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第971章

又过了3分钟,那位还是没出来。

周秘书神经质地扇自己耳光,扇一下,说一句:“同性恋狗都不做。”

扇到第七下,周今休说:“这是我的幸运数字,就停在这。再往后就不吉利了。”

下一个,他就带着让自己扇肿的半边脸推门进去,视线穿过空中漂浮的雾气,发现醉鬼躺在浴缸里,一双眼睛闭在一起,睡着了。

周今休偏开脸,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提起来,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给他擦掉身上的水,包粽子一样用浴袍包着他,拎到沙发上面。

陈子轻洗了个澡,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他在周今休给他把额头的纱布撕掉,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后,把腿抬起来,往周今休左手上蹭:“脚还没擦。”

随着他抬腿,大片细腻无暇的皮肉暴露在外,经过热水的浸泡,苍白中泛出浅红,给人一种很有食欲的感觉。

既嫩,又有嚼劲,回味无穷。

好半晌,周今休一把扣住他湿淋淋的脚,下意识摩挲几下:“作孽。”

陈子轻倒在沙发里,说他嘴巴干,刚喝水。

于是周秘书给他拿来杯子,里面不是水,是酒,他又醉狠了,瞳孔涣散,眼神迷离起来。

周今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的情形让他调笑:“浴袍裹这么紧,是要防谁?”

陈子轻神智不清:“防坏人。”

周今休揶揄:“不怕,有警察叔叔在,警察叔叔专打坏人。”

“警察叔叔快把我的保镖抓起来,他坏。”

周今休循循善诱:“他怎么坏了?”

“他欺负我。”

“欺负你?”周今休浑然不觉面部发沉,“你是让他摸哪了,还是捏哪了,亲哪了。”

接着就抵开沙发上的人双腿,弯下腰背禁锢他双肩,周身弥漫平时不曾出现的强势与森冷:“别跟我说,样样都来了个遍。”

陈子轻呆滞了一会:“他拿鞭子抽我,疼死了,特别疼。”

周今休眯了眯眼:“你那明目张胆的调查和试探做法,还真查出了东西。”

他将老兔子潮湿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清冷又鲜亮的眉眼:“那你想警察叔叔怎么做?”

陈子轻长时间没有反应,注意力不知放在谁身上,想谁想入迷了。

周今休忽然把他转个边按在沙发背上,单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警察,不许动。”

醉鬼立刻就喊:“我不动我不动,别抓我,求求你不要抓我,我一次钓四条鱼只是粗道德,不算违法的吧。”

声音都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

周今休忍俊不禁:“真醉假醉,这么逗。”

陈子轻小声说:“我难受。”

“喝多了也矫情。”周今休的胸膛若有似无地压着它后背,气息落在他耳旁,“哪里难受?”

陈子轻嘀嘀咕咕:“我每次洗澡,庄矣都会给我吹头发,剪指甲,喂我喝水,我想他……”

“闭嘴。”周今休徒然出声,嗓音极冷。

凝在发梢的水珠滚落到后颈,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陈子轻单薄病弱的肩膀一阵瑟缩,格外的人畜无害。

周今休的额角跳了跳,轻笑道:“你说你惹我干什么。”

“行了,让警察叔叔看看哭没哭。”

他让醉鬼坐好。

陈子轻眼尾湿红,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检查自己的脸和眼睛,把指腹按在自己眼角。

“警察叔叔怎么没手铐啊?”

周今休笑:“在这。”他一只手的食指随意伸着半抬,仿佛手上拎着无形的手铐。

陈子轻直勾勾地看过去:“那你拷我。”

刚才还求警察别抓他,这会儿又主动求铐,脑子不好使。

周今休俯视今晚才抽他两鞭子的人:“警察叔叔不玩角色扮演。”

陈子轻头晕晕的:“为,为什么不玩?”

周今休冷淡道:“因为你是男的,警察叔叔不是同性恋。”

“那你怎么这么,”陈子轻一边看,一边用手比划,“这么长。”

周今休早就控制不住地亢奋异常,泛滥上了,他却跟没事人一般:“快过年了,它自嗨。”

“好……好长啊……”

周今休脊背一不留神就犹如被电击,他做出吞咽动作,眼帘微垂,居高临下地盯着作死的人,恶劣地一字一顿:“再长也不是你的。”

“你睡过很多男孩子,肯定黑,我不喜欢,你离我远点,我身边人里头就你脏,”陈子轻嫌弃地皱鼻子,“你脏死了。”

“庄惘云,你说谁脏死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谤,你看了吗就说黑。”

周今休脑子一抽,神经病发作,拉开拉链拿出来,握住他的手,沉甸甸地放在他手心里。

“你看看是什么颜色。”

“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第277章 我发颠了

宿醉很痛苦。

陈子轻早上醒来头痛得厉害,他下床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就又倒回了床上。

“我昨晚喝了多少啊,怎么都断片了……”

他自言自语,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后面便什么都没了印象,然后就是现在。这中间全是空白。

“2哥,我喝多了没耍酒疯吧?”陈子轻找系统打听!

系统:“都是马赛克,不知道。”

陈子轻惊得“唰”地坐起来,他头晕目眩:“马,马,马赛克?2哥,你别吓我。”

“我屁股也没……”他把手伸到浴袍里,摸了摸后面,“没开啊。”

系统:“服务器会清楚□□官,我就提醒你到这里,别再问了,再问就,”

“可以了,不需要再问了,我明白了。”陈子轻精神恍惚地坐了好一会,依然想不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他不想去试探周今休,有点怕。总觉得自己有可能把手伸向了秘书的□□。

毕竟日有所思,他好奇过周今休的颜色。

“啊哟。”陈子轻悔不当初,“不该喝那么多的。我怎么就喝成那样了呢。”

幸好宿主在任务世界被限制言行,他不至于酒后透露任务相关引起世界框架的崩坏。

突有敲门声,陈子轻这才发现他的手还在屁股上面,他赶紧拿出手,整理整理浴袍,想想还是去衣帽间穿一身衣裤。

站在镜子前穿衣服的时候,陈子轻毫无防备地看见自己的下颚两侧都有一块青色,不是颜料,是掐出来的。

陈子轻吸口气,他开始认认真真地检查全身上下每个部位,一只脚的脚踝上有相同的青色,同样是掐的。

那只脚的大腿根也有青色,面积要大一点,不是手指掐痕,而是整只手掐的。

对应每块淤青的画面在陈子轻的眼前浮现,他脸通红,洗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想象下去。

€€

陈子轻在房里磨蹭半天才去开门,周今休若有似无地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在确定什么。

“七爷睡得好吗。”

“不好,”陈子轻说,“头疼。”

周今休倚着门:“没别的想说的了?”

陈子轻被问住了,他在心里打草稿,后知后觉自己才是上司,马上就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喝多了。”

周今休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那双深邃多情的眼里隐隐似笑非笑,十分的耐人寻味。

陈子轻脑子一抽就横道:“看什么看,你把我身上脸上好几处都掐青了,我还没跟你计较!”

说着就高高扬起脸,指下颚的痕迹。

周今休扫向他拉出脆弱线条的细长脖颈,意味不明:“七爷真的不记得了?”

陈子轻有不好的预感:“……我记得什么?”

周今休徐徐道:“昨晚七爷您想跟属下做,属下说您没忌口没灌肠,做不了。您说自己天生丽质,天赋异禀,自带扩器,直肠是干净的,可以直接来。”

秘书微笑:“您还说您的屁股是香的,叫属下亲。两边都要亲,属下没服从,您就上下其手,属下为了控制您酒后不受控的行为,一时没收好力道留下了指印。”

陈子轻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周今休,我告诉你,在你的心声出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周今休审视他的举止神态,心头恼火地哧笑。

【你倒好,全忘了,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说了算?我这个直男心灵上的创伤谁来治?】

【昨晚又是摸又是捧,还蹭,娇滴滴黏腻腻的叫我大粉条,说好久不见。】

【我他妈成替身了。】

【替身不是我,是我那几两肉。】

【怎么又爆粗口,善哉。】

陈子轻:“……”

槽多无口,不知道从哪开始吐。干脆就不吐了,全咽下去。

周今休吃着薄荷糖看去,眼前人明明是一副病弱躯体,却有股子生命力旺盛的感觉,柔和,率真,又健康。

“今休,你怎么又看我啊。”陈子轻摸脸,“我没洗干净?”

周今休不答反问:“七爷,下次能别像昨晚那么乱喝了吗。”

陈子轻正要顶几句,脑海里响起周秘书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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