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第11章

孟€€膝盖一痛,迅速挂了电话。

孟漫野想起孟煦洲那通电话的意思,说:“收购你的公司没问题,让煦洲全权接管吧。”

她还不忘把这张照片广而告之,发到朋友圈附言€€€€

家里要有喜事了。

孟潮东又收到了来自不少小窗嘲讽。

他盯着照片看了许久,新的号码又被余藻拉黑了。

他让人再买了一张,一条条地给余藻发€€€€

你别想摆脱我,余藻。

你是我的。

什么我才是替身,你以为孟煦洲会爱你吗?

……

余藻去了洗手间,手机没拿走,震动过度导致手机都快掉下餐桌了。

孟煦洲看见了密集的短信息,拿走余藻的手机,直接删除了。

孟€€:“小叔,你的行为很不好。”

“你怎么知道哥哥的锁屏密码?”

孟煦洲见过一次就记住了,他摸了摸侄子的头,“我是在保护他。”

孟潮东污言秽语,还说有余藻的视频,孟煦洲把他的新号码拉黑,温声对孟€€说:“这是秘密。”

孟€€又戳起一块鱼丸,说:“小叔,你笑起来真的降低颜值。”

第10章 第 10 章

余藻回来后孟煦洲把手机递给他,“自作主张替你删掉了短信,抱歉。”

几分钟前还被扼令保守秘密的小朋友都顾不上吃餐后慕斯,呀了一声:“小叔,你不是说不让余藻哥哥知道吗?”

余藻接过手机,锁屏信息来自家庭群,他的表弟得知他租房公寓的事故询问他住在哪里。

他没找到信息,倒是在黑名单看见了一串国外号码,也不意外,问:“是孟潮东的信息吗?”

他看上去既没有被擅自决定的不高兴,语气淡淡,反而有种对孟潮东行为的了然于心,孟煦洲问:“你不生气吗?”

余藻回表弟自己有地方住,又不好说我马上要结婚了,就说住在酒店过渡两天,让余羽航不要告诉舅舅。

表弟也清楚余藻对自己老爸的关心,回了个ok。

余藻这才看向孟煦洲,“不生气。”

男人以为这是他对孟潮东的宽容,又听余藻说:“他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他冲孟煦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终于理解贺饮说恋爱没谈好前男友就像案底,会难以启齿。

“孟潮东又发了很难听的话吧,我应该谢谢你帮我删除的。”

六岁的小孩还是不满意自己小叔的行为,忍不住用叉子碰了碰余藻的玻璃杯,“余藻哥哥,你应该骂我小叔的,他这样是不对的。”

作为长辈的孟煦洲也老老实实点头,“对不起,我这样是不对的。”

孟€€比余藻还生气,和孟煦洲很像的眼眸因为还小稚气很浓,余藻忍不住想象孟煦洲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你这样道歉好像更让人生气了。”小朋友闷闷地说,干脆坐到余藻那边去了。

他的锅盖头看上去蓬松柔软,余藻忍不住伸手,似乎太唐突,刚要收手,小孩抓起他的手往自己头上放,“你要摸就摸吧,等会儿回去也摸摸小鹅。”

孟煦洲不说话,就微微靠着椅背看着对面的一大一小。

孟€€还看了一眼余藻的手机,“你真的不生气吗?”

余藻:“我更好奇他怎么知道我的密码。”

他气质冷冷淡淡,声音却温温柔柔的,或许也有之前在特殊学校上过班,对小孩很有耐心。

余藻越是这样,孟煦洲就越觉得孟潮东不是东西,他说:“看过你解锁。”

孟€€:“我小叔就是犯罪分子!”

他气得鼓起脸,孟煦洲也不忘找理由,“你妈妈之前不看你爸爸手机吗?”

孟煦洲的大哥大嫂恩爱无比,聚会互相玩对方手机也没关系,孟€€当然知道,他忍不住辩解 :“你们还没有结婚呀。”

孟煦洲:“可我们要住在一起了,周五结婚的关系,也不可以吗?”

男人声音低沉,明显有长期哄小孩的经验,孟€€的勺子切开慕斯,鼓着脸说:“好吧,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余藻的侄子,孟煦洲都觉得奇怪。孟€€的性格没这么好接近,他忍不住问:“你不是说要做酷帅哥吗,怎么又坐到对面去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孟煦洲都没询问孟€€为什么逃课,索性现在问了:“编程课不是你要求上的吗?”

孟€€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孟煦洲居然在这个时候问起,支支吾吾半天,“我不想说。”

孟煦洲:“和同学吵架了?”

这个时候有人吃完饭离席,路过这边先看到的是孟煦洲,以为是父亲和儿子说话,再看坐在小孩身边也是个男的,还有点眼熟,停了下来。

他的女伴问:“怎么了?”

男人摇头,往前走几步又回头,忍不住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孟潮东:这是余藻吧?

贺饮的朋友他还记得,又问:这个男的是求婚的那个?

余藻没注意有人拍他,他打圆场:“回去再说吧。”

孟€€点头:“就是。”

他还不忘和余藻找认同,“哥哥你不觉得我小叔说话很像审问犯人吗?太奶每次都说他太严肃了。”

锅盖头小孩年纪不大,嘴皮子很溜,余藻看了一眼孟煦洲,男人似乎很无奈,扯了扯唇角:“你希望我审问你?”

孟€€做个了鬼脸,“才不要,不如让余藻哥哥审问你为什么看他手机。”

他还记得父母的从前点滴,“我妈妈说她看爸爸的手机是找记录,其他人这样是没有安全感。”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头头是道,孟煦洲无言以对,余藻反而笑了,跟着孟煦洲往外走,问:“那我需要给你什么安全感?”

孟煦洲也顺着话提出要求:“可以明天就去结婚吗?”

余藻被他逗笑了:“吃饭都要排队呢,现在什么都要排队,哪有这么快的。”

孟煦洲也不勉强,像是随口开句玩笑,带着余藻和孟€€回去了。

二层有两个房间,但不像孟€€说的那样没地方睡,是小朋友自己喜欢斜坡阁楼,孟煦洲给他单独布置。

孟煦洲把余藻的行李拿上来,这个家布置过,但似乎还没完全完工。

余藻刚才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孟煦洲睡在哪间。

孟煦洲:“你睡大的这间。”

他手机还在响,扣了扣右侧的房门,也不打扰余藻就先走了。

余藻没选大的,选了隔壁的小房间,阳台也小,但无论如何都比他之前租房的条件好。

也好过舅舅家楼上他住了很多年的杂物间。

晚上八点多,孟€€在楼下看孟煦洲养的鹅戏水。

叠墅外面偶尔有车经过,还能看到不远处的城市地标。

余藻收拾行李的时候贺饮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瞥见陌生的背景问:“这不是酒店吧?”

余藻大学搬出舅舅家,学校节假日也可以住宿舍,除去过年回去住两天,他几乎都在外面。

他知道很多东西带不走,也很少买东西。

贺饮和他认识多年,也摸不清余藻到底喜欢吃什么,喝什么。

余藻大学毕业搬家租房,贺饮就惊讶过对方行李的稀少,活到二十多岁所有的家当也就一个行李箱。

现在也没差别。

余藻手机放在一边,拿出洗漱用品,说:“在孟煦洲的家里。”

贺饮:“太快了吧!小藻!你是不是被骗婚了?”

这次相亲顶替乌龙事件让贺饮父母大失所望,他父母又继续给贺饮张罗对象了。

贺饮想逃出去玩,悲哀地发现他也只有余藻可以说心里话。

余藻:“我有什么好值得他骗的。”

他都和贺饮坦白了,这时候更不用藏着掖着,似乎心情还不错:“小饮,我觉得挺好的,我这算实现愿望了。”

贺饮消化了一下午余藻披露的初恋和代餐,思来想去倒霉的还是余藻。

贺饮清楚余藻的顾忌,如果不是他执意接近余藻,或许也做不成朋友,余藻坚信他们的鸿沟不是感情能跨越的。

余藻一旦进入到新的关系就会极其重视,这些年贺饮生日的蛋糕都是余藻做的,没有同款,孟潮东都没这个待遇。

这种偏爱很容易让人飘飘欲仙,贺饮心想孟煦洲福气挺好,又不太理解,“那你不能和他直说吗?反正你和孟潮东也分干净了,大可以和孟煦洲说你小时候就喜欢他啊。”

余藻也不是没思考过,他低着头,因为工作买的几件稍微贵点的衣服包得很好,一边摊开一边说:“不知道怎么说。”

贺饮结合前情提要也觉得挺难开口的。

他更摸不透孟煦洲的想法,认为结婚理由还是太过单薄。撇开喜欢余藻的可能性,倒不如说讨厌同父异母的弟弟,想这样报复对方。

结合他姐和孟煦洲生意场上接触的反馈,孟煦洲也不是这样的人。

贺饮唉声叹气,似乎比余藻还苦恼。

余藻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他人很好的。”

贺饮没忘记自己被余藻瞒了好多年,哼哼两声,“我才不担心你,你骗得我好苦。”

余藻:“对不起。”

贺饮也不介意,他大学才和余藻熟悉,高中见过余藻数次,目睹的都是孟潮东的穷追猛打。

余藻的戒心比谁都重,一开始贺饮也很难靠近他。

贺饮:“没事,我随口说的,知道你不是爱孟潮东死去活来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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