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琴酒意识到,要是想上三楼,还是要先解决掉工藤新一。这样才能更加节省时间。
伴随着砰砰砰的枪声,琴酒的枪口跟随着工藤新一方向转动。
地面上都是溅起的尘土泥点,像极了扑朔的迷雾。
竖起耳朵听到声音,我妻真也探出身子向下看,一看他就着急坏了。
琴酒与工藤新一的交锋升级,琴酒占据上风,正在拿着枪咬射着工藤新一。
不能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真的死了,剧情遭到巨大改动,自己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呢?
他想大声喊住琴酒,说,希望你今天也不要杀人,停手。
可是慢慢的,楼房外警察逐渐聚集。他意识到,现在要是喊停琴酒,死的就是琴酒了。
我妻真也又紧张到咬着手指,将手指尖咬破也没有意识到。“怎么办呢?”他冷汗如雨顺着下巴滑落。
他忽然有点埋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赤井秀一看不下他这幅自虐的样子,将一点儿也不被主角爱护的食指从他嘴中拔出。
捏住那根潮湿的手指,赤井秀一满眼复杂,猜测出少年与琴酒甚至与黑暗组织有瓜葛后,他本应立刻将对方擒捕用来要挟琴酒,再不济也不应该顿在原地。
他想问少年刚才说的“重要的人”是什么意思,于是他收拾好表情,扳好枪/支,“你们什么关系?”
我妻真也颤巍巍,他心想为什么自己会遇见这样复杂的问题,他果然应该老实留守在咖啡店不出来。可是男人一直盯着他,要自己给一个回复,他伸手捂住枪口,咬着牙齿吐字不清,“我也说不清,我们的关系很糊涂。”
赤井秀一却明白了,他结合着楼下琴酒第一秒几乎称得上失神的动作,以及发现自己却没有立刻给自己一枪的行为。
种种异样起因都是面前的少年。
赤井秀一摸一摸头顶的针织帽,良久才呼出口气,将少年拉向了自己的怀中。
我妻真也脸埋在赤井秀一的胸肌中,吸吸鼻子,收回眼泪,€€?
赤井秀一抬起我妻真也的下巴,凑到对方的耳旁说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如果想要离开黑色组织、离开琴酒,可以联系我。”
时间不多,警察快到了,这次还是解决不了琴酒,不过可以挖一下对方的情人墙角。
看见这一幕的琴酒手下一偏,射向工藤新一的胸口处的子/弹落空。可工藤新一却因为受伤过重,眼睛一闭昏迷在了墙角。
同时,建筑物外的警察越来越多了,预计等来的警察再足够多后,他们就会一窝蜂闯进建筑物,将自己抓捕。
琴酒扯了扯帽檐,眼中依旧没有恐惧。
赤井秀一看见琴酒的子/弹居然射偏,更加确定自己心目中的猜测了,少年和琴酒是关系匪浅的情人,甚至到了可以影响牵动琴酒情绪的地位。
于是在琴酒实质般幻化作利剑的目光下,赤井秀一借着错位,仿佛又肆无忌惮吻了吻我妻真也的嘴唇。
我妻真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做亲密的动作,他不适应地扭过头后退几步。
嗽。
一枚子弹擦过赤井秀一的脸颊,来自琴酒。
我妻真也继续吓到后退。
赤井秀一此刻却勾起唇角,看到距离逐渐靠近的琴酒,才拿起枪撤离,“下次见。”
我妻真也站在原地,直到被琴酒整个抱进怀中才回过神智。没在咖啡店见面,在一栋破旧的建筑物见面了。
我妻真也抬头,正正好对上琴酒的目光,捕捉到了琴酒面上一丝失而复得的侥幸。
琴酒似乎是突然被他突然看见表情有点恼羞,捂住他的眼睛,开始带着愤怒吃他的嘴唇,仿佛是在洗刷被他人触碰到的污秽。
我妻真也开始容忍着琴酒粗暴的动作,还耐心地踮起脚拍拍对方的后背,让对方松懈下紧绷的后背。后来因为琴酒太粗鲁弄疼他了,这才使劲推开对方,说不清楚的话在唇缝间溢出,“唔松开一点。”
听起来还是好声好气打着商量的。
所以根本不会被吃醋的人听进去。
此时伏特加跑过来,颤抖着声音提醒:“大,大哥,我们要离开吗?外面都是警察。”
他有点害怕走不成。
琴酒这才不紧不慢松开我妻真也,他手掳着没力气的我妻真也,依旧条理清晰地说着计划,“从斜侧方走,那边地势最陡峭,警察埋伏最少,最容易突破。”
我妻真也听见琴酒这样又用这样不急不缓的语气说话时,不太高兴,抿着明显肿起来的嘴唇,隔着衣服,手伸进去用力捏了一把琴酒。
琴酒胸肌被捏了一把,身上像是有电流经过,停下脚步。
第38章 他到底喝了多少迷魂药
电流的声音是怎么样的?
噼里啪啦?
那就没错了。琴酒第一次被人这样搞, 被重重捏的地方恰巧是有小豆的地方,因此那一处像是被蜜蜂蛰一口,又像是被蚂蚁爬上爬下,因为感觉实在太过奇怪, 他就这样向下低着头看我妻真也, 搞得我妻真也心情不上不下, 因为他本来也是心血来潮才会捏。
“好啦好啦, 你别这样看我,我下次不这样了。”说罢, 我妻真也捂住眼睛,原谅了嘴巴被咬红肿的行为。
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放/荡。
琴酒呼吸暗暗急促, 抱着我妻真也就向下跳,这般没预警的动作惊得我妻真也无声尖叫一下, 不过他也不是没被人带着跳下去过, 蜷缩在琴酒的风衣中。
他们身后的伏特加呼哧呼哧跟着也跳下去,跳下去又跑了两三米,掏出早已经埋在废楼中的炸药的遥控器交给琴酒。“大哥, 给,炸弹遥控器。”
我妻真也还没有被放下, 他看见红按键遥控器,想起还在废楼里面昏迷不醒的工藤新一。
对方待他是有有着善意。
于是在琴酒按下红按钮按键前, 我妻真也勾着头与他咬耳朵,“哥哥。”
琴酒斜睨着他看。
“其实我今天也很害怕杀人见血,”我妻真也抿着红肿的唇笑,以往带着清纯的动作这会儿有点暧/昧涩/气, “要不今天别炸楼了,里面还有一个高中生昏迷着呢。”
伏特加扶了扶墨镜, 这个理由太扯了,他觉得琴酒不会答应,要是琴酒真的同意,他会觉得琴酒至少喝了十吨我妻真也熬的迷魂汤。
谢天谢地。
琴酒没有直说答不答应,他低着头看我妻真也的眼睛里面情绪不显,“工藤新一知道我们的任务行踪,且不论他有没有与周围的警察讲,他留不得。”
哇。
好严重。
我妻真也却笑笑,他知道只要琴酒没有直接拒绝自己,就代表琴酒已经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了。他虚假地在琴酒怀中晕倒闭上眼,顺带捂住耳朵,“没听见。”
这幅无赖的模样让在场的伏特加与琴酒都惊讶注目。
伏特加咳咳一声,他的用处到了,挤眉弄眼善解人意说,“大哥,这样吧,既然小朋友不想让你在今天手染鲜血,我来处理,你们先行离开。”
我妻真也闭着眼睛,一板一眼,“不是小朋友。”
琴酒说,“我答应你会有什么好处。”
我妻真也狐疑睁开眼。
“我会有什么好处。”琴酒看向我妻真也。
驱动杀手做任何事都需要有利益。即便现在和他谈利益好处的,是才挑拨起他欲/望的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唔了一声,他没有不惊动人就随意调动的东西给琴酒,因为那些钱和房子都是老首领的。他现在是个富有的穷光蛋。他咬着手指想了想,灵光乍现眼睛闪亮,“每周寄给你看的照片,我多拍点?”这是他能想到的最便宜的方法。
琴酒好像被提醒,看眼那处纤细的脚踝。脚踝不知道碰撞上什么硬物,青了一块,格外显眼,像污了珍宝的泥,可琴酒却忍不住想这样的泥多一点。他好不容易收敛起心中渗人的想法,扯扯嘴角,“好啊。”
“你答应了?”
这句轻飘飘的话让我妻真也喜笑颜开,有点不敢相信。
琴酒浅恩,对一旁愣在原地的伏特加说,“你先回东京,这里暂时没有你需要完成的任务。”
伏特加合上下巴,看向我妻真也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祸水祸害。什么多拍照片,他只觉得这是琴酒拐弯抹角满足我妻真也无理要求的借口!他现在觉得,就算我妻真也说的好处是给琴酒做一顿晚餐,琴酒也能点头答应。
在琴酒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的眼神下,伏特加脚底抹油离开。
好在伏特加离开时并没有把车开走,让琴酒与我妻真也不至于徒步回到酒店。
在我妻真也的有意无意阻拦下,琴酒就算遇见了便衣警察也并没有出手伤人。
离开游乐场坐到车上时,我妻真也略微有点沮丧,“今天是游乐园的嘉年华。”
一边说一边目光流连在那些色彩亮眼的设施上,大摆锤、海盗船、过山车……好多好多。
“安全带系上。”琴酒说了另一个话题。
我妻真也只是说说,他伸出手扣出安全带系在身上,食指上被咬的斑斑点点伤口由此被琴酒看见。
我妻真也带给琴酒的感觉就像在养小孩,琴酒想出一个最妙的应对小孩方法,“下次再咬手指就砍掉。”
我妻真也快速藏起手掌不说话。
琴酒只是想吓吓他,让他记住,他并没有真的砍人手指头的爱好。
中午时间,有点堵车,车子队伍排的很长。
车厢内放了音乐,车子内又很闷。
我妻真也冷不丁说,“你要是不在废楼就好了。”
琴酒没说话继续听,他知道我妻真也还有下文。
“这样我就有时间摆脱那个男人回到咖啡店,”我妻真也曲着腿,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没有害怕反而还有点冒险后的快活与遗憾,“然后你来咖啡店找我时,我就会蹦出来。最后,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守信用的人。”
琴酒有一点骚动,心脏里面有,身体上面也有。他应对的措施就是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我妻真也就像闻到花香的蝴蝶不由自主探出脖子,盯着他看。
琴酒抽了一口,烟丝变成泛焦的灰白,我妻真也眼睛还在直勾勾盯着他看。
于是琴酒手中夹着湿润的茄帽,“要吗?”
我妻真也忙不迭点头,他对于什么都是带点好奇的,借着琴酒的动作抽一口,却因为烟太霸道红了脸。
“吐出来。”琴酒早已摘下帽子扔到车后座,他将略长的银发用发绳在脑后绑了个四不像发型,乍看有点像凤梨头,这让我妻真也很心动。
“唔唔唔。”我妻真也忘记了怎么张开嘴,他捂住嘴。
琴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借着力气,我妻真也嘴中辣人肺腑的烟味终于消散。
这一通经历下来,琴酒手上的那根雪茄也不剩多少,快到底,再不扔掉就会烫到手。
他扔掉烟蒂,就着这个动作发狠亲了亲我妻真也红润的嘴。
我妻真也被烟味迷糊到还没回神,缺氧到脸红也没推开琴酒,听到琴酒说换气时才听话地开始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