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第567章

“你坐我哥身上的时候穿着肚兜,坐我身上穿了吗?”

陈子轻抽气,这是梁津川不小心撞见的一幕,原主不清楚,现在梁津川抖出来是要干嘛。

“津川你,你,你怎么知道我……”陈子轻装出呆滞的表情,他难以置信,“你看到了

啊?”

梁津川说:“是,我看到了。”

顿了一两个瞬息,他隔着褂子布料蹭怀里人的锁骨:“当时你那副样子让我反胃。”

陈子轻记得当时补充的信息是这样子,他心疼地摸了摸梁津川脑后的发尾。

梁津川压抑地哽咽。

陈子轻叹气:“怎么了嘛,你这样我很担心的,有什么事你不要藏心里,你说出来让我听听好不好?”

梁津川掀了掀眼皮,幽幽地说:“在嫂子心里,我连我哥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陈子轻瞬间警惕地放下了手,梁津川不会是要来个原景重现吧?不可能,想也别想。

梁津川被他推开脑袋,阴恻恻地看着他:“不亲了?”

陈子轻说:“不亲了。”

“要亲的是你,不要亲的也是你。”梁津川毫不遮掩地表达被他挑起来的抑郁,“你拿我当什么?打发时间用的?”

陈子轻的耳朵纯情地红了,尾巴骨很不纯情地麻痒上了,他头也不回地小跑进房间。

小珍宝呢?

四个小珍宝,一个都没了。

陈子轻气恼地跑出去,朝坐在椅子上看膝盖处浅淡湿痕的梁津川问:“你把我的小珍宝藏起来啦?”

梁津川答非所问:“嫂子,。”

陈子轻咬着手背来回走动,他走到梁津川面前,可怜兮兮地蹙着眉心:“津川,你藏哪了啊,嫂子不能没有它们。”

梁津川不咸不淡:“我是死人吗?”

陈子轻一怔,他嘀嘀咕咕:“不是还没适应,没法睡吗……”

梁津川轻飘飘地抚了抚腿间裤子上的褶皱:“我的手可以扣,我的嘴可以咬。”

陈子轻眼睛瞪大。

“它们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支配。”梁津川的神色冷冷的,“你一直无视它们,我提醒你一下。”

陈子轻把手背的水迹抹掉:“那……那……”

“那我去准备一下子,我准备好了喊你进来,你先咬我,再……”他的声音轻小得几乎不可闻,“再扣我。”

梁津川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拉着嫂子去房间,径自拿出第一个抽屉里的日记本,在笔筒里挑了支笔。

日记本翻开到一页,转两下笔:“开始做准备吧,嫂子。”

水汪汪的陈子轻瞪着滚烫烫的梁津川。

两人谁都不好受。

可年长的更难忍,他苦求着说:“你能别在一边看吗?这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什么好记的。”

梁津川不置可否:“学无止境。”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撇嘴:“嫂子没读过书,听不懂。”

“听不懂?”梁津川指间的笔灵活转动,他不徐不疾,“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让我给你慢慢讲,讲到你懂为止?”

陈子轻两手捂脸搓搓,他要去上铺。

“就在下铺。”梁津川支着头,“方便我观察。”

陈子轻:”……“你观察个鬼,你看的书里什么没有,你就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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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双眼盯着,陈子轻全程紧绷,一身皮肉根本放松不下来。他偷摸使用方便省事的道具清洁球,一不留神就把自己扎疼了,惨兮兮地叫出了声。

“啊€€€€”

梁津川丢笔过去,他坐到床边,将人拉到腿上趴着,冷着脸抽自己几耳光,转瞬就揉上一片白:“别动,我看一下有没有受伤。”

陈子轻又是一声惊惶的大叫:“我都没准备好,你别动手,你的手指比我的长多了,我害怕。”

“我还什么都没做。”梁津川说着,缓慢地沿着他自己留下的痕迹,一点点地探进他小幅度地呼吸着的嘴里。

外面倏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子轻一紧张,咬到了梁津川那根修长分明的指骨,咬得死死的。

梁津川的气息滞了滞,叫他慢点咬,不要这么急。

敲门声停了一小会,再次响了起来。

梁津川眉头一皱,他做几个深呼吸,额角绷着青筋,慢慢地将手指关节抽离心上人的温暖小嘴:”我去开门,很快就回来。“

陈子轻趴在床上,嘴张着,嘴角挂出一丝湿润,意识有点模糊。

梁津川用颤抖的手握住他绵软的小腿,指尖掐出印子。

接着就闭眼平复几瞬,抬脚出去开门。

占尧生站在门口,关切地询问:“梁同学,我听见你的嫂子叫了,他没事吧?”

梁津川眯了眯眼:“他在发骚。”

占尧生镜片后的一双眼里极快地掠过什么,他站定没动,没开口。

梁津川扬眉笑:“怎么,占老师也有兴趣?”

他略微侧身,做出邀请的姿态:“要不你进来看看?”

第172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

占尧生立在门口,视野里是笑着问他要不要进来看看的少年,和只能窥探出一个角的宿舍。

短短几秒时间里,少年的眼神,表情,气息,动态这四种能反映情绪的区域,所呈现出的东西自相矛盾。

这样的矛盾显得迷幻,扭曲,阴森,诡谲。

少年没采用复杂冗长的话术,仅仅只用简短的“发骚”二字,就将自己和嫂子之间的隐秘粘稠部分,摊开在了他这个不合时宜地找上门的邻居面前。

他被少年放在敌对那一方,他是个成功的男人。

残疾的大学生还没入社会,跟他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人,相差太远。抛开家世资本,他的事业,阅历,生活经验,品味,谈吐,学识等,任何一样都不是一个大一新生能拿出来的。

少年在试探,在挑衅。

也在炫耀。

这种幼稚的行为,怕被抢,又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所有权的心理,是青春年少的限定品。

他这个年纪做不出来。

占尧生不难怀疑,他要是迈步进去,只怕是要见血。

四肢健全的人对付一个残疾有很大的胜算,但架不住残疾的那位精神不正常。

占尧生没说什么,他转身回宿舍,门在他身后“嘭”地甩上。

厌恶的干扰者已经离去,梁津川唇边和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他垂着眼眸,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房里传来甜腻腻湿淋淋的唤声,想要他。

梁津川把匿在指间的小刀片丢在桌上,回房里伺候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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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舒服了之后,才想起来问:“津川,那会儿是谁敲的门啊?”

梁津川抬起手,食指擦过挺越的鼻梁,擦下来稀薄的水液,他说:“占尧生。”

陈子轻歪着脸趴在草席上面,听到人名,虚软无力的上半身抬起来点:“……他干嘛呢?”

梁津川淡声:“他说是听到你叫了,问你有没有事。”

身为一个成年人,听到那种猫叫春一般的声音,能不清楚是在做什么?故意过来问。

梁津川在床边坐下来:“很关心你。”

陈子轻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小半张侧脸,视觉被他好看的下颚线占据。

梁津川忽而一笑:“我每天从早到晚的上课,都不知道我的嫂子跟邻居处得这么好。”

陈子轻有点毛毛的,下意识地说:“没有啊,我跟占老师不熟啊,我跟他还没有你的的辅导员熟呢。”

梁津川眼底沉下去,辅导员?

还有个辅导员啊。

他捻着指腹上的腥甜湿润,心底幽幽地叹息,他的嫂子惹了多少人?

干脆带着上课好了。

嫂子会说不想,扬言还要赚钱。

赚钱。

梁津川的喉咙里像堵进来一团棉花,不足以让他快速窒息,只会让他慢慢煎熬,他是从县里考上来的,师资有限,条件有限,大城市的同学掌握的一些知识,他别说会,甚至都没接触过。

为了不被落下,为了尽快补上差距,为了站在前列,他必须要严格要求自己。

学校的课业加上自身规划的学业挤进他的课上课下生活里,他想在现阶段勤工俭学……也不是不可以。

那做什么?家教?

先不说他的性格做不了老师,教不了学生,光是找到这份家教工作就很难,没有门路。

剩下的选择就是摆摊卖书,发传单,去商店餐馆等消费场所当服务员,或者向学校申请贫困生的工作,给老师打扫办公室。

可那样的勤工俭学需要扣走他仅剩的一点精力,却提供不了丝毫专业上的价值,只会带给他极少的酬劳,磨损他的假肢,让他疲惫不堪从而降低课堂上的效率,以及失去和嫂子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的时间。

他的嫂子欲望重,喜欢玩,羞耻心很有弹性,能很高也能很低,有时想让自己舒服都能不顾场合地点,没他陪玩,谁知道哪天就让有心人趁虚而入,肚皮有了别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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