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废物穿成mafia前首领 第37章

琴酒打开窗户透风,将密不透风绕着两人的烟味散去一些,我妻真也才得以缓过神。

“下次还要吗?”琴酒打一个方向盘。

“……”我妻真也说,“有点晕,不要了。”

琴酒嗤笑一声,这让我妻真也很不好意思。

回到酒店,我妻真也趴在床上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琴酒站在阳台打着电话又在忙活些什么。

知道琴酒要处理的事情很私密,我妻真也努力忽视琴酒通话传来的声音。

可伴随着风吹打玻璃的声音,我妻真也还是听见一些“诸星大”之类的字眼出现。

“诸星大。”我妻真也默念着这个名字。

琴酒结束通话进来,看见赤脚坐在床边的少年,他挑眉将对方放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声音带着厌烦,冲着诸星大,被他揪出来的酒厂卧底叛徒,他以为对方早该消失在人世间,不了对方竟然还好好活着。

琴酒对他本就升起的杀心,在对方用我妻真也挑衅时达到顶峰。

“针织帽男人用'诸星大'这个化名潜入酒厂,真名以及组织还在调查。”琴酒无意对我妻真也说太多关于黑暗组织的事。

他将我妻真也压在/身/下,手试探着摸向那处窄腰,后腰处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琴酒很喜欢这两个地方,指腹摩擦着两个小涡。

我妻真也本来还在提心吊胆琴酒会不会做什么,他手一直护着裤子,护一会儿发现琴酒也没有向下借着的动作也就放了心,头顶着琴酒的胸膛要睡不睡。

今天经历了好多事。

“恩?”我妻真也睁开眼,眼睛中有过一丝清醒。

他记起诸星大也就是针织帽男人,在原著剧情中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我妻真也摸摸下巴,针织帽男人叫做赤井秀一,从事的也不是绑匪勒索工作,而是警察,难怪会对自己说,想要离开黑暗组织或者琴酒,就来联系他。

不过我妻真也现在不打算离开琴酒,觉得直接将对方留给自己的联系方式忘得一干二净。

然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仰着头看琴酒。

“怎么了?”琴酒的声音有点喑哑干涩。

我妻真也舔舔嘴唇,将这件事说出来。

琴酒摸摸他的后脑勺。

我妻真也却一个激灵,琴酒的另一只手有了向下探的打算,流连在自己的屁股处。

我妻真也抓住琴酒的手臂,后悔连天自己这次不应该邀功的。

看吧,邀功邀到对方yuwang起来了吧。

琴酒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身上的肌肉并不少。他的肌肉不同于普通男人为了耍帅特意在见健身房塑造的肌肉,而是陪同他一起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任务成型的。

就像我妻真也现在捏着的那只胳膊,上面就曾有一条长达二十厘米的刀伤。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伤口早已愈合,伤口的那一条皮肤明显比其他地方要白上一分。

现如今,那白上一分的皮肤似乎也变得敏感起来。它被一个柔软的手搭住,痒意直达脚底,心底,头颅。

琴酒生硬地哄着,“不用怕。”

我妻真也推开琴酒就想向外跑,怎么可能不怕,看的小片儿中,下方的主人公没一个不哭的。最后被琴酒抓住脚腕,哪儿也逃不了。

我妻真也对琴酒不断喊着“哥哥”,琴酒一直没松开我妻真也的脚腕,仿佛对腰后的两个小涡兴趣转移到了脚上。

身上的睡衣乱到不行,我妻真也什么都说过了,琴酒还是不松开自己,“这里没有润/滑剂,什么都没有,我怕疼。”

琴酒听到“疼”这个字,眼中有过迟疑,手下的力道松开一些,“下次。”

第39章 黑金链

逃过一劫。

我妻真也心存侥幸, 在琴酒说完这句话后,将单薄的被子拉到身上盖住,闭上眼睛一副开始睡觉的模样。

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床榻,浴室响起了哗啦的水声。

良久, 水声才停止, 琴酒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 下半身围着白色浴巾。

嗒一声。

酒店内的灯熄灭。

我妻真也身旁的床垫下塌, 琴酒躺在床的另一侧。他将我妻真也身上的薄被子拉开,又将人往自己的怀中捞了捞, 随后也闭上眼睛休憩。

“晚安。”

琴酒听见小小的一声话,低头看, 我妻真也亮着一双大眼睛看他,这眼神看得他不由得心紧。

“我妻真也。”琴酒声音喑哑, 他又将人向上捞了捞, 直至可以贴在对方的脖颈处时才停止。

年轻力壮,一场冷水浇不灭躁动的欲/望。

我妻真也脆生回答,“我在。”

琴酒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随后又搓了搓他的后腰处,力气大到快要破皮, “上 床不行,亲嘴总可以吧。”

我妻真也现在不想说话, 他觉得这个屋子现在藏着一桶炸/药,要不然为什么房间内的氛围会一点就着火。

琴酒舌尖探进去,顺着上颚抵到嗓子间。

我妻真也腮很红,额头也红, 就连脖子也是红的,他很羞耻这个动作, 忍不住蜷缩下腿,却发现脚被琴酒抓住了,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不了。

我妻真也想躲开这种动作,腿却是软的,就像得了软骨病。

琴酒抓住他脚踝的手臂,成为了他的唯一支柱,只有这样才能防止他掉落进床垫的柔软深渊中。

他猜测,琴酒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脚踝和脚。

我妻真也被松开,捧着琴酒递过的玻璃杯喝了好几杯水,喝得太急水从嘴角溢出,也只抹了抹嘴。

灯光又被关上,夜深了,这个城市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经陷入睡眠。

我妻真也困倦地闭上眼睛,心中还记着自己的那个猜测。

琴酒喜欢自己的脚踝和脚。

啊,我妻真也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琴酒将自己的脚砍下来,冻成冰块。

梦中的琴酒越来越不像琴酒,最后甚至变成猩口獠牙的怪物,神经质地说要将自己的腿也割下来。

因为梦境是在太过可怕,我妻真也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

一下与正在摆置着他脚的琴酒面对面碰上。

琴酒将长长的一缕头发绕到耳后,没想到我妻真也会醒来这么早,“呼气这么急,梦见什么了?”

我妻真也抽回脚,用被子盖住,谨慎说,“我的脚没什么收藏价值的,别砍下来。”

琴酒很容易就推测出我妻真也梦见了什么,啼笑皆非,伸手将最后一个追踪器绑在我妻真也的脚踝上,“不砍你的脚,放心,我没那个癖好。”

追踪器藏在了黑金链子中。黑金链子像个脚饰品,绑在我妻真也的脚踝上,衬得皮肤很白,小腿很直。

琴酒拨弄下链子,其实不然,如果给这双已经佩戴好黑金链的脚拍摄一组照片售出,那组照片一定会被某些有怪癖的人拍到天价。

不过现在这幅场景,只有他能看见。

我妻真也哦了一声,抬腿看看脚踝上的黑色链子,款式很简单,没有什么宝石点缀,是琴酒会喜欢的风格。“为什么忽然给我戴这个?”

他碰了碰,发现自己解不开,有点惊奇和着急,“摘不下来。”

琴酒拍拍他的头,“它上面有一个追踪器,通过这个脚链我可以随时直到你的定位,这个脚链只能通过超强吨位的力气才能解开。”

我妻真也摸着黑金链,没说话。

琴酒:“我不能随时在你身旁,需要这个来获得你的位置信息。”

嘶,时时刻刻监控人身信息吗?

好可怕。

我妻真也不再摸黑金链,不过想着回到黑手党秘书长他们总归会有方法解决的,于是他笑眯眯的,对着琴酒嘴甜说,“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琴酒眉头稍挑,惊讶我妻真也没有产生反抗生气之类的情绪,像一滩水,好软的脾气。

琴酒忽然想起我妻真也的上一个情人,那个被全球通缉的罪犯俄罗斯青年,与自己的罪恶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对方会借着我妻真也的好脾气,欺负他吗?

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想到此眯起眼睛,在我妻真也的脸上留下一口咬痕,“不客气。”

琴酒虽然像冰山上的冻石拒人千里之外,在和他相处的四五天中,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的恐怖冷笑话,以及唯二两次的执行炸楼任务插曲,我妻真也觉得这段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我妻真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琴酒对自己态度软化的过程。

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秋风簌簌,他舔舔有点干的嘴唇,越来越相信琴酒一定会帮助他活到两年后。

虽然琴酒不是个好人,可是琴酒很喜欢他的脚,连带着一定很喜欢他。

是的,我妻真也认为,琴酒态度的软化,一定是因为最近他投其所好,经常在琴酒面前露脚。

此时,琴酒手中拿着一个冰淇凌走过来。

琴酒从电话亭出来后,看见路边上男生给女生买一个,鬼使神差也跟着买一个。

买好后,他手中举着冰淇凌看了又看,想将这个和他形象不符合的甜东西扔进垃圾桶,不过还是将它留下来,要丢不丢地递给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吃惊地接过冰淇凌,他很少吃这个东西,左右看看手中的陌生玩意,迟迟未下嘴。

琴酒眉目有点耷拉的意味,“不喜欢可以丢掉。”

我妻真也笑着看琴酒的表情,摇头,咬一口球体,下意识皱眉,“不讨厌。”

琴酒拿走碍眼的冰激凌,渡走我妻真也嘴中的凉意,啮了两下对方的唇瓣,“下次给你买你喜欢的。”

琴酒这次外出也是为了执行一次任务做前提准备,否则轻易不会离开套房。琴酒本性有点古板严肃,比起外出或者执行任务,他更倾向于在室内度过整天,摆弄摄像机,或者拼组枪/械。

他可以一干就是一整天。

我妻真也就待在对方身边,偶尔从看着的电影中拔出脑袋休息时,仍可以看见琴酒还在专注做着手上的工作。

这种专注的氛围,与琴酒执行任务时的神情截然相反。

如果琴酒不从事杀手的话,一定会是非常棒的摄影师或者枪/械专家。我妻真也想。

“我很快就会回来,有事可以联系我。”琴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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