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谁家癫公开局就创飞总裁! 第31章

“我瘦了这么多?!”

镜子里这张脸分明是自己,可双眼懵瞪,眼下乌青,原本丰润的脸颊都有点凹陷了。

罗闻扭了扭肩膀,锁骨都好像更明显了!

他一扭头,愤然瞪着阙之渊,“你虐待我。”

阙之渊表示很无辜:“你说你很强的。”

“我这副样子回去,何言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罗闻叨叨。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阙之渊的车子停在罗家别墅门口,何言和盛垣迎出来,一看到罗闻蔫不拉几从车里出来,何言当场就把目光投向了“罪魁祸首”,阙之渊。

“阙爷,凡事适度。”

阙之渊:“……”

罗闻:“!!!”

盛垣:你自己呢?讲究过吗?

四人一进别墅,原先空荡荡的大厅顿时有了人气,玄关口换鞋都换了一阵,等众人换了鞋进去,安安从楼上“噔噔噔”跑下来,扬着玉雪粉嫩的小脸看着罗闻。

“哥哥好。”

何言目露惊喜,“安安你好棒,你会主动打招呼了。”

“毕竟借住主人家里,商业礼貌而已。”小孩儿的眼神坦率。

罗闻:“……”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还有更直白的。

安安清澈的眼神转向罗闻背后的阙之渊身上,“叔叔好。”

盛垣露出一脸幸灾乐祸,整个眉梢都舒展开了。

罗闻扑哧笑出声,阙之渊皱了皱眉,“我有这么老吗?”

安安若有所思,“那么,嫂嫂?”

哈哈哈哈这下全场笑炸了。

“你的手,黏在哥哥的腰上就没下来过。”安安指了指阙之渊。

罗闻瞬间脸红,一秒钟甩开阙之渊的手掌,嗖的一下冲了进去。

阙之渊落空的手转而捂住了脸。没经历过,真的,大型社死。阙爷场面人,要脸。

一群人住进了罗家别墅,加上个孩子,五口人的饭做起来就有些壮观。何言拿出“大家长”的架势迅速分了工。

“阙爷负责做菜。”

阙之渊点点头表示同意。

“罗闻负责洗碗。”

罗闻立刻不乐意了,“为什么不是盛董洗碗?”

盛垣挑了挑眉,“我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家碗碟摔碎。”

“那我长这么大也没洗过碗啊!”

“那就各洗各的。”罗闻扭头哼哼。

安安一拍桌子,“行了!我洗。多大事。俩人加起来没七岁。”

好嘞。何言偷笑。

“那你负责什么?”罗闻不服气,看向何言。

“盛垣负责备菜,我嘛。”何言的眼神在三人面前扫视一圈,“负责给你们炖补品。”

“我不需要。”三个人齐刷刷,意见从未有过的一致,并且程度不同的挺了挺腰背。

……

话虽如此,别墅的小厨房到了下午就开始飘出清苦的药味。

晚餐后,每人得到一碗药汤,色泽各异。

安安捧着热乎乎的草莓牛奶,幸灾乐祸看着他们。

“都喝了吧,根据你们每个人的身体情况熬的。”何言重点戳了戳罗闻,“尤其是你,不好好喝药,你们就分房间睡。反正卧室管够。”

一语成谶。

罗闻喝药是很规矩,无奈身体本来就有病灶,底子又弱。

阙之渊搬过来这两天,一天吃一顿根本不够。

晚上灯光昏暗,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个人鱼线马甲线胸肌结实腹肌八块,一个娃娃脸细软头发,唇瓣嫣红。

开了荤了人根本吃不了一点素。

白天睡眼朦胧体力充沛,更是要回温一顿才能起床。

两天下来,何言给罗闻把脉的时候,那眉头皱得熨斗都熨不开。

“今晚开始,你们分房间睡。”何言指了指阙之渊。

罗闻支棱起来扬眉,“凭什么!”

“凭你身体没恢复。”何言看都不看他,只盯着阙之渊,“阙爷不是号称监护人吗,身体重要还是……”

阙之渊要脸,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分。今晚就分。”

“你们怎么不分房间睡?”罗闻嗓音拔高。

何言一边扒饭一边掷地有声,“我们也分。”

他今天给盛垣把脉,春夏换季,本来哮喘就高发。这两天互相都不节制,他是有些担心的。

盛垣神色不变,安静喝汤,稳得一批。

安安什么都懂。就这么会儿功夫她观察了一圈每个人的脸色,几口吃完饭呲溜钻回自己的卧室,不一会儿捧了四个娃娃出来。

第四十三章 对峙

“来来来别耷拉着脸吓唬小孩,一人一个娃娃抱着回去睡觉,我要洗碗了。”

何言:……

盛垣:……

阙之渊:???这玩意断了尿不湿就没用过。

只有罗闻撅着嘴挑了个最大的抱回了房间。

何言从小厨房用托盘端了四个人的晚间汤药出来,阙爷和罗闻已经都各自回房了。

剩下盛垣一脸平静坐在沙发上翻书。

何言轻咳一声:“端上你的药,回你房间。”

盛垣干脆利落的站起来端了药碗就走,头也不回,一脸宁静。

才怪。

关上房门,盛垣就emo了。隔壁就是何言,看得见摸不着,还不如在市里。好歹思念心切的时候还能用工作能填补自己。

再不济实在控制不住,书房里还有个暗室。

想到暗室,盛垣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想到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他在一步一步走向沉沦和失控。并且不想自救。

夜色一点点沉下去,万籁俱寂。盛垣烦躁的扣上手机,恨恨翻了个身。

根本睡不着。床边少了个人,总觉得心里缺了很大一块。

夜色里,北阳台,烟头闪着微弱的光。盛垣点了烟,却只是放着,几分钟以后,掐灭在自己的手臂内侧。如此反复。

而同样辗转反侧的还有何言。

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推门而出了。想着到盛垣房间看看,却在走廊上闻到一股烟味。

别墅没那么大,循着烟味,他轻易走到了北阳台。

盛垣抬手掐灭第四个烟头的时候,凌空一只手攥紧了他的手腕。

一回头,就对上了何言冰凉的眼神。

一瞬间盛垣仿佛一脚踏空,眼神慌乱的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

“何言,我……”

何言嘴唇发白,攥着他手腕的手掌逐渐渗出冷汗,视线落在了他的手臂内侧。已经有三个烫疤。

“没有尺子,换烟头是吧。”何言冷声。

盛垣不说话,眼神直直垂下去。

何言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是因为我?所以之前手心的尺痕,也是因为我?”

不,不是因为他。任何事情失控都该被罚。

他只是最大的失控。

盛垣还是不说话。

何言深吸一口气,攥着他的手腕阔步往楼下走,盛垣反应不及,被他带着一路下楼,踉跄着出了别墅大门。

“上车。回你家。”

盛垣被何言捏着手腕一把塞进跑车,直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两人的力气悬殊。

根本抗拒不了。

何言侧身替他扣好安全带,闭了闭眼,发动机轰鸣声在深夜清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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