织的真酒田纳西就不允许被来到这个世界。

拜托,卧底乐子人已经够难应付了,更别说道德底线灵活如风的真酒,不要再迫害异世界的自己了各位。

二、能接受随时召唤、随时放下手头的事情穿越帮忙,误差不超过五分钟。

大部分的班长就是被这一条刷下去的,好男人不仅要兼顾警视厅刑警的工作,偶尔帮帮好兄弟的忙,家里还有孩子老婆需要照顾,已经够忙的了,挤出时间和他们拯救世界是有点强人所难。

三、需要能承受另一个世界的所有剧情点。

前两条不难,最后一条至关重要。如果把要前往世界的发展比做一本漫画书,那么他们每个人得到的就是被拆去自己出场页的部分,合起来才是完整的。承受剧情点就是直接把残缺的漫画塞进他们脑子里。

为什么宿主松田阵平拿到简略剧本也没关系?因为里面确实没写什么,但是对于了解后期发展的外援们来说,一点提示就够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任务自己该做什么了,甚至于他们的失误都有可能是剧本里无形中被安排好的一部分。

而面前这个惊恐到连连后退的犯人。

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方式害死了他们两个……的同位体,又被普拉米亚拐去做了工具人,要不是他出手,估计就会痛痛快快死在一场烟花里。

这可不行。

麦卡伦戴好了杀人放火越货必备的橡胶手套,看对方越来越恐惧的目光里认真挑选,最终选中了普通的指虎。

让他来吧,男人咧嘴一笑,动作间传染上了松田阵平的某种风采。

不尝到痛苦,就永远不会感同身受受害者的心情,和世间一切关系断联的短暂崩溃,身体一点点被撕裂的痛楚,担心不解恐惧疑惑麻木……

完全感同身受是做不到了,但是吓唬吓唬人,让他痛得满地打滚却无法告发再送回警局不是更好吗?

他经历的时光早超过了一个月,那点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医院无法给出有力的伤痕鉴定;这位能自制杀伤力颇大的危险物品的罪犯有较高的自尊心,就算容易破防依旧清高,让他死不如送他回警局,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下被指指点点、苟延残喘地活着;最后一点,他不会再敢反抗了。

可怜的罪犯先生一定会见到前去查案的安室透和€€原研二,好运的话还能见到伊达航,偏偏在这边的时候折腾他最厉害的也是这三个人,就算警官给他解释那些人是易容组织,他也不会信。

同位体会信是因为潜移默化的影响,最开始一个和€€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面前,出于科学世界观的考虑大家都会选择自己能接受的那个解释;他易容了,他们都易容了。

而被拷打的罪犯恍惚中天天对着加拿大和波本,两个人说着说着就上手,扯来扯去红痕明显,那张脸怎么可能是易容?

明明是三个正义使者,在犯人眼里估计是披了羊皮的恶狼正看着他虚伪地摇尾巴,还假惺惺地表示不是有线索吗,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很难想象被扣了黑锅的警官们怎么想。

此时的警官们正在飙车赶来的路上,夜夜不得安宁的犯人申请小睡一会再等待法律的审判,警视厅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同意了。

然而不过一个多小时,犯人€€€€算了他叫什么不重要€€€€便从噩梦中冷汗淋漓地惊醒,左右看了看才确认这不是那个黑暗一片的牢房,而是普通的明亮的房间。

他没有放松,在梦里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双地狱里爬出来的一般、深紫色的眼睛,几乎要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死刑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警局也不安全!骄傲自满的罪犯到头来畏畏缩缩,只因为他偶然瞥见了据说是他们长官的身影。

金发深肤,和那个恶魔身边的人一模一样。

他现在还能回想起来那个人用奇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几圈,最后拍板定下就是他。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接下来他就被蒙上眼睛,肩头扶上一只手,紧接着身体各处传来几乎要把人撕裂的剧痛,偏偏人还无法动弹,叫也叫不出来。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是在干什么?他们对自己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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