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
作者:若长生
文案:
哥儿舒婉被家人卖入豪门,给残疾丈夫当冲喜男妻,不出半年落水身亡。
再醒来,舒婉成了舒琬,却仍逃不过被卖出去冲喜的命运。
还是豪门,还是残疾丈夫。
舒琬尚未弄清现代社会的生存规则,便被一辆豪车送进了郁家。
他小心翼翼藏起自己是古人的秘密,更不敢说自己是个能怀孕的哥儿。
新婆婆在给他立规矩,轮椅悄无声息地滑到他身侧。
丈夫温柔道:“起来吧。”
舒琬受尽了前夫哥笑里藏刀的苦,闻言更不敢起。
丈夫也不强求,说:“别担心,结完婚你就能进组了。”
舒琬终于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进组?进什么组?
*
《盛世安》剧组空降一位貌美花瓶,导演脸黑如墨,所有人都等着看新人的笑话。
结果笑话没看成,小美人抬手就是一段古琴演奏,连夜被邀请加入ost制作。
舒琬会弹琴会跳舞,能刺绣能画图,很快成为娱乐圈新晋吉祥物。
吉祥物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惶恐数钱:天,这些钱应该够一个人养孩子了吧?
*
郁恒章一早看出当初主动找他制定三年婚约的小朋友不太对劲。
像是失忆了,忘了他们只是表面夫夫。
新婚当夜,他放任小朋友颤着手解开他的衣扣,倒要瞧瞧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
然而小朋友每天认真履行夫夫义务,哪怕在娱乐圈红透半边天,回到家也仍将“贤良淑德”刻烟吸肺。
郁恒章想,怎么还不来找我要钱要资源。
呵,男人,还挺沉得住气。
*
不久,郁家大洗牌,坐着轮椅的郁恒章成了郁家新家主。
新家主四平八稳地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自己钱都不装就离家出走的小娇妻。
郁恒章笑着问:“你跑什么?”
舒琬瑟瑟发抖,不敢再瞒:“就是,那个……你、你要当爹了!”
郁恒章:“……?”
温柔可爱人|妻受 x 深藏不露大佬攻
阅读指南:
1、身穿,1v1(前夫哥养胃),生子(高亮),he
2、弱受!弱受!弱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3、受将哥德(?)刻烟吸肺,前期怕攻,自轻且敏感,后期被攻宠成小朋友~
全文为攻受感情服务,死逻辑,受宝重度依赖症+恋爱脑,一切只为满足作者不可言说的xp,被创概不负责!
看不下去无需勉强,弃文无需告知,感谢~
预收:《镇圈太太竟是正主本人》
在社恐与社牛间随机切换的天然呆宅男受 x 在社恐与社牛间选择社死的闷骚影帝攻
内容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娱乐圈 古穿今 先婚后爱
主角视角 舒琬 互动郁恒章
一句话简介:还带球跑了!
立意:抓住每一次机会,不畏艰险,积极向上,珍惜生命。
第01章 第一章
噗通€€€€
“这个疯子!”
“快!快让人下去捞他……”
山崖上的声音渐弱,冰冷的河水刺在舒婉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分不清是痛亦或是麻木。
不想再被抓住了。
天色昏沉,暴雨将至。
本能挥动的手臂越来越沉,舒婉望着没有一点光透进来的河面,想着,就这样沉下去吧。
在刘府的日子太痛了,跪不尽的长夜,受不完的打,连饭都要和狗抢一碗……他不想再回到那样冷的地方。
如果迟早要凄惨地死去,就这样沉在河底,爹爹应该不会怪他吧。
他想爹爹了。
凄风苦雨的夜里,一间破茅草屋,同样的寒冷,可爹爹的怀抱那样暖,能为他挡住所有的噩梦。
荡漾的河水被雨点敲击出圈圈涟漪,爹爹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他说:“婉儿呀,爹爹不能看你长大了……你要好好活着,做个坚强的哥儿,千万不要屈服于所谓的命运……”
河水灌入口鼻,封闭呼吸,舒婉的视线逐渐模糊。
陷入黑暗前,舒婉向给予他生命的爹爹请求宽宥。
……爹爹,婉儿也想活下去。
可是……婉儿真的太痛了啊……
……
春香山后的小河并不汹涌,舒婉也说不好自己会不会被救起来,他希望是不会。
意识模糊间,小河似乎变成了汪洋,更加冰冷刺骨地将他洗涮了一番。舒婉想,他大概是真的要死了,不然河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庞然大物。
像是书画里远渡重洋的航船,不,比航船还要巨大,铁皮包裹,乘风破浪。
他被惊呼着的人们打捞起,丝丝雨点落在脸上,头顶厚重的乌云翻滚,一望无际。胸腔被用力按压,舒婉控制不住地吐出肺里积攒的水。
他呛咳着,再次陷入昏沉。
等重新拥有意识,舒婉发现自己躺在温暖柔软的云朵里。实际上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可他的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身下的床太软,身上的被子又轻又暖,不在云朵里,又能在哪儿呢?
伤口的刺痛姗姗来迟,残忍地提醒着舒婉他还没那么容易解脱。
嫁入刘家的半年,舒婉学会了从昏迷中醒来后不要轻易睁眼。四周很安静,春寒未褪,房间里却异常暖和。
刘家是不可能给他烧炭的,所以他是被其他人救了吗?
舒婉屏息凝神,细细听着周身的响动,没有呼吸声,他的身边应该没有人。
装睡被抓包的经历让舒婉又等足了半柱香,确定没有活人能憋气这么久,才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线。
很快他顾不上警惕,舒婉睁大双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间逼仄的小房间,没有窗户,一眼能望到全貌。密闭的空间难免带给人压抑感,仿若囚房。但舒婉知道不是,这里过分干净整洁,没有太多装饰,布置极其简约,是一种舒婉从未见过的风格。
还有这些亮亮的东西……舒婉抬头盯着嵌在墙壁里的灯,眼睛被晃得发晕,也没能找到藏在灯罩里的小火苗。
怎么会这样亮呢。
他这是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一个房间,柔软的床就占据了多半。舒婉挪到床边,床下放着样式奇怪的鞋子。
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同样是很简单又奇怪的样式。舒婉不习惯光着脚,可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将白生生的脚塞进露出脚趾的塑胶鞋子里。
玉白的脚趾不自在地蜷了蜷。
哥儿的脚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不至于严重到露一下就要死要活,总归是会被人指责不知检点。
舒婉一时找不到袜袋,或者类似的东西,就这样趿拉着拖鞋,费劲儿地将脚趾头藏在中间一截的鞋面底下。
舒婉像只踏入陌生环境的猫,什么都好奇,又满身的警惕。睁着双圆眼睛,细细瞧着小小房间里的每一样物件儿,连蒙带猜它们的功能,却一下都不敢碰。
如果说卧房里的家具还能勉强弄得懂,房间里隔开的另一个小空间,就让舒婉彻底看不明白了。
光滑明亮的玻璃镜将四处探索的小猫咪吓了一跳,后退间撞上浴室的门,牵动腰背处的伤,秀气的淡眉紧拧,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满脸痛苦。
舒婉这才发现不是隔间里藏了个人,那就是他,这是一面可以将人和物映照得纤毫毕现的镜子。
镜子里的舒婉同样满脸惊叹地向镜外的舒婉伸出手。没有铜镜的偏色和扭曲,镜里镜外是完全相同的一双手,一个人。
舒婉的目光落在镜子下方的洗手台上,他隐隐约约能猜出这里是洗漱用的地方,却搞不明白水要从哪里来,也不敢轻易触碰水龙头。
不等舒婉再研究,浴室旁的门响了。
“滴€€€€”的一声,又吓到了舒婉。
门板一开一合,舒婉觑到房间外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左右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门。
这么看,这里又像是囚房了。
是个极干净的囚房吗?舒婉猜测着。
狭小的房间里一下子挤进来三个人,都快要站不开。舒婉躲无可躲,被抓了个正着。
打头进来的中年男人一看到舒婉就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还知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