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第924章

庄予恩还在说,他绞尽脑汁地说完十句,整个人都像被妖精吸干了。

陈子轻美滋滋地带着涨了1.8的发癫值,摸了摸庄予恩的脑袋:“宝贝,爸爸原谅你了。”

庄予恩笑不出来,他有种自己从今往后都没法在老男人面前赢一回的可怕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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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睡前从冰箱里拿了份甜点吃,半夜睡不着就琢磨着发癫,他把四个嫌犯叫到房间里,张口就是一句颠语。

“你们都到我床上来睡。”

不容拒绝地讲完,他没解释原因就开始分配:“庄矣睡我脚那头,严隙你也去。”

陈子轻怕自己不小心把周美人伤了的脸踢到:“今休,你睡我旁边。”

以及不安生的兔崽子:“予恩,你睡我另一边。”

分配完就自行上床,被子一盖。

管家庄矣第一个服从指令,再是睡惯了无所谓的庄予恩,其次是才洗完澡带着水汽的严隙。

最后一个行动的是周今休。

陈子轻感觉那边的床陷下去一块,伴着薄荷味,他偷瞄虚空的数字,这波发癫竟然才值1.9,怎么回事啊。

发大颠这块是不是有什么窍门,没让他摸着?

陈子轻以为自己绝对睡不着,没想到他过了会就眼皮打架,意识沉了下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天蒙蒙亮,陈子轻感觉他上下左右都在漏风。

被子的四个角全被顶起来了,他躺在中间,呈凹陷状态。

谁没柱子啊。

陈子轻把手放下去,伸出一根食指戳被子。

发现依旧是凸凸凹凸凸的形势。

无所谓,他还有另一只手。

于是他把两根食指叠加在一起,努力但心酸地撑着。

他把手指头撑酸了,四个角的柱子仍然完好,石头做的吧。

陈子轻郁闷地坐起来,他坐了会就离开被窝,踩着被子走几步,一屁股坐到大床中间凹陷的地方,隔着被子挨个看石柱。

四个叛徒睡得很沉,睡着的样子都很美观,看不出半分虚伪狡诈,就连精明的周今休都拢着一股安宁的气息。

颠值的涨幅犹如蜗牛爬行,创死所有人这一目标不敢想有多难,更别说是让叛徒们跪着哭求认错,真正的为他效命。

陈子轻一边看着窗外等日出,一边翻了翻自己的账户,盘算盘算有什么能用的道具。

加油礼包跟封面解锁卡除外,他只有三张技能卡和一个盒子。

狗血反弹技能卡就跟被人说坏话反弹一个意思,谁骂他会遇到狗血剧情,他就说反弹。

那对方骂他的场景,便会在自己身上灵验。

目前陈子轻还没机会用上反弹技能,他思虑渣贱骨灰盒是怎么个用法?看看。

随着他所想,产品的使用说明在他眼前呈现,他了然,就是把人渣和贱骨头锁在一起直到死了骨灰装在一起的意思。

这怎么不算是死同穴呢。

想想还是很感人的,不知道究竟是哪两个人能有这荣幸得到这盒子。

陈子轻继续检查他的财产,身体复制卡是什么啊?

使用说明同样在他眼前浮现,他瞅了瞅,和他猜想的意思大同小异,就是克隆出另一个他。

金蝉脱壳的另一种说法,更高端的模式,不限时,但是不能遇水,遇水就化了。

剩下一个技能卡就是读心。

诶,读心技能卡?

陈子轻眼睛一亮,此卡不限时,限制范围,只有距离他1米以内的npc心理活动才会被他听到。

这个好啊,这个适合对付四个背叛主子的家伙,他可以在适当的距离偷听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有利于搞定他们。

陈子轻有些激动:“我想使用读心技能卡。”

【陈宿主,请您确认,是否使用仅此一张的读心技能卡?】

“确定。”

第262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

【陈宿主,您的读心技能卡已使用。】

“好的好的。”陈子轻忙不迭地点头,接下来就等着验收成果。

窗外朦朦胧胧,房里十分静谧,陈子轻的心跳有点快,纯属是激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期待第一道心声。

陈子轻扭头看睡在自己左边的庄予恩,看着看着,一脚踹过去。

下一刻就握住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口鼻上面,捂着。

试图找找鞭尸那晚的熟悉感。

不行,力道影响触感,自己这么捂,跟别人带着森冷之意捂上来大不一样。

陈子轻打消了从庄予恩开始,逐一拉住每个人的手捂他口鼻的做法。他仰面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的大吊灯消磨时间。

日出真难等。

怎么会有人喜欢看日出呢。

陈子轻忽地察觉一道视线,他顺着方位望去,一下就撞进一双眼尾上翘的眼睛里,那眼神似醉非醉,比窗外天边那抹光晕还要迷离。

“今休,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周今休眼型偏长,眼若桃花,他的眼周带着薄薄一层红晕,长睫毛略微垂搭着,浅淡剪影如画。

陈子轻心里突突的,男色本就可怕,更别说是在床上,大清早的,这么对视,多暧昧啊。

还有就是,一夜过去,周美人脸上的鞭痕加重了,陈子轻怀疑对方昨晚从他房里离开后,把他涂抹的药给擦了,不然哪这么严重。

像庄矣背上的鞭痕,第二天晚上差不多都结跏了,除非是他抽得太用力。

陈子轻的视野里,周今休的双眼并不黑白分明,眼中没一丝刚醒未消的睡意。

早醒了。

陈子轻不死心地问:“今休,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周今休耐人寻味地不答反问“那要看七爷希不希望属下早就醒了。”

陈子轻:“……“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知道我在被子里竖两根手指的时候,你是清醒着的。

陈子轻脸上发热,有些尴尬窘迫。他不自在的来源是,这会儿周今休还高高杵着,而他是倦鸟归巢安静如鸡。

“我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陈子轻瞥周今休撑起来的被子,又瞥自己接近平坦的裤裆。

话正说着,睡他脚那头的管家跟保镖也醒了。

就庄予恩还在睡。

这少年没睡着的时候一身劲,睡着以后就是死猪。

陈子轻的右边跟脚那边传来悉悉索索声响,三人前后坐起来,不打算多睡一会。

面对三道目光,陈子轻决定什么也不说,反正他昨晚干这事没解释,早上更不会解释,都过夜了不是吗。

况且这三人似乎并没有要找他要答案的迹象。

谁敢当他面问他昨晚命令大被同眠是不是发神经啊,庄予恩那臭小子都不敢。

陈子轻心安理得地去洗漱。他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庄矣在叠被子,另外三人不知所踪。

庄矣背对他抚平床被褶皱,动作干练利落,十分的贤惠能干。

温柔男妈妈一样。

陈子轻抓抓有点湿的刘海,他那读心技能卡用是用了,可让他不满的是,到现在都没点动静。

这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不是每个人都有丰富的心理活动,有的人不会在心里想什么。

陈子轻自我安慰完毕,朝着管家走近点:“庄矣。”

前一刻喊完,下一刻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今休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七爷,属下先回去了。“

陈子轻给了庄矣一个眼神,他去衣帽间换衣服,对手机那头的周今休说:“那你今明两天在家休息,第三天看看伤好没好,要是没好就接着请假。“

周今休的嗓音有几分慵懒:“谢七爷好意。”

通话结束,陈子轻把手机给庄矣,他任由对方给自己脱睡袍。

庄矣做事有条不紊,睡袍被他挂起来,他拿了一件熨烫好的衬衫,给少爷穿上。

陈子轻看着给他扣扣子的管家,呼吸里是对方的剃须水残留味道,不冷不腻,颇为清爽。

衣帽间的宽衣镜很大,镜面不染尘埃,清晰无比地映着主仆二人。

陈子轻问道:“庄矣,你昨晚跟你妻子后来有好好聊吗?”

庄矣“嗯”一声。

陈子轻困顿地咽下一个哈欠:“不管他还是不是畅音的艺人,他都是你妻子,这点是不会变的,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们……”

啊呀,有茶味了,不能再说了,打住。

陈子轻见庄矣从上到下为他扣衬衫,已经扣到了下面,若有似无地碰到他肚脐,他说:“我自己来吧。”

庄矣放下手,退后半步。

陈子轻把扣子扣好,他坐到沙发上穿裤子,看庄矣熟练自然地屈膝蹲下来,为他整理裤腿,穿袜子。

原主生前穿衣脱衣是庄矣亲自效劳,包括鞋袜的脱穿,以及里外衣物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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