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 第161章

少年突然抬起手,刀尖儿竟是要直接将血管竖着划开!

谢恪呈反应飞快,握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拉,没想到少年浑身僵硬的像是铁板一块,刀子还是割了下去。

谢恪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松手。

替他挡了这一刀后,血就一路蜿蜒到云忱睡衣的袖子里,剩下的则直接从指尖滴落,落在了那幅画上。

风筝被染成了一片深红色,男孩儿的脸也染上了血,整张画变得诡异狰狞。

谢恪呈:“缪云忱,睁眼!”

云忱被这一声低吼惊醒,被烫了似的,猛地松开了手。

刀子掉下去。

云忱睁眼,看到谢恪呈的手被刀划的鲜血淋漓,失声喊道:“哥哥!”

谢恪呈狠狠怔了下:“你叫我什么?”

【叮,谢恪呈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70】

【叮,谢恪呈攻略值+10,当前攻略值30】

下一秒,谢恪呈就被冲过来的手下围了起来,和云忱隔开一定距离。

云忱被撞到,摔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他弄伤了谢恪呈……

家庭医生也赶来了,拎着药箱给谢恪呈的手指做紧急止血,清创缝合,然后联系医院那边送破伤风的针剂过来。

云忱看不见谢恪呈,只能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臂,暗红的血液如小蛇一般蜿蜒在上面。

那是谢恪呈的血。

他又害谢恪呈受伤了……

可他,没有再死一次的勇气了。

云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无措地抱住头,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忽地,他被人揪住衣服拉了起来,粗鲁地想要把他拖到别处去教训。

谢恪呈:“放开。”

谢恪呈的保镖不悦道:“他刺伤了您,您应该处置他。”

谢恪呈:“我说,放开。”

保镖的确不高兴,但也绝不会违抗命令,垂眸说是,松开了抓着云忱衣服的手。

云忱摔回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第245章 小画家他没有求生欲10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都开始有些昏暗了。

云忱耳边的嘈杂声变弱,意识开始消散。

[系统112:啊啊啊,你发烧了!]

谢恪呈是别墅的主人,大家全都围着谢恪呈在处理伤口。

没有人管蜷缩在地上,烧到快要昏迷的云忱。

[系统112:要我帮忙兑药吗,晕吗,嗓子疼不疼?]

[云忱:没事的小系统,就让我烧着。我得撕开一个突破口,让谢恪呈来我身上验证一些东西。]

云忱猜的一点没错。

云忱在焦急之下的一声哥哥,把谢恪呈记忆深处的东西唤醒了……

那次越级挑战中,他被人打破内脏,又故意打伤眼睛,扔到地下室等死。

昏昏暗暗之中,他没觉得多疼,只记得有个孩子在他身边,哭着喊他哥哥。

男孩儿甚至都还没变声。

奶声奶气的像个小女孩儿,哭哭啼啼地说他会想办法救自己。

谢恪呈后来去找了他,是隔壁酒吧老板的小儿子。

年龄和细节都可以对上,酒吧老板甚至还能拿出当时替他交手术费的账单。

谢恪呈并未怀疑什么,道了谢,还给就快要破产了的酒吧老板不少好处。

可云忱这一声哥哥,让他一下就回忆起那段痛苦,但又充满期待的经历。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

但被困在黑暗中的谢恪呈每分每秒都期待着那个男孩儿过来看他。

男孩儿会用小手轻轻擦他的血迹,给他食物和水,一个劲儿地安慰他说很快就会好起来。

陈医师听了这些细节,赌上他的职业生涯,信誓旦旦地把那孩子带来,说一定能治愈谢恪呈的创伤!

可是人带来后,一点效果都没有。

难道……

不。

不可能的。

谢恪呈十分仔细地调查过云忱的资料。

自己重伤的那段时间,缪家则是在为儿子筹备一场盛大的拜师宴,甚至还花重金邀请了不少记者过来报道。

云忱不可能出现在自己那里。

谢恪呈手被包扎好后,就让身边的人全都退下了。

谢恪呈走到云忱跟前来,皱眉看了看他。

这件睡衣是谢恪呈自己的。

宽大的衣服把少年衬得十分瘦弱,缩成一团就更是可怜,他的头抵在坚硬的地板上,眼皮半耷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想是刚刚哭的时候用手臂去擦了眼泪,少年的小脸上沾满了血痕。

谢恪呈半跪下来,没受伤的那只手拍拍他的脸:“缪云忱,醒醒。”

云忱眼睛睁开一点。

但他没有清醒,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是困倦地看了他一眼,眼皮又缓缓地往下落。

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胸腔里发出沉闷又虚弱的气音:“好冷……”

谢恪呈摸了下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他忽地想起四个月前,自己到医院去把少年接走的时候,他就满脸是血地躺在病床上接受急救,眼睛半睁着没有任何焦距……

沉默了一会儿,谢恪呈把人抱起来,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人放在床上,叫了医生过来打退烧针。

云忱本来还难受地在喊冷,打完针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人直接昏睡过去,陷在床垫里一动不动。

医生收起针管,担心道:“谢总,这个孩子身体太差,半夜很有可能还要烧起来,您得叫佣人过来守着他点,烧起来了就喂点退烧药。”

医生怕谢恪呈不愿意,接着道:“我留在这儿也可以……”

谢恪呈:“不用了,我看着他。”

医生怔了一下,张嘴要说话,却又什么都没敢说。

这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谢总在繁忙的工作中亲自熬夜守着?

不过很快,医生就明白过来了。

谢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失眠折磨上一阵子,今天早上陈医师过来了,大概是他病发的时候了。

反正也是睡不着,顺便看一下这个少年?

医生点点头,心想这两个都是病人,自己晚上肯定要被叫来的,干脆直接把药箱留在这儿了。

他还包了几份药,还挨个拿笔写上了字作为区分:“吃了药还退不下去就叫我过来。”

“您的手一会儿麻药过了会很疼,这是止疼药和消炎药,最好提前吃。”

谢恪呈:“嗯。”

医生离开后,谢恪呈心里又开始烦躁不安,眼前不断闪过云忱拿刀要去割手腕的画面。

他在书桌后头坐了一会儿,麻药渐渐失效,手指隐隐作痛。

谢恪呈站起身,来到走廊喘口气,低头就看到那一地的狼藉。

他紧紧皱眉,叫了打扫房间的保姆过来,让她把客厅的那些破画全都扔了。

看着地面恢复干净整洁,谢恪呈这才稍稍喘上来一口气。

到了晚上,谢恪呈缠着纱布的左手开始传来阵阵剧痛。

他吃了药,但没什么用。

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受伤后吃了止疼药还是很疼。

陈丕告诉他,是心理上的创伤在支配大脑的神经,认为只要疼的狠了,那个在黑暗中安抚他的孩子就会出现。

然后,陈丕就会把酒吧老板的儿子叫来陪自己,照顾他倒水吃药等等。

但是没用。

更疼了。

谢恪呈干脆不管手上的疼,从保险柜里拿出公司的报表来翻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第246章 小画家他没有求生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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