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谁家癫公开局就创飞总裁! 第39章

“我真没受伤。”何言哑声解释,“这次过去都是我揍那帮人渣,纯粹就是出个力气,而且没有任何风险。你看阙爷带了那么多人手在旁边看着,苍蝇都飞不进去啊。”

“那你身上,这里,这里,”盛垣戳了戳他身上的伤痕,眉头蹙得更紧了,“还有这里,都是青紫!怎么解释?”

“这都是旧伤,很早之前的了。”何言抓住了他的手。

活爹,不能再戳了,已经膨胀了……

“旧伤”两个字狠狠戳疼了盛垣,他一把拧住何言的耳朵,“哪来的旧伤?你以前到底打了多少次拳?何言,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盛垣的这句话在何言心里哐哐作响,一瞬间他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哎呦疼!”何言夸张叫唤,“是打过几次,但都是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打的,都过去很久了!”

盛垣沉了一口气,放过了他的耳朵,抬手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躺在了他的身侧,伸手侧抱住了他。

“何言,别再去打拳了。”

“我喜欢打拳。”何言低声哀求,“我以后自己小心点,好不好?争取不受伤,尽量不让对手碰到我的身体,好不好?”

盛垣怎么能看不出来他眼里的热爱?只是他只要想到何言站在四方四角的格斗台上和对手做最激烈的博弈,他就觉得心脏揪在一起。

“你能有这么强?能确保不让别人碰伤你?”盛垣皱紧了眉头。

“我强不强,你还不知道吗?”

又来!又来!!!

盛垣一抬头就对上何言幽深的眸子,内里情欲暗藏,他立刻翻身就跑,着急忙慌下了床。

何言倒也不着急追。行政套房就这么大,三个卧室他能逃哪儿去。

他逃他不追,何言撑着脑袋,含笑侧视着自己的男朋友拖鞋都不穿,光脚冲出主卧撒腿躲进了卫生间。

选了个好地方嘛。那就这里了。

反锁也没用,何言也不是没学过开锁,那手艺学一次用一次,终身不忘。

当盛垣后背抵着门呼哧喘气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金属摩擦的嘎嗒声,紧接着后背被一股抵抗不了的力量推开,何言手里捏着根掰直了的回形针,一脸戏谑看着他。

盛垣:“……”

步步后退,步步逼近。

卫生间的大理石台面宽大但坚硬。后腰抵上边缘,冰凉的触感让盛垣浑身一紧。澄澈的眸子沾染欲.望,想躲又想迎。

何言环抱住他紧实的腰腹,轻松一托就把人送上了洗漱台。

灯光昏暗,气息靡醉,软语轻啜混合着微微的求饶,有淅沥的水声贯彻耳际,细细密密从肌肤渗入心田。

托上云端。

盛垣反正是不知道,自己气势汹汹的一个问罪最后是怎么沦落到成为何言的盘中餐的。

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被厚实的怀抱包裹着小心放到床上,有结实饱满的肌肉蹭在他的脸颊。

有点饿,他下意识扭头啃了一口。

不啃还好,这一啃……

最后盛垣连残存的那一点昏沉感都没了,整个人像是被从天而降的黑色羽毛层层覆盖,意识全无。

天色微明,星子渐灭。何言坐在阳台,指尖有烟火明暗。他打开手机银行app看了一眼。

五分钟之前,阙之渊把这次的费用打了过来,一千五百万。

加上他之前攒下来的,现在买下那栋别墅的进度条已经拉到50%了。

何言虽然有个医院,但是收益并不高。按照业内的说法,言盛国际医院快开成善堂了。

作为一名医者,何言谨记“大医精诚”这四个字,很多时候遇到一些经济实力不够的病人,助理为难汇报过来,他都根据实际情况能免就免了。

医疗费用可以免,这部分属于医院收益。但是药品和耗材都是现金采购过来的,账面要平啊。何言每个月都在拿打拳的收入贴补医院的账目。

一来二去,小金库的进度缓慢。

这拳,还得打。有活儿还得接。不仅仅是因为热爱。

何言要做的也不仅是活着。他是一名医者,他要让更多人活着。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他安排了第二次生命的用意吧,给他一个机会,换一个世界继续悬壶济世。

床上的盛垣艰难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伸手在枕头上摩挲什么,修长的指节微蜷,在微亮的天光下显得葱段一样白皙。

何言赶紧掐灭烟头走进房间,脱了外套钻进被窝,一手搂住盛垣的肩背。

盛垣感受到了枕边人的温度,微蹙的眉头瞬间松懈下来,朝着何言的方向蜷了蜷,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沉沉睡去。

何言凑近了细听,听到了三个字,啼笑皆非。

他说,“不要了。”

第五十四章 “兄弟价,九百九十九”

盛垣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九点,彻底打破了他的生物钟。以往他就算宿醉,也会在七点准时醒来,似乎是刻在DNA里的记忆。

现在好了,记忆被某个不知节制的人给擦干净了。

盛垣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头紧皱,赶紧扶着腰撑起身子起床。

意外的,身上竟然没有很重的酸疼感。

废话,当然没有。何医生这一手穴位按摩功夫可不是吹牛的,自己的男人还得自己来疼。

何言从客厅走了过来,端着刚刚打电话订来的早餐,笑容中带着满满的讨好,“醒了?快去洗漱,吃早餐。”

那神情,好像睡了一夜什么事都揭过去了似的。

但很显然,一觉睡醒的盛董脑袋里的芒果汁褪去,理智重新浮了上来。

洗漱完毕,盛垣坐到餐桌旁边,眼神落在角落的垃圾桶上。

那里躺着安安带来的榴莲壳。原封不动,还在透明礼物盒里。

“谁让你扔的?”盛垣冷哼,“捡起来,带回去,迟早用得上。”

何言:“……好好好,带回去。”

惹不起一点。

“坐下。”盛垣叩了叩桌子,神色严肃。

何言老老实实坐在对面。

“昨天的问题还没讨论完。”盛垣正色道,“我尊重你的爱好,但有两点你要听我的。”

“你说你说。”何言点头如啄米。

“第一,只许作为爱好,不许作为职业。频率不能超过一个月一次,否则被我知道了,禁赛半年。”

何言为难:“那……要是有特殊场子呢?比如像这次……”

盛垣眼神一凛,刀片一样剜过来,“不许。尤其是这次这类的事情。”

何言默默闭嘴。

“第二,不许带伤。没把握你就不要上。要上,你就给我好模好样回来,我不过问你的行程,但我不定期抽查,要是被我看到一处伤痕,禁赛一年。”

“不是,养伤不需要一年……”何言弱弱开口。

“顶嘴?!”

何言立刻缩成鹌鹑,不敢吱声。

“能不能做到?”盛垣厉声。

“能!”何言殷勤递上一碗米粥。

盛垣皱眉推开,“不要喝粥,吃不饱。”

“你只能吃这个。”何言抿唇提醒,欲言又止。

盛垣:“……”差点忘了。气死。

二人收拾利索下楼,在大堂悠闲喝完一杯咖啡,阙爷和罗闻才姗姗来迟。

走在前面的阙爷身形高大,阔步凌风,跟在后面的罗少爷那叫一个扭扭捏捏,一步三摇,迟缓得像言盛国际医院里走出来的那些个某科康复患者。

远远看到罗闻别扭的走路姿势,何言一口热咖啡喷在了桌上。

“你笑什么?!”罗闻恼羞成怒。

何言脸憋的通红,盛垣一手给他轻拍后背,一手拿了纸巾擦掉他唇角的咖啡液。

何言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没什么!你坐这儿喝杯咖啡,我和阙爷谈笔生意。”

“又谈生意?”盛垣的声音危险响起。

何言回头丢了个眼神示意稍安勿躁,然后对着门口的阙爷招了招手,“阙爷,来!有笔大好生意跟你谈。”

阙之渊:“?”

何言从自己随身带的行医箱里翻出个没有标签的小圆罐,把阙爷拉到一边。

“独家配方,不好用包退。”何言压低嗓音,把东西放在阙爷的掌心,敲了敲铁质盖子,“兄弟价,九百九十九,祝你俩长长久久。”

阙之渊皱眉,“你想赚钱想疯了吧?”

“别人花钱还买不着呢,这可是我在实验室费了半个月心血的成果。那你别要了,让罗闻熬着吧。”

何言作势要把东西收回,被阙之渊一把钳住。

“收款码。”

何言亮出手机,喜形于色。

“滴”的一声,钱款到账。

“阙爷爽快,好用再来!”

阙之渊冷哼一声转身走开,牵起罗闻的手,声音温柔,“房间退了吗?”

“退了呀,东西都收拾下来了。怎么?”罗闻仰头看他。

“退了就再开一个钟点房。走。”阙之渊不由分说拉着罗闻就走。

罗闻到现在都没敢坐,一听“钟点房”三个字脸都白了,嗖一下躲开他的手,连声拒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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