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院附近认识的亲戚......”
俞归杳边说边解释:“那个地方用冷水太凉了,用温水最好.......”
但她话还未说完, 付温忱就凑到她脸颊边亲了她一口,那柔软的唇像羽毛似的触碰到脸颊上, 亲得她愣了一下。
付温忱便又环着她的脖子笑道:“要多冲洗几次~”
“那是当然的,如果破皮了,还要湿敷。”俞归杳连忙避开了她的视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了些,连忙将冲洗器拧好。
那冲洗器下半部分是容纳药水的,上半部分则是手指一样长的冲洗头,如果挤压下半部分,冲洗头就会喷出药水,冲洗里面。
就像在塑料瓶瓶盖上扎了几个小孔,挤压瓶身,小孔里便会冲出水源。
俞归杳握着冲洗器,在付温忱臀下垫了隔水塑料布,这才抬头问对方:“要不要换个地方?秋千上太晃了,等会儿怕弄伤你,毕竟这冲洗器的材质太硬了,万一伤到.......”
“那你就轻一点啊,我本来就伤了,你想让我更疼吗?”
付温忱微微皱起眉,又忽然主动撩起衬衣下摆,催她:“快点,我疼得紧。”
事已至此,俞归杳只能红着脸地低头,又扫过对方平坦柔软的小腹,直到那微微红肿的唇。
唇瓣微微张开,周围都泛着红,看起来就惨不忍睹。
她心里愧疚,一双脚牢牢地踩在地面上,防止秋千晃动,随即伸手掰开了一半唇。
付温忱顿时‘疼’得浑身直抖,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衣领,却又忍不住低下头,红着脸地注视着对方将冲洗头一点点塞进伤口处。
俞归杳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如今戴着手套便更让人觉得好看。
她一手掰着唇,一手握着冲洗器往里推。
而那冲洗头确实材料劣质,粗糙极了。
付温忱虽然疼,可一想到是对方在握着冲洗器这样帮她,便满眼都是泪光,捏着对方的后颈唤道:“啊啊啊好疼!你快点冲洗......”
那两瓣唇包裹着冲洗头,不断有透明溶液淌下来。
秋千微微晃动着,两边绳索上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声响。
俞归杳看她确实疼得紧,便连忙挤压着冲洗器,不断往里冲药水。
那药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刷到内壁,又随着俞归杳手指掰开的缺口流出来,落到隔水塑料布上。
付温忱的手瞬间抓住了秋千两边的绳索,又微微仰着头,脸颊潮红地直唤道:“太烫了!早知道用冷水的!”
她浑身颤抖,仿佛是伤口疼得紧,可不少透明溶液却顺着药水流淌下来。
“用冷水不行,温水刚刚好,”
俞归杳拿着冲洗器又往上推了推,将冲洗头全部推了进去,随即继续挤压瓶身,各个角度都冲刷了一遍,边问她:“你哪里更疼,我帮你再冲冲,特别是有伤口的地方。”
俞归杳的身体绷直,眼泪都落入了鬓发里,十指捏紧了秋千绳索,一声声唤道:“哪里都疼,你快用手帮我上药......”
“杳杳,快点!”
俞归杳被她那一声杳杳喊得耳朵都发麻了,连忙将冲洗器抽了出来,那一瞬间,本来被堵住的大量药水和透明溶液悉数冲出。
“你等一下,我看看一次几片。”
她红着脸地换了一副手套,随即掰了一片药片下来,又低声道:“就一片就行,几秒钟就能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两指夹着药片,缓缓地将药片送进了‘伤口’里面。
付温忱疼得浑身颤抖,却抬起腰肢,让她更方便地将药片放进去。
可到了目的地,不能更深时,她正准备离开,却忽然被付温忱抓住了手腕。
女人脸颊潮红,眼里是泪意,嘴唇像熟透的樱桃,猛地吻住她,又软声道:“要等它融化,不然不许离开。”
“是吗?说明书里有这样写?”俞归杳下意识想转头看说明书。
付温忱却微微皱起眉,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颈,开始疯狂地吻起她来。
那软唇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越发剧烈。
也不知为何,俞归杳的心渐渐软了。
她用另一只手托住了对方腰身,微微仰着头,开始回吻着对方。
两人的软唇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彼此,她又探出舌尖,抵入对方唇中。
付温忱立刻伸出软舌触碰上去,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掀起阵阵酥麻感,又晃动起来,不断搅动着彼此。
唇中的津液被搅匀,被吮吸吞咽进喉中,耳边是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呼吸越发急促,秋千上的铃铛不断叮当作响。
不远处吹来凉爽的风,却解不去燥意。
小溪旁的野花们纷纷随风晃动,树上的桃花缓缓飘落,落到两人交缠的发间,落到两人重叠的身上。
俞归杳的下盘很稳,就算只双腿踩在地上,却让秋千稳稳当当的,偶尔晃动几下,那是付温忱不安分地蹭动着。
也不知为何,明知道对方握着自己的手腕,明知道对方在抓着自己的手做些无关乎上药的事情,俞归杳却还是放任对方这样做了。
甚至越发搂紧了对方,不断地吻上去,和对方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付温忱呼吸不过来,需要换气,她便亲吻她的唇角,她的脸颊,随后等她呼吸匀称些了,再次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软舌不断搅动,又吮吸着她的唇瓣,将甜滋滋的津液吞入喉中。
两人双眼紧闭,似乎动情至深,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声越发剧烈。
没过多久,付温忱唇角滑落银丝,她忍不住握着对方的手腕往前,让夹着药片的指尖不断来来回回地帮她上药。
两人的姿势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回,是她坐在俞归杳身上,那药片可以到达‘伤口’更深处,药片在高温下融化,从手套下流下来,白色药水混合着透明溶液往下淌落。
就在这过程中,付温忱不断喘着气,仿佛再次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她浑身颤抖,被一道道雷劫击中,脊骨阵阵发麻,她的灵魂再次上上下下,无限失重,一次次飞升到天上。
秋千不断晃动着,晃得她头晕目眩,耳边是铃铛声。
身体如同被笼罩在一层高温蒸笼里,后背全是汗水,每一次她往下坐时,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对方的指尖如同穿破云层,化为一道雷劫,劈在她的脊骨上,劈得她神魂俱颤。
她臀下全是药水,回神的一瞬间,一大波透明溶液混杂着药水喷洒出来,冲到隔水塑料布上。
俞归杳感觉到她的‘伤口’处还在痉挛,还在往下淌着药水,连忙松开她的唇,人都懵了。
“药白上了?”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付温忱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舔了舔唇,仿佛上完药后浑身酥软,眸子里满是餍足,一边喘气一边愉悦道:“嗯,要不......”
“重来?”
听到这话,俞归杳顿时红了脸,又有些懊恼。
她刚刚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了呢?应该阻止的。
听到她心声的付温忱继续勾唇,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笑道:“怎么?后悔了?不想管我了?”
“怎么会?”俞归杳立刻表忠心:“我发誓,我一定负责!”
“只是......”她又看着那一片凌乱的地方,红着脸低声道:“我觉得老板您应该忍一忍,不然这药真的没法上了......”
她想,再怎么爱而不得,这些年一直压抑自己,也不至于忍着痛也要来吧?
她愧疚地盯着那地方。
两瓣唇已经红透了,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皮,里面的小红果子也仿佛成熟了,含羞带怯地露出一半头,像在溪水里浸.湿过,满是水光。
被她看着,又一波透明溶液涌出来,掺杂着乳白的药水。
付温忱眸色深沉,忍不住捏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这么喜欢它?要不碰一碰?”
碰一碰?!
俞归杳顿时惊了,连忙挪开视线,脖子根都红透了。
付温忱就笑:“不想碰那你一直盯着它做什么?不想揉一揉?”
什,什么啊!
俞归杳连忙回她道:“我那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伤到了,但是看来看去好像也没找到伤口,只是肿了点......”
“只是肿了点?”付温忱佯装生气了,捏她的脸:“我疼死了,你说只是肿了点?”
见她这样,俞归杳便连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如果没有破皮的话,多冲洗几次就好了,不用上这种药片......”
“那你怎么知道我里面没破呢?”
付温忱又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道:“以防万一,还是上药比较好。”
“如果我更严重了,我要你一辈子负责......”
她眼含泪光地看着她,脸颊还微微泛着潮红。
对上她那样的目光,俞归杳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我再上一片......”
她立刻换了手套,好在买的手套多,换好手套后便连忙又掰下一片药片,接着两指夹着药片,缓缓送进‘伤口’深处。
付温忱身子一颤,她便紧张地问:“是伤口疼了?”
“嗯......”
付温忱的长睫轻眨,那泪水便从眼角滑落,她眉目清冷,偏偏那张脸潮红的,眼里含着泪,又搂着她的脖子想吻她。
这回俞归杳长记性了,连忙偏开头,随即迅速将药片放好,手猛地抽出。
大功告成!
她勾起唇,笑容璀璨。
付温忱则浑身发颤,咬着牙不满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疼?”
俞归杳见她那副不舒服的样子,忍不住又哄她:“没事,药放好了,一两天就会好。”
“那瘙痒的话怎么办?你不帮我挠?”
付温忱似乎满眼委屈,不想就此作罢。
可偏偏俞归杳不解风情,回道:“你忍一忍,药片融化的时候可能是会有点痒。”
听到这话,付温忱一气之下就凑上前又咬了她。
总有一天,她会让对方没完没了地要她,而不是她现在求而不得.......
她眸色深沉,咬了俞归杳的唇。
可能是之前亲太久了,两人的唇色都很红。
明明力道并不重,但俞归杳的唇瞬间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