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也像我一样,认真地和我交往,和我试一试,如果我们不适合也就算了,但我不希望是因为你的胆怯而导致我们走不下去......”
她字字真切,眸子里满是泪光,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又闭上眼,吻上她的唇角。
俞归杳从未有过这样心动的时刻,清风拂起两人的发,她坐在草地上,而女人两腿叉开,紧贴在她怀里。
那皱巴巴的衬衣下摆被微风撩起,露出雪白腿根,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冷香味,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作响。
下一秒,付温忱便握着她的手,按着她触碰到那处‘受伤’的地方。
俞归杳瞬间摸到濡湿的药水,指尖微微发抖,因为除了药水,还能感觉到另一种触感的透明溶液。
那溶液从她指尖滴落,她脸上的红色瞬间蔓延到脖子根,付温忱却微微喘着气,又软声道:“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的.......”
“所以我拜托你,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好吗?不要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认认真真地对待我......”
那一刻,俞归杳只感觉就连时间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了怀里的女人。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对方那双含泪的眼睛,看着她眼尾的湿意,也不知为何,她眼眶发热,点头了:“好,都听你的......”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只是影后的一个玩笑,是对方生活中的调剂。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喜欢,从不觉得在短短的一天里,一个人可以喜欢上另一个人。
可不知不觉间,她就已经对女人做过了那些失礼的事了,她的心也不知不觉动摇。
心动的感觉是无法掩饰的。
所以她决定,从现在起,她会试着去努力和付温忱试试的,会去相信她,把她当做自己的女朋友......
听到这些话,付温忱忍不住勾起唇,又朝她笑道:“好啊,那现在我是你的女朋友,如果你要亲我,你会怎么做?”
“跟之前不一样,你不要把我当做你的老板,而是女朋友,你可以随便亲我,摸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勾着她的脖子,眼尾微微上挑,那泪痣衬得眼睛越发漂亮,满是媚意。
俞归杳不由得犹豫:“真要这样?”
“嗯!”付温忱又捏她脸:“你得演示一下,不然我就当你还没认真,这样我会很难过的......”
“而且,只是演示一下而已~”
她循循善诱,俞归杳便又动摇了,接着目光逐渐镇定下来。
她那双狐狸眼瞳仁漆黑,笑起来的时候往往满是善意,显得人畜无害,可一旦认真,却像盯住猎物的野兽,布满了进攻的意图。
付温忱被她看得浑身酥软,一片绯红染上耳廓。
下一秒,女人便猛地俯下身,将她压在了草地上。
那一刻,感受到对方的压迫,付温忱下意识便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一双细白的腿也勾住了对方的腰身。
青草触碰着她衬衣下的肌肤,怪痒的,却又有一小股透明溶液瞬间浇灌下来。
她浑身软绵绵的,被女人压在怀里,心脏剧烈跳动,忍不住满脸潮红地问道:“如果你喜欢我,如果我不是付温忱,只是一个普通人,是你的女朋友,你一定会狠狠地吻我,要我的,对不对?”
俞归杳看她似乎哭了,也不知怎么的,便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想,她大概真的喜欢她了。
不然怎么会身体快于脑子呢?
......
第27章
不远处的秋千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铃铛声清脆悦耳。
可俞归杳却将女人抵在草地上,尽情地拥吻着她。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付温忱的双手攀在她脖颈处, 一双细白的腿勾在她腰上,那衬衣微微敞开,露出染上绯红的雪白肌肤。
两人的唇不断吮吸着彼此,俞归杳耳根泛红,轻轻地吻着她, 即使唇瓣上的伤口传来丝丝疼痛感,也忍不住和她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
耳边传来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她却托着对方的后颈, 将舌尖抵入对方唇中。
那一瞬间, 付温忱眼里满是泪,脸颊潮红, 像生病了。
她下意识张开唇, 舌尖便已经被女人湿软的舌裹挟着, 不断搅动起来。
两道软舌纠缠在一起,湿软的舌面磨蹭着彼此时传来阵阵酥麻感,那感觉传遍全身, 让她紧紧攥着对方的后领子, 双腿不自觉收拢, 越发疯狂地晃动着舌尖, 和对方一起搅动着彼此的舌。
随着舌尖的搅动, 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俞归杳吮吸而走, 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对方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着。
那强势的吻让付温忱几乎喘不过气来, 呼吸越发急促,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唇瓣微张,依稀可以看到唇中粉嫩的软舌不断被对方搅动着,小樱桃般的红唇被对方一次次吮吸着,像破皮的樱桃,带着汁水,津液从唇角流出,从下颌滑落,平添几分靡丽。
她眼尾的泪落下来,只能在女人舔.舐她唇角的间隙喘着气,浑身肌肉酸软,瘫在草地上,好似病入膏肓,浑身微微发颤,衬衣下的青草上被一股忽然涌出的透明溶液浇灌着,水珠不断滴落,像是晨间的露水,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还有呢?只是这样吗?”付温忱声音发软,传到人耳朵里像是羽毛在挠痒,一双细白的腿更是轻轻蹭着女人的腰侧,展示着自己的急躁。
“好痒......”她轻轻撒娇,眼里含着泪,又主动吻上她,像是祈求:“伤口那里又疼又痒,你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别碰到疼的地方就行了......”
“拜托~ ”
那声音像是魔音入耳,蛊惑着人心,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声越发剧烈。
俞归杳只觉得浑身慌热不止,她吻着对方的唇,两人唇瓣贴合,轻轻啄吻着彼此,心里好似经过了激烈的挣扎,最后妥协下来。
对方现在很难受,她帮一帮也没什么,何况两人早就坦诚相对过了,她之前也碰过她了......
她越想越羞愧,手缓缓往下,触碰到了对方的‘伤口’处,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能够感觉到滑滑腻腻,像是抹上了一层沐浴露,可实际上,那仿佛受伤而红肿的唇瓣上全是涂抹上的药水,因为触碰,‘伤口’处微微发颤,更多的药水掺杂着透明溶液涌出,往下淌落着。
她犹豫片刻,耳边却传来恶魔般的低语,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满眼是泪,不断蛊惑着她:“你不是说,真的把我当做是你的女朋友了吗?”
“那你就帮帮我.......”
说这话时,付温忱轻轻地吻着她,又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舐着唇角,她脸颊潮红,眉眼€€丽,额角的碎发微微被汗湿,那一瞬间,美得如一幅画,让人心底无端端升起一股破坏欲,想让她哭出来,让她在自己怀中颤抖。
可惜,这只是念想而已。
俞归杳还是有理智的,她眸色深沉,忍不住轻轻吻对方,又哑声道:“闭眼。”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脸颊更加滚烫,连忙闭上眼,双手也越发搂紧了对方的脖颈,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腰肢轻颤,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对方填上那空荡荡的心房。
水珠连成线地滴落到青草上,如屋檐上滑落的雨水,连绵不断。
只有付温忱知道,‘伤口’处痒得不行,她也馋得不行,那心脏狂跳着,她只能用亲吻缓解,不断吮吸着女人的唇,又催促道:“快点......”
可下一秒,冰冷的冲洗头便缓缓塞进了瘙痒的‘伤口’处。
和预想中的温热不一样,物品是死的,是冰冷的,她想要的是对方的某一部分和她连接在一起,而不是这该死的冲洗头!
“啊!谁要这个了?!”
那一瞬间,付温忱被冰冷和粗糙的质感刺激得浑身发抖,又气得要命,忍不住睁开眼,连忙退开身子道:“拿开!”
可俞归杳却抵着她的腰,将她硬生生地抓了回来,又猛地挤压冲洗器,让温热的药水冲了进去,边安抚对方:“你不要这个要什么?伤口都肿成那样了......”
“那我也不要!”
付温忱被温水烫得浑身发抖,明明是温水,可到了‘伤口’里,却感觉又烫又麻,温热的药水从冲洗头喷出来冲刷到的瞬间,她双腿都颤了,似乎是伤口疼的,大量药水混合着滑腻的透明溶液从出口涌了出来,让四周都溅起药水。
她满眼是泪,只能抱着对方的脖子不断唤道:“啊啊啊!烫啊!很烫,越洗越疼!”
“这个药洗过就不痒了,忍一忍好不好?”俞归杳很无奈,下意识亲对方,又抵着对方的腰将冲洗头塞到‘伤口’处最里面,边继续道:“医生说,这个药是最好的,消炎止痒......”
简直油盐不进!她都那么勾.引她了!
付温忱眼里的泪不断滑落,咬着牙不说话了,反而抱着对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边气道:“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劣质吗?塑料的,又硬又疼!都快擦破了!”
听到这话,俞归杳心里才猛地一惊,连忙将冲洗头拿了出来,那足有手指长的冲洗头确实有些粗糙。
可人家都是那么用的啊。
难道说就她受不了?
也是,她又想到,付温忱的肌肤本来就比常人嫩些。
她的身体真的异于常人......
俞归杳的脸颊臊红,又愧疚,又不好意思,她戴着手套,手套上全是从对方‘伤口’处涌出的药水和透明溶液。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付温忱便又吻她,眼中泪水涟涟,可怜道:“你就帮帮我,不行吗?”
“实在不行,你就用手上药。”
“起码你戴着手套,没这玩意儿这么硬,血都要被它磨出来......”
一听这话,俞归杳顿时紧张了,问她:“出血了?”
“你自己看啊~我只是觉得疼。”付温忱皱着眉,虽脸色潮红,却又无端端有种破碎感,让人怜惜。
俞归杳还真低头看了,但她没看到血,只看到那地方越发红肿,明明是白嫩如瓷器般漂亮的地方,如今却沾满了滑腻的透明溶液和药水,那唇瓣张开着,露出俏生生的‘小舌头’,还有药水一直流出来。
还好没有血丝,可到底里面出血没有,她也看不到。
她只能伸手又去拿一旁袋子里的药。
付温忱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凑近她,软声道:“你先到里面每个地方都戳一戳,要是疼的话我就告诉你,这样也能快一点先找到伤口......”
这话说的俞归杳当即便红了脸,可她看向付温忱的目光,对方似乎单纯得不得了。
得,又是她思想龌龊了。
也对,要是哪里更疼了,说明有伤口,她就把药塞到那里,说不定好得更快.......
她给自己不断找理由,再看向付温忱时,已经点了头:“好。”
她答应的瞬间,付温忱遮掩了眸子里的笑意,反而满眼泪光,又吻上她,撒娇道:“我怕疼,所以你亲亲我.......”
这次俞归杳没有犹豫,轻轻地吻上了她。
两人的软唇贴合在一起,柔软滚烫,惹得心脏砰砰直跳。
她本不想伸舌头,可付温忱却主动微微张着唇,粉嫩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掀起一阵酥麻感。
那一瞬间,她没忍住探出舌头抵进了对方唇中,付温忱的软舌似乎比她的更软,更纤细,粉粉嫩嫩的,缠着她不断晃动舌尖。
两人的软舌疯狂纠缠在一起,每每搅动着彼此时掀起阵阵酥麻感,那感觉让大脑迟钝,让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
不远处吹来清风,周围的野花翩翩起舞,桃花花瓣被吹落,落到她的身上,落到两人的发间。